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给老婆10000,她还说自己没钱,查出钱的去向我不淡定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2 21:56 3

摘要:我叫张建国,九十年代初下岗的纺织厂工人。那会儿全市国企改制,一纸下岗通知书,让我和车间里的几十号人顿时成了"社会闲散人员"。

掌握的善款

"这钱都去哪了?你咋又说没钱了?"我将工资袋往桌上一放,语气里压着火。

方秀兰手里的搪瓷盆停在半空,眼神闪烁,低着头继续整理锅碗瓢盆,只说了句"家里开销大"便转身进了厨房。

灶台上的铝制水壶开始呜呜冒气,秀兰站在那里,背影显得有些单薄。

我叫张建国,九十年代初下岗的纺织厂工人。那会儿全市国企改制,一纸下岗通知书,让我和车间里的几十号人顿时成了"社会闲散人员"。

记得那天,我捏着那张薄薄的通知书,在厂门口站了许久。十几年的工龄,就这么算了。背后是再也进不去的车间,耳边是织布机的轰鸣声,那声音跟了我十几年,却要在这一刻永远告别。

"算了,往前看吧。"秀兰递给我一杯热茶,搂着我的肩膀说,"咱们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

那时候"下海"成风,我跟着老乡王大头做起了小生意。。

夏天,太阳烤得柏油马路冒烟,我的皮肤黑得跟炭似的;冬天,北风刮得人直打哆嗦,手指冻得裂开了口子,抹上秀兰给我准备的棉花油,照样得忍着疼数钱找零。

日子虽苦,但每月能挣个万把块钱,也算在那批下岗工人中混得不错。街坊邻居私下都说我有本事,羡慕秀兰嫁了个肯吃苦的男人。

秀兰是社区卫生站的护士长,五九年出生,比我小两岁,踏实本分,手脚麻利。每天早出晚归,单位里的老头老太太都喜欢找她打针量血压,都夸她手轻,针扎得不疼。

我俩是纺织厂大院里长大的青梅竹马,八五年结的婚。那时候她爹——老方医生还健在,是街道诊所的主治医师,德高望重。婚礼很简单,就在厂礼堂办了个茶话会,放了一场露天电影《庐山恋》,算是喜事儿办完了。

日子平淡,一晃就是十多年。生活中她勤俭持家,从不乱花一分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记得有次我发了笔奖金,想给她买条连衣裙,她硬是推辞了,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穿新的?街坊邻居该说闲话了。"

那盏婚房里的老台灯,罩子都发黄了,她还舍不得换;裤腿破了,她就一针一线地补上;砂锅裂了缝,她就用铁丝箍起来接着用。常常叹气道:"过日子得有个积攒啊。"

这些年,我每月固定给她一万块家用。起初这些钱绰绰有余,可近来她总喊钱不够用。每次问起,她都支支吾吾说柴米油盐涨价了,水电费上调了,还要添置家具了。

有次取暖费催得紧,她竟说家里没余钱,我只好又掏了三千。望着她接过钱时躲闪的目光,我心里直嘀咕。

我不是小气的人,只是不明白这钱都打了水漂似的,哪去了?一万块啊,在咱们县城,足够一家三口舒舒服服过上一个月了。

俺娘还在世时就教导我:"男人赚钱,女人管家,各司其职才能日子红火。"这话我一直记在心上,从没过问秀兰钱的去向。可这么些年下来,家里除了换了台29寸的彩电,添了台双缸洗衣机,其他家当还是老样子。

小区里的刘师傅家,男人开个小修理铺,收入还不如我,人家都换冰箱彩电了,客厅还铺了亮晶晶的地砖。再看看咱家,沙发塌陷,墙皮脱落,简直像回到了七八十年代。

那是去年冬至那天,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我清早去银行取钱,排队时无意中发现前面站着的竟是秀兰。她穿着那件褪了色的蓝棉袄,围着我娘去世前织的那条灰围巾,看起来与众多中年妇女并无二致。

秀兰没注意到我,我却无意中瞥见她存折上赫然显示余额九万多。心里咯噔一下,这钱从哪来的?

我们结婚二十多年,她工资就那几千块,论起来比我这个摆摊的还低不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怎会有这笔钱?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存款?还是——我不敢往下想。

我和秀兰几十年的感情,不至于怀疑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这笔钱确实令我困惑不已。

"师傅,到你了!"柜台里的小姑娘提醒我。我回过神来,忙把存折递过去。

接下来几天,我的心像被蚂蚁啃着,坐立不安。摆摊时走神,找错了好几次钱;回家后心不在焉,连秀兰问话都听不见。

秀兰察觉出我的异常,关切地问:"老张,是不是生意上有难处?"

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这天冷,手脚冻得不灵活了。"

秀兰心疼地拿出红花油,给我搓着冻伤的手指:"你看这手,都裂口子了。要不,你歇两天?"

我望着她关切的眼神,心底一阵愧疚。也许是我多心了,秀兰这么贤惠的人,怎么会有问题呢?

可那个金额实在令我无法释怀。腊月初八那天,我谎称去进货,实则暗中跟踪秀兰。

那天的天气格外冷,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我缩在旧军大衣里,戴着毛线帽子,远远跟在秀兰身后。

秀兰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锦江里社区的老年食堂。这个食堂是前年政府扶持办起来的,专门为孤寡老人提供廉价午餐。我在窗外看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叠钱交给食堂的王师傅,两人还说了些什么。

随后她又匆匆赶往北门外的平房区,那里住着不少困难户。我远远看见她敲开了瘸腿刘家的门,寒风中站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回家路上,秀兰进了一家小卖部,买了两斤花生米和一瓶老白汾。我心里的疑团更大了——她向来不喝酒,买这些做什么?

"建国,你回来了?"进门时秀兰正在厨房和面,案板上撒着一层白面,她的手腕有力地揉搓着面团。见我手里空空,奇怪地问:"东西没买着?"

"嗯,市场都关门了。"我含糊应付,心思却早已不在这上面。

"那明天再去吧,先喝碗面汤暖暖身子。"她转身去灶上舀汤,背对着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肩膀似乎比从前更加单薄了。

接下来几天,我留心观察秀兰的一举一动,发现她常在深夜偷偷查看手机,有几次接到陌生电话便躲进卫生间小声说话。我心中的疑云越积越厚。

正月十五前一晚,秀兰洗澡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几声。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来看,发现一连串的转账记录:两千、三千、五千……收款方都是陌生名字。

我心里像灌了铅,沉甸甸的。这些钱到底给了谁?为什么要瞒着我?

"你在翻我手机?"秀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慌忙放下手机,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我看到有电话进来,想帮你接。"我结结巴巴地说。

秀兰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手机拿走,塞进了睡衣口袋。

那一刻,我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二十多年的夫妻,第一次有了隔阂和不信任。

雪越下越大,窗外的灯光在雪帘中变得模糊。老旧的暖气片发出"咝咝"的声响,屋子里有些闷热。秀兰睡着了,呼吸均匀,脸上的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明显。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些转账记录和银行存折上的数字。秀兰到底在做什么?这钱究竟用在了哪里?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元宵节那天,阳光明媚,街上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门前挂着大红灯笼。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门铃突然响起。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眉清目秀,穿着整洁的白衬衫和西裤,手里提着精心包装的礼盒。

"请问是方阿姨家吗?我叫李小军,来看望方阿姨。"年轻人很有礼貌,眼神清澈。

"是啊,你找我爱人?"我疑惑地问。

秀兰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一见李小军就像见了亲人,眼睛都亮了:"小军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忙把人让进屋,又是倒水又是张罗,热情得我都有些诧异。

"小军啊,这次考得怎么样?"秀兰眼中的慈爱让我莫名其妙。这孩子是谁?和秀兰看起来很亲近啊。

"多亏方阿姨这些年的资助,我顺利考上了研究生。"小军从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红色的录取通知书,"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来给您看。如果没有您这五年的帮助,我可能早就辍学了。"

我愣在那里,只见秀兰眼圈微红,拍着小军的肩膀说:"好,好!你爸要是在天有灵,一定很欣慰。"

"爸临走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我上大学。"小军的声音哽咽,"要不是方阿姨,我真的撑不下来。"

秀兰擦了擦眼角,强颜欢笑:"别这么说,你爸跟我爸是老同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你这么争气,考上这么好的学校,值得!"

看着他们熟稔的样子,我突然感到自己像个局外人。我和秀兰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却对她生活中这么重要的一部分一无所知。

"小军,到饭点了,留下来吃顿便饭吧!"秀兰热情地挽留。

"谢谢阿姨,不了。我今天还要去看望我妈,她在县医院。"

"你妈身体又不好了?"秀兰关切地问。

"老毛病,风湿又犯了。"小军叹了口气,"对了,这是我做的小礼物,请阿姨收下。"他将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秀兰。

礼盒上用红丝带系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感谢恩师,情同母亲"几个工整的字。

秀兰接过礼物,眼中闪烁着泪光:"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别破费。"

小军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把银行那天的事和我的跟踪发现全盘托出。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秀兰先是震惊,随后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这些年,你是怎么看我的?"

我有些内疚,但仍然坚持问道:"那笔钱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客厅里的老座钟"滴答滴答"响着,墙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已经泛黄,但那里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无忧无虑。

秀兰沉默了一会儿,走到柜子前,从最里层拿出一个旧皮箱。那是她父亲的遗物,我很少见她打开。

"这是我爸生前的日记。"她翻出一本封面破旧的笔记本,递给我,"你看看吧。"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老方医生每天的工作和思考。有几页特别引人注目,上面记录了他义诊救助贫困病人的经历。

"我爸一生救死扶伤,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秀兰擦了擦眼泪,声音低沉,"他去世前抓着我的手说:'秀兰啊,做人要心怀善念,力所能及地帮助别人。'"

她从皮箱里取出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老方医生站在一群穿着破旧的孩子中间,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这是他在五十年代组织的义诊,那时候条件艰苦,很多人看不起病。爸爸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原来,秀兰的父亲是位老医生,一生救死扶伤。他去世前嘱咐秀兰:"做人要心怀善念,力所能及地帮助别人。"秀兰小时候家里困难,曾受过邻里接济,这份恩情她一直记在心里。

"记得那年闹水灾,我们家房子被冲垮了,是邻居们帮我们重建的家园;我上学时家里负担重,是单位的叔叔阿姨们接济我才没有辍学。"秀兰的目光中充满了怀念,"这些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这些年,她省吃俭用攒下的钱,除了资助像小军这样的贫困学生,还定期给社区老年食堂捐款,帮助孤寡老人改善生活。

"小军的父亲是我爸的学生,后来在一次抢救病人时感染了肝炎去世了,留下妻子和年幼的小军。我答应过要照顾他们母子。"秀兰轻声解释,"那天买的花生米和白酒,是给住在城边的残疾老刘家送去的年货。他腿脚不便,又没有子女,每到过年过节我都会去看看他。"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想起自己这些天的怀疑和跟踪,羞愧难当。

"我怕你不理解,才一直瞒着你。"秀兰低着头,声音哽咽,"这些年你挣钱也不容易,我不想让你有负担。每次看到你天不亮就出门,风里雨里地摆摊,回来满身疲惫,我就不忍心再让你操心这些事。"

"可你也不容易啊!"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上面的老茧和粗糙,"你节衣缩食,省下钱来帮助别人,自己却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不图什么,就是觉得能帮到人,心里踏实。"秀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每次看到小军取得好成绩,看到食堂里老人吃上热乎饭,我就觉得值了。"

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元宵节的热闹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村里有个老先生,每年元宵节都会免费给孩子们做汤圆吃。他说:"人这辈子,能帮就帮一把,不图回报,但求心安。"

我霎时羞愧难当。这些年来,我只顾着埋头挣钱,从未想过要为他人做些什么。而秀兰默默地将爱心传递给需要帮助的人,多么崇高的品格!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诚恳地道歉,"我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的小家,却忘了还有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你不自私。"秀兰轻轻靠在我肩上,"你这些年辛辛苦苦养家,从没抱怨过一句。要不是你给的那些钱,我也帮不了这么多人。"

我们相对无言,只听见窗外的鞭炮声和远处的锣鼓声。屋子里的老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见证了我们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

"以后这事咱俩一起做。"我握住秀兰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咱们设个小额助学金,专门帮助那些有志气的孩子。不用再瞒着我了,咱们夫妻同心,能帮更多的人。"

秀兰破涕为笑,点点头。

第二天,我特意提早收了摊,去集市上买了两斤上好的肘子和一条新鲜的鲫鱼,又买了秀兰最爱吃的桂花糕。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破费?"秀兰笑着问。

"没什么日子,就是想犒劳犒劳你。"我笑着把从内袋掏出一个红包,"这是我这个月的全部收入,以后咱们一起管。你想资助谁,咱们商量着来。"

秀兰眼眶湿润,接过红包,小心地放进抽屉:"你放心,我一定把钱用在刀刃上,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那晚,我们坐在桌前,仔细梳理了这些年秀兰资助的对象和金额。看着那一串串数字和名字,我才知道她帮助了多少人:小军家每月五百元学费和生活费;瘸腿刘每月三百元的药费;社区老年食堂每月一千元的伙食补贴;还有几个贫困学生的学杂费和书本费。

"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走访一下这些家庭,了解他们的实际情况?"我兴致勃勃地提议,"说不定有的已经不需要帮助了,而有的可能需要更多支持。"

秀兰惊喜地看着我:"你真这么想?"

"当然!"我坚定地说,"既然决定一起做这件事,就要做得更好,更有计划性。"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秀兰每到周末就去走访那些需要帮助的家庭。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心态也在悄然改变。曾经只关心柴米油盐的我,开始关注社区里的困难户;以前只顾着攒钱的我,学会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他人。

如今,我和秀兰每月都会拿出固定的钱,资助社区里的困难户和贫困学生。我们在社区里组织了一个小小的"爱心互助会",召集了几个经济条件不错的邻居,一起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记得有次,小军给秀兰打电话,说他们学校有个同学家里出了变故,面临辍学。秀兰二话不说,就从我们的"善款"中拿出三千元,让小军转交给那位同学。

看着秀兰忙前忙后联系学校、了解情况的样子,我心里满是敬佩和温暖。这哪里是在花钱,分明是在播种希望和爱心啊!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小军大学毕业了,考上了北京的研究生。他特意回来看我们,带来了自己的第一份工资——两千块钱。

"方阿姨,张叔叔,这些年多亏了你们的帮助,我才能走到今天。"小军恭敬地把钱递给我们,"我想把这笔钱捐给咱们的'爱心互助会',帮助更多像我这样的孩子。"

秀兰眼中含着泪水,紧紧握住小军的手:"好孩子,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如今,我和秀兰虽然已过知天命之年,但心中充满活力。每月资助的学生陆续毕业,有的成了老师,有的当了医生,还有的成了工程师。看着他们一天天成长,老人们脸上绽放的笑容,我们夫妻俩感到无比充实。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望着窗外的星空,总会想起那个冬至的早晨,我在银行无意中看到的那个数字。如果不是那个偶然的发现,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秀兰这些年默默进行的善举,也不会有机会参与其中,体会到帮助他人的快乐。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秀兰教会了我最宝贵的财富不是口袋里的钱,而是心中的善念。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有播撒的善意和温暖,才是生命中真正值得掌握的"善款"。

每当我看到秀兰和那些受助的孩子们在一起的笑容,我就觉得,这辈子娶她,值了。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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