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总统候选人莫雷诺:如果我能当选,菲律宾将成为下一个新加坡!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07 20:50 1

摘要:在这场竞争中,伊斯科·莫雷诺以一句振奋人心的承诺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我当选,菲律宾将成为下一个新加坡。”这不仅是一个竞选口号,更是对菲律宾现代化转型的深切期盼。

2022年的菲律宾总统选举,宛如一幕历史大戏在东南亚的舞台上徐徐展开。

在这场竞争中,伊斯科·莫雷诺以一句振奋人心的承诺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我当选,菲律宾将成为下一个新加坡。”这不仅是一个竞选口号,更是对菲律宾现代化转型的深切期盼。

伊斯科·莫雷诺,这个名字在菲律宾政坛上如同一道异样的光芒。

他原名弗朗西斯科·多马戈索,生于马尼拉贫民窟,童年时靠捡拾垃圾、转卖废品维生,这样的出身,与菲律宾政治中常见的家族精英截然不同。

16岁那年,命运为他打开一扇窗——凭借英俊的外貌,他被星探发掘,步入娱乐圈,成为一名演员,这一经历为他日后从政埋下伏笔,也让菲律宾媒体将他称为“菲律宾政坛的泽连斯基”。

2019年10月7日,莫雷诺当选马尼拉市长,正式从荧幕明星转型为政治人物。

上任不到半年,疫情席卷全球,2020年3月,马尼拉成为疫情重灾区,莫雷诺迅速行动,封锁市场、设立隔离中心,并在街头亲自发放物资。

他的身影频频出现在镜头前,口罩下的笑容和果断的决策,为他赢得了“治愈型市长”的美誉,这段经历,成为他竞选总统的基石。

2021年10月4日,莫雷诺在马尼拉市政厅宣布参选2022年总统选举。

他站在讲台上,语气坚定:“我若成为一名总统,我的目标是让菲律宾成为下一个新加坡。”这句承诺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新加坡,这个从殖民地小岛崛起为亚洲经济奇迹的国家,在菲律宾人心中象征着秩序、繁荣与现代化。

莫雷诺的愿景,恰好触动了菲律宾社会对摆脱贫困与混乱的历史渴望,这一愿景的根基,是否足够坚实?

莫雷诺深知,单凭个人魅力难以在群雄逐鹿的菲律宾政坛立足。

他选择与许伟利搭档,这位华裔医生在2019年参议员选举中虽未当选,却收获了700多万张选票。

2021年10月,两人正式结盟,承诺改善菲律宾医疗体系,提升卫生工作者的待遇。

在疫情阴影笼罩下,这一组合试图以医疗议题贴近民心。

许伟利曾在竞选视频中说:“我是一名医生,我知道人民需要什么。”莫雷诺则在一旁补充:“我们将带来治愈与希望。”

理想的光芒很快被现实的阴霾遮蔽,2021年12月,菲律宾选举委员会公布首批候选人名单,五组热门组合浮出水面:小马科斯与莎拉、帕奎奥与亚典沙、罗布雷多与邦伊里南、拉克森与索托,以及莫雷诺与许伟利。

小马科斯,费迪南德·马科斯的儿子,与现任总统杜特尔特之女莎拉组成“团结联队”,背后有四大政党支持。

罗布雷多则提出2160亿比索的现金援助计划,直指贫困家庭的需求。

相比之下,莫雷诺的承诺显得空洞而模糊,他曾在一次演讲中说:“我们要让菲律宾更安全、更健康。”菲律宾的政治文化,深受后殖民时代的烙印,自1946年独立以来,家族政治一直是权力舞台的主角。选民习惯于依附强人或家族势力,他们期待的不是空泛的理想,而是切实的利益。

莫雷诺试图以“另类候选人”的身份跳出传统派系,既不完全反对杜特尔特,也不明确支持。

这种温和立场,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中,反而成为软肋,2022年2月的一次民调显示,他的支持率仅为8%,远低于小马科斯的38%。

莫雷诺的“新加坡梦”,不仅是一个竞选口号,更是对菲律宾历史路径的挑战。

菲律宾的历史,始于1565年西班牙殖民统治的开端

三百多年间,西班牙人建立了“卡西克制度”,地方豪强掌控权力,这一传统延续至今。

1898年,美国接管菲律宾,进一步强化了精英阶层的地位;1946年独立后,菲律宾的经济依赖农业和海外劳工汇款,制造业始终未成气候。

新加坡则不同,1819年,英国人斯坦福·莱佛士登陆新加坡,将其打造为自由贸易港。

1965年独立后,李光耀政府推行精英治理与严格的反腐政策,短短几十年间,新加坡从贫穷渔村跃升为“亚洲四小龙”之一。

经济数据更能说明问题,2012年,新加坡人均GDP已达5.2万美元,而菲律宾仅为2600美元。新加坡通过吸引外资和高科技产业,建成国际金融中心;菲律宾却深陷贫困泥潭,2012年仍有22.3万个家庭日均收入不足0.63美元,远低于世界银行1美元的贫困线标准(世界银行,2013年报告)。

社会结构上,菲律宾80%的人口信奉天主教,反对人工避孕,导致人口激增,2022年人口已突破1.1亿,位居亚洲前列。

新加坡则早在1975年推行“两个孩子”政策,人口稳定在570万。

其实,根据菲律宾的政治环境、社会结构以及经济发展现状,使得其要实现新加坡式的转型,困难重重。

2022年5月9日,菲律宾大选结果揭晓。

小马科斯以3100万票、58.7%的得票率当选总统,莎拉以3150万票当选副总统,创下历史纪录。

而莫雷诺的支持率却停留在个位数,他的落选,既是个人策略的失败,也是历史惯性的胜利。

竞选期间,莫雷诺的政策短板暴露无遗。

在医疗议题上,他虽与许伟利搭档,却未能提出具体方案。他在一次辩论中说:“我们要改善卫生系统。”但如何筹资、如何执行,他避而不谈。

在南海问题上,他批评杜特尔特的温和政策,主张“以强硬姿态与美国合作”,却又表示“不能影响中菲经贸往来”。

这种左右摇摆的立场,既未赢得亲美派的支持,也未打动中间派选民。

家族政治的阴影更为致命,小马科斯继承了父亲马科斯的政治遗产,莎拉则背靠杜特尔特家族的威望。

他们的“团结联队”整合了菲律宾联邦党、变革联盟等四大势力,动员能力远超莫雷诺。

1986年马科斯政权倒台后,家族政治并未消亡,反而在民主框架下卷土重来。

莫雷诺试图以草根身份对抗这一传统,却因缺乏根基而力不从心,他的“另类”定位,最终成为历史舞台上的孤影。

莫雷诺的“新加坡梦”虽未能实现,却为菲律宾的现代化之路留下了一道思考的痕迹。

新加坡的成功,源于其政治透明、经济开放与社会稳定,菲律宾若要追赶,需直面自身的结构性困境。

政治上,家族势力的垄断是最大障碍。

2018年透明国际清廉指数显示,新加坡排名全球第3,菲律宾却位列第99。

经济上,菲律宾需摆脱对海外劳工汇款的依赖;2021年,海外劳工汇款占菲律宾GDP的9.3%,而制造业仅占14%(菲律宾统计局数据)。

社会上,人口失控仍是隐忧,宗教文化的影响难以短期改变。

历史并非铁板一块,新加坡的转型,始于1965年李光耀的土地改革与反腐运动,菲律宾若要突破,或许需要类似的魄力,重塑民族认同,摆脱殖民时期的心理与制度遗产,或是通往现代化的必由之路。

我认为,菲律宾的未来不仅需要“新加坡梦”这样的愿景,更需要脚踏实地的历史实践。

来源:率真的史史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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