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天刚蒙蒙亮,花园小区的宁静就被一声巨响打破。
"砰——"
声音从25号楼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尖叫。
保安张师傅正在小区门口准备交接班,听到声响后立刻跑了过去。
"快来人啊!有人跳楼了!"一个晨练的老太太惊恐地喊道。
张师傅赶到25号楼下,看到的景象让他浑身发冷。两个人影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砖。
"是...是吴教授和刘教授!"张师傅认出了地上的人,声音颤抖。
小区的居民们被惊动,纷纷从家里跑出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黎明的寂静。
"怎么回事啊?谁跳楼了?"
"听说是住16楼的那对老教授夫妇!从16楼跳下来了。"
"啊?不会吧,昨天我还看见他们在小区花园散步呢!"
警车和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确认两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警方封锁了现场,两具遗体被白布覆盖。
花园小区的居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熟悉的邻居身上。
李阿姨是小区居委会主任,她赶来时眼睛已经哭红了。
"这不可能啊!昨天下午我还看见吴教授和刘教授在小区里散步,两人聊着天,看起来很平静啊。怎么会突然..."她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警方在询问完目击证人后,上楼检查了老教授夫妇的住所。屋内整洁有序,没有打斗痕迹。在书桌上,他们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短的六个字:"活着没有希望。"
字迹有些颤抖,但确认是刘慧芳的笔迹。
"这就是他们留下的遗言?太简单了吧,什么原因都没说。"一位年轻警察小声嘀咕。
"你看这里。"队长指着阳台,阳台的门开着,窗帘在晨风中轻轻飘动。"他们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这时,电梯门开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脸色苍白。
"我是住在2402的王明,吴教授的邻居..."他的声音微微发抖,"我听说吴教授和刘教授..."
"是的,王先生,很遗憾。"队长点点头,"您了解他们最近的情况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王明摇摇头,眼中满是不解:"没有,真的没有。前天我还和吴教授一起下棋,他还赢了我,精神很好啊。"
小区的人越聚越多,有人开始小声啜泣,有人摇头叹息,更多的人则是一脸困惑——这对受人尊敬的老教授夫妇,为什么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晨光渐亮,照在白色的遮体布上,形成刺眼的对比。一个普通的早晨,因为一声巨响,永远改变了花园小区的宁静。
吴开明和刘慧芳都是A市大学化学系的退休教授,今年他们结婚已经四十三年了。
他们的爱情始于大学时代。当年,吴开明是化学系的高材生,而刘慧芳是生物系的才女。一次实验室合作项目让他们相识,共同的学术热情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结婚后,两人一同在A市大学任教,育有一子吴东海,如今在美国一家化工企业担任高级研发工程师。
夫妇俩的卧室里,床头柜上摆着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里,吴东海站在父母中间,三人笑容灿烂。那是三年前吴东海回国探亲时拍的。
退休后的吴开明和刘慧芳生活十分规律。
每天清晨六点起床,一起去小区的健身角锻炼半小时,然后吃早餐。
上午,吴开明喜欢在书房看书或写点学术随笔,刘慧芳则喜欢去阳台照料她的花草。
"刘教授的阳台花园可漂亮了,兰花、月季、绿萝,养得都特别好。"住在对面楼的张大妈经常这样说。
午饭后,两人会小睡一会儿。下午,有时候去老年大学上课,有时候去大学看望以前的学生和同事,有时候就在小区里散步,和邻居们聊聊天。
晚上七点,准时收看新闻联播,然后是各自的阅读时间。十点准时就寝。几十年的教书生涯,让他们养成了极为规律的生活习惯。
"吴教授每周三下午都会去社区图书馆义务为孩子们上化学启蒙课,从不间断。"社区工作人员小林说,"孩子们都很喜欢他,叫他'吴爷爷'。"
在学术上,吴开明是国内催化剂领域的权威,曾获得国家级教学成果奖。他的《高分子催化原理》教材在全国多所高校使用。
刘慧芳则在生物化学交叉领域有着深入研究,曾主持多项省部级科研项目。退休后,她还被返聘为研究生导师,每周都会去实验室指导学生。
他们的退休金加起来每月有一万多元,生活质量很高。而且因为吴东海工作不错,经常会给父母汇钱。老两口从不乱花钱,但对贫困学生的资助却从不吝啬。
"去年我家孩子考上大学,学费发愁的时候,是吴教授和刘教授借给我们五千块。"
小区保安李大哥说,"他们说不急着还,等孩子毕业工作了再说。"
吴开明和刘慧芳在小区的口碑极好,大家都尊称他们为"吴教授"和"刘教授"。
逢年过节,小区里的孩子们都会给他们送贺卡,老两口也会准备一些小礼物回赠。
"他们是我们小区的模范夫妻啊!从来没见他们吵过架。"
住在同一单元的王奶奶说,"吴教授对刘教授特别体贴,刘教授走路膝盖不好,他就搀着,慢慢地走,从不催促。"
去年冬天,刘慧芳得了一场重感冒,吴开明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一周,每天煲汤,按时喂药。
"那时候我去送快递,看见吴教授在厨房忙活,又是熬梨汤,又是蒸蛋羹的。"
快递小哥回忆道,"刘教授躺在床上,吴教授喂她吃饭,那场景真温馨。"
在朋友眼中,他们是事业有成的学者;在邻居眼中,他们是和睦相处的模范夫妻;
在学生眼中,他们是严谨治学的师长;在小区孩子眼中,他们是和蔼可亲的长辈。
没有人能想到,这样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会以如此悲剧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们前两天还在讨论装修的事情呢。"住在1603的邻居李叔说,"吴教授说想把书房重新布置一下,还问我推荐装修师傅。有装修计划的人,怎么会想不开呢?"
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户,照在沙发上那本翻开的书上。书的扉页上写着吴开明的名字,钢笔字迹工整有力。
书签停在第153页,似乎在等待它的主人回来继续阅读。
警方很快成立了专案组,由刑侦大队陈队长亲自带队调查这起双人跳楼事件。
"务必查清楚原因,这样的案件很容易引起社会关注。"局长特意叮嘱道。
专案组首先联系了那些与老教授夫妇关系密切的人进行询问。
王教授是吴开明大学时代的同学,也是化学系的退休教授。接到警方电话时,他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草。
"什么?开明和慧芳跳楼了?"王教授手中的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半小时后,王教授赶到了警局。他的眼睛红肿,显然一路上都在哭泣。
"上周五学院还组织了退休教师聚会,开明和慧芳都参加了。"
王教授回忆道,"开明还提议明年组织一次退休教师的长江三峡游,慧芳说要提前准备,担心她的关节炎会影响行动...他们怎么可能有轻生的想法?"
"他们在聚会上有没有表现出异常情绪?比如特别沉默或者情绪激动?"陈队长问道。
王教授摇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开明还和往常一样讲了几个笑话,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慧芳还带了她自制的核桃酥饼干,说是新学的烘焙技术。"
"那您觉得,他们有什么经济困难或者家庭矛盾吗?"
"绝对没有!"王教授斩钉截铁地说,"他们的退休金很丰厚,儿子在美国工作也很成功。至于家庭矛盾,他们是我见过的最恩爱的夫妻,从来没红过脸。"
警方又找到了与刘慧芳关系要好的张大妈。
"刘教授前天还借给我一本养生书呢。"张大妈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本《膝关节炎的调理与康复》,"她说这本书对她的关节炎很有帮助,特意借给我看。还说等我看完了,她要再去买一本送给小区的李婶,因为李婶最近也开始膝盖疼。"
张大妈抹了抹眼泪:"借书那天,刘教授还和我约好下周一起去老年大学学刺绣。她说她想给儿子绣一幅家乡的山水画...这哪像是要轻生的人啊?"
与此同时,警方通知了远在美国的吴东海。接到噩耗后,吴东海立刻订了最早的航班回国。
"我真的无法相信..."视频通话中,吴东海的声音哽咽,"前天我还和父母视频聊天,他们看起来很正常啊。爸爸还说要给我的书房添置新书柜,妈妈说要给我准备一些家乡特产,让我下个月回国时带走..."
"您父母最近有没有提到什么烦心事?或者表现出什么异常?"陈队长问道。
吴东海努力回忆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最近几个月,他们的视频通话时间变短了,每次聊不了多久就说有事要忙。以前每次都能聊一个多小时的。"
"您觉得他们有可能遇到什么经济困难吗?"
"不太可能。"吴东海摇摇头,"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汇一万元生活费,他们的退休金也不少。而且我爸妈很节俭,不会乱花钱。"
然而,当专案组调取了老教授夫妇近半年的银行流水后,一个惊人的发现浮出水面。
"这半年,他们的账户有非常频繁的大额资金往来,总计流水达550万元。"财务调查员小张报告说,"主要是大额取现和转账到几个不同的账户。"
"550万?"陈队长皱起眉头,"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根据初步统计,这些钱包括他们多年的积蓄、投资收益、退休金,还有他们卖掉的一套老房子的钱。基本上是他们全部的财产了。"
警方找到了老教授夫妇经常去的那家银行的工作人员了解情况。
"是的,吴教授和刘教授这半年经常来取款。"银行大堂经理回忆道,"刚开始是小额取现,后来金额越来越大。最近一次是上周三,他们一次性取了20万现金。"
"他们有解释过这些钱用来做什么吗?"
大堂经理摇摇头:"没有,我们也不便多问。不过,最后那次来银行时,吴教授看起来很紧张,手一直在发抖。我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问他要不要坐下休息,他说不用,取完钱就急匆匆地走了。"
一个疑问开始在警方心中形成:这550万去了哪里?老教授夫妇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取出所有积蓄?
与此同时,物证科的同事在老教授家中发现了一个保险箱,但钥匙和密码都没找到。
"需要技术开锁。"陈队长下令道。
小区物业提供了过去三个月的访客记录和监控视频。
监控显示,每周都有一些陌生人进入小区,前往老教授所在的单元楼。
"这些人都是谁?"陈队长看着监控画面上那些戴着口罩、帽子的身影,眉头紧锁。
警方开始挨家挨户询问居住在16楼的住户,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我经常能听到吴教授家传来低声交谈的声音,有时候到很晚。"
住在1601的年轻人说,"我以为是他们在看电视,现在想想有点奇怪,因为他们平时很少熬夜的。"
与此同时,法医初步报告出来了:两位老人在坠楼前身体健康,无明显疾病,体内也没有检测出异常药物成分。
随着调查深入,更多的疑点浮出水面。老教授夫妇为何会突然跳楼?550万资金流向何处?
天气转阴,专案组的调查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技术人员终于打开了老教授家中的保险箱。令人意外的是,里面只有几本存折和一些证件,现金不足两万元。
"这不对劲。"陈队长皱眉道,"他们半年内取了那么多现金,怎么会只剩这么点?"
警方开始对老教授夫妇的电脑进行检查。民警小李负责这项工作,他熟练地打开搜索历史。
"队长,您看这个。"小李指着屏幕,"过去两个月,吴教授的电脑上有大量关于癌症晚期治疗的搜索记录。"
陈队长凑近看了看:"'胰腺癌晚期存活率'、'癌症晚期疼痛管理'、'安乐死是否合法'..."
"会不会是他们患了绝症,所以选择轻生?"一位女警员猜测道。
陈队长摇摇头:"不对,我们已经拿到了他们最近的体检报告。除了刘教授有点关节炎,两人身体状况都很好,没有任何癌症迹象。"
这时,另一位民警从书架上找到了几本日记本。
"队长,这是吴教授的日记。"他翻开一本蓝色封面的笔记本,"您看,前面的日记都写得很详细,有时一天能写三四页。但从三个月前开始,日记变得异常简短,有时候只有寥寥几句。"
陈队长接过日记本,仔细翻看。
果然,之前的日记内容丰富,记录了生活琐事、读书心得、对时事的看法等等。但近三个月的日记却简短得出奇,多是"今天天气不错"、"和老伴去散步"之类的简单句子。
"最后一篇日记是什么时候写的?"陈队长问道。
"跳楼前三天,3月15日。"民警回答,"内容只有一句话:'一切都会过去的。'"
陈队长眉头紧锁。与此同时,法医的详细报告也送了过来。
"两位老人在坠楼前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或挣扎痕迹,体内也没有发现酒精或药物成分。"法医解释道,"从骨折情况和现场血迹分布来看,确实符合高空坠落造成的伤亡特征。"
"也就是说,他们是清醒的、自愿跳下去的?"陈队长追问。
"从医学角度看,是的。"法医点点头。
在卧室的搜查中,专案组成员发现了一个细节。床头柜抽屉里有七八盒安眠药,每盒只开了一两片。
"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安眠药?而且每盒只吃一两片?"女警员感到不解。
更奇怪的是,桌上的药盒旁放着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服药时间和数量,精确到分钟。
"这不像是正常服药记录。"陈队长说,"更像是...实验记录。"
客厅的柜子里,警方发现了几十张银行取款凭条,整齐地按日期排列着。最近的一张是在跳楼前两天,取款金额是20万元。
"队长,您看这个。"一位资深警官指着几张转账凭证,"这些钱都转给了不同的账户,每个账户只收过一次款,金额从5万到50万不等。"
"查一下这些账户的归属。"陈队长立刻下令。
吴东海终于回国了,他直接被带到了警局。面对父母突然离世的现实,这个30多岁的男子显得憔悴不堪。
"吴先生,冒昧问一句,您父母有没有给您转过大笔资金?"陈队长轻声问道。
吴东海摇摇头:"没有。我工作还算稳定,不需要父母的经济支持。反倒是我每月都给他们汇钱。"
"那这550万可能去了哪里?您有什么猜测吗?"
吴东海愣住了:"550万?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包括他们多年的积蓄、投资收益,还有他们卖掉的一套老房子的钱。"
"卖房子?"吴东海更加震惊,"他们从来没跟我提过要卖房子啊!那套老房子一直是打算留给我的!"
陈队长叹了口气:"我们也很困惑。银行工作人员回忆说,您父亲最后一次去银行取款时看起来很紧张,手一直在发抖。"
吴东海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我能看看他们的遗言吗?"
陈队长将那张纸条递给他:"只有简短的七个字——'没有活着的希望'。"
吴东海盯着字条看了很久,眼泪夺眶而出:"这不像是我妈妈会写的话...她一直是个乐观的人...即使是留遗言,也会写得温暖一些..."
警方还发现,老教授家中的电话最近三个月几乎没有拨打过,但他们的手机却有频繁的通话记录。
银行大堂经理补充道:"最后那次取款,吴教授和刘教授都穿着很厚的衣服,明明是春天了。而且,他们似乎很赶时间,取完钱就匆匆离开了,连平时最爱吃的银行大厅里的免费糖果都没拿。"
所有的线索指向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这对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夫妇,似乎在过去几个月里,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调查的深入,小区居民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我听说他们是得了绝症,不想连累儿子才跳楼的。"售货亭的刘大妈说。
"不对,我表姐在医院上班,没听说他们看过什么大病。"一位遛狗的中年男子反驳道。
"会不会是被骗了?现在骗子那么多。"面馆老板插嘴道。
各种猜测在小区里传开,有人说是经济问题,有人说是健康问题,甚至有人怀疑是家庭矛盾。
对老教授夫妇的评价也从一边倒的赞美变成了各执一词。
有人回忆起曾看到刘教授一个人在楼下长椅上抹眼泪,有人说吴教授最近总是心事重重,不像从前那样热情地和邻居打招呼。
警方对小区的监控录像进行了全面检查。结果发现,在案发前一周,确实有一辆黑色轿车多次在深夜停在小区门口。每次都是同一个戴帽子、口罩的男子下车进入小区,时间都在晚上十一点后。
"能看清车牌号吗?"陈队长问道。
"看不清,角度不对。"技术人员回答,"但根据车型判断,应该是一辆普通的日系轿车,可能是租来的。"
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个神秘访客每次离开时,都会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
"你认为包里装的是什么?"女警员问陈队长。
"考虑到老教授夫妇频繁取现的情况,很可能是...钱。"陈队长沉重地说。
与此同时,通信记录的调查也有了新发现。
在老教授手机的通话记录中,发现了多个陌生号码,这些号码都是一次性使用后就不再接通。
"典型的诈骗手法。"通信技术专家说,"他们使用一次性电话卡联系受害者,用完就丢,防止被追踪。"
吴东海自责不已:"这几个月我确实觉得父母有点不对劲。他们视频通话时总是很匆忙,说几句就挂断,还总说手机信号不好。以前我们视频都能聊一两个小时的..."
陈队长拍拍他的肩膀:"不是您的错。这些犯罪分子手段很专业,很多人都难以识破。"
调查人员在老教授家中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些没拆封的礼物,标签显示这些都是准备寄给儿子的。有美国糖果、中国茶叶、还有一件绣着牡丹花的丝绸衬衫。
"看日期,是两周前准备的。"警方人员说,"但他们并没有寄出。"
在这些礼物旁边,还放着一封半写好的信,内容涉及一些财产安排。信中提到:"...剩下的积蓄和房产都留给你,希望你理解我们的决定..."
信没有写完,笔迹明显比平时颤抖,像是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书写的。
更令人不解的是,在老教授的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一份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
内容是关于一个化学研究项目的讨论,上面有很多涂改和标注,还有一些看似密码的数字序列。
"吴教授退休前研究的是什么方向?"陈队长问吴东海。
"高分子催化剂。"吴东海回答,"但这些聊天记录不像是学术讨论,更像是...审讯记录。"
张大妈又提供了一条信息:"上个月,我遇到刘教授在小区门口徘徊,她看起来很紧张,一直在看手表。我问她等谁呢,她支支吾吾说在等快递,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快递来。"
小区的李大爷也回忆道:"有一次,深夜十一点多,我遛狗经过他们家楼下,看见一个陌生男人从单元门出来,戴着帽子和口罩。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么晚了,谁会去老教授家?"
种种迹象表明,老教授夫妇的生活在过去几个月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阴影。
他们频繁取现、深夜会客、言行异常,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所控制。
专案组连夜整理线索,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图景。但是,越多的线索浮出水面,案件就显得越发扑朔迷离。
"我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什么。"陈队长喃喃自语。
第二天一早,专案组再次来到老教授家中进行更细致的搜查。
这一次,他们决定检查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陈队长站在书房中央,环顾四周:"一对受人尊敬的老教授,突然跳楼自杀,账户流水550万...这中间一定有我们没发现的关键。"
"队长,我发现了一个摄像头!"一位技术人员突然喊道。
他指着书架上的一个小摆件——一个猫头鹰雕像。仔细一看,猫头鹰的眼睛里藏着一个微型摄像头。
"这不是普通的家用监控。"技术人员说,"这是高清微型摄像头,可以无线传输数据,很隐蔽。"
"老教授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安装这种监控?"女警员疑惑地问。
"也许...他们怀疑有人在他们不在家时进入房间?"吴东海猜测道。
技术人员很快找到了与摄像头连接的设备——一个隐藏在书桌抽屉暗格里的小型硬盘录像机。
"它还在运行。"技术人员惊讶地说,"而且里面有不少录像文件。"
他们立刻将设备接到电脑上,开始查看录像内容。
录像按日期整齐排列,最早的要追溯到三个月前。
陈队长决定先看最后一晚的录像——也就是老教授夫妇跳楼前的那个晚上。
录像开始播放。画面中,吴开明和刘慧芳坐在书桌前,似乎在等待什么。时间显示是晚上11点18分。
十分钟后,吴开明拿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通话只持续了几秒钟,他就放下手机,对刘慧芳点了点头。
奇怪的是,两人的表情极为紧张,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他们盯着书桌对面的空位,就像那里坐着什么人一样。但画面中,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他们在和谁交谈?"吴东海困惑地问。
"可能是电话或视频通话。"陈队长猜测道,"但摄像头只能拍到他们,拍不到声音。"
录像继续播放。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老教授夫妇一直对着空气点头、摇头,偶尔说几句话。从口型来看,像是"明白"、"知道了"、"一定照做"之类的回应。
期间,刘教授甚至流下了眼泪,吴教授则握住她的手,似乎在安慰她。
"他们在被威胁。"陈队长肯定地说,"看他们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明显是在害怕。"
录像的最后部分,两人拿起桌上的纸笔,颤抖着写下了什么——很可能就是那张简短的遗书。
然后,他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朝阳台的方向走去。画面在他们走出书房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都被这段诡异的录像震惊了。
"我父母究竟经历了什么..."吴东海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泪水。
技术人员王工继续检查硬盘。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
"队长,这里还有一些录音文件。"王工说,"似乎是老教授专门录制的。"
文件夹里存储着过去三个月的录音,每个文件都标注了日期。
陈队长决定从最近的一个开始听。
王工点击打开最后一个录音文件,调大音量。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从电脑扬声器中传出:
"吴教授,刘教授,调查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证据显示,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
随着录音继续播放,房间里的每个人脸色都变得越来越难看。
陈队长猛地站起身,额头渗出冷汗。
"关闭门窗,再听一遍。"他下令道,声音明显在颤抖。
几分钟后,当录音再次结束,陈队长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他颤抖着声音说:
"老天,这...这不可能是真的。"
来源:有缘千里头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