男子发现保姆表姐是自己亲生母亲,回家后养父说:我其实是你大伯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01 07:30 4

摘要:那是一九九二年初春的下午,窗外飘着蒙蒙细雨,院子里的老槐树抽出嫩芽。我从南方打工回到河北老家,一进村子就闻到了熟悉的泥土气息。

"表姐,茶水有点凉了,我去给您换一杯吧。"李秀华说着,从我手中接过杯子。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与早已模糊的记忆重叠,我心头一颤,仿佛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那是一九九二年初春的下午,窗外飘着蒙蒙细雨,院子里的老槐树抽出嫩芽。我从南方打工回到河北老家,一进村子就闻到了熟悉的泥土气息。

三年没回家,村口的大喇叭还是那么吵,放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听广播的老人们坐在村委会门前的石凳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唠嗑。

养父老陈头已经六十多岁,腿脚不便,生活难以自理。他特意请来远房表姐李秀华来照料家务。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看见土炕上铺着newly sun-dried cotton褥子,屋里弥漫着香喷喷的饭菜味。

"回来啦?快洗手吃饭。"门帘一掀,李秀华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鸡蛋走进来。

李秀华今年四十出头,眼角有些皱纹,但眉眼间还能看出年轻时的秀气。她穿着朴素的蓝底碎花衫,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小陈啊,这么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高了,比你爹还高了一头。"李秀华第一次见我时这样说,眼睛却红了一圈。

我当时以为是她思乡情切,也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饭桌上,养父讲起村里的变化:"现在家家都通电了,张大爷家还买了彩电呢,每到晚上,半个村的人都挤他家看《渴望》。"

我出生在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小山村。养父告诉我,母亲在我五岁那年因病去世,家里就剩下他一人把我拉扯大。

对母亲的记忆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背影,和那双总是含着笑的眼睛。每次养父提起她,总是一脸的遗憾和心疼。

这天收拾阁楼时,我翻出一个生锈的铁饼干盒。里面放着一些泛黄的老照片,大多是我小时候的样子。

照片中的我,有时穿着打着补丁的小背心,有时穿着对襟棉袄,站在村口的大树下,笑得无忧无虑。

其中一张照片上,一个年轻女子抱着大约三岁的我,笑得格外灿烂。那女子的眼睛,和李秀华有七分相似。

"这是我妈吗?"我轻声自问,把照片拿近了仔细看。

"小陈,吃饭了!"李秀华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把照片放回盒子,下楼吃饭。老式方桌上摆着几个家常小菜,一盘炒青菜,一碗红烧土豆,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萝卜排骨汤。

"表姐,您这手艺真好,和我小时候吃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由衷称赞道。

李秀华愣了一下,随即低头舀了一勺汤放在我碗里,"多喝点,你小时候就爱喝这个萝卜排骨汤,每次喝完还要把碗底的萝卜渣都舔干净。"

我心头一震,抬头看向她,"表姐,您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爱喝这个?还知道我的这个小习惯?"

"啊,这个...是你爸告诉我的。"她慌忙解释,眼神却飘向别处,手指不安地捏着碗沿。

养父咳嗽两声,打破了尴尬,"你表姐这手艺,村里有名的好,给你接风洗尘做几个拿手菜,吃了好好休息,明天陪我去赶大集。"

饭后,养父出去和村里的老伙计下象棋。村口的老槐树下,几张方桌一摆,三五老人聚在一起,烟袋锅子一点,棋子啪嗒啪嗒落在棋盘上,引来一片唏嘘声。

我借口帮忙收拾李秀华的行李,偷偷进了她的房间。她的东西不多,一个旧皮箱,一个蓝布包袱,几件换洗衣服整整齐齐叠在床头。

在那个旧皮箱里,我发现了一张被塑料袋小心包裹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儿子五岁生日"。我把它拿出来一看,竟是我小时候骑着木马的样子,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这张照片我从未见过,而且我记得,家里从没有过这样一匹小木马。

那天晚上,我躺在炕上,外面传来蛙鸣声,还有远处的收音机声音,播放着《东方红》的旋律。我脑海中全是那张照片,以及李秀华那双和我记忆中母亲相似的眼睛。

第二天早晨,我跟着养父去赶集。一路上,碰到不少乡亲,都热情地打招呼:"老陈家的娃回来了?出去这么些年,发达了吧?"

养父总是笑呵呵地回应:"有出息着呢,在广东一家厂子当小主管。"

话里满是自豪。赶集的路上,养父买了两根冰糖葫芦,递给我一根,"小时候你最爱吃这个,一次能吃三根。"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勾起童年回忆。集市上人声鼎沸,小贩们吆喝着卖货,有卖针头线脑的,有卖农具的,还有卖收音机、手表的。

养父在一个卖布料的摊位前停下,挑了一块蓝底白花的布料,"给你表姐买件衣裳,这些年辛苦了。"

回家路上,我忍不住问道:"爹,我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养父脚步顿了顿,"你妈啊,是个好人,勤快,心疼人,就是命苦。"

"她长什么样?我都快记不清了。"

"和你表姐有点像,都是那种秀气相。"养父的声音有些低沉。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暗中观察李秀华。她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先烧炉子做饭,然后叫我起床。

她总是记得我不爱吃胡萝卜,喜欢吃稍微咸一点的菜,连我咬筷子尖的习惯都知道。这些小习惯,就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有一次她洗衣服,我看见她轻轻抚摸我衣服上的补丁,嘴里念叨着:"这孩子,衣服都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换。"眼神中满是心疼。

有一次我发烧,她熬了一晚上照顾我。她用湿毛巾敷在我额头上,嘴里轻声哼着一首童谣,那旋律熟悉得让我心头一颤。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她轻轻抚摸我左臂上的胎记,嘴里喃喃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像个小鸭子。"

这个胎记形状只有我和养父知道,我从未在外人面前提起过。

我悄悄询问村里的老人,得知李秀华确实是我家远房亲戚,但二十年前就离开了村子,据说是去南方打工了。

老王婶告诉我:"那年你才五岁吧,你妈走了没多久,她就走了。当时村里人还说闲话呢,说什么她和你爹有事儿,你爹不认账,她才走的。"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真的?"

"哎呀,都是些风言风语,别当真。再说都过去二十年了,人家现在回来了不是?"老王婶摆摆手,又压低声音,"不过你表姐这次回来,倒是对你格外上心啊。"

这个时间,恰好和我母亲"去世"的时间吻合。我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五月初的一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以前我在外打工,从不过生日,但这次回来,养父特意杀了只老母鸡,炖了一锅香喷喷的鸡汤。

"二十五了,咱们爷俩也是熬出头了。"养父笑着举起酒杯。

我注意到一旁的李秀华眼圈微红,连平日里不沾酒的她也喝了两小杯。她穿着养父买的那块布料做的新衣裳,看起来格外精神。

晚上,我借口出去散步,实际上躲在院子外偷看。透过那扇贴着"福"字的窗户,我看见李秀华独自坐在煤油灯下,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一缕儿童的头发和一只小鞋子。

她抚摸着这些物品,无声地流泪,嘴里念叨着什么。这一幕,让我心如刀绞。

"表姐真的是我亲生母亲吗?"我的心砰砰直跳。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特别早,站在院子里想理清思绪。老槐树下,晨雾弥漫,远处传来公社广播站的起床号。

我看见李秀华站在井边洗菜,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那一刻,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也是这样一个清晨,有人在井边轻声哼着歌儿给我洗脸。

"表姐,"我走过去,"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小陈,你怎么起这么早?"她看见我,慌忙擦了擦眼角。

"您认识我的母亲吗?"我直视她的眼睛。

她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差点打翻水盆,"听你爸说过一些,她是个好人。"

"我听村里老人说,您离开村子的时间,正好是我母亲去世的那年。"

李秀华的眼神闪烁,"只是巧合罢了。"

"那您为什么知道我左臂上的胎记像鸭子?为什么知道我小时候喜欢喝萝卜排骨汤?为什么知道我咬筷子尖的习惯?"我的声音哽咽了。

她慌乱地放下菜篮子,转身就要走,"你听错了,我没说过..."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表姐,您为什么每次看我的旧照片都会偷偷抹眼泪?为什么每年我生日这天都会自己躲起来哭?为什么?"

"小宝..."她情不自禁喊出了只有我母亲知道的乳名,随即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养父拄着拐杖来到院子里,"都别说了,进屋说吧,邻居们都听见了。"

屋内,气氛凝重。窗外不时传来邻居们走动的声音,大概是听到动静,想打探情况。

养父关上门窗,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小陈,我有件事瞒了你很多年。其实,我不是你亲生父亲,我是你大伯。"

我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头顶上的灯泡微微晃动,照出我脸上震惊的表情。

"你亲生父亲是我弟弟,二十年前得了肺病去世。你母亲...就是秀华。"养父指了指李秀华,"当年家里条件差,你父亲病重需要钱治疗,你母亲不得已远走他乡打工挣钱。"

李秀华泪流满面,接过话头:"那时候医药费太贵了,卖了家里能卖的东西还不够。我听说南方的玩具厂招工,工资高,就去了。谁知道刚走没多久,你爸病情恶化,没撑住..."

"那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为什么要抛下我?"我质问道,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

"那时候你才五岁,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厂子不要啊。再说南方那么远,条件那么苦,带着你怎么生活?"李秀华痛苦地解释,"你爸临终前,托付你大伯照顾你。我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直到这两年,我身体也不太好,才想着回来看看你。"

我想起小时候,每个月养父都会收到一些汇款单,说是他在煤矿工作的老战友的接济。原来那些钱,是母亲寄来的。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以表姐的身份出现?"我声音颤抖。

"我怕你怪我抛弃了你,"李秀华哭着说,"我想先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看你认不认我这个妈..."

养父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这里有你妈这些年寄回来的信和照片。我一直没敢给你看。"

我翻开那些泛黄的信纸,上面满是母亲的思念和牵挂。每封信都详细询问我的学习、生活和健康状况。

有一封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母亲站在一家玩具厂门口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小宝,妈妈想你,等你长大了,妈妈就回来看你。"

我看着这些,心里五味杂陈。二十年的谎言,让我无法立刻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母亲"。

"我需要一点时间..."我转身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躺在炕上,我望着天花板发呆。窗外,村里的大喇叭又响起来,播放着《难忘今宵》。那年我五岁,正是八十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浪潮刚刚兴起,无数人像母亲一样,为了生计南下打工。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场景:那是个夏夜,蝉鸣阵阵,院子里摆着凉席,邻居们围坐在一起乘凉。有人提起村东头的李寡妇,说她把孩子扔给婆家,自己跑去南方享福了。

养父听了,脸色铁青,拉着我回了家。那时候,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现在想来,他是在维护我的母亲。

那晚,我翻出了小时候的所有照片,仔细辨认每一张中的女性面孔。不知不觉,天亮了。

我疲惫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远处传来鸡叫声,村里的生活又开始了。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尘封已久的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匹小木马,这是我儿时最珍贵的玩具,一直以为是养父送的。

"这个小木马是哪来的?"小时候我曾问过养父。

"是你妈留给你的。"养父简单地回答,眼中有一丝怀念。

我拿着小木马下楼,看见李秀华正在厨房忙碌,灶台上的锅里飘出香喷喷的稀饭味。

"这个..."我把小木马放在桌上。

李秀华一见,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还留着它?我记得木马的尾巴断了一次,是用红线缝上的。"

她翻过木马,果然尾部有红线的痕迹,"当时我在广东一个玩具厂打工,看见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玩具,就想给你也做一个。下班后偷偷带出一些边角料,一点点刻出来的。"

"后来尾巴断了,我怕你难过,连夜修好,又让你大伯带回来给你。"她边说边抚摸着小木马,眼中满是回忆。

这些细节,只有真正的制作者才会知道。

"那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母亲去世了?"我终于问出最困惑我的问题。

这时,养父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皮夹子,"这是你父亲留下的遗物。里面有一封信,是他写给你的。"

养父小心翼翼地从夹层里取出一张泛黄的信纸,"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写下这封信托付给我。"

信中,父亲写道他希望我能有个完整的家,不希望我承受"没有父亲"的歧视和痛苦。在那个年代,单亲家庭的孩子常常被人另眼相看。

"娃儿,你要听大哥的话,把他当亲爹敬着。你妈要是回来,你就说你妈去世了,别让别人知道真相。村里人嘴上没把门的,会说闲话。你大了,去城里念书,找个好工作,别像爹这样辛苦一辈子。"

读着父亲歪歪扭扭的字迹,我忍不住泪流满面。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

"你母亲为了你,这些年吃了太多苦。"养父说着,眼圈红了,"她一个人在外打工,省吃俭用,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供你读书。她不想你知道她还活着,是怕你分心,耽误学业。"

"等你大学毕业,她原本打算告诉你真相,但又担心影响你的工作和婚姻。那时候,单亲家庭的孩子找对象都不容易..."

我转向李秀华,突然明白了她眼中那份熟悉的爱意从何而来,"这么多年,您都在关注我的生活?"

"嗯,"她点点头,"你大伯每年都会寄你的照片给我。小学毕业、初中拿奖状、高中毕业、大学入学、工作照...我都收着呢。"

我猛地想起小时候,养父每年都要带我去县城照相馆拍照,说是存个纪念,原来是为了寄给远方的母亲。

"对不起,妈..."我哽咽着喊出这个称呼,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李秀华一下子扑过来抱住我,像是要把二十年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拥抱中,"儿子,是妈对不起你...妈没用,不能陪在你身边看你长大..."

那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村口的小饭馆,点了几个家常菜,喝了点小酒,算是一顿团圆饭。

饭桌上,母亲讲述了她这些年的经历:从流水线女工到小餐馆服务员,再到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缝纫店。

"最困难的时候,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手指都缝出血了。但一想到要给你攒学费,再苦也值得。"她说着,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还带来了一本相册,里面全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每张下面都详细记录着日期和她的思念。

"这张是你小学毕业,这张是你第一次穿校服,这张是你下乡劳动的照片..."她一张张翻着,像是在补回那些错过的岁月。

看着母亲布满老茧的手,我感到一阵心疼。那双手承载了太多艰辛和牺牲,只为了给我一个"完整"的童年。

"妈,您的手..."我轻轻抚摸着那些粗糙的茧子。

"没事,干活的人手上都这样。"她笑着说,却把手缩了回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晚上,我帮母亲整理行李,她说打算回广东收拾东西,然后搬回来和我们一起住。

"妈,您不用再回去了,这里就是您的家。"我说,"需要收拾的东西,我陪您去取。您已经一个人太久了。"

她眼中涌出泪水,点点头,"好,咱们一起去。那边的房子退了,缝纫机卖了,也没什么牵挂的了。"

那晚,我久久不能入睡。窗外,月光如水,照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我想起小时候,每到月圆之夜,养父总会抱着我在这棵树下,讲述关于月亮和远方的故事。

"小陈啊,你妈虽然不在了,但她在天上看着你呢,就像那轮明月一样。"他常这样说。

现在我才明白,那些故事里藏着多少无言的爱与牵挂。养父用他的方式,让我感受到来自"天上"的母爱。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亲坐上了去广东的长途汽车。一路上,母亲给我讲述着南方的变化,以及她这些年的见闻。

"那边发展得快,高楼越来越多,工厂也越来越大。不过我还是喜欢咱们北方,空气好,人也热情。"

到了广东,我才知道母亲所谓的"缝纫店",不过是在城中村的一个小隔间,放着一台老式缝纫机。

屋子里摆放着简单的家具: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小桌子。墙上贴着我的各种照片,还有一幅简单的十字绣,绣的是"平安是福"四个字。

看着这简陋的住所,我心疼得说不出话来。想象着母亲独自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日复一日地工作,只为了给远方的我提供更好的生活。

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启程回家。临走前,母亲站在门口,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住了近二十年的小屋。

"再见了。"她轻声说道,眼中既有不舍,也有对未来的期待。

回到村里,我们一家三口开始了新的生活。母亲很快融入了村里的生活,和当年那些说她闲话的人也和解了。

人们知道了真相后,反而对她充满敬意。"李秀华真不容易,为了儿子,吃了这么多苦。"村里人都这样说。

养父身体越来越不好,我和母亲轮流照顾他。有时候,我看到他们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静静地聊着过去的事情,偶尔会相视而笑。

他们之间,有着二十年的默契和信任,一起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我。

一年后,我在县城找了份工作,把养父和母亲都接了过去。虽然条件简陋,但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在一起,过上了普通而幸福的生活。

每当夜深人静,我常想起那个带着小木马回家的下午,想起母亲隐姓埋名回到我身边的勇气,想起养父数十年如一日的守护。

。。

那匹小木马,如今放在我家客厅的柜子上,见证着我们家的坎坷与团圆。每当看到它,我都会想起母亲说过的话:"只要心里有爱,再远的路,也能走回家。"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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