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梁河车神转身逃跑那一刻,靖康之耻的牵羊礼就已经注定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0 21:07 1

摘要:公元936年,后晋开国皇帝石敬瑭为求契丹援军,将燕云十六州拱手相让。这片横亘在华北平原与蒙古高原之间的天然屏障,自此成为中原王朝的“心头刺”。

公元936年,后晋开国皇帝石敬瑭为求契丹援军,将燕云十六州拱手相让。这片横亘在华北平原与蒙古高原之间的天然屏障,自此成为中原王朝的“心头刺”。

《辽史·地理志》详细记载了十六州范围:东起蓟州(今天津蓟县),西至云州(今山西大同),南至瀛州(今河北河间),北至檀州(今北京密云),总面积约12万平方公里。

这片土地不仅包含长城防线,更控制着桑干河、永定河等战略水道。

宋太祖赵匡胤对此耿耿于怀。

据《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十九记载,他在开宝八年(975年)设立“封桩库”,将平定南方各国所得财富尽数存入,计划攒够三五十万贯后向辽国赎地。

若谈判不成,“朕将散滞财,募勇士,俾图攻取”。这个秘密账户的运作极为严格,《宋史·食货志》记载,仅开宝九年就存入白银二十万两、绢三十万匹。

但太祖在976年十月暴亡,继位的太宗赵光义改变了策略——他选择直接动武。

对辽国而言,幽云十六州是插入中原的利刃。《辽史·百官志》记载,辽在此设立南京道,驻扎“属珊军”二十万(实际约五万精锐)。

通过汉人韩延徽推动的“因俗而治”政策,辽国在此建立州县,仅幽州城(今北京)就有民户三十万。

这片农耕区提供的赋税占辽国总收入四成,正如《契丹国志》所言:“幽燕之地,沃野千里,北库之粟可养十万铁骑。”

宋太祖

太平兴国四年(979年)五月,宋太宗在太原城接受北汉末帝刘继元投降后,不顾群臣劝阻执意北伐。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记载,当时枢密使曹彬、宰相薛居正均反对,称“士卒疲敝,粮储未充”,但太宗以“乘破竹之势,取之甚易”力排众议。

真实动机藏在《默记》的细节里:太宗需要一场胜利洗刷“烛影斧声”的篡位嫌疑。

这场远征从一开始就充满隐患。

兵力方面。《宋史·太宗本纪》称调集十万禁军,但实际能战者不足八万。据曾瑞龙《经略幽燕》考证,其中包含三万刚收编的北汉降卒,士气极其低落。

更严重的是后勤。按《梦溪笔谈》卷十一记载,十万大军每日需消耗粮草2000石,但《宋会要辑稿·食货》显示,从太原出发时仅携带十五万石粮,扣除运输损耗,实际到幽州前线不足八万石,仅够维持40天。

辽国方面却早有准备。《辽史·景宗纪》记载,早在四月就接到间谍密报:“宋已克太原,必乘胜取燕。”辽景宗急令南京留守韩德让“修城池,整甲兵”,并调北院大王耶律休哥率五万宫卫军南下。

宋辽双方都未料到,这场战役将演变为持续二十五年的战争起点。

六月十三日,宋军抵达幽州城下。此时辽军守备空虚,《辽史·兵卫志》记载城内仅有守军一万八千,其中半数还是临时征发的汉人壮丁。

宋太宗采取“围三阙一”战术,命崔彦进攻北门,刘遇攻南门,孟玄喆攻东门,独留西门供辽军“逃亡”——实为预设伏兵。

但辽南京留守韩德让识破计谋,据《契丹国志》记载,他下令“民户出丁,每户一卒,昼夜守陴”,连僧人都被强征搬运滚木礌石。

围城战持续十三天,宋军三次挖掘地道均告失败。《默记》详细描述了第二次地道战:宋军从东北角掘进,却被韩德让以“瓮听法”发现——守军将大瓮倒扣地面,通过回声判断方位,随即反向挖掘灌入毒烟。

此战宋军损失五百工兵,《宋会要辑稿·兵》记载“穴攻三度,死伤逾千”。期间辽军夜袭不断,七月三日晚,韩德让亲率三百死士缒城而下,烧毁宋军攻城云梯二十余架。

真正的危机来自辽国援军。七月六日黎明,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率五万铁骑突然出现在沙河(今北京昌平)。

这支军队的动向完全出乎宋军意料——按宋军制度,斥候侦查范围应达二百里(《武经总要》前集卷五),但实际仅派出五十里。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揭露真相:负责侦查的殿前都虞候崔翰为讨好太宗,谎报“契丹援兵未动”。当辽军前锋抵达高粱河时,宋军正在拆卸营帐准备总攻幽州。

决战在七月六日午时爆发。耶律斜轸将骑兵分为三队,采用契丹经典战术“更休叠战”:第一队轻骑放箭扰乱宋军阵型,第二队重甲铁鹞军冲锋破阵,第三队游骑包抄侧后。

据《辽史·耶律休哥传》记载,休哥身先士卒,“身被三创犹力战”,率两千骑兵直冲太宗黄罗伞盖。

宋军瞬间大乱,《涑水记闻》卷二描述“诸军不相知,皆溃散”。混战中太宗大腿中箭,乘驴车南逃,沿途“从官皆失”。

至七月九日,宋军残部退至涿州,十万大军仅存三万余人。

关于伤亡人数,宋辽史料存在较大偏差。《宋史·太宗本纪》仅称“死者万余人”,而《辽史·景宗纪》夸大为“斩首数万”。

通过交叉比对可得出较准确数据:

直接阵亡:约1.2万人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记载,宋军在幽州城下“死者万余”,加上高粱河战场“遗尸二千余”。现代学者王曾瑜根据《宋会要辑稿·兵》的抚恤记录统计,此战阵亡官兵确切数为11874人。

重伤不治:约3000人

宋代军医制度落后,《武经总要》后集卷九记载“凡金创深一寸者,十死七八”。从《宋史·方技传》可知,随军医官仅47人,多数伤兵因感染死亡。《玉壶清话》卷五提到,战后三个月内,定州医院“日殓伤兵数十”。

被俘官兵:8000人

《辽史·兵卫志》明确记载此战俘获宋军8762人,其中427人被编入“属珊军”,其余发配上京(今内蒙古巴林左旗)为奴。1992年内蒙古辽上京遗址出土的汉文墓志证实,有宋军俘虏后代在辽国担任低级官吏。

溃散逃亡:超过3万人

《宋会要辑稿·兵》记载,战后清点部队时,“亡失四万三千一百人”。这些逃兵大多流窜河北,《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一称,仅七月就有112名逃兵在莫州被斩首示众。

物资损失更是触目惊心。《宋史·食货志》记载丢失铠甲四十万领——但这个数字存疑,因为北宋初年全国铠甲总量不过百万领。

实际应是包括民夫运输的备用甲片,按《梦溪笔谈》卷十九记载,每领铠甲需甲片1825枚,四十万领相当于7.3亿枚甲片,足以装备辽国全军二十年。

更致命的是损失了十五万张弓弩,而宋代弓弩制造周期长达两年(《宋史·兵志》),直接导致雍熙北伐时出现“兵士无弓,持梃而战”的惨状。

传统史书将失败归咎于“辽军突袭”,但现代军事史研究揭示系统性崩溃。

1. 情报体系全面失灵
按宋军制度,前线斥候应占部队总数3%(《武经总要》前集卷五),即北伐军需派出至少2400名侦察兵。但《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揭露,实际仅派出800人,且多为北汉降卒。

这些侦察兵“畏契丹如虎,出营三十里即返”。辽军利用骑兵机动性,绕道古北口长城缺口,完全避开宋军侦查网。

2. 指挥体系严重混乱
太宗为控制军队,开创“阵图遥控”模式。《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记载,他每日向各将发放“锦囊妙计”,要求严格按阵图布阵。

但在七月六日混战中,传令系统崩溃,导致“东寨兵未退,西寨已溃”(《涑水记闻》卷二)。最荒唐的是,当辽军突破中军时,太宗竟亲自击鼓指挥弓箭手——这本该是都头级军官的职责。

3. 后勤系统彻底崩盘
宋军六月二十三日围困幽州时,存粮仅剩五万石。为节省粮食,《宋会要辑稿·食货》记载太宗下令“日给兵卒米一升”,不足正常标准一半。

士兵不得不宰杀战马充饥,导致辽军突袭时“骑兵无马,执长矛当步卒用”(《玉壶清话》卷五)。战后清点发现,八万匹战马仅存三万,且多为伤马。

高粱河惨败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宋太宗威信扫地

民间流传“高粱河车神”讥讽其乘驴车逃跑。据《默记》载,太宗为此诛杀十七名传播谣言的百姓。他终身不再亲征,转为“守内虚外”政策,将禁军精锐屯驻开封。

辽国崛起为军事霸主

缴获的宋军装备极大提升辽军战力。《辽史·兵卫志》称,此战后辽国铁鹞军披甲率从三成增至七成。此后辽军年年南侵,仅980年冬就“入寇瀛州,杀官吏,俘士民”。

催生澶渊之盟

1004年辽军直逼澶州时,宋真宗被迫签订城下之盟。王曾瑜在《辽宋西夏金史》中指出,这份每年输送绢二十万匹、银十万两的和约,本质是“用经济补偿换取战略要地”——宋廷默认了幽云十六州的永久丢失。

这场战役的影响持续多年,直到宋仁宗庆历四年(1044年),大臣富弼仍在奏折中痛陈:“自高粱河败后,河北精兵尽丧,终不得不以金帛事契丹。”

高粱河之战的溃败,进一步演化成赵光义内心的恐惧,甚至成为整个宋王朝的心理阴影,彻底改变了从周世宗、宋太祖以来的王朝气质。

军事指挥僵化

此战后确立“将从中御”制度,前线将领连排兵布阵都需等待皇帝手诏。《武经总要》后集卷九记载,986年君子馆之战中,宋将刘廷让因“未得御批”,坐失战机导致全军覆没。

整体心态转变

苏轼在《教战守策》中写道:“自澶渊之盟后,天下不言兵逾六十年。”文人普遍视军事为危途,正如《宋史·兵志》所言:“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遂成俚谚。”

这些弊端在一百多年后的靖康之变中总爆发。当金军兵临开封时,宋朝君臣只想着用金钱贿赂,完全没有背水一战的勇气。史家评语一针见血:“高粱河之败,终宋之世不能复振。”

来源:巴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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