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李婶种地四十年挣百万 收购镇上废弃老厂 建座养老院叫我的名字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7 18:27 2

摘要:我这人没啥别的本事,就是记性好。咱们小地方的事,大事小情我都记得清。说起隔壁的李婶,那可真是个传奇人物,我得从头讲起。

我这人没啥别的本事,就是记性好。咱们小地方的事,大事小情我都记得清。说起隔壁的李婶,那可真是个传奇人物,我得从头讲起。

李婶原名李秀兰,比我大六岁,今年刚好七十三。年轻时候那是真漂亮,高高瘦瘦的,两条又黑又亮的大辫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村里小伙子没少往她家门口转悠。

不过李婶命苦,二十岁那年嫁给了隔壁村的赵根生。婚后没两年,赵根生就出了事,在煤矿塌方里没了。那时候李婶肚子里已经有了七个月的娃,自己刚满二十三岁,成了寡妇。

赵家人心眼不好,说她克夫,把她和孩子赶出了门。李婶只好抱着出生没多久的闺女回了娘家。那时候我家和李婶家是邻居,常听见她半夜里哭。我爹偷偷塞给她家一袋面粉,回来对我说:“闺女,记住了,人穷志不能穷。李婶这样的女人,不会一辈子这样的。”

我爹说得没错。

李婶在娘家住了不到半年,就带着女儿搬到了村头一间破屋子里。那屋子是村里的公共地方,原来用来放农具的,又小又破,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李婶硬是把它收拾得像个家的样子。

她从村里租了三亩地,又到处替人打零工。那会儿我刚嫁过来,有时候在地里碰见她,她总是弓着腰,戴着顶草帽,帽檐下的脸晒得黑黝黝的。小闺女就放在地垄上一个筐里,上面盖着块湿布挡太阳。

记得那年我家猪要下崽,婆婆让我去找李婶帮忙。我到她家时,她正在洗衣服,两只手泡在冷水里,冻得通红,指尖都裂了口子。小闺女赵丹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着,大概四五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正在用树枝在地上画画。

李婶二话没说就跟我走了,只对赵丹说:“乖,妈去一会儿就回来,你自己在家玩,别出门。”

小赵丹点点头,眼神老成得不像个孩子。

后来我才知道,李婶不光种地,还做了好多营生。春天挖野菜,夏天摘桑葚,秋天采板栗,冬天做豆腐。村里有红白喜事,她去帮厨;县城有建筑工地,她去搬砖。一个女人,硬是干出了男人的气势。

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村里的水井都结了冰。李婶早上四点就起来,用铁锹一点点凿开井口的冰,然后挑水浇她的三亩菜地。我问她:“李婶,这么冷的天,菜能活吗?”

她喘着粗气说:“城里人过年爱吃新鲜菜,这个时候的菜能卖好价钱。”

她说这话时,手上的裂口正在往外渗血,但她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赵丹上学后,李婶更拼了。她存钱给女儿买新书包,买彩色铅笔。村里人都说她傻,一个寡妇拉扯孩子,够吃够穿就行了,搞那些虚的干啥?李婶不理会,只是默默地干自己的事。

我记得赵丹初中毕业那年,考上了县城最好的高中。李婶破天荒地去了一次镇上的成衣店,给自己买了件红色的上衣,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那天她穿得整整齐齐的,但站在学校门口还是显得格格不入——她的手仍然是粗糙黝黑的农村妇女的手,指甲缝里还有挖不掉的泥土。

赵丹很争气,高中毕业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的是医学。李婶借了一些钱,供女儿上大学。村里人又说她傻,女娃念那么多书干啥,早点嫁人不好吗?

李婶只说了一句话:“我女儿要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能像我这样受苦。”

这句话我记了很久很久。

大概是赵丹上大三那年吧,我去集市卖鸡蛋,远远看见李婶在摆摊卖自家种的蔬菜。她的摊位前围了一圈人,我挤过去一看,原来她在卖一种奇怪的菜——细长的茎,卷曲的叶子,看着就像外国电影里的食物。

“这是西兰花,”李婶骄傲地介绍,“城里人爱吃的,营养很好。”

后来我才知道,李婶专门去县城农业站学了新品种种植技术。她的三亩地,种的全是城里人爱吃的”洋玩意儿”——西兰花、菜花、芦笋、芝麻菜。每到收获季节,县城的饭店老板都会派车来收购她的菜。

等赵丹大学毕业,成了医生,李婶却没闲下来。她又租了五亩地,开始种植中草药。那会儿我家盖新房,缺钱,李婶二话不说借给我五千块。我问她哪来那么多钱,她笑笑说:“日子过久了,有点积蓄。”

村里人都说李婶是个财迷,一辈子就知道攒钱。可只有我知道,她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女儿。赵丹研究生毕业后,李婶拿出积蓄给她在县城买了套小房子。

赵丹三十岁那年,嫁给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医生同事。结婚那天,李婶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笑得像个孩子。我在婚礼上听见有人议论:“这个李秀兰真厉害,一个人把闺女拉扯这么大,还供她上了那么多年学。”

李婶依然起早贪黑地干活,但规模越来越大了。她雇了两个帮工,种了十几亩地的特色蔬菜和中草药。每年秋天,她都会请我去她家吃饭,桌上会摆上一瓶二锅头,她给我倒上,自己也倒上一小杯,说:“小曾呀,陪我喝一个。”

然后她会掏出一个旧钱包,里面塞满了零钱和皱巴巴的票子,说:“今年又多了三万块。”说这话时,她的眼睛亮得像个孩子。

就这样,日子一年年过去。赵丹生了个儿子后,经常回来看李婶,但李婶从不去县城久住,说自己离不开这片地。

五年前的一个冬天,我正在院子里喂鸡,李婶突然来敲门。她穿着厚棉袄,手里拿着一沓纸。

“小曾,我想请你帮个忙,”她说,声音有点发抖,“我买了镇上那个废弃的罐头厂。”

我吓了一跳:“李婶,你买厂子干啥?”

她递给我那沓纸:“这是设计图,我想把它改成养老院。”

我翻看着那些图纸,上面画着宽敞的房间、花园、活动室,还有医疗区。我问:“这得花多少钱?”

李婶平静地说:“我攒了四十年,有一百多万。够用了。”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太太,居然攒了一百多万!

李婶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赵丹帮我做了投资,钱生钱,比种地快多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李婶总有钱借给村里人。原来她的钱早就不只是靠种地挣的了。

她接着说:“小曾,我想请你帮我管理这个养老院。”

我连忙摆手:“李婶,我没那个能力啊!”

她却说:“你心善,做事认真,比我有文化。我信任你。”

接下来的两年,我看着那个旧厂房一点点变样。李婶几乎把所有积蓄都投了进去,还向银行贷了款。村里人都说她疯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折腾什么养老院?

但李婶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农村老人越来越多,子女都在外打工。这些老人需要有人照顾,我就是想做这个事。”

去年夏天,养老院终于建好了。焕然一新的三层小楼,周围是整齐的花园和菜地。李婶给养老院取名叫”曾蓉关爱之家”。

是的,她用了我的名字。

我问她为什么,她笑着说:“你是第一个鼓励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没说我疯的人。”

我眼眶一热,想起多年前那个在井边凿冰的女人,想起她裂开的手指,想起她说的那句”我女儿不能像我这样受苦”。

如今的李婶,头发全白了,腰也弯了不少,但眼神依然明亮。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带着几个帮工在养老院的菜地里忙活,种的都是有机蔬菜,专门供应给院里的老人吃。

养老院开业那天,赵丹和她的同事来了,免费为周围村子的老人体检。县电视台来采访李婶,问她创业的秘诀。李婶憨厚地笑着说:“没啥秘诀,就是不怕苦,不怕累,一步步来。”

记者又问:“您花一辈子积蓄建这个养老院,值得吗?”

李婶看了看院子里那些笑着聊天的老人,轻声说:“值得。我这辈子就想证明一件事——一个农村妇女,也能靠自己的双手活出个样子来。”

采访结束后,我和李婶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傍晚的阳光把她的脸照得金黄。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说:“小曾,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帮助。”

我连忙说:“李婶,是你帮了我们村多少人啊。”

她摇摇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互相帮助吗?”

就在上个月,养老院来了第二十位老人,是李婶的同龄人王大娘。王大娘住进来时,带了一大包腌菜,说是送给李婶的。李婶收下后,晚上拿出来和我一起吃,就着咸菜喝了点小酒。

她醉醺醺地对我说:“小曾,我这辈子没啥遗憾了。闺女有出息,我也干成了一件大事。”

我问她:“李婶,你后悔当初没再找个伴儿吗?”

她摇摇头,眼睛看向远方:“不后悔。我这辈子,就想靠自己。”

昨天早上,我去养老院查账,正好碰见李婶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歇凉。她招手让我过去,指着那架葡萄说:“今年结的果子比去年多。”

葡萄架是她五年前亲手搭的,当时我还笑她:“李婶,你都快七十了,种这葡萄,等结果子的时候,你还能吃到吗?”

她当时笑着说:“吃不到没关系,看着它一年年长大,也挺好。”

如今葡萄藤爬满了整个架子,结的果子又大又甜。李婶摘了一串给我,说:“尝尝,甜不甜?”

我吃了一颗,点点头:“甜。”

她满足地笑了:“种地的人啊,最大的幸福就是看着种下的东西长大结果。”

养老院里传来广播声,是在通知老人们去餐厅吃午饭。李婶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说:“我得去看看今天的菜做得怎么样。”

看着她瘦小但挺拔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被人看不起的寡妇,如今是我们村里最受尊敬的人。她用一双粗糙的手,不仅养大了一个优秀的女儿,还创造了一份事业,更重要的是,她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一个道理:

人这辈子,无论条件多苦,只要不低头,总能活出个样子来。

我常想,如果每个村子里都有一个李婶这样的人,我们的农村该多好啊。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