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一个老钱包还给失主 他执意给5000元 三个月后我被叫到镇政府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2 17:52 1

摘要:我本来没打算那天去镇上。家里的破木窗年久失修,冬天北风一吹就往里灌冷气。老伴说冻得腰疼,我才骑着那辆后座绑着麻绳的旧凤凰自行车去找个木匠看看。

那钱包是去年腊月在镇上那条老街上捡的。

我本来没打算那天去镇上。家里的破木窗年久失修,冬天北风一吹就往里灌冷气。老伴说冻得腰疼,我才骑着那辆后座绑着麻绳的旧凤凰自行车去找个木匠看看。

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路边的黄狗懒洋洋地趴着,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镇上的路面结了一层薄冰,我骑着车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想摔个狗啃泥。

“一百八一斤的大虾,便宜卖啦!”小贩吆喝着。

我下意识摸了摸兜里那张皱巴巴的五十块,苦笑了一下。大虾?做梦都不敢想。这五十是准备付木匠的定金,回去还得和老伴商量着东拼西凑下个月的修窗钱。

就在我路过老街拐角那家关门歇业的”春来茶馆”时,看见地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起初以为是谁丢的破手套,走近一看,是个钱包。

那钱包是老式的,黑色皮质,边角都磨白了,拉链还掉了漆。我左右看看,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对面卖煎饼的老太正忙着给顾客找零。

我拿起钱包,沉甸甸的。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拉开了拉链。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红色的毛爷爷,还有几张蓝色的。我不敢细数,但估摸着得有七八千。还有一张身份证,上面的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是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叫王建国。

“咋,捡到啥好东西了?”煎饼摊的老太突然冒出一句。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钱包揣进怀里,嘟囔了句”没啥”,骑上车就走。

回家的路上,那钱包像块烙铁一样沉重。七八千啊,能把家里的窗户全换成那种城里人用的断桥铝,还能给老伴买几件暖和的衣服,可能还能剩下一点买年货…

“你想啥呢?”脑子里老伴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那是人家的钱!”

是啊,那是人家的血汗钱。六十多岁的人了,指不定是攒了多久的养老钱。我咬咬牙,掉头往镇上的派出所骑去。

派出所比我想象的冷清。值班的小警察正对着电脑打游戏,听我说完来意,他打了个哈欠,接过钱包随意翻了翻。

“王建国…这名字真多。”他嘟囔着在电脑上敲了几下,“行,你留个联系方式,找到失主会通知你。”

就这样,我留下了家里那个半天才能打通一次的座机号码,骑车回了家。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那个电话就响了。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男声:“请问是刘师傅吗?我是王建国,听说您捡到了我的钱包?”

不到中午,他就出现在了我家那个破旧的院子里。

王建国看起来比身份证上的照片精神多了。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上戴着一块看起来就很贵的手表。让我意外的是,他竟然是开车来的,一辆黑色的本田。

在我们村,能开上这样车的没几个人。

“刘师傅,真是太感谢您了!”他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这钱是我准备给我妹妹家过年用的,丢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和她交代。”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这是五千块钱,表示我的一点心意。”

我愣住了:“使不得!这…这太多了!”

“不多不多,您救了我一家人的面子啊!”他笑着说,露出一口略微发黄的牙齿。

我连连摆手:“做人要有良心,捡到东西还给失主,这是应该的。不能收您的钱。”

就这样推让了半天,最后王建国把钱硬塞进我的衣兜里,然后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对了,刘师傅,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退休了,以前在镇水泥厂开叉车。现在在家种点地。”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水泥厂啊…好,好。”然后匆匆告别了。

我拿着那五千块钱,站在院子里发呆。旁边的水泵滴答滴答地漏着水,屋檐下挂着的几串辣椒在冬风中摇晃。

老伴从屋里出来,看了看我手里的信封:“这么多?”

我点点头:“五千。”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咱们把窗户换了吧,剩下的钱存起来。”

就这样,我们家换上了新窗户,老伴的腰也不那么疼了。日子照常过去,春节来了又走,我几乎忘了这件事。

直到三个月后的那个电话。

“喂,是刘大明吗?我是镇政府办公室的小李,请您明天上午九点到镇政府来一趟。”

电话那头声音很客气,但我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镇政府找我干啥?是不是那钱有问题?还是…

一晚上我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早地就骑车去了镇上。

镇政府的办公楼刚装修过,门口立着一块新牌子:“为人民服务”。我忐忑不安地报了名字,被一个年轻姑娘领进了会议室。

出乎意料的是,会议室里坐满了人,还架着摄像机。镇长、派出所所长,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陌生人。更让我吃惊的是,角落里坐着的正是那个王建国。

“来了来了,这就是我们的刘大明同志!”镇长热情地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了不起啊!”

我一头雾水:“镇长,您找我…?”

“刘师傅,别紧张。”王建国走过来,笑着说,“我给您介绍一下,我其实是省纪委的王建国,那天是在执行一项诚信测试……”

原来,王建国是省纪委派到我们镇上调查干部作风问题的。那个钱包是他们故意放在路上的”诚信测试”,目的是考察捡到钱包的人会怎么做,同时也测试相关部门的工作态度。

他们在那条街上一共放了十个钱包,只有三个被交到了派出所。而在派出所留了联系方式的,只有我一个人按时接听了电话并如实归还了钱包。

“刘师傅是我们镇的好榜样啊!”镇长笑得合不拢嘴,“这种拾金不昧、诚实守信的精神,正是我们现在需要大力弘扬的!”

接下来是一系列的表彰仪式。他们给我颁了一个”诚信市民”的奖牌,还有三千元奖金。电视台的记者围着我拍照,问我捡到钱包时的感受。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那一刻,我心里想的是家里漏风的窗户和老伴疼痛的腰,而不是什么大道理。

仪式结束后,王建国把我拉到一边:“刘师傅,那五千块钱是我个人给您的,不是测试的一部分。您收下我也安心。我看您家条件不是很好,我有个朋友在县城开了家物业公司,缺个有经验的管理员,每月四千多,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家路上,春天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路边的杨柳已经泛青,田野里农民们正在忙碌。

我突然想起还没给老伴买药,于是在镇上的药店停了下来。

店里的电视正在播放我领奖的画面。售货员惊讶地看着我:“哎哟,电视上这不是您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瞎弄弄……”

回到家,老伴正在院子里晒被子。看见我回来,她笑着问:“咋样?”

我把奖牌和奖金给她看,还告诉她县城物业公司的工作。她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想去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县城的工作轻松,工资也高,但是离家远,地里的活就全压在老伴身上了。

晚上,我们坐在新换的窗户下,窗外能看见几颗星星。电视里正在播放我们镇上的新闻,第一条就是我的”拾金不昧”事迹。

“这下你可出名了。”老伴笑着说。

我摇摇头:“哪里是什么拾金不昧,要是钱包里没有身份证,说不定我就犹豫了。”

老伴拍了拍我的手:“你就是嘴硬。”

第二天一早,隔壁的李大爷敲门来借锄头,看见我就竖起大拇指:“刘大明,你可真行!上电视了!”

我笑笑没说话,心里却在想:如果当初那个钱包是李大爷丢的,我肯定也会还给他,只不过不会上什么电视。做人不就是这样吗?

一周后,我还是决定去县城应聘那个物业管理员的工作。入职体检那天,医生看了我的腰,皱了皱眉头:“老同志,您这腰椎间盘突出挺严重的,平时搬重物了?”

我苦笑:“年轻时在水泥厂干活落下的。”

出了医院,我在县城的街上闲逛。这里的马路宽敞,车水马龙,和我们镇上完全是两个世界。我在一家银行门口看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很贵的钱包,不知道是要存钱还是取钱。

突然,一阵风吹来,他口袋里的一张纸片飘落在地。我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一张存折。

“喂,小伙子,你的东西掉了!”我小跑着追上去。

他回头,惊讶地接过存折:“谢谢您,大爷!”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要塞给我。

我摆摆手:“不用了,举手之劳。”

他有些意外,笑着说:“现在这年头,还能碰到您这样的老实人,真是太难得了!”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那个老钱包,想起了王建国,想起了镇政府会议室里的表彰仪式。突然感觉有些好笑,这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

回到家,老伴正在收拾行李:“听说县城那边给咱们安排了单身宿舍,我就收拾点必要的东西。”

我看着她略显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手,心里一阵暖意:“不急,我想了想,还是在家种地吧。”

老伴愣住了:“为啥?那工作不是挺好的吗?”

我笑着坐下来:“县城路上行人太多,钱包掉得到处都是,没完没了地捡,太累了。”

老伴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老头子,就会贫嘴!”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那辆绑着麻绳的旧凤凰自行车,去田里看庄稼。春天的阳光照在油菜花上,金灿灿的一片。远处,几个小孩子正在田埂上追逐打闹。

我突然明白,那五千块钱和那个”诚信市民”的奖牌,对我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做了我认为对的事,而且我可以昂首挺胸地走在村子里的每一条路上,不必对任何人感到愧疚。

拐过村口,我看见镇政府派人在村口的宣传栏贴了一张大海报,上面赫然是我领奖时的照片,旁边写着”拾金不昧 传递爱心”几个大字。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加快脚步骑了过去。

日子还是照常过着。只不过村里人见了我,总会提起那个钱包的事。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我没去镇上,如果我走的不是那条路,如果我没看见那个钱包,我的生活会不会还是原来的样子?

也许会吧。但那又怎样呢?

人这一辈子,走的路多了,总会捡到点什么,也会丢掉点什么。重要的是,你心里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那个镇政府的表彰奖牌?现在正垫在我家厨房的桌脚下呢,刚好把那张摇摇晃晃的桌子固定住了。

生活,就是这样啊。

来源:甜蜜果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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