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带着残疾儿子卖馒头15年 老板突然涨房租 第二天全村都来排队买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0 06:32 1

摘要:我叫赵建国,在沙河镇做个小生意,算不上什么大老板,就是在镇上开了家五金店。前些年,乡镇企业搞得热火朝天,我这小店也跟着沾了点光。店面不大,但在我们这小镇上,日子也算是过得去了。

我叫赵建国,在沙河镇做个小生意,算不上什么大老板,就是在镇上开了家五金店。前些年,乡镇企业搞得热火朝天,我这小店也跟着沾了点光。店面不大,但在我们这小镇上,日子也算是过得去了。

林巧梅的事情还得从去年腊月说起。

那天天气异常冷,风呼呼地往脖子里灌。我起了个大早去批发市场进货,顺便去老街巷子口买个肉包子当早餐。那是林巧梅的小店,不过七八平方米,四面透风,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跟冰窖似的。她带着她那个腿脚不好的儿子阿龙,两人在这儿已经卖了十五年馒头。

我到的时候,阿龙正坐在角落里摆弄一个旧收音机,那玩意儿起码有二十年了,天线都用铁丝接过好几道。收音机里放着昨天的天气预报,说要降温,他偏着头,认认真真地听着,仿佛那真是今天的消息似的。

林巧梅四十出头,人却像五十多的样子,头发里夹着白丝,面色发黄,双手因长期在寒冷中和面发面,显得粗糙浮肿。她见我来了,咧嘴笑笑,露出几颗不太整齐的牙:“建国来了,老规矩?”

我点点头:“来两个肉包,再加个素馒头。”实话说,她家的包子味道中规中矩,不算太好,但胜在实惠,两块钱一个,料足皮薄。

她低头忙活起来,额前的头发被蒸汽打湿,贴在脸上也不去拨。店里有个老旧的饮水机,水壶上的漆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铁皮。旁边贴着张发黄的招工启事,边角都卷起来了,我记得那是三年前镇上塑料厂贴的,厂子早倒闭了,启事还留在那儿。

包子上来了,我一边吃一边和她闲聊。阿龙突然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大,是个卖医疗保健品的广告,嚷嚷得震天响。原来他一直在等这个。

林巧梅低声对我说:“他爹走后留下瓶药酒的配方,说是祖传的,可以治腿疼。阿龙总琢磨着攒钱去找那个广播里的专家问问能不能治好自己的腿。”她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我,指甲搓着衣角上的一个线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嚼着包子点头。这包子今天似乎没热透,馅心还带着冰凉。

“对了,老周最近找你说啥没?”林巧梅突然问。

老周是这条街上的房东,好几家店面都是他的,包括林巧梅现在经营的这个小铺子。

“没啊,怎么了?”

“他前天过来,说要涨房租,从现在的800涨到1500。”林巧梅说这话时眼睛盯着蒸笼,好像那里面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涨这么多?”我吃了一惊,“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他怎么能这时候涨租?”

林巧梅撇撇嘴:“他说附近那个新商业街带动了人气,房子值钱了。”

我皱眉道:“那新商业街离这至少有两公里,能带动什么人气?要我说,就是老周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想多赚钱。”

林巧梅没接话,只是把一个馒头翻了个面。阿龙这时候突然凑过来,结结巴巴地说:“妈…妈妈,我们能不能…搬家?”

林巧梅脸色一变,声音提高了:“搬哪去?你以为房子是大白菜啊?随便搬?”

阿龙缩了回去,低着头摆弄那个破收音机,手指无意识地按着音量键,广播声忽大忽小。

我有点不自在,匆匆吃完了包子,掏钱准备走人。结账的时候发现柜台下放着块砖头,压着几张皱巴巴的房租收据。最上面那张日期是去年八月,证明林巧梅已经有几个月没付房租了。

走出店门时,我听见林巧梅在跟阿龙说话:“妈给你做个鸡蛋羹,中午吃。”

声音又轻又柔,和刚才判若两人。

两天后,我路过林巧梅的店铺,看见门口贴了张手写的告示:因房租上涨,本店即日起馒头价格调整,大馒头2元一个,小馒头1.5元一个,包子3元起。

调价那么多,怕是要赶走老主顾了。但想想她的处境,我也不好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去五金店对账,路过她店门口,看见林巧梅和阿龙还在忙活。她家从来不关门,只要有人来,什么时候都能买到热乎的馒头包子。阿龙坐在小板凳上揉面,动作笨拙却很认真。他那条不好的腿伸得直直的,像根木棍似的杵在地上。

屋里只开了一盏节能灯,昏黄的光线下,母子俩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林巧梅不时拿手背抹一下额头,面粉沾在脸上,白一块黄一块的。收音机里放着过时的歌,信号不好,断断续续的。

我本想进去说几句话,但看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便走了。回家的路上,我老想着那块压收据的砖头,心里堵得慌。

第二天一早,镇上炸开了锅。我刚到店里,隔壁裁缝铺的王大妈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你听说了吗?林巧梅家的事!”

我一头雾水:“啥事啊?”

“你还不知道?她家馒头店门口排起长队了!从早上五点开始,就有人去排队,现在都排到马路对面去了!”

我半信半疑,放下手里的活就往外走。远远就看见林巧梅的小店前黑压压一片人。豆腐西施李婶、理发店的小张、供销社退休的老王,甚至连平时不爱出门的镇长夫人也在其中。

我挤过去问李婶:“这是怎么回事?林巧梅家馒头突然变好吃了?”

李婶白了我一眼:“你这人真是榆木脑袋!昨天林巧梅那个告示一贴出来,微信群里就传遍了。老周那个黑心的,收她那么高的房租,要逼死寡妇孤儿啊?我们能不来支持一下吗?”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林巧梅贴出告示后,镇上的人不但没因为涨价而远离,反而自发组织起来,专门来买她家的馒头,支持她渡过难关。

我加入了队伍,前面的人手里都提着大袋小袋的馒头包子。排到我时,林巧梅已经满头大汗,阿龙更是忙得脸通红,但母子俩脸上都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建国,你也来了。”林巧梅看见我,笑得更灿烂了,眼角的皱纹像蜘蛛网一样舒展开来。

“来两个大馒头,三个肉包。”我说。

她赶紧装袋,手忙脚乱中多塞了一个:“这个算我送你的。”

我摆摆手:“不用,按正常价算。”

结账时,我注意到那块压收据的砖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白瓷茶杯,杯子里插着几支野花,大概是阿龙从河边摘来的。

这阵风一吹,就是半个多月。林巧梅的店门前每天都排着长队,甚至连隔壁镇上的人都闻讯赶来。有人直接扔下一百块钱,说不用找了,转身就走;还有人带着自家种的菜,硬塞给林巧梅;更有甚者,鞋厂的张厂长直接订了两百个馒头,说是要犒劳工人,其实谁都知道是为了帮衬她。

事情很快传到了老周耳朵里。那天下午,老周开着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来到了馒头店门口,下车时还撞到了门框,发出”咚”的一声响。

店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老周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林巧梅身上。

“听说你生意很好啊?”老周阴阳怪气地说。

林巧梅没说话,只是低头忙自己的。

“既然生意这么好,那房租是不是该补一补了?”老周踱到柜台前,手指敲着桌面。

阿龙站在旁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收音机还在放着那个医疗保健品的广告,刚好说到”让您重获新生”那一段。

店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正想上前说两句,只听林巧梅平静地说:“老周,房租我会按时交的,你放心。”

老周冷哼一声:“按时?你已经拖欠三个月了!再说了,从下个月起是1500,你别忘了。”

店里的顾客开始窃窃私语。我看见理发店的小张悄悄往前凑了凑,拳头捏得紧紧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老周,你们家的屋顶漏水,是我花了两天时间帮你修的,你说要记在房租里,这事你还记得吧?”

说话的是村里的木匠老李。

老周一愣,没等他回答,又有人说话了:“去年你小儿子结婚,喜糖喜饼可是林家做的,你一分钱没给,说是日后再算。”这次是豆腐西施李婶。

“还有你那个进城读大学的外甥女,每次回来不都是吃的林家馒头?也没见你给过钱。”镇长夫人也开口了。

老周的脸色变了几变,又看了看四周虎视眈眈的乡亲们,终于悻悻地说:“那你抓紧把欠的房租补上。”说完,转身出了门。

他刚走,店里就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老周的不是。林巧梅却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泪水和着脸上的面粉,哭得那个伤心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哭。十五年来,她含辛茹苦把阿龙拉扯大,无论多苦多累,从来没在人前掉过一滴泪。

阿龙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眼眶也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妈…妈妈,你…别哭…”

林巧梅擦了擦眼泪,对着满屋子的乡亲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那一刻,我忽然注意到她腰间别着的围裙有个补丁,补丁边缘已经开线了,露出里面发黄的布料。那是一条很旧的围裙,大概是她丈夫还在世时买的。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两天后,镇上的几个年轻人成立了个”帮帮团”,专门给林巧梅的店铺做了翻新。木匠老李换了门窗,油漆工小刘刷了墙,甚至连那个破旧的收音机也被电器店的赵师傅修好了,不再有杂音。

最让人意外的是,老周的儿子周小东带着几个工人来了,给店里安装了暖气。他不好意思地对林巧梅说:“我爸那人就是嘴硬心软,他让我来装这个,说冬天太冷,对阿龙的腿不好。”

林巧梅愣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那天晚上,我去买馒头,看见林巧梅正在给阿龙揉腿。暖气开得很足,店里暖融融的。阿龙的腿放在一个木盆里,盆里泡着药水,散发出一股草药的味道。

“这是…”我指了指木盆。

林巧梅笑了:“是啊,终于买到药材了。电台里那个专家说,他爸留下的方子是好东西,说不定真能帮阿龙恢复些。”

我这才注意到,柜台上放着个存钱罐,已经装得满满的。阿龙的梦想,看来真的有可能实现了。

临走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那个房租问题解决了吗?”

林巧梅点点头:“解决了。老周今天来过,说房租还是按原价800,不涨了。还说…”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还说如果实在困难,可以晚点再交。”

我笑了:“这老周,终于开窍了。”

林巧梅摇摇头:“其实他也不容易。听说他儿媳妇怀孕了,一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估计是想多攒点钱给孙子买东西吧。”

我有些诧异,没想到林巧梅不但不记恨老周,反而还为他开脱。

“你倒是想得开。”我说。

她用手指捋了捋额前的碎发,那里已经有不少白丝了:“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计较那么多干嘛。再说了…”她看了眼正在药盆里泡腿的阿龙,压低声音说,“我家阿龙这条腿就是当年被老周家的拖拉机给撞的。老周赔了不少钱,还一直内疚着。这些年对我们也算照顾,就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要涨房租。”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一晃眼,又过了半年。林巧梅的馒头店生意越来越好,不但在本地有了名气,就连县城的人都专程过来买。她把菜单扩充了,除了传统的馒头包子,还增加了花卷、烧饼等品种。阿龙的腿也确实有了起色,虽然走路还是有点跛,但已经能自如地活动了。

最让人高兴的是,阿龙开始学做馒头了。那小子天赋异禀,不到三个月就学会了全部工序,还自创了几种造型,特别受孩子们欢迎。

这天,我去买早点,看见店里摆着个新招牌:“巧龙馒头坊”。林巧梅正在和面,见我进来,咧嘴一笑:“建国来啦,尝尝阿龙新做的肉松花卷。”

阿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蒸笼里取出一个花卷,香味扑鼻而来。我咬了一口,肉松的咸香和面团的柔软完美融合,确实好吃。

“手艺不错啊!”我竖起大拇指。

林巧梅满脸自豪:“那是!现在阿龙每天能做一百多个馒头呢,我都轻松多了。”

我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实比以前红润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也似乎淡了。那条补丁围裙不见了,换成了一条崭新的,上面印着”巧龙馒头坊”几个字。

正聊着,老周推门进来了。自从上次那事后,他在村里沉寂了好一阵子,最近才又开始正常出门。

“巧梅啊,”老周搓着手,有点不自在,“你看这店铺…”

林巧梅和我都紧张起来,以为他又要提房租的事。

“这店铺太小了,装不下这么多客人。我那边还有个大一点的铺面,你看…”

没等他说完,林巧梅就摆摆手:“谢谢老周,不过我们就在这挺好的,习惯了。”

老周急了:“我不是要你们搬!我是想说,我那个铺面你们要是想开分店,可以用啊,房租好说。”

林巧梅愣住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阿龙突然开口,难得地没有结巴:“我…我想试试。”

林巧梅转头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惊讶。

阿龙继续说:“妈,我腿好多了,可以自己管一家店了。我们不是一直想做大点吗?”

林巧梅的眼圈红了,但她很快又笑起来:“好,那就试试!”

老周也乐了,连声说”好好好”。离开时,他看了眼阿龙的腿,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阿龙的肩膀,说了句:“好好干。”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林巧梅说的那段往事,心里不由得感慨:这人世间,冤冤相报何时了,若能化解于无形,倒也是桩美事。

店里的收音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播放一首老歌,歌词模糊不清,只能听到”风雨同舟”几个字。阿龙站在蒸笼旁,温柔又认真地看着馒头一点点膨胀,一如他的人生,虽起点低微,却在慢慢发酵、升腾。

那天下午,我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两只麻雀,在电线杆上跳来跳去。想起林巧梅和阿龙这十五年的坚持,我忽然明白了:日子,就是这么过的,平凡中见伟大,艰难处有温情。就像那馒头,看似普通,却是许多人一日三餐不可或缺的存在。

六月的阳光洒在小镇的屋顶上,映着人们来来往往的身影。我在心里默默祝福:愿林巧梅和阿龙的馒头,永远飘香;愿我们这小镇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在平凡的日子里,寻得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踏实与温暖。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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