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将聘礼递交给未婚妻,她便急不可耐将其转赠给了她的白月光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0 04:50 2

摘要:青梅将我的聘礼作为献礼,以博得白月光的青睐,而我则毅然决然地另寻佳偶,迎娶郡主。

青梅将我的聘礼作为献礼,以博得白月光的青睐,而我则毅然决然地另寻佳偶,迎娶郡主。

我刚刚将聘礼递交给未婚妻,她便急不可耐地将其转赠给了她的白月光。

她的白月光被那位骄横跋扈的郡主所青睐,她便擅自用我的聘礼,让白月光先行迎娶了她。

当我前去质问她时,她却责怪我让她陷入两难,为了报复我,那晚她便与他举行了纳吉采亲的仪式。

第二天,那位传言中骄横异常、艳名远播的小郡主找到了我,她傲然宣称:

“你的未婚妻夺走了你的聘礼,去求我未婚夫下聘,我也不会让你白白吃亏。”

“她与我的夫君共度洞房花烛夜,那我也不能白白承受这个损失,沈景行,我要你娶我,你敢不敢答应?”

我微微一笑。

“郡主有命,我岂敢不从。”

“只是请给我三日时间,三日后我将前来聘娶郡主。”

我带着笑意说出这番话,

随即目睹林清许原本骄横的神色逐渐变得呆滞,她愣愣地凝视着我。

“此话当真?你真的愿意娶我?”

我点头肯定。

“沈家之子,一诺千金。”

送走林清许后,小厮急匆匆地跑来,气得眼眶泛红。

“少爷,段素素送回来的那一半聘礼,里面竟然全是石头!”

自从那一半聘礼送来后,我嫌它不吉利,便未曾去查看。

反正家中并不缺少这些,本打算找个日子捐出去,盖个粥棚,没想到竟有这等事。

我硬是被气笑了,望着那一筐筐沾满灰尘的石头,胸口感到一阵压抑。

放眼望去,这些聘礼中唯一真实无误地归还的,竟然只有那头我亲手捕获的聘雁。

然而,就连这对本应象征忠贞不渝的聘雁,也从一对变成了孤单的一只。

我紧握双拳,正欲命人将这些物品丢弃,段素素便出现了。

她的心中仿佛被不安的阴影笼罩,声音变得柔和,试图安抚我。

“景行哥哥,你不会又一次被怒火点燃了吧?”

“你心知肚明,阿野心中所爱的始终是我。”

“这次他与我赌气,故意去招惹林清许,我怎能坐视他遭受这样的羞辱。”

我冷眼旁观,从怀中取出定亲书,当着她的面,将其撕成碎片。

“无需再言,段素素,你我之间的婚约就此终结,未来也无需再有任何交集。”

碎片如同雪花般在空中飞舞,落满了地面。

或许是未曾预料到我如此决绝,段素素愣住了,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沈景行,你这是在发什么疯!”

“你既然已经向我下了聘,我自然会嫁给你,我只是在演戏,让那位郡主知难而退,既然我愿意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阿野说,等过些时日郡主死心了,我们便可以举行婚礼,阿野那边我也无需担忧,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吗?”

我满是震惊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未曾料到她竟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语。

见我沉默不语,段素素误以为自己说服了我,她的表情缓和下来,伸手想要拉住我。

“景行哥哥,不要再耍脾气了,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你到时候再给我一份聘礼就好。”

“你再等我几天,同时也可以准备一份新的聘礼,等风波平息后,我就嫁给你,这样如何?”

我巧妙地避开了她的触碰,露出了背后的真相,冷笑着回应。

“聘礼?你不是已经将我的聘礼还给我了吗?我只是不明白,那些真金白银是如何变成石头回到我手中的。”

段素素的脸色微微变化,她看着那些被她当作聘礼返还回来的石头,却依旧坚持己见。

“情势紧迫,阿野欲迎娶我,自然不可过于简陋,反正皆为赠予我的聘礼,我便暂且代他先行使用。”

“况且我们自幼情深,我仅是借用你的些许金银,你竟如此锱铢必较吗?”

“沈景行,若你仍欲与我结为连理,便不要再无端生事,如此只会徒增他人厌恶!”

话语至此,她已显露出几分不耐。

我面若冰霜,命人取来锋利的长刀。

紧接着,我便按着那仍系着喜庆红绸的大雁,手起刀落。

温热的血液如同雨点般溅洒在我的面庞,我视若无睹,只冷冷地对段素素说道。

“婚约已废,带着你的这些财物离开。”

我与段素素自幼便定下婚约,情同手足,形影不离。

众人皆称赞我们乃天作之合。

我虽未言于口,但心中却满是期待,盼望着将她迎娶回家的那一天。

即便后来江野出现,段素素任由他围绕左右,对他百般宠溺,

我也未曾过分在意。

我总以为,我们青梅竹马数十载,又有谁能超越我们之间的深厚情感?

然而事实证明,是我过于自负。

大雁的首级被我斩下,骨碌碌地滚至段素素脚边。

段素素惊恐地尖叫出声,咬紧牙关道。

“沈景行,你简直是个疯子!”

“还好我未曾答应嫁给你,你果然不如阿野那般温柔。”

“你可不要后悔,今日之后,我再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宽恕你了!”

说完,她一脚将那大雁的首级踢开,依靠着丫鬟的搀扶,拂袖而去。

我紧握长刀的手微微颤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悲伤。

一旁的小厮小心翼翼地递上手帕,为我擦拭身上的血迹,眼中满是忧虑地注视着我。

“少爷,这大雁……”

“与那些石头一同,重返段家吧。”

晨曦初露,我正忙碌地准备着赠予林清许的聘礼,

忽见林清许派遣仆人抬来了一百二十八抬的回礼,以及两只聘雁。

满屋的仆人们都睁大了眼睛,

虽然女子回聘是婚礼的常态,但在男方聘礼尚未送达之前,女方的回聘便已抵达,确实罕见。

这次仆人们留了个心眼,逐一打开检查,随即被里面璀璨夺目的珠宝和器物耀花了双眼。

我不禁笑出声,这位郡主也是个风趣之人。

毕竟,我也是个凡人,面对未来妻子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很难不感到愉悦。

父母虽然因为林清许的名声不佳而有些不悦,但也被这果断的大手笔所震撼。

他们本还想劝说我,但我却异常坚定。

既然爱情难求,那么相敬如宾,性格相投也是不错的选择。

父母见我如此坚决,也只好开始筹备婚礼事宜。

只是听说我将那些石头和大雁的尸体退回段家时被人目睹,

纷纷嘲笑段家一代不如一代,连聘礼都要私吞。

段素素丢了面子,却不去找别人,反而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

“沈景行,看到我被人嘲笑,你觉得开心了吗!”

一同跟随的,还有刚与她新婚燕尔的江野。

江野满脸洋溢着幸福,故意露出脖颈间的吻痕,对着我皱眉指责。

“沈公子,素素迟早还是你的妻子,我们只是一时的欢愉,这样败坏她的名声,对你有何益处?”

“还是说,你竟然因为素素侠肝义胆为我解围,故意报复她?”

说到最后,他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委屈,偏过头,泪眼朦胧地开口。

“素素,对不起,终究还是我拖累了你。”

“我原以为你们如两小无猜般一同成长,沈公子定能洞察你心,未曾料想仍旧是……”

段素素心痛难耐,急忙将他拥入怀中,低声抚慰。

“阿野,这一切与你何干?全都是沈景行这个奸诈小人的罪过!”

“那位郡主如此蛮横,我不过是将你从水深火热中救出,他若不能理解,只能说明他心胸狭窄,不配成为我的夫君。”

段素素边说边不时用目光掠过我,

见到我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她气急败坏。

竟在下一刻,当着我的面便吻了上去。

那黏腻的接吻声不断回响。

我未曾料到他们竟如此无耻,惊愕之余又感到难以抑制的厌恶,厉声斥责。

“立刻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沈家,不是你们白日宣淫的场所!”

段素素见我这般反应,反而悠然自得地依偎在江野怀中,眼中流露出一丝恶意。

“难道我说错了吗,沈景行,我们一同长大,你如今竟然如此冷酷无情?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而且你下聘那天全城人都看到了,我迟早都要嫁进来的,那这里也算是我的家。就算我真的和阿野发生了什么,那也是你逼迫的。”

我气得拳头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压制住怒气,冷笑一声。

“段素素,你怎敢如此肯定,我要娶的人是你?”

段素素先是一愣,

随后目光扫过房内挂满的红绸,贴着的喜字,笑得如花似玉,带着嘲讽与理所当然。

“沈景行,除了我,还有谁会愿意嫁给你啊?这京城中又有谁能超越我?”

“昨天还说要取消婚约,今天却又急不可耐地布置起屋子,沈景行,你的这点心思我还能不了解吗?”

“你此刻如此与我争执,难道不是因为我对阿野的关心让你感到被忽视,渴望得到我的更多关注吗?”

“罢了。”

她带着一丝不耐烦,如同审视一件艺术品般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

最终,她挑选了一个略显陈旧的荷包,随意地抛向我,语气中带着施舍的味道。

“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我给你绣一个荷包吗?这个就给你了。”

“这次的聘礼记得要精心准备,如果你继续这样无理取闹,那我们的婚事只能暂时搁置。”

江野用扇子轻掩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同时轻巧地用手指敲击了一下她的额头。

“素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沈公子,他可是沈府的嫡长子,一个荷包怎能足够?”

“前几日你给我绣的那套十二花神的荷包,可是完整无缺的,沈公子自然也不能少。”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但目光却向我投来一抹得意的笑容。

段素素不以为意地回应。

“你不明白,即使我给他一个破旧之物,他也会视若珍宝般珍藏。”

“而你则不同,在书院中,只有高洁的荷包才配得上你,我觉得十二花神都不足以匹配。”

她对江野流露出深深的怜爱,但转向我时,脸上却写满了傲慢。

“沈景行,这可是我的贴身之物,比起那些普通的,你应该更偏爱这个吧。”

“你要好好保管,如果遗失了,别怪我对你发火!”

我刚想将这荷包捏成碎片,吐出一口郁气,这时,小厮却捧着一套嫁衣走了过来。

“少爷,这是绣房那边送来的嫁衣,请您过目。”

那嫁衣层层叠叠,选用的都是最上等的布料,而上面的刺绣更是栩栩如生,华美绝伦。

我愣住了。

与林清许的婚事昨日才刚刚定下,真不知道她动员了多少绣娘,才能连夜赶制出这样一套精美的嫁衣。

江野的目光如同掠过湖面的微风,轻轻拂过那套嫁衣,眼中掠过一丝羡慕的光芒。

他向前迈出一步,试探性地伸出手,却又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眼眶泛红地说。

“素素,这嫁衣美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沈公子穿上后定能与你相得益彰,不像我那时……”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忧伤。

他与段素素成亲那日,由于事发仓促,所用的嫁衣不过是绣坊里的现成之物,又怎能与眼前这套华丽精致的嫁衣相提并论。

段素素见状,既温柔地安慰他,又信誓旦旦地承诺将来会送给他更胜一筹的衣物。

然而,江野的脸上依旧笼罩着一层黯然的阴霾。

段素素眉头紧锁,目光转向我,似乎心生一计。

“沈景行,你之前在聘礼一事上让我颜面扫地,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来弥补。”

“按照我朝的律法,我若和离再嫁还需等待一年,你也不必如此急切,况且到了那时你的身量或许也会有所变化,这次就先让给阿野吧。”

“待风波平息后,我再嫁于你,届时你再重新制作便是。”

江野眼中闪过一抹光亮,嘴上虽然说着“这样不妥吧”,手却已经伸向托盘中的嫁衣。

我冷笑一声,用力拍开他的手。

在江野痛苦的呻吟声中,我将手中的荷包狠狠地扔到段素素的脚边,语气冰冷地说。

“和离再嫁我?你段素素也配?”

荷包在段素素脚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缓缓滚回到我的脚边。

我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上去,用力碾了碾,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

“抱歉,手滑了。”

段素素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做了什么,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直到江野向她伸出手,展示手上的红印,委屈地说:

“素素,我好疼。”

“沈公子,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不该动手打人啊。”

“你对我动手也就算了,素素她好心赠你荷包,你却如此对待她,是否有些太过分了呢?”

段素素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那精致的面庞因愤怒而扭曲,紧咬着牙关,声音中充满了怒意。

“沈景行,我看你不但是疯了,连心也变得恶毒了!”

“若不是阿野告诉我,你还因为前日的事情耿耿于怀,硬拉着我过来向你道歉,你以为我会今日特意来哄你吗?”

“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这样对待他,小气、善妒、粗鲁、蛮横,与阿野相比,你简直就是个无用之人!”

她的话语如此刺耳,然而在我的心中却出奇地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这时我才意识到,对段素素的深情厚意,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份情感曾因多年的相伴在我心中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然而它的死亡却只在转瞬之间。

对我来说是这样,对她来说更是如此。

我平静地看着她,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只是坚定地强调道。

“我们的婚约早已成为过去,我未来的婚事更不需要你来操心。”

“段素素,如果你继续纠缠不休,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段素素气得笑了。

“我纠缠你?沈景行,从小到大你跟在我身后的时间难道还少吗?”

“很好,既然你这么坚决,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她拉着江野,怒气冲冲地离去。

当她走到门口时,我开口叫住了他。

“等一下。”

段素素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回过头来看我,脸上挂着一副预料之中的笑容。

“这么快就后悔了,可惜已经太迟……”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一脚将那荷包踢到了她的面前,语气平淡地说。

“还有这个,也请段小姐一并带走。”

“今日我与你恩断义绝,你的东西,我一件也不会留下。”

段素素的脸色如同冬日的霜雪,转瞬间变得冰冷,她连声吐出三个“好”字,如同冰雹砸在心上。

“好好好!沈景行,这话可是你说的!”

她怒火中烧,仿佛被激怒的狮子,将荷包一脚踢飞,如同踢飞了心中的怒气,愤然离去。

第二天,我将她曾经赠予我的那些小玩意儿全部搜集起来,命小厮将它们送往江府。

据小厮回报,段素素收到这些物品后,愤怒至极,如同被踩痛尾巴的猫,随手将它们抛入了旁边的池塘中。

我对此并未放在心上,而是有条不紊地准备着自己的婚礼。

在此期间,林清许陆续送来了头饰和发冠,每一件都如同璀璨的星辰,价值连城。

我对此感到十分满意。

我也回赠了许多发饰等物品。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我穿上她送来的红衣,突然意识到对于林清许,我竟然没有了任何的抵触感。

门口负责报时的小厮前来提醒,我整理好衣冠,步出门外,前往郡主府的途中,不可避免地路过了段府。

我本想避开,却意外地看到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段素素。

她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江野,看到我一身红装,如同高傲的孔雀,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不是说不准备娶我吗?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我今天也不会让你丢脸,只要你跪在地上给我和阿野道个歉,我便愿意穿上喜服,坐上你的花轿,怎么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府后便走出了几个打扮得喜气洋洋的丫鬟,手里抱着嫁妆。

这样的场面,说是嫁人,却连见客的礼节都算不上。

“我与你青梅竹马,嫁妆就不带了,你到时候额外给我准备一份就好了,相信你也不敢亏待我。”

见我沉默不语,她显得不耐烦,催促道。

“还不快点?我还要带阿野去郊外踏青,可没空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

我心中涌起了怒火,正要开口。

一位身着喜庆服饰的娇美身影,如同春风拂面般由远及近,策马而来,对我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夫君,我如约而至。”

林清许的出现,如同平静湖面上的一颗石子,让原本喧嚣的场面瞬间沉寂。

段素素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林清许,又看了看我那逐渐柔和的面容,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沈景行,她称呼你为何?”

林清许这才注意到段素素身旁的江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开口道。

“怎么,段小姐不仅管天管地,还想要插手我和我夫君的私事吗?”

段素素气得脸色铁青,她的声音几乎要撕裂空气。

“夫君?他怎么可能是你的夫君?”

“他明明是我的……”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段素素的脸上凝固着一种荒诞的滑稽表情。

仿佛直到这一刻,她才恍然大悟,她所谓的愿意嫁给我,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

林清许瞥了一眼段素素身后丫鬟手中的盒子,她的眉毛微微挑起,带着一丝疑惑。

“难道段小姐今日莅临,又是企图夺走我的夫君?”

段素素的眼睛泛起了红晕,她沉默了许久,却对林清许的挑衅置若罔闻,只是抬起眼眸,凝视着我。

“沈景行,带我离开这里。”

我轻蔑地勾起了嘴角。

“我有何理由?”

段素素的脸上涌起了愤怒的波涛。

“沈景行,你耍性子也要有个限度!”

“你以为你和阿野一样,用婚事来刺激我,我就会像对待阿野那样紧张你吗?”

“简直是白日做梦,你不过是在模仿东施罢了!”

“如果今日你带我走,我或许在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考虑嫁给你,否则……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要一个不干净的男人,我也绝不会屈尊为妾!”

我未曾预料到她会说出如此话语,只觉得既可笑又令人作呕至极。

她仿佛拥有某种魔力,在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走到尽头时,总能更进一步地践踏我的尊严。

我欲言又止,感觉与她交谈,就像是在玷污自己的言辞。

对峙良久,我冷冷地吐出了一个词。

“滚。”

段素素的脸色微微变化,似乎想要发怒,却又强行压制,语气变得柔和。

“景行,我明白你对她并无好感,如今娶她,不过是在与我赌气。”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从今往后,我会全心全意地对待你,做好你的正妻,如何?实际上,我和阿野并未真正结盟,无需等到一年之后。”

她身后的江野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伸手轻触她的肩膀,但她仿佛没有察觉,只是紧紧地盯着我。

我轻笑一声,语气平淡地说。

“不怎么样。”

林清许在这时翻身下马,双眸如璀璨星辰,向我伸出了手。

在我用力将她拉上马的那一刻,段素素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沈景行!”

“我已经如此卑微地向你低头,你还想要求什么!”

我冷漠地注视着她。

原来在她看来,她对我说几句甜言蜜语,就算是所谓的卑微低头了。

“段素素,你又算是何方神圣,也配让我娶回家,成为我厌恶的正妻?”

“还是说,你真的以为,我沈景行这一生非你不可?”

段素素被我的话说得脸色苍白,紧咬着牙,沉默了许久。

我不愿再与她纠缠不清,拉着缰绳准备朝郡主府而去。

当我与段素素擦肩而过时,她却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

“沈景行,你以为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甚至没有在家中等你,而是独自一人,不顾形象地独自前来,比我还要不堪!”

“我并不知晓她向你倾诉了何种话语,但她心中定然因为我夺走了阿野而怀有深深的怨恨,因此才会选择嫁给你,以此来对我进行报复!”

“如果不是这样,京城中人尽皆知你我自幼便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又有谁敢冒着破坏这层关系的风风险嫁给你!”

这一次,我尚未启齿,林清许便已皱起了眉头。

“段小姐,请慎言。”

“你并未重要到需要我以终身大事为代价来对你进行报复。”

“况且,谁说女子必须在闺房中静候,等待被迎娶的命运?”

话音刚落,远处便突然响起了一阵喜庆的乐器声。

一支长长的迎亲队伍,伴随着锣鼓声缓缓行进,

其中那由十六人抬着的、装饰着鲜花的花轿尤为引人注目。

段素素目睹这一幕,眼睛都呆滞了。

江野的眼神也微微一变。

他偷偷地瞥了林清许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懊悔。

然而此刻,无人注意到他的情绪波动。

林清许的笑容显得漫不经心。

“我只是太过渴望见到我的夫君,因此先行一步。”

“迎亲队伍紧随其后,绝不会耽误吉时,像我夫君这样的天之骄子,我即使表现得直接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倒是段小姐……”

她戏谑的神色突然变得冰冷,猛地拉过缰绳,马蹄高高扬起,吓得段素素急忙后退。

“你还要挡在我们前面到何时?”

马蹄并未真正触及段素素,但她已被吓得脸色苍白,目光转向了我。

见我毫无反应,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深藏不露的忧伤。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对着林清许微笑道:

“夫人,我们走吧,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耽误了我们的吉时。”

林清许脸带红晕,轻声应了一声。

段素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突然间,她紧紧抓住我的衣袖,如同从深渊中取出一件神秘的物品,将其呈现在我眼前,声音中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沈景行,你真的确定要娶她吗?”

我的目光落在她手中那件我再熟悉不过的物品上,我的瞳孔急剧收缩,仿佛要将眼珠撕裂。

“段素素,你真是无耻至极!”

愤怒如同风暴在我体内肆虐,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有那么一刹那,我几乎想要将眼前的这个人生生撕裂。

由于视线的角度,林清许并未看清段素素手中所持何物。

她只是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带着一丝忧虑询问。

“夫君,发生何事了?”

我的思绪如同被风暴席卷,混乱不堪,无法言语。

而段素素见我这般失态,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转向林清许。

“郡主,看来你今日的婚礼,恐怕要泡汤了。”

“真是遗憾,你的夫君,今日又要随我而去了。”

林清许的脸色微微一沉,她紧握着我的手,力度加大。

我逐渐恢复了理智,看到段素素已经将那件物品收起,但她的目光依旧坚定,似乎胜券在握。

“景行,我们该启程了。”

她向我伸出手,仿佛带着无尽的深情。

然而,当我回想起她刚才展示的物品,我只感到一阵恶心和深深的厌恶。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而坚定。

“谁说我要随你而去了?”

“我不像你们那样无耻,能做出无媒苟合、抢亲逃婚的行径!”

“我既然已经决定娶郡主,就绝不会食言。”

段素素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拒绝她,愣怔之后,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沈景行,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林清许是何许人也?这京城中的权贵任她挑选,她却一个都看不上!”

“如果她得知你握有如此重大的把柄在我手中,你认为她还会愿意嫁给你吗?”

“沈景行,切勿迫使我将这桩秘密公之于众,否则你被她逐出家门,名声在京城中荡然无存,届时莫怪我未曾给予你机会!”我的目光锋利如刀,冷峻地落在她身上,声音低沉地说道。

“你尽管一试!”我用力挣脱她的手,坚定地策马前行。

林清许这才如释重负,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倚靠在我身上。

然而,我们刚迈出几步,段素素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沈景行,我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

“若你深思熟虑后,便脱下那嫁衣来寻我。”

“否则,你必将追悔莫及!”她的话语坚定而有力。

我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时,林清许轻啧一声,敏捷地翻身下马,钻入喜轿之中,连我也被她一同拉了进去。

当门帘落下的那一刻,我瞥见段素素面无表情的脸庞,正死死地盯着我的方向,仿佛是带来灾难的恶鬼。

我既愤怒又痛恨,双拳紧握,嘴角却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为何会这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即便我们后来反目成仇,我也自认为从未对段素素有过任何不公。

她为何非要将我逼至绝境?

甚至不惜使用如此卑鄙、如此龌龊的手段。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我逐渐冷静下来。

我转过头,林清许正坐在一侧,眼中满是担忧地注视着我。

她见我转头看她,立刻露出一抹笑容,握住我的手,俏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睛。

“夫君,你无需多言,我信你。”

我凝视着她,心神微微一荡。

即便是这样的林清许,如果得知那件事,也定会对我心生厌恶吧。

既然如此,我沉下心来,郑重地转向她。

林清许回望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地问道。

“怎么了?”

我没有再迟疑,轻声说道。

“清许,我尚有未竟之事,必须返回一趟。”

林清许怔了怔,最终还是抬手轻敲床沿,命令队伍停下脚步。

我缓缓从花轿中步下,目光凝视着眼前的林清许,良久,轻声询问。

“可有利器?”

林清许轻轻掀开门帘,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递给我。

我并不感到意外。

林清许之所以声名狼藉,主要是因为她天生反叛,不走寻常路。

因此,即便她成婚时携带匕首,我也不感到惊讶。

接过匕首,我微微一笑,再次跃身上马,调转马头,向着来路疾驰而去。

林清许并未阻拦我。

我很快便回到了林府门前。

周围围观的民众已散去,只有段素素和江野还留在那里。

江野似乎想要劝说段素素离开,拉着她的袖口,撒娇般地恳求。

却被段素素不耐烦地推开。

见我归来,段素素原本沉郁的脸色一变,眼中立刻闪烁起光芒。

“我就知道,景行,你一定会回来的。”

江野也是一怔,嘲讽地看着我。

“沈景行,为了让素素嫁给你,这场戏演得真是淋漓尽致。”

我未发一言,紧握匕首,任由段素素急切地向我走来。

在她走到近前时,我抬手将匕首刺入她的胸口。

就像那日我斩下大雁之首一样,鲜血溅满了我的脸庞。

我仿佛未觉,伸手从她怀中取出那件她用来威胁我的物品。

上面绣着的“素”字已被鲜血染红,但依然隐约可见,那是件亵衣。

段素素难以置信地抬头,想要说话,却被口中涌出的鲜血堵住了喉咙。

我面无表情地笑了笑,擦去脸上的血迹。

“段素素,这是你应得的回报。”

江野,站在段素素身后的守护者,察觉到了异常,迅速迈出两步,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

“素素!”

“沈景行,你疯了吗!”

他如同一头猛兽般扑来,企图将段素素从我面前夺走。

然而,她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将他推倒在地。

“滚开!”

江野因疼痛而发出惊叫,呼唤着段素素。

但她的目光坚定,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仍在流血的伤口,她挣扎着抓住我的手,眼神中透露出野兽般的凶狠。

“沈景行,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到要夺走我的生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情谊,你现在为了迎娶林清许,竟然要置我于死地!

我无畏地与她的目光交锋,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

“段素素,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是你要江野将聘礼换成石头还给我,是你用荷包羞辱我,是你大言不惭地说要离婚后嫁给我,如今又是你拿着亵衣企图让我身败名裂!”

“你又凭什么要求我顾及那十几年的情分,被你如此羞辱和践踏?”

这些话语,我本不愿意说出口。

我向来不喜多言,所以即便段素素如何挑衅,我也只选择默默地离开。

但此刻,我紧握着那件沾满鲜血的亵衣,愤怒如同洪水般淹没了我。

她不可能不知道,沈家权势显赫,郡主更是皇帝的宠儿。

如果她公开这件肚兜,对她而言不过是多了一个谈资,有人对她情有独钟。

但对我来说,这足以摧毁我的一生。

尽管如此,她还是选择了这样做,

在林清许面前,在众多百姓面前,拿出这件亵衣来威胁我。

在新婚之日,这件贴身之物,绣着他人的名字,在众目睽睽之下落入他人之手。

稍有不慎,我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段素素的脸色,如同冬日里被寒霜覆盖的枯叶,苍白得令人心惊。

她的脚步蹒跚,如同醉酒的舞者,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目光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地凝视着我,嘴唇微动,却只挤出几个微弱的字节。

“景行,请不要哭泣。”

我怔了一下,指尖轻触眼角,才惊觉不知何时,泪水已悄然滑落。

段素素的面容笼罩在一层悲凉的雾气中,似乎还想继续倾诉,却终究化作了一抹无力的苍白微笑。

“景行,我向你道歉……”

我神思恍惚,脑海中如潮水般涌起往昔的回忆。

往昔,我们青春年少,彼此心中都藏着对方的身影。

她嘴上虽不饶人,实则不愿我承受半点苦难。

若有人胆敢欺凌我,她不惜一切也要为我挺身而出。

那时的我性格内敛而淡漠,常常被她那不顾一切的保护所震撼。

她以凶狠的姿态为我出气后,转过身来,又会变得温柔地呼唤我哥哥。

即使被无数贵族女子嘲笑不似女子,她依然带着笑意对我说。

“景行哥哥,看我厉害吧。”

“你不必害怕他们,我会守护你,永远守护你。”

随着岁月流转,我逐渐成长,不愿再让她为我冒险,于是逼迫自己变得冷酷坚强。

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会流露出一丝脆弱。

然而,似乎也正是从那时起,她开始悄然改变。

新出现在她身边的江野,柔弱而爱哭,吸引了她长久的目光。

她如同对待我那般,将他护在身后,

思绪纷乱,却将一切理得清清楚楚。

我强压下眼中的酸楚,凝视着段素素,一字一句地说。

“段素素,你让我感到厌恶。”

刚刚承受了我一剑的段素素尚能保持微笑,

然而,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她的眼眶迅速泛红,脸上写满了痛苦。

我的话语,如同利刃般,比方才那一剑更深刻地刺痛了他。

“景行哥哥……”

她轻声呼唤着我,伸出手,试图触碰我。

却被我轻柔地避开。

我紧握着手中的衣物,不愿再投去一瞥,决然转身离去。

一转身,却见林清许伫立在身后,不知已默默观察了多久。

段素素仍在一声接一声地呼唤我,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

“景行哥哥,别离开,我已经悔改,求你不要走……”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目睹林清许缓缓走到我面前,取走我手中的匕首,轻轻叹息。

“以后这种事,让我来处理就好。”

“毕竟,我对她早已心存不满。”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尽管我和林清许之前并不熟悉,却在这一刻,我们的心灵奇异地相通了。

段素素见状,更是急得吐血。

林清许没有理会她,拉着我的手准备离开。

被忽视已久的江野却在此时大声呼喊。

“林清许,你被沈景行蒙蔽了!”

“这个男人,他早已与段素素勾结,不再纯洁!”

“你若不信,可以查看他藏在袖中的物品,那是他的贴身之物,是他从段素素那里夺回的,上面还绣着她的名字!”

我难以置信地回头,正好捕捉到江野脸上一闪而过的恶意。

他的面容扭曲,眼中流露出一种几乎可以说是凶残的光芒。

段素素也是一脸震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卑鄙的期待。

“景行哥哥,没关系的,她不要你,你还有我。”

“等回去,我会从江野那里取回你的东西,全部归还给你,我只认定你是我的夫君。”

江野听到这话,愤怒地咆哮出声。

“段素素,你敢!”

我对他们视若无睹,同样对林清许的目光也避而不见。

我只是在颤抖中,努力将我的手从林清许的掌心中挣脱。

然而,只是一刹那的挣扎,就被林清许紧紧握住。

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在我耳边流淌,清晰而无一丝阴影。

“那又如何?”

“只要景行愿意与我结为连理,并承诺未来只属于我一人,其他的,我都不放在心上。”

我猛然抬头望向她,却正好跌入她那充满忧虑的眼眸。

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指,带着安慰之情。

我那冰冷的身体因为这小小的动作而逐渐回暖,内心同样感到震惊。

林清许对我露出了微笑,然后走向了江野。

她背对着我,我无法窥见她脸上的表情,却能听到她那冰冷的声音。

“不过,我可以不在乎,但你却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我不喜欢你,所以你与段素素之间的私下往来我并不关心,但如果你胆敢玷污我夫君的名声,我绝不会轻饶你。”

她手中的匕首轻轻把玩,语气平静得几乎到了冷漠的地步。

然而江野似乎看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直到这一刻,他似乎才回想起自己过去的行为,

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林清许虽然年纪轻轻,爱玩闹,却是名副其实的皇族贵胄,皇帝的亲信。

若要对付他,不会比踩死一只蚂蚁更费力。

看到江野不再挣扎,林清许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带着少女特有的朝气和笑容,牵起了我的手。

“走吧,再耽搁下去,真的要错过吉时了。”

我愣愣地任由她牵引。

然而,我们刚走了一半,身后又传来了段素素那嘶哑的声音。

“等等,林清许。”

林清许的脚步一顿,当她再次转过头时,脸色已经冷若冰霜。

我同样满脸的不耐烦。

此刻,她拦下了林清许,无非是心中尚存一丝不甘,企图继续对我进行羞辱。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段素素只是用一种艰难的目光瞥了我一眼,随即转向林清许说道。

“林清许,尽管我与景行哥哥青梅竹马,情感深厚,但我们的关系始终是纯洁无瑕。”

“那件衣物,是我暗中取走的,景行哥哥对此一无所知,也请你……”

她的话语尚未落下,便被林清许干净利落地打断。

“我曾经说过,我对这些并不在意。”

“段素素,我比你更加深爱他,也更懂得如何去爱护他。”

段素素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仿佛是惊讶,又仿佛是恍然大悟。

过了一会儿,她捂着胸口,自嘲地笑了出来。

“难怪……”

“林清许,这一切都是你蓄意为之,对吗?”

林清许平静地回答。

“是的。”

“但如果你真的爱他,就绝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我困惑地注视着他们之间的交锋,心中隐约有一个猜测,却不敢去相信。

在漫长的沉默中,段素素转向我,目光中充满了痛苦和悲伤。

“景行哥哥,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我知道,我做了许多错事,也是我亲手将你推向了他人,你不会再爱我了,对吗?”

她以一种卑微的语气提问,而我只是警惕地看着她,甚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段素素的笑容中带着苦涩,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害怕打扰到我。

“别害怕,景行哥哥,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明明以前,我曾说过要永远保护你,我怎么就忘记了呢……”

她带着悔恨闭上了眼睛,似乎无法承受这种痛苦,瘫坐在地上。

“我后悔了……景行哥哥,我爱你,你能不能,再回头看我一眼?”

“求求你。”

我无情地摇了摇头。

“不能。”

“此刻凝视着你,我心中涌动的唯有深深的厌恶。”

话音刚落,我便主动牵起林清许的手,向着不远处的迎亲队伍迈步而去。

身后再无半点呼唤声,只有偶尔传来的,低沉而压抑的哽咽。

随后的拜堂成亲,一切进展得顺风顺水。

直至夜幕降临,洞房花烛之时,我才终于有机会解开心中的谜团。

“林清许,你是何时开始对我心生情愫的?”

林清许那张总是洋溢着张扬笑容的脸庞,悄然染上了一抹红晕,过了许久才回答。

“你还记得小时候总是欺负你的人是谁吗?”

我的眼中掠过一丝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眼睛瞪得大大的。

“竟然是你?”

林清许带着一丝尴尬,点了点头。

“或许从那时起,我便对你产生了好感,我并非有意欺负你,只是希望你能多与我亲近。”

我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表,只能继续追问:

“那么之前江野的赐婚,段素素的抢亲,也都是你精心策划的?”

林清许紧张地瞥了我一眼,声音低沉地说。

“段素素不配与你相配。”

“赐婚确实是我设下的陷阱,但我并未引导任何事,这一切,都是段素素自己的选择。”

“景行,若你心中有怒,可以打我骂我,但绝不能与我分离。”

我其实并不感到愤怒,只是充满了好奇。

“那你为何会喜欢上我?”

林清许反而愣住了,过了许久才说。

“我也说不清,喜欢就是喜欢,没有理由。”

深情如同流水,不知其源。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段素素。

传闻她割掉了江野的舌头,似乎是为了防止他泄露什么秘密。

江野因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在某个深夜放火,企图与她同归于尽。

可惜最终两人都幸存了下来,只是都落得面目全非、身体残缺的下场。

听闻圣上的消息后,由于之前那场抢夺新娘、逃避婚姻的事件,他找到了借口,将那两户人家放逐到了远离千里之外、寒冷刺骨的荒凉之地。

我并未对此多加留意。

窗外,阳光灿烂如金,林清许正坐在窗边,一边细致地描绘着眉毛,一边与窗旁的鹦鹉嬉戏。

这真是一幅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致。

来源:柏阳小说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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