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干排长后和我断联,后来我嫁给了卷烟厂工人,命运因此改变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25 15:35 2

摘要:一九八五年腊月,我拆开那封盖着县轻工局公章的喜帖时,手指微微发颤。"赵明与李萍订于腊月二十六日举行婚礼,恭请莅临......"

一九八五年腊月,我拆开那封盖着县轻工局公章的喜帖时,手指微微发颤。"赵明与李萍订于腊月二十六日举行婚礼,恭请莅临......"

时间如同北方的风,吹得人猝不及防。

七七年初夏的傍晚,纺织厂的大喇叭里放着《沙家浜》,我正在织布车间收拾工具箱,准备交接班。空气中弥漫着棉絮和机油的气味,夹杂着夏日特有的闷热。

"周晓燕,信!"传达室的老杨扯着嗓子喊道,那时候没有手机,信件是我们联系外界最重要的方式。

老杨递给我一封信,泛黄的信封上是熟悉的字迹。"谢谢老杨。"我接过信,心里已经猜到是谁写的。

是赵明的信。我们同是七五年分配到这个厂子的。那时候"凤凰男"这个词还没流行,但赵明确实是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初中考上县里重点高中,毕业后被分配到纺织厂。

他比我大两岁,是新来的机修班学徒。每次我的织布机出了毛病,总是他满头大汗地跑来。"周同志,您这机器得好好保养啊。"他擦擦汗,语气里带着一种让人心里发暖的关切。

我们的感情就是在这样平凡的日子里一点点滋长的,像春天里的嫩芽,不声不响却顽强生长。厂里的姐妹都羡慕我,说赵明是厂里数一数二的好后生。

那封信,是他被提为机修班排长后第一次给我的消息。我心里一阵雀跃,以为他要告诉我什么好消息。谁知打开信一看,却是几行干巴巴的字。

"......组织决定提拔我为机修班排长,这是领导对我的信任。但同时意味着责任更大了,我必须更加严格要求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恐怕要缓一缓,望理解......"

短短几行字,我反复看了好几遍,才明白这是他的分手信。信纸被我攥得起了皱,像我的心一样皱成一团。

车间里的织布机轰鸣着,声音忽远忽近。我强忍着泪水,硬生生把哭声咽回肚子里。

那个年代,人们的感情就和厂里的公告栏一样敞亮。对象处对了,大家羡慕;分手了,也不过是车间里一周的谈资。但对我来说,那个夏天的傍晚,连织布机的轰鸣声都变得刺耳起来。

赵明提干后变了个人似的,走路腰板挺得直直的,见了我只点头,再没有往日的亲近。有时候开会碰见,他坐在主席台上,目光从不往我这边扫。

车间里的王大娘看不过去,嘴里嘟囔着:"人家是干部了,能看得上咱们普通工人啊?'拉屎不拉尿,水桶里挑水'——多少人提干后就换对象呢。"

"王大娘,您小点声,让人家晓燕多难受啊。"同组的张嫂拉了拉王大娘的袖子。

日子像织布机上的梭子,来来回回,平淡无奇。我白天忙着织布,晚上回宿舍跟姐妹们听着收音机里的《梁祝》,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转眼到了七七年底,厂里开年终总结大会,我被评为"先进生产者"。主席台下坐着不少厂外的来宾,其中有个戴着眼镜的男青年,时不时抬头看我。他穿着一件蓝色的确良衬衫,打着黑领带,模样老实,但眼神里透着股认真劲。

"看啥看?"我在心里嘀咕着,但还是礼貌地微笑着领了奖状。

后来才知道,他叫张建国,是卷烟厂的技术工人,还是个技术员呢。

"你看那个张建国,老实巴交的,每天背着个挎包,里面装的全是线圈图什么的。"我同宿舍的小李神秘兮兮地说,"你不知道吧,他托人打听你呢。"

我没当回事。七七年底转七八年初,正是国家恢复高考的时候,厂里有好几个同事报了名,我本来也想试试,但家里的老母亲生病住院,需要我照顾,只好作罢。

那段时间,也是我最低谷的时候。母亲的病一天天严重,赵明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打听到他去了县里学习,据说是为了提拔做准备。

可这张建国却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执着地燃烧着。他不善言辞,却用行动表达着心意。下班时,厂门口总能看到他的身影;逢年过节,总有一张工工整整的贺卡放在我宿舍门口。

记得那是七八年的正月十五,街上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吃元宵闹花灯。而我因为母亲住院,只能在医院里守着。饭点时,护士送来一个保温盒:"周同志,有人给你送饭来了。"

打开一看,是一盒热腾腾的元宵,上面还放着一张字条:"周同志,听说阿姨住院了,这是我自己包的元宵,愿阿姨早日康复,也愿你的生活像元宵一样,外表朴实,内心甜蜜。"

签名是:张建国。

那一刻,我被这份质朴打动了。医院走廊的白炽灯下,母亲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询问:"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卷烟厂的一个同志,就是经常来接我下班的那个。"我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吃着元宵,心里却有了一丝暖意。

与赵明的风风火火不同,张建国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杯热茶,不惊艳,却温暖持久。

一九七八年春天,改革的春风吹遍了大江南北。我们这个小县城也有了新气象,街上多了不少个体户,人们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厂里成立了技术革新小组,张建国因为改良了卷烟机的传动装置,被评为技术能手。每当说起这事,他总是腼腆地挠挠头:"就是个小改进,没啥了不起的。"

母亲的病渐渐好转,在医院住了快三个月后终于出院。这期间,张建国几乎每周都来看望,从不空手,每次都带着应季的水果或是自己做的点心。

母亲喜欢上了这个老实的小伙子:"晓燕啊,这孩子不错,踏实本分,有手艺,比那些花架子强多了。"

我知道母亲说的"花架子"是指赵明。虽然我没跟家里人提过赵明的事,但在小县城里,这种事传得比广播还快。

张建国开始正式追求我,我们的婚事也在那年秋天定了下来。

"傻丫头,这张建国虽然话不多,但踏实啊!"我爹抽着烟锅子,满意地说,"比那些油嘴滑舌的强多了。咱老百姓家的闺女,就得找个实在人。"

那年冬天,我和张建国领了结婚证。没有豪华的婚礼,只有两家人一起吃了顿团圆饭。我穿着母亲特意从布票中省出来做的一件红色的确良上衣,张建国穿着新买的的蓝色中山装,我们在厂里照相馆照了张合影,那是我们最珍贵的结婚纪念。

婚后的生活像是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张建国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加班到深夜。我们住的是卷烟厂分的一间十八平米的平房,条件虽然简陋,但却是我们的小天地。屋里放着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那是厂里奖给张建国的。

"晚上收工回来,能看看电视,多幸福啊。"张建国总是这么说。

冬去春来,一九八零年的夏天,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出月子那天,张建国特意从厂里请了半天假,买了两斤猪肉,做了红烧肉给我补身子。

他抱着孩子,脸上的笑容像是绽开的花。"咱给他取名张希明吧,希望他的前途像太阳一样明亮。"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幸福。这个家,虽然简朴,却充满了爱和希望。

就在我们小日子越过越红火的时候,赵明又出现了。

那是八二年的一个周末,我带着儿子去百货公司买衣服。那时候的百货公司是全县最大的商场,卖什么都有,从针线布匹到自行车收音机,一应俱全。

赵明就站在童装柜台前,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比从前胖了些,眼角也有了细纹,但那股子精明劲儿还在。

"晓燕,好久不见。"他径直走过来,眼里闪烁着熟悉的光芒。

孩子仰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叔叔,躲在我身后。

"这是你儿子吧?真像你。"赵明蹲下身,想摸摸孩子的头,却被孩子躲开了。

"听说你在卷烟厂当车间主任夫人了?"他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意味。

我淡淡地回答:"我丈夫只是普通工人,不过他们厂里确实待遇不错。"

"可惜了,"他摇摇头,"你要是跟了我,现在也该是科长夫人了。"他顿了顿,"我最近要调到县里轻工局了,前途还不错。"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偶遇。

"恭喜你啊,我该走了,孩子还等着吃饭呢。"我拉着儿子的手,转身要走。

可赵明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当初对你的决定。现在想来,那时太年轻,不懂珍惜。我已经在县里买了楼房,两居室呢,就差个女主人了。"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现在有家庭了,但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他低声说,"你知道在那个厂子里,我看不到什么前途。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真希望能有人分享我的成功。"

"赵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我深吸一口气,"祝你前程似锦,我们先走了。"

回家路上,儿子问我:"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啊?"

"妈妈的一个老同事。"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心底却泛起一丝涟漪。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压在箱底的那封信——赵明当年分手时写给我的。信纸已经泛黄,可那些字迹依然清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张建国回来得很晚,脸上满是疲惫,却依然冲我笑笑:"今天加班检修设备,明天就好了。"他看了看熟睡的儿子,轻声说:"希明今天乖不乖?"

"可乖了,吃完饭就自己玩积木,一点都不吵。"我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桌,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着。

之后的日子,赵明像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每次都是体面的样子,言谈间透露着他在县里的"显赫"地位。好几次,他提出要请我吃饭,都被我婉拒了。

而此时的张建国,因为技术革新出了成果,被厂里表彰,还被推荐参加全国劳模评选。

"晓燕,厂里说如果评上了,可能会去北京领奖呢!"张建国兴奋地告诉我,眼睛里闪烁着光彩。

我为他高兴,但心里却有一丝复杂。同样是七五年分配的工人,赵明已经是县里的干部,而张建国虽然在厂里受人尊敬,但依然只是个普通工人。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我就狠狠地责备自己。?

一天晚上,希明已经睡了,我正在缝补张建国的工作服。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打开门,是赵明。他穿着一件深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晓燕,我有话跟你说。"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没让他进门:"有什么事在门口说吧,孩子睡了。"

赵明看了看四周:"我明天就要去省里开会了,临走前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变过。当年是我年轻气盛,现在我后悔了。"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我的心里话,你看完再决定。"

我没接:"赵明,我已经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请你尊重这一点。"

"你先看看信再说。"他把信塞进我手里,转身离去。

我拿着信,站在门口,心里乱极了。最终,我还是打开了信。

信中,赵明直白地表达了他的悔意和对我的思念。他说自己现在已经是副科长,即将升任科长,家里条件也好,希望我能重新考虑和他在一起。

"纸上的字,不及心里的分量。"我把信锁进了抽屉,没有告诉张建国。

深夜,我辗转反侧。窗外下起了小雨,房檐滴水的声音敲打着我的心。张建国已经睡着了,他那双常年和机器打交道的手上,满是老茧。而赵明的手,一定是白净修长的吧。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两个人的不同:赵明谈吐风趣,有见识,现在还是县里的干部;而张建国老实巴交,话不多,虽然技术好,但始终只是个工人。

如果当初我嫁给了赵明,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也许住在县城的楼房里,出门有自行车代步,家里有冰箱电视,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

突然,床边的张建国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桌前,打开台灯,拿出一叠图纸开始修改。台灯的光映在他专注的脸上,眉头微蹙,时而沉思,时而奋笔疾书。

我悄悄起身,站在他身后。原来是卷烟机的改进设计图。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对我来说如同天书,但张建国却看得如痴如醉。

"怎么还不睡?"我轻声问。

他吓了一跳:"吵醒你了?对不起。我白天厂里忙,只能晚上看看图纸。这个设计如果能成功,厂里的生产效率能提高不少呢。"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和家庭。赵明给我的或许是虚无缥缈的前途和物质,而张建国给我的,是实实在在的付出和踏实。

第二天,我给赵明回了信,婉拒了他的好意。信中我写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谢谢你曾经给过我的记忆,但那已成为过去。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也是。"

写完信,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翻出压箱底的日记本,记下了这一天的心情:"有些路,只能自己走;有些苦,只能自己尝;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生。但我庆幸,我没有错过张建国,这个默默付出的人。"

没过多久,张建国果然被评为全国劳模,还被派去北京领奖。那是我们全家最自豪的时刻。厂里专门组织欢送会,我和希明也跟着去了。

"建国同志这次代表我们厂去北京领奖,为我们厂争光了!"厂长激动地说,"他改进的卷烟机传动系统,让我们厂的生产效率提高了百分之二十!"

张建国红着脸站在台上,显得有些拘谨。我在台下看着他,心里满是骄傲。

他回来时,兴奋地给我看他和其他劳模的合影。照片上的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笑得羞涩又自豪。

"晓燕,你看,这是在人民大会堂拍的!"他小心翼翼地从皮包里取出照片,"这是我和其他省的劳模,这是领导给我们颁奖......"

他把奖状和奖金都交给了我:"晓燕,这些年多亏有你支持。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着。我们攒钱买了自行车,家里添置了缝纫机和彩电。希明也上了小学,成绩很好,经常拿奖状回来。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赵明的结婚请柬。

"晓燕,你看,赵明要结婚了。"张建国从单位带回喜帖,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赵明的婚礼请柬。新娘是县财政局的会计,名叫李萍。请柬上印着两人的合影,看起来很般配。

喜宴那天,我和张建国一起去了。赵明的婚礼在县里最好的饭店举行,来了不少领导和亲友。赵明的新娘李萍,模样周正,举止大方,看得出家境不错。

赵明作为新郎,满面春风地招待着宾客。他看到我们,笑着走过来:"建国同志,晓燕,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

酒过三巡,赵明端着酒杯走到我们桌前:"建国同志,恭喜你获得全国劳模称号,我在报上看到了。晓燕,谢谢你们来。"

他的眼神坦然,不带一丝尴尬或遗憾。我们碰杯,一饮而尽。

"祝你们幸福。"我由衷地说。

回家的路上,张建国问我:"你和赵明,当年很要好?"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年轻时的事了。"我笑笑,"幸好我选择了你。"

张建国不善言辞,只是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在八十年代初的县城街头,这样的亲密举动已经足够大胆了。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厂里的表彰大会上。你上台领奖,我在下面看着,就觉得你特别好看。"他难得地说起了往事,"后来托人打听,才知道你叫周晓燕,是织布车间的先进工作者。"

"你倒是有眼光。"我笑着说,"当时厂里漂亮姑娘多的是,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因为你笑起来特别温柔,像春天里的阳光。"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想,这么好的姑娘,一定要好好珍惜。"

听着这些质朴的情话,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一转眼又是一年春天,我在卷烟厂食堂门口的公告栏上看到了赵明的名字——他被提拔为轻工局副局长了。

同一天,张建国告诉我,他被厂里推荐去技校进修一年。"回来后可能会负责新车间的筹建工作。"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到时候待遇会好一些。"

"那太好了!"我由衷为他高兴,"咱家希明明年就要上初中了,正是用钱的时候。"

八五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张建国正在收听收音机里的新闻,希明在一旁做作业。突然,广播里提到了赵明的名字——他因在某项工作中表现突出,被评为县先进工作者。

"妈,这个赵叔叔是不是就是上次在百货公司碰到的那个?"希明抬起头问。

我点点头:"是啊,看来他工作做得不错。"

过了几天,我收到了赵明的结婚请柬。原来他和李萍离婚了,现在要和一个县文工团的演员结婚。

张建国看了看请柬,摇摇头:"这才几年啊,又结婚了。"

"县里人都说他野心大,攀高枝呢。"我随口说道,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

喜宴那天,我们没有去。张建国要值班,我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后来听说,赵明的婚礼办得很气派,连地区的领导都去了。

一九八七年,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我们县也不例外。张建国从技校回来后,被提拔为车间副主任,负责新技术的推广。。

。而我和张建国,依然在各自的岗位上默默耕耘。希明考上了省重点高中,这是我们最大的骄傲。

夜深人静时,我常常想起那个夏天的傍晚,如果赵明没有写那封信,我的人生会不会完全不同?但随即又释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和选择。

赵明的生活看似光鲜亮丽,但内心是否安宁,外人无从得知;而我和张建国的小日子,虽然普通,却充满了踏实和温暖。

那年冬天,我和张建国坐在火炉旁,听着窗外的风声。我忽然问他:"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了想,笑着说:"我觉得啊,踏踏实实做人,本本分分过日子,这就够了。"

我点点头,靠在他肩上:"是啊,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比什么都强。"

人生路上,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适合与不适合。那些当初看似遗憾的转折,往往是命运最温柔的安排。

窗外,春雨淅沥,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我和张建国已经走过了大半辈子,从年轻到中年,从热血到温情。而那个曾经让我心动过的赵明,也不过是人生长河中的一朵浪花,转瞬即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重要的不是路有多宽,而是有没有人陪你一起走到尽头。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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