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出生我8000买金镯子,孙子出生我8000买保险:一碗水端平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2 18:15 2

摘要:我叫王淑华,今年六十有二,在这座北方小城里住了大半辈子。这间老房子是七十年代单位分的,砖墙水泥地,冬冷夏热,但住了几十年,早已有了家的味道。

"妈,您怎么能这样?外孙和孙子都是您的亲孙,您这也太偏心了!"女儿刘秀娟站在我面前,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柳叶。

屋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吹得老旧的窗框咯吱作响,我手里的针线活停了下来。

我叫王淑华,今年六十有二,在这座北方小城里住了大半辈子。这间老房子是七十年代单位分的,砖墙水泥地,冬冷夏热,但住了几十年,早已有了家的味道。

九十年代末的冬天,比往年来得更早些。窗外的梧桐叶飘落,贴了报纸的窗子被风吹得哗哗响。我和老伴李大山的日子也像那树叶一样,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起起落落。

"你嗓门小点儿。"老伴坐在土炕头上,手里捧着搪瓷茶缸,吹着热气。他眉毛浓密,脸上的皱纹挤作一团,一件洗得发白的毛衣罩在身上。

"瞧瞧,爸,您评评理!妈这不是厚此薄彼吗?"秀娟不依不饶,指着炕上的册子,那是给孙子刚买的保险单。

屋里的煤炉子烧得正旺,铁皮炉盖上放着一壶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可我心里却冷飕飕的。

"你大雪天的跑回来,就为了这事?"老伴叹了口气,起身出了门,留下我和女儿面面相觑。

女儿秀娟大学毕业后,在市里一家外贸公司当文员,嫁了个公务员丈夫,住进了单位分的楼房,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去年秋天,她生了个胖小子,我们全家喜气洋洋。

那时我和老伴凑了八千块钱,买了个金镯子送给外孙。当时老姐妹们来串门,都夸我有面子,说是"黄灿灿的一大圈,比谁家的都气派"。那时候,八千块可不是小数目,是我和老伴从下岗工厂领到的补偿金省吃俭用存下来的。

"您还记得吧?外孙出生,您二话不说,就给买了金镯子。"秀娟抱着胳膊站在那里,"现在铁生家的孩子出生,您却拿八千块买了什么保险,这不是明摆着厚此薄彼吗?"

我看着女儿气鼓鼓的样子,想起她小时候不高兴也是这副模样,嘴巴一撇,眼睛一瞪,跟个小河豚似的。

儿子李铁生比女儿小两岁,在国企当了十年的钳工。五年级时数学不好,愣是被我逼着天天做题,到初中就能考班里前十了。前年厂子改制,他成了"杆杆工",拿着比工人低的工资,跟着厂里的老师傅东奔西跑接活儿。

"铁生家的日子不如你们宽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把线团放进针线篮,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旁边墙上贴着一张全家福,是秀娟结婚那天照的,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了。

"那也不能厚此薄彼啊!"秀娟拍着炕沿,声音更大了,"这孩子生下来就得受委屈?传出去,多难听!"

我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柜子前。那是个老式木柜,上头贴着红双喜的字样,是我结婚时陪嫁的。从里面拿出一个搪瓷缸子,倒了杯热水递给女儿。

"秀娟,你从小就聪明,嘴巴也甜,老师们都喜欢你。"我看着女儿微微泛红的脸,"我和你爸两个工人,一个厂里的,省吃俭用把你供到大学,之后又搭了三万块给你凑首付买房。"

那阵子,我们吃了两年的咸菜就馒头,老伴的高血压都没钱买药,硬是扛过来了。

"这些我都记得,可是..."秀娟的声音小了一些。

"铁生懂事,可命不如你好。他媳妇王丽是乡下人,跟着铁生也吃了不少苦。"我起身走到床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包,粗布上绣着几朵小花,是我年轻时绣的。

里面是一张存折,深蓝色的,上头盖着工商银行的印章。自打儿子出生,我就每月省下一点,有时候卖几斤自己腌的咸菜,有时候帮邻居洗洗衣服得几块零花,都攒起来。这二十多年,竟也积攒了四万多块。

"喏,这是给你弟弟的,从他出生就开始攒的。"我把存折递给女儿,声音有些颤抖,"当年给你攒的学费和嫁妆早就花完了,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就这些。不图别的,就盼着他们日子能好过些。"

秀娟拿着存折,眼睛瞪得老大。本子已经旧了,边上还有些发黄的痕迹。她翻开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笔存取,最早的一笔是一九七八年十月,二十元整。

"妈...我不知道..."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你弟弟厂子不景气,连年亏损,工资都发不齐。去年冬天,厂里拖欠了三个月工资,他愣是不跟我们说。后来还是他媳妇王丽偷偷告诉我的。"我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王丽怀孕那会儿,铁生晚上还去建筑工地搬砖,就怕孩子出生没钱住院。"

"三个月前,你弟弟的儿子出生时,我就想,与其买个金首饰,还不如给孩子买份保险。你爸前年查出心脏不好,我俩都上了岁数,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保险也算个保障。"

秀娟听着听着,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我,"对不起,妈。我不该怪您偏心。我...我太自私了。"

我拍拍女儿的背,她个子比我高,瘦瘦的身子靠在我肩上,就像小时候撒娇一样。

"傻孩子,妈偏心的是需要帮助的那个。你现在日子好,妈就少操点你的心;你弟弟日子难,妈就多想着他点。"我用粗糙的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一碗水端平,不是表面上的平均,而是看谁更需要。"

门吱呀一声开了,老伴拎着一袋子素馅包子进来。见我们抱在一起,他愣了一下,随后笑呵呵地说:"哟,母女俩和好啦?秀娟,饿了吧,来,趁热吃。"

秀娟红着眼睛接过包子,老伴给火炉添了几块煤,屋子里顿时暖和起来。电视机里正播着春晚的重播,赵本山的小品逗得老伴哈哈大笑。

不想,第二天铁生来了,脸色铁青。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工装,领子已经磨白了,手上还有些机油的痕迹。原来秀娟昨晚把存折的事告诉了他。

"妈,这钱我不能要!"铁生从口袋里掏出那存折,往茶几上一放,"我知道您和爸不容易,这些年供我姐读书,又给她买房子,您俩都瘦了一大圈。"

"儿子,这是妈这些年给你攒的,你就安心收下吧。"我急忙说。

"不行,这钱我不能要。"铁生摇摇头,"您和爸养大我们不容易,我自己的家我自己会撑起来。"

一旁的老伴也劝道:"铁生,听你妈的,收下吧。你媳妇刚生完孩子,家里总得添置些东西。"

"爸,我和丽子商量好了,自己的日子自己过。"铁生倔强地说,"您二老养大我们已经够不容易了,我不能再拿您的钱。"

我和老伴怎么劝都不行,铁生执意把存折留下就走了。后来听秀娟说,铁生向工友借了两万块,跟几个下岗师傅合伙开了个小修理铺,专门修理电器和自行车。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年底。那年冬天特别冷,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持续了半个多月,自来水管都冻裂了,我和老伴只能到小区的公共水龙头排队打水。

入冬后的一天深夜,电话铃声惊醒了我们。那是个老式的转盘电话,放在客厅的小桌上,铃声特别响亮。我和老伴都被吓了一跳,心想半夜三更的,谁会打电话来?

接起电话,是王丽哭哭啼啼的声音。原来铁生接了个外地的修理活,晚上干完活儿往回赶,在路口被一辆摩托车撞倒了,现在躺在市医院。

我手里的电话筒差点掉在地上,老伴赶紧穿衣服,我俩连夜赶到医院。医院的走廊冷清清的,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铁生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得吓人。

"妈,爸,我没事,别担心。"见我们来了,铁生强撑着笑了笑,"就是腿骨折了,头上有点伤,医生说修养一阵子就好。"

王丽抱着孩子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小家伙才三个多月,胖乎乎的,睡得正香。

"丽子,交了多少钱?"老伴紧张地问。

"交了一千多住院费,医生说可能还得做个小手术,估计得七八千块。"王丽低声说,"我已经跟娘家借了三千,其他的..."她欲言又止。

"妈,那保险真派上用场了。"铁生虚弱地笑着,"刚查过了,医药费全部报销,还有三千块的意外赔付。真是太及时了。"

那一刻,我和老伴老泪纵横。我握着铁生粗糙的手,想起他小时候第一次学自行车摔得鼻青脸肿,看着我的眼神也是这样倔强又柔软。

"这下你知道妈妈的用心了吧?"我哽咽着说,"妈挣的那点钱,啥也不图,就图你们平平安安的。"

秀娟知道后,二话不说请了假,带着女婿照顾铁生。她给弟弟买来营养品,每天换洗衣服,还帮王丽照看孩子。

"妈,对不起,我以前不懂事。"一天,秀娟陪我在医院走廊里散步,她突然说,"那天和铁生聊了很久,他告诉我这些年的不容易,我...我真是太自私了。"

兄妹俩在病房里谈了很久,再出来时,秀娟红着眼睛握住我的手,"妈,您早就想好了一切,对不对?给外孙买金镯子,给孙子买保险,您样样都考虑周到。"

我点点头,听着走廊尽头收音机里传来的京剧声。我和老伴六十年代末进厂,那时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满怀憧憬地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安稳了。谁知九十年代初下岗潮来了,我们都被裁了,靠着开小吃摊供孩子读书。

"你爸那时候手艺好,专门做锅贴,从早上五点忙到晚上十点。我在旁边和面、切菜,有时候忙不过来,你和铁生放学了也来帮忙。"我回忆着,"冬天的早晨天还没亮,你爸就得顶着寒风出摊,手冻得通红还得翻锅贴。"

秀娟低着头听我说,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医院的瓷砖地面上。

"生活教会我们,对孩子的爱不只是眼前的锦上添花,更是未雨绸缪的风雨保护伞。"我拍拍她的手,"金镯子好看,可到了急用钱的时候,还不是得卖掉?这保险啊,看不见摸不着,可关键时刻能救命。"

铁生养了两个月才出院,刚好赶上春节。那年的春节,我家难得地热闹。秀娟和女婿带着外孙回来了,铁生一家也在。我和老伴包了一大桌饺子,电视里放着春晚,孩子们在炕上闹腾,笑声不断。

外孙五岁那年,吵着要戴金镯子。秀娟支支吾吾地说镯子放在家里保险柜了。小家伙不依不饶,非要看。

"外婆,我的金镯子呢?妈妈说是您买的。"外孙眨着大眼睛问我。

我正在择菜,闻言笑了笑:"外婆把它卖了,换成了你的教育基金。等你长大了,可以用这钱去读好学校。"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后又去和表弟玩积木了。秀娟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愧疚。

"妈,对不起,我不该闹那一出。"她低声说,"后来我才明白,您当初给外孙买金镯子,是因为那时候我们经济条件好,需要的是面子;给铁生家孩子买保险,是因为他们需要保障。您考虑得比谁都周到。"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其实那金镯子,早在铁生出事前我就卖了一半,给外孙存了教育基金;铁生住院时又卖了另一半,给他添了医药费。只是这事,我谁也没告诉。

今年春节,一家人又围坐在饭桌前。外孙戴着新买的手表,已经上小学了,成绩不错;孙子也四岁多了,炫耀着刚学会的算术。秀娟和铁生合伙给我和老伴买了台新电视,说是感谢我们这些年的付出。

看着这一大家子和和美美,我明白,无论是金镯子还是保险单,承载的都是一样的爱。而这爱,是我和老伴能给孩子们最珍贵的财富。

老伴常说:"咱们给不了孩子们大富大贵,但求他们平安喜乐,自食其力。"这话朴实无华,却是我们这辈子的心愿。

日子还在继续,孩子们各有各的忙碌。我和老伴偶尔去秀娟家帮忙带外孙,有时也去铁生家照看孙子。每次路过那条熟悉的街道,我都会想起当年推着小摊卖锅贴的日子,想起为了攒钱给孩子读书,我和老伴舍不得吃一块肉的时光。

那些艰难的岁月已经过去,但生活教给我们的智慧却留了下来。一碗水端平,不是表面的等量,而是按需分配的公平。我们的爱,从来不是均等的施舍,而是因人而异的扶持与保护。

这大概就是为人父母的初心吧。孩子们不需要我们事事公平,而是需要我们始终公正。在看似不平的天平上,我们用爱平衡着每一个选择,只为他们都能走向更好的未来。

来源:热情的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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