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岁阿姨自述:跟亲家公搭伙8年,虽没领证但我们也过得舒心满足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1 20:52 2

摘要:"李玉珍,听说你有对象了?这么大年纪还挺会享受嘛!"王嫂子挑着眉毛,笑眯眯地看着我。

暮年之伴

"李玉珍,听说你有对象了?这么大年纪还挺会享受嘛!"王嫂子挑着眉毛,笑眯眯地看着我。

菜市场里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几分,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我今年六十三岁了,寡居八年。原以为余生就这样平淡地过去,没想到命运给我安排了这么一出戏。

我丈夫高建国是退休教师,一辈子兢兢业业,却在退休后第三年被肺病夺去了生命。

那时候我刚好六十岁出头,儿子高峰和媳妇早已在省城安了家,常年难得回来一次。

一个人住在县城的两居室里,日子过得清净却也寂寞。那段时间,我常常对着电视机发呆,收音机里的戏曲声成了我唯一的陪伴。

陆老头,准确地说是陆志明,是我儿子高峰的岳父。他比我大三岁,是退休工人,手艺人出身,一双手能修好家里几乎所有坏掉的东西。

他从北方一家大型国企退下来,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一样。他的老伴比我丈夫走得还早,那时候我们两家还只是逢年过节见一面的亲家。

缘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那年冬天,腊月里的一个早晨,地上结了一层薄冰。我在菜市场买完年货,一不小心滑了一跤,菜篮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正巧被来买酒的陆老头看见。他二话不说,放下酒瓶把我扶起来,又坚持送我回家。

"李师母,走好了,小心台阶。"他扶着我,语气里满是关切。

"谢谢陆大哥,我自己能行。"我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要站直。

"别客气,咱们是亲家,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他坚持把我送到家门口,又帮我把菜篮子提上楼。

那天回去后,我煮了一锅腊八粥,特意盛了一碗送到他家。他住的是单位分的老房子,一室一厅,陈设简单得让人心疼。

墙角放着一台老式缝纫机,那是他老伴生前用的。柜子上摆着一张两人的合影,照片已经泛黄,却被擦得很干净。

从那以后,他常来我家帮着修修补补,修水管、换灯泡、钉桌椅。我则时常做些家常菜,让他尝尝。

慢慢地,这成了我们之间不言而喻的默契。我家的老物件坏了,就攒着等他来修;他则每次都会带点小东西,不是两个新鲜的白菜,就是几个刚上市的西红柿。

"李师母,你家的水龙头又坏了吧?"初春的一天,陆老头笑着问,手里拎着工具箱站在我家门口。

他总是这样称呼我,尊重又带着距离。他穿着深蓝色的工装裤,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一看就是几十年的老习惯。

"可不是,昨晚开水的时候突然就漏水了。"我打开门,让他进来。

"这老房子的管道都该换了,用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他仔细地检查着水龙头,熟练地从工具箱里拿出扳手。

我给他倒了杯热茶,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老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他修好水龙头后,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李师母,这楼道灯也不亮堂,晚上回家多不安全。我给你修修?"

就这样,小到一个灯泡,大到家里的老式电视机,只要坏了,他都能修好。我家渐渐成了他的"修理铺",而他的工具箱,也在我家找了个固定的位置。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不知不觉中,他成了我生活里的一部分。

菜市场的街坊邻居见他常帮我拎菜回家,眼神里的暧昧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每周二赶集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市场上挑选新鲜的蔬菜,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哎哟,李师母,你这是有人照顾了啊!"王嫂子挤眉弄眼地说,"我家老头子连个灯泡都懒得换,你这福气可真不小。"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就是互相帮衬。"我有些不自在地应着。

"上了年纪的人,有个伴多好啊。"王嫂子总是这样说,语气里半是羡慕半是揶揄。

老马头也在旁边打趣:"陆师傅,有媳妇熬成婆,有亲家熬成家啊!"

听到这话,我和陆老头都有些尴尬。他手忙脚乱地整理工具,差点把扳手掉在地上。

我只是笑笑,不解释什么。解释多了反倒显得此地无银。况且,陆老头就是来帮忙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有什么好解释的?

八十年代末的县城,人情味儿还很浓。邻居们串门是常事,尤其到了夏天,楼下的老槐树下摆满了竹躺椅,大家乘凉、拉家常,什么事都能传得满城风雨。

第三年开始,陆老头提出了搭伙吃饭的建议。那天他帮我修好了漏水的水池,看我正在切菜准备晚饭。

"李师母,你看啊,"他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个人做饭,你一个人做饭,两个人各自开火,太浪费了。"

他的眼神坦然,像是在谈一桩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我来买菜,你来做饭,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想着确实如此。一个人做饭,常常是一锅菜吃好几天,不是馊了就是没滋味。而且冬天一个人吃饭,总觉得屋子更冷了。

"行啊,那就这么办。"我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道,"不过得把钱算清楚,我不能白用你的菜。"

"那哪行,我就是来蹭饭的,还得给钱呢。"他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团。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搭伙过日子。早上他会骑着老式自行车来我家吃早饭,然后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我白天站在市场上卖些自己腌的咸菜和做的豆腐干,他则去老年活动中心打打牌,下下象棋。中午他会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手里提着新鲜的蔬菜。

"今天菜市场的黄瓜特别新鲜,我买了两条。"他兴冲冲地说,像个孩子一样。

晚上吃完饭,陆老头会帮我收拾碗筷,然后我们一起看会儿电视,《新闻联播》后,他便回自己家去。日子过得清净又充实。

我们的生活就像一条平缓的小河,没有惊涛骇浪,却也不乏温暖和安宁。每天早饭后,陆老头会帮我拖地、擦桌子,然后再回自己家收拾。

他总是说:"李师母,你做饭已经很辛苦了,这些活儿就让我来。"

午饭后,要是天气好,我们会到楼下的小花园里散散步,有时候遇到熟人,就打个招呼,聊上几句。

陆老头喜欢听评书,我则爱看些连续剧。有时候我们会为了电视频道的选择小小地争执一番,最后往往是各退一步——他让我先看完连续剧,我则陪他听完评书再睡觉。

有一回,我们在看《渴望》,看到刘慧芳和王沪生的感情纠葛,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年轻人的事情,怎么这么复杂。"

陆老头摇摇头:"年轻时候图个热闹,到了我们这年纪,平平安安就好。"

陆老头六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市场买了他爱吃的鲜肉,回来包了一锅肉馅饺子。

他常说小时候在北方,母亲过生日都会包饺子,那是他记忆中最香的味道。我又蒸了他爱吃的菜饭,还煮了一碗长寿面。

他穿着整洁的灰色中山装,剃了胡子,抹了点我儿子留下的须后水,一进门就闻到了饺子的香味。

"啊,今天有啥喜事?"他笑着问,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哦,今天是......"

"是你的生日。"我笑着接过他的话,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桌,"来,趁热吃。"

他坐在我家的餐桌前,看着桌上的饭菜,眼眶一下子红了。

"李师母,多谢你。"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老伴走后,我的生日从来没人记得。"

我突然也鼻子一酸,不知该说什么好。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都太明白失去伴侣后的孤独。

那种感觉就像是黑夜里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明明四周都是灯火,却总觉得照不到自己身上。

"吃吧,趁热。"我只能这样回应,然后给他盛了一碗热汤。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碗,眼泪却掉进了汤里。老人家的泪水来得突然,又悄无声息地收回去,仿佛只是一瞬间的失态。

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没有按时回家,而是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打开了他随身带来的一个小包袱。

"李师母,我想送你个东西。"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是我年轻时候做的,一直没舍得送人。"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精巧的木雕花鸟,栩栩如生。

"这......太贵重了。"我想推辞,但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

"不贵重,就是块木头。"他憨厚地笑了,"就当是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我把木雕摆在电视机旁边的柜子上,那成了我们共同生活的第一个见证。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我和陆老头的关系在街坊邻居眼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王嫂子常打趣说:"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陆老头总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有的事,我们就是互相有个照应。"

我也从来不解释,只是笑笑。我知道,在这个年纪,我们需要的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平淡日子里的一份陪伴。

直到去年春节前,我儿子高峰和女儿高洁一起回来看我。他们看到陆老头在我家帮忙贴春联,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妈,怎么是陆叔在贴春联?"高洁皱着眉头问。

"他手巧,贴得比我好看。"我笑着解释,心里却有些不安。

晚上,陆老头回家后,孩子们坐在沙发上,欲言又止。

"妈,您和陆叔这样,不太好吧?"高洁终于开口了,语气里满是担忧,"您想过没有,街坊邻居会怎么看?"

高峰也附和道:"是啊,妈。您和陆爸这个年纪了,搭伙过日子,多让人闲话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窗外的夜色,回想起这八年里的点点滴滴。陆老头帮我修水管、换灯泡的样子;我们一起在小区的长椅上晒太阳聊天的时光;他记得我爱吃的是青菜豆腐,我知道他喜欢咸一点的菜汤。

这些细微的生活痕迹,构成了我晚年最温暖的慰藉。

"我和你陆叔就是互相有个照应,清清白白的。"我轻声说,眼睛有些发热,"这个年纪了,还在乎那些闲话干什么?"

"妈,不是说您们不清白。"高峰叹了口气,"就是这种关系,不明不白的,让人怎么说啊?"

"要么结婚,要么分开。"高洁直截了当地说,眼睛紧盯着我,"您这样半吊子的关系,对您的名声不好。"

"结婚?"我忍不住笑了,"闺女,我都六十三了,还结什么婚啊?"

"那就分开呗。"高洁不依不饶,"反正您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我没有接话,只是摸了摸放在柜子上的那对木雕花鸟。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了木头,但那份温暖依然在。

孩子们面面相觑,不再说什么,但眼神里的担忧和不赞同显而易见。

第二天,陆老头来的时候,我把孩子们的话告诉了他。春节的气氛还没有完全散去,窗户上的剪纸映着阳光,投下斑驳的影子。

"要不,我以后少来?"他迟疑了一下,说。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那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

"你怕了?"我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读出点什么。

他摇摇头,笑了:"我不怕,就怕连累你。"

他的眼睛里有坚定,也有一丝不舍。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八年来,我们之间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搭伙关系。

"那就别管他们说什么,咱们过咱们的。"我坚定地说,然后递给他一杯热茶,"孩子们懂什么,他们太年轻了。"

他接过茶杯,笑得像个孩子:"那我明天还来蹭饭?"

"明天我做红烧肉。"我笑着回答。

春节那天,两家人都聚在了我家。起初气氛有些尴尬,高峰和高洁与陆老头的女儿陆梅勉强寒暄。

我在厨房里忙活,陆老头则像往常一样帮我打下手,递盘子、洗菜、切肉,熟练得仿佛这就是他的家。

"来,尝尝这个鱼,看咸淡合适不?"我用勺子舀了一点鱼汤递给他。

他小心地尝了一口,点点头:"刚好,再加点葱花就更好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切好的葱花,他接过来,轻车熟路地撒在汤上。

这一幕被走进厨房的高洁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回到客厅。

晚饭时,陆老头坐在我旁边,自然地帮我夹菜,又细心地给我递过暖手的热水袋,因为他知道我的手脚容易发凉。

孩子们看着这一幕,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饭桌上,陆老头的女儿陆梅突然说:"爸,看你现在气色这么好,我们也放心了。"

高峰和高洁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饭后,陆老头帮我收拾碗筷,高洁却抢过他手中的盘子:"陆叔,您歇着,我来。"

那天晚上,孩子们走后,我和陆老头坐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李师母,这是我给你买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值钱,就是个小玩意儿。"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银质的耳环,简单大方。

"你这人,乱花什么钱。"我嗔怪道,心里却甜滋滋的。

"你不是常说喜欢这种老式的耳环吗?"他笑着说,"我看到就买了。"

我把耳环戴上,感觉耳垂一沉,心里却轻飘飘的。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或许就是我晚年最好的归宿。

有一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发现陆老头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他煮了小米粥,还炒了一盘我爱吃的青菜。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殷勤?"我笑着问。

"没什么,就是想起我老伴,她生前最喜欢吃小米粥。"他轻声说,眼神有些飘忽。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她会很欣慰,看到你现在过得这么好。"

他点点头,笑了:"是啊,她要是知道我有人照顾,肯定放心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坦然地谈起各自的过去。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年轻时的梦想,关于子女的成长,关于失去挚爱的痛苦。

在回忆和现实的交织中,我们找到了彼此最柔软的部分。

晚年的生活本就简单。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一起喝碗热汤,互相照应着把日子过下去,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和陆老头虽然没有领结婚证,但这份相伴的情谊,却比许多有名分的关系还要真实。

现在,每当市场上有人问起我和陆老头的关系,我都会坦然地回答:"我们啊,互相有个照应。"

有些明白人会会心一笑,有些人则会摇头叹息,说我们不懂得珍惜姻缘。但我知道,在这个年纪,最珍贵的不是爱情的名分,而是平淡日子里的陪伴。

去年冬天,陆老头摔了一跤,腿骨裂了,住了两个星期医院。那段时间,我每天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给他送饭、陪他聊天。

晚上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和餐桌,我才真正明白,他已经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出院那天,我扶着他慢慢走进家门,他突然停下来,看着我说:"李师母,要不,以后我就住在你这儿吧?反正我那屋子也没什么东西,一张床,一个衣柜,搬过来就行。"

我愣了一下,心里掠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冷静下来:"那孩子们那边......"

"我跟陆梅说过了,她没意见。"他笑着说,"她说只要我过得好,她就放心。"

我想了想,点点头:"那好吧,反正你这腿也不方便,住一起照顾起来也容易。"

就这样,陆老头搬进了我家,睡在次卧。我们的生活,从搭伙变成了同住,但关系依然清清白白。

孩子们知道后,起初有些不乐意,但看到陆老头摔伤的情况,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现在,我们已经这样生活了快一年。早上一起吃饭,白天各忙各的,晚上一起看电视、聊天。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高建国,想起我们年轻时的样子,心里会掠过一丝愧疚。但很快,陆老头递过来的一杯热茶,或者一句关切的问候,就会让我重新回到现在的生活。

邻居们还是会八卦,背后不知道说了多少闲话。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在这个年纪,人生已经走过了大半,剩下的日子,只想过得简单、安心。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爱情,不需要名分上的认可,只需要一个理解你、陪伴你的人,就足够了。

昨天,王嫂子又在市场上打趣我:"李师母,你和陆大哥这是准备白头偕老啊?"

我笑着点点头:"差不多吧,互相有个照应,挺好的。"

不需要更多解释,也不需要什么名分。在这个年纪,我们只在乎平淡日子里的一份心安,一份懂得。

这,就足够了。

来源:灵魂摆渡人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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