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质问:找后老伴就别想指望我给你养老,婆回怼:我有钱我怕啥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1 23:06 2

摘要:我叫赵淑华,今年七十岁,在北方一所中学教了三十多年语文,一九九九年办了退休手续。那时候,学校给我办了个简单的欢送会,几个老同事凑了钱给我买了一件宝蓝色的旗袍,说是留着好日子穿。

晚霞依旧

"找了老伴就别想指望我们给你养老!"儿媳张丽华站在我面前,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有钱我怕啥!七十岁了,还活不出自己的样子吗?"我昂起头,把那头已经花白的头发往后一撩,语气倔强。

客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墙上那个上了年纪的座钟滴答作响,仿佛在默默计算着这场僵持的时间。

我叫赵淑华,今年七十岁,在北方一所中学教了三十多年语文,一九九九年办了退休手续。那时候,学校给我办了个简单的欢送会,几个老同事凑了钱给我买了一件宝蓝色的旗袍,说是留着好日子穿。

我的丈夫王德明是国营机械厂的高级工程师,为人正直,是单位里的技术骨干。文革那会儿,我俩都是知青,在黑龙江农场相识,一起听广播,一起在露天看《地道战》电影,一起朗诵《雷锋日记》。后来全国恢复高考,我考上了师范,他考上了工学院,天各一方却坚持了五年的通信。

我们的感情,就像那时候的明信片,一张一张地累积,不惊天动地,却扎扎实实。

王德明比我早走了十年。那年他查出肝硬化晚期时,整个人都瘦得不成样子,却还强打精神安慰我:"老赵,咱俩这辈子没白活,有房有车,孩子成家立业,够本了。"

儿子王建国在市里一家中外合资企业上班,是办公室主任。儿媳张丽华在会计师事务所做财务,心思细,办事麻利。他们有个上高二的儿子王小明,成绩不错,是我这个老教师的骄傲。

退休后的前几年,我一直住在单位分的那套两居室里。墙上贴着褪了色的年画,抽屉里放着丈夫留下的烟袋锅子,床头柜上摆着八十年代买的收音机。一个人的日子,平静而孤独。

去年冬天,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是邻居老刘发现的,送我去的医院。出院后,儿子坚持让我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我推托不过,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和一些舍不得丢的老物件,锁上了那个承载了我半辈子记忆的家门。

那天下午,我从老同事李桂芝家回来,手里提着一袋刚从菜市场买的青菜豆腐。刚到楼下,就听见单元门口的王大妈跟赵婶子嘀咕:"听说赵老师要找老伴了,都这把年纪了,图啥呢?"

"还不是怕死了没人管?老了老了,难免想得多。"赵婶子掐灭了手里的纸烟,语气里满是过来人的了然。

我的脚步顿了顿,没做声,慢慢走上了楼梯。老旧小区没有电梯,每天爬五楼对我这把老骨头来说是不小的考验。

刚进门,我就听见儿媳和儿子在客厅争论什么。茶几上的老式电视机开着,正播着《新闻联播》,但显然没人在看。

"妈这个年纪了,再找个伴儿有什么不好?老刘叔不是也找了个伴,这几年过得多舒心。"儿子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那你想过后果吗?万一那人居心不良,图咱妈的钱呢?她那套房子可值不少钱!到时候谁来养老送终?你还得上班,小明还上学,家里这么多事,都压我一个人身上!"儿媳的语气里透着不满和焦虑。

我放下菜篮子,走进客厅。两人看见我,一时语塞。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凝固,只有电视机里播音员平稳的声音在继续。

沉默片刻后,儿媳终于忍不住说出那句话,而我的回怼也如期而至。那一刻,我们两个固执的女人,一个年轻气盛,一个老而不服,像两块磁石的同极相对,互不相让。

客厅里霎时安静下来。儿子尴尬地站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他身上还穿着单位的制服,眉宇之间隐约有了他父亲的影子。

"咱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儿子打破沉默,走进厨房。

晚饭桌上,我们各自沉默。菜还是那些菜:红烧茄子、清炒油菜、西红柿炒鸡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便饭。

以往这个时候,我会问问孙子的学习,聊聊今天的菜香不香,说说单元楼下谁家的孩子考上了重点大学。可今天,只有筷子碰到瓷碗的声音,清脆而尴尬。小明低着头扒饭,时不时抬眼看看我,又看看他妈。

我忽然觉得很疲惫,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我端起碗,不等吃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带上门。

那晚,我翻出了搬来儿子家时带的那个旧皮箱,是六十年代结婚时用的,皮面已经斑驳开裂,铜扣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一打开,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岁月沉淀的味道。

里面装着几十年的回忆。一九七一年的工作证,上面的我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眉清目秀,梳着当年流行的齐耳短发;七七年和王德明的结婚照,那时候结婚哪有什么婚纱,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一个红绸花别在胸前,就算是新郎新娘了;八零年王建国出生时医院发的小红本,上面工工整整记录着出生时的体重、身长;八五年单位组织的登山活动照片,那时候流行的喇叭裤,我站在山顶,笑得那么开心;九二年全家去北戴河的照片,乘坐绿皮火车,儿子正是青春期,扭着头一脸不情愿……

这些泛黄的纸片,轻若鸿毛,却重若千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皮箱最底层,我找到了丈夫临终前交给我的信封。十年了,我一直舍不得动它,像是守着一个约定。信封已经发黄,却被我小心地用塑料袋包着,生怕它在岁月中腐朽。

我的手有些颤抖,轻轻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本存折和一封信。信纸是医院的处方背面,字迹有些颤抖却依然工整,那是王德明一贯的作风,即使在病榻上也不肯马虎。

信很短:"老伴,这是我这些年积攒下的一点心意,你替我好好活下去。咱们那一代人,吃过苦,受过罪,现在总算熬出头了。别委屈自己,想找伴就找,咱们这辈子活得明明白白的。记住,余生很贵,别把自己不当回事。"

存折上的数字让我心里一颤。那是我们省吃俭用几十年的积蓄,是王德明下乡时每月寄回家的五块钱,是我们一起过七十年代那段艰苦岁月时靠粮票、肉票一点点攒下来的,还有八十年代他加班的奖金,九十年代单位发的股份红利。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打湿了那本旧存折。我突然想起他生前常说的一句话:"人这辈子,钱攒着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给儿女做嫁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做了一桌子菜:红烧肉、糖醋鱼、地三鲜、溜肝尖,都是儿子爱吃的。这些菜我做了一辈子,即使在物资最匮乏的年代,我也能想办法变出些花样来。那时候,半斤肉能做一大锅菜,加上土豆白菜,一家人也能吃得香喷喷的。

儿子进厨房帮我摘菜,欲言又止。锅里的油烟呛得他直咳嗽,他从小就受不了厨房的烟火气。

"妈,昨天丽华说话冲了点,您别往心里去。她就是心直口快,没别的意思。"他搓着手,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也担心你们的负担重。咱年轻时顾着工作,没少亏欠你,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家,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

"哪有的事,您把我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啊!我记得小时候您下了班还要做家务,晚上批作业到深夜。有次我发烧,您背着我跑了一里地去医院,那时候哪有出租车啊。"

"那都是应该的。"我转身去炒菜,不想让他看见我眼中的泪光。"可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有几年好活头?跟你爸走过半辈子,剩下这点日子,我想自己做主。"

"我理解,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和你爸这辈子节俭惯了,有点积蓄。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周末,老友张大妈来串门。她比我小两岁,却精神矍铄,头发染得乌黑,穿着鲜艳的红色羽绒服,腕上还戴着电子表,整个人焕发着活力。

"淑华,你这日子过得也太窝囊了!你看看你,人虽然搬来儿子家了,可东西还是放在老房子里,想拿个针线都不方便。"她坐在我的小房间里,环顾四周,啧啧摇头。

"将就着住吧,儿子儿媳对我还算好,没的说。"我给她倒了杯热茶,是儿子从单位带回来的铁观音。

"你这人啊,就是太容易满足。"张大妈抿了口茶,眼睛一亮,"诶,我给你说个事!县城退休办公室的徐主任,你认识不?就是那个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爱看《读者》的那个。他老伴走了五年了,一直一个人。前几天我跟他提起你,他很有兴趣呢!"

我心里一动:"他什么情况?"

"老徐啊,为人正派,爱读书,退休金比你还高些。最主要的是,他儿子在国外,不在身边,他也是一个人住。淑华啊,你俩挺般配的,要不我牵个线?"

这事很快传到了儿媳耳中。她冷着脸几天没跟我说话。每次我进客厅,她就找借口回房间;我做了可乐鸡翅,她只夹了一块就说不饿。

院子里,邻居王奶奶见了我,欲言又止。她比我大三岁,腰已经弯了,拄着拐杖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晒太阳。

"淑华,听说你要找老伴?"她压低声音问我。

"嗯,有这个想法。"我坦然道。

"都这把年纪了,何必呢?子孙绕膝不好吗?再找个老头子,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只是笑笑:"人活一世,总得有点自己的追求。我们这代人,年轻时为国家,中年时为家庭,难道老了连自己的生活都做不了主?"

王奶奶咋舌:"你这想法太洋气了!咱们老一辈,就该知足。我那闺女,孝顺着呢,每个月都给我打钱。"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想着:知足是知足,但求而不得和主动放弃是两回事。

春节那天,我穿上了退休时学校送的旗袍,化了淡妆,还特意去小区门口的理发店烫了个小卷。那是我第一次在儿子家这么精心打扮自己。

全家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电视上放着春晚,欢声笑语透过墙壁传来,邻居家也在团聚。可我们家的气氛却并不热烈。孙子王小明低头玩手机,儿子和儿媳只是偶尔交谈几句。桌上的菜是我一手操办的:红烧狮子头、清蒸鱼、京酱肉丝,还有北方过年必不可少的饺子。

酒过三巡,我端起酒杯:"我有句话,想对你们说。"

屋子里安静下来,连电视声音都被调低了。

"我教了一辈子书,带过无数学生,却总觉得亏欠了自己的儿子。五十年代末,我和你爸都下了乡,在黑龙江农场当知青,每天起早贪黑,晚上挤在大通铺里,盖着大家伙的被子取暖。七十年代末高考恢复,咱们考上大学,有了工作,日子才慢慢好起来。"

我的嗓音有些哽咽:"你爸忙工作,我忙教学,家里家外一肩挑。建国上小学时,我晚上还要批作业、备课,常常顾不上检查他的功课。有次他发烧到四十度,我正赶教案,是隔壁李婶送去的医院,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是星期四,外面下着大雨……"

儿子抬起头,眼睛湿润了。他记得,他当然记得。那时候他才八岁,在医院输液时哭着喊妈妈,可我直到晚上十点才赶到,头发上还沾着雨水。

"后来你上初中,正是叛逆期,我们忙着各自的工作,没时间好好陪你。你爸有次加班到凌晨,回来发现你翻墙出去了,急得团团转。结果你是去隔壁栓子家玩电子游戏了,他家刚买了小霸王游戏机,全院子的孩子都去凑热闹。"

我擦了擦眼角:"等你上了大学,家里就剩我和你爸两个人了。他那时候身体就不太好,但从不肯去医院检查。等查出来已经是肝硬化晚期,没几个月人就走了。你爸走得早,这些年我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可人老了,就是怕孤独。"

我的声音轻了下来:"晚上睡不着觉,白天也没精神。院子里老姐妹们约我去跳广场舞,我也提不起兴趣。如今想找个伴聊聊天,看看戏,下下棋,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不想一个人过。"

我从兜里掏出那本存折:"这是你爸留给我的,这些年也没动过。我有自己的退休金,足够养活自己。我想捐一半给山区学校的困难学生,剩下的留着养老,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

儿媳的眼圈红了,她放下筷子,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妈,对不起,我错了。我是担心有人骗您,没想那么多。看您这些年一个人,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怕……怕您再受伤害。"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跟我粗糙的老手形成鲜明对比。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眼角也有了细纹,不知不觉间,她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儿子也动情地说:"妈,您这辈子为这个家付出太多,该为自己活活了。您要是真看上徐伯伯,我支持您,我去跟他聊聊,看看他为人怎么样。"

我笑了,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谢谢你们理解我。人这辈子不长,我不想带着遗憾走。"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难得地一起看完了春晚,连压轴的歌舞都没错过。临睡前,儿媳特意来我房间,帮我铺好被褥。

"妈,明天我陪您去趟老房子,把您喜欢的东西都搬过来。这个房间太小了,我们把书房收拾出来给您住。"

我摸了摸她的头,就像当年摸小时候的建国一样:"丽华,你是个好姑娘。建国没娶错人。"

她红了脸,像个小姑娘一样。

初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院子里的腊梅开得正艳。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老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张大妈的牵线终于有了结果,我和徐老师在小区的茶室见了面。他比我想象中还要清瘦,戴着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镜,说话温文尔雅,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派头。

"赵老师,听张大妈说您教了一辈子语文,一定很有文化。"他给我倒了杯茶,动作很优雅。

"哪里哪里,就是教些基础知识,没什么大学问。"我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角。

"我看您气质不凡,一定是桃李满天下。"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一本打开的书。

我们聊了很多,从文革时期的知青生活,到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再到现在的养老问题。他说他儿子在澳大利亚定居,一年才回来一次,平时就靠视频聊天解解思念之情。

"您知道吗,我最近迷上了摄影。"他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给我看,都是小区里的花草树木,构图简单却很用心。"老了老了,总得找点乐子。您有什么爱好吗?"

"我啊,就喜欢看看书,写写毛笔字。年轻时候学过一点书法,现在眼睛不太好了,写得潦草。"

"那咱们有共同语言!我也喜欢书法,有空可以一起切磋切磋。"

那次见面后,我们约着去看了场京剧,是《红灯记》,七十年代常演的。他给我讲剧情,我给他讲唱腔,配合得倒也默契。

回来路上,我们在小区门口碰见了王奶奶。她拄着拐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徐老师,然后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老头儿看着人模人样的,可得防着点,别被骗了。"

我哭笑不得:"王奶奶,人家是正经退休干部,骗我什么啊?"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走了。

那个周末,我们全家去了郊外踏青。那是一片开满油菜花的田野,金黄一片,远处有座低矮的小山,还有一条弯弯的小溪。儿媳主动挽着我的手,给我拍照。

"妈,您笑起来特别年轻,真好看!"她举着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孙子王小明也凑过来:"奶奶,徐爷爷什么时候来我们家啊?我听爸爸说他下象棋特别厉害,我想跟他学学。"

我摸了摸他的头:"等时机成熟了,奶奶带他来。不过你可得好好学,别三分钟热度。"

"那是那是!"小明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芒。

回家路上,夕阳将半边天染成橘红色,像一幅水彩画,美得让人心醉。我望着那片晚霞,轻声道:"晚霞虽短暂,却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刻。"

儿子转过头看我,眼里满是复杂的情感:"妈,您说得对。人生也是如此,年轻时忙着奔波,到老了才有时间欣赏生活的美好。"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平静与喜悦。

第二天,我去单位领退休金,顺路去了趟老房子。推开门,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照在墙上那张我和王德明的合影上。

照片里,我们刚满四十,站在天安门前,笑得那么灿烂。那是八十年代初第一次去北京旅游,花了半年的积蓄,却觉得值得。

"老伴,你看我现在找了个新朋友,你不会怪我吧?"我对着照片轻声说,仿佛他能听见一样。

窗外,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好像是他在回应我。

我知道,我的晚年,会像这晚霞一样,绚烂而有温度。虽然短暂,但足够珍贵;虽然即将落幕,但依然精彩。

人生没有完美,只有完整。而完整的人生,就是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包括爱和被爱的权利,无论在什么年纪。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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