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岁老人请保姆养老,每月花销8000多,儿媳知道后斥责:太过分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5 06:59 6

摘要:"什么?请保姆每月花八千多?爸,您太过分了!"刘慧芳提着水果篮站在门口,看着屋内那位穿着整洁的中年妇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晚年之选

"什么?请保姆每月花八千多?爸,您太过分了!"刘慧芳提着水果篮站在门口,看着屋内那位穿着整洁的中年妇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屋里飘来一阵饭菜香,是许久不曾在父亲家闻到的家常味道。

我叫沈国泰,今年七十四岁,退休前是市一中的物理老师。妻子去世已有五年,儿子刘建国在外地一家企业做主管,平常难得回来。

我独居在这套六十平米的老房子里,窗外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栽种的法国梧桐,树影婆娑,四季分明。这套房子是八十年代单位分配的,老伴生前常说,咱俩就和这房子一起变老吧。

客厅里那台黑白电视机已经用了二十多年,角落摆着我心爱的老式收音机,每天清晨,我都会打开收听新闻联播,习惯了那些播音员熟悉的声音。墙上挂着我和老伴的结婚照,是那种泛黄的黑白照片,镶在简朴的木框里。

慧芳是个好媳妇,每逢周末都会送点吃的来看我。只是自从两个月前我请了赵桂兰做保姆,这平静的日子便起了波澜。

"爸,您一个人住,花这么多钱请保姆,太奢侈了!"慧芳放下水果,眉头紧锁,"您那点退休金哪里经得起这样花销?"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我放满书籍的书架上。那是我一生的收藏,从《物理学概论》到《人生哲学》,泛黄的书页记录着岁月的痕迹。我轻抚膝盖,那里有年轻时留下的运动伤。

"慧芳啊,人老了,有些事情自己做不了了。"我缓缓道,"桂兰不只是做饭打扫,还陪我去医院,帮我洗澡……这些,你们能天天来做吗?"

"可是爸,我们可以接您去我们家住啊!"慧芳激动地说,"您这样花钱,左邻右舍的都在议论呢!说您老糊涂了,被保姆骗了。"

我呵呵一笑,摸了摸茶几上的老花镜。这眼镜陪了我二十多年,镜框都磨得发亮了。"我这辈子教了四十年书,分得清骗和不骗。再说,我花自己的钱,活自己的命,用得着别人指手画脚?"

慧芳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她看了看屋子里焕然一新的摆设,厨房里飘来的饭菜香,欲言又止。

赵桂兰从厨房里走出来,端上一壶茶水。"沈老师,您喝茶。慧芳,你也尝尝,这是您父亲喜欢的铁观音。"

慧芳勉强点头,却没有动那杯茶。她起身四处走动,看到了卧室里整齐叠放的被褥,洗手间里崭新的洗漱用品,和阳台上晾晒的几件干净衣服。

"爸,您以前可从来不讲究这些。"慧芳说,"妈在的时候,您连袜子都是随便搭配。"

我推了推老花镜,望向老伴的照片。"是啊,那时候有你妈管着,什么都不用我操心。人老了,才明白生活细节的重要性。"

回去后,慧芳把这事告诉了建国。我儿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只说:"爸有权利决定自己的晚年生活。"

"你就这态度?"慧芳急了,"你父亲每月八千多给保姆,一年将近十万!咱家小辉明年就要上大学了,学费还不知道从哪里来呢!"

建国长叹一声:"爸妈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总是为我们操心。爸现在愿意花钱让自己舒服点,怎么了?"

慧芳却不依不饶,暗中调查起赵桂兰的底细。她怀疑桂兰是看中了我的积蓄,打算"骗"走我的钱财。那段日子,她三天两头来家里,总是寻机会单独跟我谈话:"爸,您知道这个赵桂兰的底细吗?"

我笑而不答,心想年轻人啊,总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有一天,我正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晒太阳,邻居老王拄着拐杖过来了。他和我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从前一起在红旗钢铁厂工作,后来他去了一中当门卫,和我成了同事。

"老沈,最近气色不错嘛!"老王笑呵呵地坐下,"听说你请了保姆?"

我点点头:"身体不如从前了,自己做饭都费劲。"

"你那个保姆我看着挺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老王皱着眉头回忆。

"她是我七九级的学生,赵桂兰。"我说。

"哎呀,就是那个成绩特别好,后来因为家里困难没能上大学的姑娘?"老王一拍大腿,"记得那会儿你还特意去她家家访,鼓励她继续学习来着。"

"就是她。"我看向远方,记忆回到了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那时候刚改革开放不久,日子都不好过。她爸爸是我的老战友,在一次事故中牺牲了。我一直关照着她。"

"你这老师当得真是尽职尽责啊!"老王感叹道,"不过,你儿媳妇好像对这事不太满意?前天在菜市场碰见她,打听这个赵桂兰的情况。"

我苦笑一声:"年轻人嘛,总担心老人被骗。"

"你也别怪他们,现在电视上整天播那些骗老人的新闻,谁不害怕啊。"老王拍拍我的肩膀,"要我说,你这辈子为国家教书育人,为家庭任劳任怨,到了这把年纪,该享享清福了。"

回到屋里,我看到桌上放着赵桂兰刚蒸好的馒头,白白胖胖的,像极了记忆中母亲的手艺。那时候,粮票年代,一家人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就是莫大的享受。

赵桂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沈老师,中午吃馒头蘸老醋蒜泥行吗?我特意做了您最爱吃的拌茄子。"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温暖。她还记得我的口味,这是连建国和慧芳都不曾留意的小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慧芳对赵桂兰的态度越发冷淡。她总是趁赵桂兰不在的时候,翻看我的存折、银行卡,甚至检查我的药盒,生怕我被人下了什么药。

一个周日的下午,建国和慧芳一起来了。厚重的乌云笼罩着天空,空气里有雨的气息。我知道他们是专程来劝我的。

院子里的老梨树下,我正在和几个老邻居下象棋。这棵梨树是五十年代种下的,每到春天,满树的白花像是下了一场雪。多少个夏日的傍晚,街坊邻居都会搬着小板凳,在树下乘凉、聊天、看露天电影。

"爸,我们来看您了。"建国远远地喊道。

我点点头,继续专注于棋盘。"将军!"我走了一步,对面的老李哈哈大笑:"沈老师,您这招我早就防着呢!"

等我们下完这盘棋,慧芳和建国已经进屋半天了。我回到家,看到他们和赵桂兰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尴尬。

"您知道吗?"慧芳开门见山,"这个赵桂兰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查过了,她之前在好几家老人家里干过,都没待长。"

赵桂兰端着茶水进来,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她放下茶杯,说:"沈老师,我先出去买点菜,晚上炖鸡汤。"

待她离开,我从老橱柜里取出一个旧相册。这橱柜是六十年代结婚时买的,老伴生前最爱的家具,上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有些褪色了,但依然坚固。相册是那种老式的,封面是红色的塑料皮,里面的照片都是用胶水一张张贴上去的。

我翻到一张泛黄的合影:"认识这个姑娘吗?"

照片上是八十年代末的高中毕业照,前排坐着几位老师,我坐在中间,后排站着一排学生,其中有个瘦小的女孩,眼神坚定。当时正是知青返城后的第二代开始上学的年代,那些孩子们的眼里都有一种特别的坚韧。

"那是赵桂兰,我七九级的学生。"我轻声说,"她父亲是我的战友,在一次事故中牺牲了。我一直关照着她。后来她嫁人了,却遇人不淑,丈夫赌博欠债离家出走。桂兰独自拉扯儿子长大,供他上了大学。"

"这些年,她做过工厂女工,下岗后摆过小摊,当过保洁员,也照顾过几位老人。她走得早,回来得晚,就是为了多赚点钱给儿子。"

我顿了顿,喝了口茶,茶已经有些凉了,但那熟悉的苦涩味道让我想起了和老伴一起品茶的日子。

"去年她儿子工作稳定了,想接她去深圳住。但桂兰放不下我这个老师。她说,当年要不是我,她儿子连初中都上不起。她来照顾我,我给她工资,这是公平交易,也是我们的缘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信封,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纸。"这是桂兰这些年写给我的信,有她儿子上学时的,有她生活困难时的,也有她儿子大学毕业时的。我一直留着,因为我为我的学生感到骄傲。"

慧芳低下了头。雨点开始敲打窗户,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是在敲打她的心门。

建国接过信,翻看了几页,神情复杂。"爸,我们不知道还有这些事。"

"你们知道的事情很多,但不知道的更多。"我走到墙角的老式缝纫机前,抚摸着那台陪伴了我和老伴几十年的老物件。当年,为了给你们做新衣服,你妈常常在这台机器前忙到深夜。

"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你妈妈的父亲——你的外公生病时,我们把他接来家里住了三年。"我的声音因回忆而微微颤抖,"那三年,我每天给他端屎端尿,你妈妈下班回来接班。从没让你外公感到一丝不便。"

"那时候,我们家只有四十多平米,你们兄妹俩挤在一个小房间里。你外公住在我和你妈的卧室,我们睡在客厅的地铺上。"

建国的眼圈红了。他记得那段日子,却不知道我们的辛苦。那时他正在准备高考,整天埋头书堆,对家里的事很少过问。

"我记得……"建国哽咽道,"那时爷爷总是喊疼,半夜还会尿床。"

"是啊,他得了骨癌,疼得整宿睡不着。我和你妈轮流陪着他,给他讲故事,给他按摩。"说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那时候,也没有人说我们浪费钱请护工。"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老式铝合金窗框上,发出"哒哒"的声响。这声音让我想起了老伴生前最爱听的评书,每到下雨天,她就会坐在窗边,听着评书,做着针线活。

"爸,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慧芳欲言又止,脸上泛起了愧色。

"我知道你们担心钱的问题。"我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存折,那是八十年代的老式存折,封面已经泛黄,但我一直舍不得换新的,因为上面有老伴的笔迹。

"这是我和你妈留下的积蓄,有三十多万。除了日常花销,大部分都留给你们和小辉上大学用。但请让我用自己的退休金,好好活完这最后的日子。"

我合上存折,望向窗外。雨中的梧桐树叶子被雨水打得沙沙作响,像是在述说着一个个无言的故事。

"爸,我们不是为了钱。"建国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愧疚,"我们只是担心您被骗,被别人利用。"

我笑了笑:"我这辈子教了几千个学生,看人还算准。桂兰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刚烈又善良,像她母亲。"

我转向慧芳:"你不必整天提心吊胆。如果哪天我真老糊涂了,或者真有什么万一,这些年的存折、房产证都放在老柜子最下层的抽屉里,你们自会找到。"

慧芳红了眼眶,使劲摇头:"爸,您别这么说。我不是为了您的钱财,只是……只是不想您被人欺负。"

"我知道,我知道。"我拍拍她的手,"咱爷们儿活了七十多年,经历过困难年代,下过乡,吃过返销粮,什么苦没吃过?你放心,不会让人骗了去。"

屋外的雨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窗台上。那盆老伴生前种的君子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精神。

正说着,赵桂兰提着菜回来了,衣服被雨水淋湿了一半。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没想到雨这么大。沈老师,我买了您爱吃的排骨,还有新鲜的青菜。"

慧芳站起身,主动接过菜袋:"桂兰姐,我来帮您洗菜吧。"

赵桂兰有些惊讶,但很快笑了:"好啊,一起做晚饭。"

厨房里很快传来了两个女人说笑的声音,还有切菜的"咚咚"声。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老伴和慧芳一起做饭的场景。

建国坐到我身边,轻声问:"爸,您真的不考虑搬到我们家住吗?小辉也想天天见到爷爷。"

我摇摇头,指了指窗外的梧桐树:"这棵树和这套房子,都是我和你妈的见证。她走后,我常常坐在树下,仿佛她还在身边。"

"我理解。"建国点点头,"那您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们。"

晚饭时,赵桂兰炖了一锅香气四溢的排骨汤。慧芳主动帮忙摆碗筷,还向桂兰请教了炖汤的诀窍。厨房里飘出的香味,让整个家都充满了生气。

我看着桌上的家常菜,想起了七十年代的食堂,那时候一家人能吃上一顿肉,就是过年一般的享受。而现在,我们的生活变得如此丰富,却常常忘记了简单的幸福。

饭桌上,建国提议:"爸,要不您和桂兰阿姨周末来我们家住两天?家里有花园,您可以种点花草。"

我笑着点头:"好啊,不过得赶在下周四之前回来,我还约了几个老同事下棋呢。老刘家的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夏天在树下喝茶下棋,那叫一个惬意!"

慧芳给我夹了一块排骨:"爸,您平时要注意身体,别总是忙这忙那的。"

"我这把年纪了,闲不住。"我笑道,"整天看电视多没意思。我和老刘、老王他们几个约好了,每周四下棋,每周二去公园打太极。老伴在世时,我们还一起跳广场舞呢!"

提起老伴,我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屋里一时安静,只有碗筷的碰撞声。

"妈要是在,肯定很高兴看到现在的生活。"建国打破沉默,"她总是说,咱们家要和睦,要互相体谅。"

"是啊,你妈是个好人,一辈子为家里操劳。"我望向墙上的合影,那是我和老伴五十年结婚纪念时拍的,她穿着一件花布旗袍,笑得那么灿烂。

"桂兰,你给沈老师做饭辛苦了。"慧芳突然说,"以后我周末来,多帮您分担一些。"

桂兰连忙摆手:"不辛苦,不辛苦。沈老师对我有恩,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什么恩不恩的,我不过是做了一个老师该做的事。"我笑道,"当年要不是你自己努力,哪有今天的成就?"

桂兰低下头,眼里闪着泪光:"沈老师,要不是您,我连初中都上不起。后来我儿子上大学,学费也是您帮着垫付的……"

慧芳和建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愧疚。

"都过去了。"我摆摆手,"人这一辈子,不就是相互帮助吗?"

临走时,慧芳拉着我的手说:"爸,对不起,我不该干涉您的决定。"

我拍拍她的手:"人这一辈子,到了晚年,尊严比什么都重要。我选择花钱买服务,也是在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

"我明白了。"慧芳点点头,"爸,您教了我们一辈子,今天又教会了我一课。"

建国在一旁补充:"爸,您放心,我们会尊重您的选择。以后逢年过节,您和桂兰阿姨一起来我们家住几天,好吗?"

我欣慰地笑了,望向桂兰:"你看,我这儿子儿媳多好!"

桂兰也笑了,眼里闪着真诚的光:"沈老师一辈子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子女孝顺,真是有福气的人。"

送走建国和慧芳,夜深了,窗外的雨停了。梧桐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讲述一个关于尊严和选择的故事。

我坐在灯下,翻看着老相册,想起那些已经远去的日子,还有那些仍在继续的情感和责任。

"沈老师,我给您泡了一杯菊花茶,睡前喝点,对眼睛好。"桂兰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谢谢你,桂兰。"我接过茶,香气扑鼻,"你知道吗,你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学生之一。"

桂兰笑了:"沈老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好骄傲的。"

"不,你很不普通。"我认真地说,"你独自抚养儿子,供他上大学,还要照顾年迈的母亲。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却从不抱怨。这种品质,比什么都珍贵。"

桂兰眼眶湿润了:"是您教会了我坚强。记得那年我父亲去世,家里一贫如洗,是您来家访,告诉我不要放弃学业。您还说,人这一辈子,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挺直腰杆做人。"

我笑了:"那句话你还记得啊?"

"记得,一辈子都记得。"桂兰擦了擦眼角,"沈老师,我去收拾厨房了,您早点休息。"

看着桂兰离去的背影,我想起了那个瘦小的女孩,想起了她在困境中的坚强,想起了她为儿子付出的一切。

人生如同一条河流,有湍急,有平缓。我们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方向,而我,只愿在这条河的尽头,依然能保持自己的选择,活出属于自己的尊严。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柔和的月光洒在那棵老梧桐树上。我知道,明天,我还会在这张旧沙发上醒来,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喝着桂兰泡的茶,然后,继续我平凡而有尊严的晚年生活。

这,就是我的选择。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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