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4月21日,方济各去世,这位打破“神圣光环”的教皇,把葬礼办得像送走一位普通老人。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2025年4月21日,方济各去世,这位打破“神圣光环”的教皇,把葬礼办得像送走一位普通老人。
没有哀号,没有权杖,生前曾留下两句话,关于中国,关于美国……
教皇方济各的遗体,没躺在什么黄金棺木里,那天,在圣母大殿地面上,人们第一次看到一口平躺的木头棺材,四周没花圈,连标志性的权杖都不见。
过去的教皇,讲究“三重棺”:柏木封躯,铅棺防腐,橡木封顶。
象征教皇“身居三界之上”,方济各直接砍掉两层,只留镀锌木盒,跟普通修士没区别。
连展示方式也变了,原本要高高架起,俯视人群,如今平放地上,拉近与群众的距离,仿佛在说:我也只是个朝拜者。
主持人不是传统由生前,指定的高阶人物,也没有来自教皇专属办公室的“遗愿传达官”。
主持葬礼的是,枢机主教凯文·法雷尔,用西班牙语讲道,语气平直,像一次普通的悼念仪式。
有人说这是在“去神圣化”,也有人说这更接近,早期教会的样子。
可不管怎么说,仪式简化、权力符号抽离,背后的信号很明确:这个教皇不打算当“王”,只想做“仆”。
更大的反差,出现在墓地选择上。
过去一百多年,每任教皇的最终归宿,都在圣彼得大教堂,主坛下方的地宫。
方济各选了圣母大殿,一个朝圣者常去跪拜的地方,连名字都没有刻在地上,只写了拉丁文“Franciscus”,没有姓,没有头衔。
这不是一时兴起,生前他就定下规矩:不许造雕像、不许立碑、不许动用教廷预算,费用由私人捐赠者承担,连死后,他都在跟“特权”较劲。
他去世前,留了两句话,一句说埋得要“简朴无华”,一句说费用“不能动教廷的钱”。
表面是讲后事,其实里面藏着外交,尤其中国和美国,一个被软化称呼,一个被反复点名。
2024年10月,梵蒂冈和中方的主教,任命协议又签了四年。
这是方济各任内第三次延长,也是争议最大的一次,之前的文件,一直写“中华人民共和国”,新版本直接改成了“中国”
这不是笔误,是立场的调整,不少教廷内的保守派反弹,质疑他“向东方低头”。
但方济各没改口,他在多个场合公开讲:“不要畏惧中国崛起”,甚至说“中国是一个伟大的参照”。
这些话放在拉丁美洲背景下特别微妙。
方济各是阿根廷人,出身底层,深知殖民后果,他对美国的戒心一直没减。
早年曾公开批评“全球不平等的根源之一是资本的无序扩张”,生前最后一份通谕《愿祢受赞颂》里,“不受约束的资本主义”几乎成了通篇批判的对象。
这不是学术议论,而是直指美国经济体系。
副总统万斯来访那次,场面体面,合影留档,但会后没几天,梵蒂冈发了个声明,内容看着温和,实际藏针:“民族主义和排外思想,正在威胁全球和平秩序。”
更讽刺的是,教廷一边在对话中方,一边在推远美国。
“拉开距离”的信号,除了语言,还有动作。
过去每年圣彼得广场的圣诞树,大多来自欧美国家,2024年换成了亚洲木材,梵蒂冈电台开通中文频道,全网播放。
方济各不是单纯“亲中”,而是用这种方式,表达一种“去依附”的姿态。
他想让教会真正全球化,不再被某个大国文化绑架,但这条路太难,内外都不支持,最后连自己的葬礼,也成了一场政治对照实验。
方济各生前主打“简朴”,身后却掀起一波波风暴,简化葬礼、弱化仪式,在信徒眼里是改革,在保守派眼里就是背叛。
不少枢机主教,对这套“平民式告别”当场冷脸。
葬礼当天,高阶神职人员,排在圣母大殿后排,表情僵硬,动作机械,整个氛围更像一次无声的抗议。
他们宁可在圣彼得大教堂念经,也不愿跪在平地上,看一口木头盒子。
仪式被削,象征权威的物品被剔除,让部分人觉得这是在“拆台”。
有位来自欧洲本土的老主教当场表示,“不能因为一个人的信仰选择,就改变教廷几百年的传统。”可没人敢大声说反对,那天媒体全程直播,风向全在改革派这边。
生前,方济各就已经动过不少“奶酪”。
2016年起,他取消了部分红衣主教的特权补贴,推行“财务透明计划”,对外公布梵蒂冈资产报表,把几个长期吃空饷的机构关了,甚至调查圣座银行。
他任内还延长了,改革派枢机的任期,阻止保守派拿回控制权。
这就埋下了,现在的冲突伏笔。
教廷内部表面平静,实则“一半送行,一半冷眼”,改革派和保守派的权力,卡位早已悄然开始。
死后的葬礼场面,就是他们较劲的前哨战。
更具象的对抗,发生在安葬前一晚。
按照惯例,教皇遗体入棺之前,需要行“安置圣物”仪式——放入象征教皇职权的金戒、圣书、封印。
这次全都没了,只放了一张手写纸条,是方济各的亲笔遗愿,内容外界未公开。
方济各走得安静,但留下的,是最吵的一摊子局面,中梵协议续签了,葬礼革新推行了,教会权力重新洗牌开始了,没人知道接下来走向哪儿。
中方对协议的重视不减,接任教皇的人选成为关键。
方济各临终前未指定继承者,这不是疏忽,是策略,他不想被看成“延续某一派系的人”,留白,就是让选举打开可能性。
但问题来了:下一任教皇,会不会彻底推翻他的路线?
这不是空穴来风,在他去世前两年,梵蒂冈内部,已有保守派联名上书,质疑中梵协议“削弱教廷独立性”,并对教会在亚洲的角色感到“模糊”。
一旦新任教皇上台,协议续签的方向可能变调。
外交困局之外,更棘手的是教会自身的信任危机,方济各想让天主教,成为“服务型教会”,问题是,“服务”靠什么?
他大幅削减教廷预算,却没能重建信仰体系的传播方式。
信徒下滑、神学院招生锐减、年轻人对宗教冷漠,这些问题一个都没解决。
表面是清廉,背后是空心化,形式干净了,但灵魂还没回来。
还有一个死后才爆的点,是美国教会的资金“断档危机”。
过去几十年,美国天主教机构,对梵蒂冈财政的贡献占据可观比例。
方济各的“反资本主义”言论,让部分保守派信徒失望,捐款锐减,高调教会项目被迫搁置。
一些拉美和非洲主教,甚至公开抱怨,“没有美国的钱,我们怎么传教?”
可方济各对此早有预判,晚年极力推动“教区自负盈亏”,鼓励地方教会建立本地经济模式,不再仰赖中心输血。
如何平衡传统教义,与现代价值观,仍是继任者需面对的难题。
正如《纽约时报》评价:“他以谦卑的姿态,改变了世界,却未彻底解决,教会的深层矛盾。”
可他留下的,不只是难题。
他教人放下权杖、走进人群,信仰不是高高在上,而是低头那一刻的仁爱与勇气。
罗马的钟声虽轻,回响的,是一个时代的温柔与担当。
来源:史论纵横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