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婚老伴搭伙18年,他突然提出分手,回老家让儿子养老,她愣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6 01:53 6

摘要:那碗没喝完的鸡汤面还冒着热气,旁边压着一张字条,我拿起来,手都在抖:"我回老家了,别找我,余生各自安好。"

余生终会静好

那碗没喝完的鸡汤面还冒着热气,旁边压着一张字条,我拿起来,手都在抖:"我回老家了,别找我,余生各自安好。"

外面的小雨敲打着窗棂,七十年代建的筒子楼隔音差,能听见邻居家的收音机正播着《东方红》。

我叫孙桂芬,今年六十有六。十八年前,我从国棉一厂退休,丈夫王伟也因脑血栓过世。

那是1998年,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像我们这样的老职工纷纷拿了一次性补偿金被"买断工龄"。所幸我们那代人勤俭持家,总算有个栖身之所。

小区里的李长海也刚失去老伴,一个人住在五楼。他比我大三岁,曾是机械厂的高级钳工,改革开放初期还当过车间主任,戴过大红花,是街道上的劳模。

记得那年盛夏,我家的水龙头坏了,水"滴答滴答"漏个不停。那时候还没有物业,修个水龙头得请水暖工上门,既费钱又麻烦。

我硬着头皮敲了李长海家的门,他刚做完晚饭,身上围着褪了色的蓝布围裙,那是早些年工厂发的福利。

"桂芬同志,水龙头漏水?我去看看。"他二话不说,拿起工具箱就跟我下楼。十几分钟的功夫,水龙头就修好了,手法娴熟得像变魔术。

"长海同志,太谢谢了,这手艺真是一绝!"我连声道谢,准备拿钱给他。

他摆摆手,不好意思地笑了:"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这点小事,算什么手艺不手艺的。"

他转身要走,我赶紧叫住他:"等等,我刚蒸了馒头,您拿几个回去吧。"

那时候,虽然改革开放二十年了,但我们这代人还保留着物资匮乏年代的习惯——邻里之间互相帮衬,从不白占便宜。

从那以后,我们俩慢慢熟络起来。他家的灯泡坏了,我帮着换;我家的窗户漏风,他帮着糊。

那年冬天特别冷,他教我用报纸糊窗户缝。"这是东北老家的土办法,"他说,"比那些新潮玩意儿都管用。"

慢慢地,一日三餐也凑到了一起。先是我做多了,给他送去;后来他来我家蹭饭;再后来,索性凑在一起吃,省事又热闹。

李长海爱吃我做的清炒土豆丝,说吃着有年轻时插队东北的味道。他那时候是知青,在黑龙江农场待了八年,直到七十年代末才回城。

我爱听他讲年轻时的故事,尤其是他和战友们在田间地头摸爬滚打的日子。那些年轻人顶着烈日割麦子,晚上围着煤油灯读《红旗》杂志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那时候,我们热血沸腾啊!"每当说起这些,他总是挥舞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眼里闪着光。

搭伙过日子,就是琐碎里见真情。我们的关系没给亲戚朋友们贴标签,也没去民政局打证明,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李长海有高血压,我每天熬一小碗苦丁茶放他床头;有时赶上他腿疼,我就用从老中医那儿学来的手法给他按摩。他知道我怕黑,每次我晚归,他就站在楼下等着,口袋里揣着那个用了二十多年的手电筒。

我们像是生活里互相搀扶的两棵老树,风雨中相依为命。

小区里的老太太们没少背后嚼舌根:"你看那孙桂芬,也不要个名分,这不是作贱自己吗?"

"可不是嘛,那李长海也是,占便宜不负责任。"

我听见了也不恼,笑着回应:"这年纪了,讲什么名分?日子过得舒心就好。"

李长海更是洒脱:"名份?那玩意儿能吃吗?我和桂芬谁也不欠谁的,俩人乐意。"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从厨房的窗户能看见小区里的梧桐树从绿了到黄,又从黄了到绿。社区的大喇叭不再播《东方红》,换成了流行歌曲,有时还穿插着股市行情。

2015年,我的老姐妹张淑华从美国回来探亲,一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她当年跟着儿子一家移民过去的,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张淑华风风火火地来了,看见李长海正在我家沙发上修收音机,愣住了。她拉着我到阳台上,压低声音:"桂芬,你和李师傅这是..."

我笑着点头:"搭伙过日子呢,都十多年了。"

"那...领证没?"

"没有,图啥啊?都这把年纪了。"

"那可不行,"张淑华急了,"没个法律保障,万一他..."

我打断她:"淑华,我和他都清楚,搭伴是搭伴,钱财是钱财。他那退休金供他儿子一家,我这点钱留给我闺女。明明白白的,反而干净。"

张淑华还想说什么,我塞给她一袋自己腌的咸菜:"尝尝,还是老味道。你在美国吃的那些罐头能比吗?"

前年,李长海的前列腺出了问题,需要手术。那段日子,医院成了我的第二个家。清晨五点起床熬粥,带到医院;白天给他擦身子、翻身子、按摩腿脚;晚上打个地铺守着,就怕他半夜有什么状况。

病房里的小护士看我这么辛苦,劝我请个护工。

我摇摇头:"花那冤枉钱干啥?我自己能照顾好。"

出院那天,李长海握着我的手,眼眶红红的:"桂芬,今生有你,足矣。"

我笑着打趣他:"好好的说啥大话,回家洗澡去吧,一身药味儿。"

那个夏天格外炎热,我和李长海常坐在小区的石凳上乘凉,看着新一代的年轻人匆匆忙忙地从身边走过,有说有笑地盯着手机屏幕。

"这些小年轻,整天对着个方块子,也不知道在乐呵啥。"李长海嘟囔着。

我递给他一把蒲扇:"咱们那会儿不也有乐子吗?记得当年厂里放露天电影,大家伙儿扛着马扎从四面八方赶来,多热闹!"

"是啊,《地道战》、《英雄儿女》、《小花》,那才叫电影呢!"他眼睛一亮,又像回到了从前。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仿佛可以一直到白发苍苍、牙齿掉光的那一天。

可是,前些日子,李长海开始频繁地接他儿子李小军的电话,每次通话后都眉头紧锁。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摇头,说没事。

有天晚上,我起来喝水,发现他站在阳台上,对着夜空发呆。那一刻,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像一座风化的山,随时会垮塌。

"长海,是不是小军那边出事了?"我递给他一杯热水。

他接过水杯,手上的老茧蹭过我的指尖:"厂子可能要垮了,欠了一屁股债。"

李小军接手了一个小五金厂,前几年还不错,最近却连连亏损。"现在的年轻人,哪有咱们那会儿吃苦耐劳的精神?"李长海叹口气,"小军太实诚,让外地客户欠了一大笔货款,现在要不回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咱们这点积蓄,要不..."

"不行!"他打断我,语气出奇地坚决,"那是你的养老钱。"

接下来的日子,李长海开始整理老照片,一张张看得出神。有一次,我端了碗炖好的猪蹄给他补钙,发现他正拿着他和前妻的结婚照发呆。那是一张六十年代的黑白照片,他穿着簇新的制服,戴着工厂发的红花,脸上的笑容青涩而骄傲。

见我进来,他慌忙收起照片,却欲言又止。我心里咯噔一下,却也没多问,只是那晚做饭时,切菜的刀在老式案板上"咚咚"直响。

"小心点,别切着手。"他站在厨房门口,欲言又止。

"没事,习惯了。"我头也没抬,"今晚炖了排骨,你最爱吃的。"

吃饭时,我们照例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但谁都心不在焉。窗外,一声汽笛划破夜空,不知是谁要远行。

那天早上,我去赶早市,李长海说他不舒服,想多睡会儿。我煮了一碗鸡汤面放在桌上:"待会儿热一热再吃,面条煮久了就不好吃了。"

他点点头,目光却不敢与我相对。

等我提着菜回来,就看见那碗没喝完的鸡汤面和字条。他走得干脆利落,连那件我给他缝了袖口的灰色棉袄都没带走。

我愣在那里,手里的菜掉在地上,几个西红柿滚到了床底下。走了?就这么走了?十八年的日子,抵不过一张薄薄的纸条?

小区的王大妈敲门来借酱油,看见我呆站着,问道:"桂芬,咋了这是?"

"长海...走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几十年没用过。

王大妈"啧啧"两声:"我早上五点多出去锻炼,看见他拎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穿那件八十年代的夹克衫,我还纳闷呢,这么早出门干啥去?"

"他说什么了吗?"

"没,就朝我点点头。我问他去哪儿,他说回老家看看。"王大妈叹了口气,"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是不是你俩闹别扭了?"

我笑着摇头,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十八年啊,就这么算了?那些一起熬过的夜,一起吃过的饭,一起看过的日出日落,都成了泡影?

第一天,我以为他只是一时赌气,会回来的。第二天,我坐在他常坐的沙发上,看了一整天的老旧电视机,屏幕上的人像在雾里走。第三天,我拨通了李小军的电话,可是没人接听。

第四天,我在信箱里找到一封信,邮戳是三天前的。拆开来,是李长海那歪歪扭扭的字迹:

"桂芬:

对不起,没和你当面道别。我知道,要是当面说,我可能就走不了了。

小军厂子彻底垮了,欠了一屁股债。他媳妇嫌累,已经回了娘家,留下小孙子一个人。更糟的是,小孙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我不能眼看着一家子垮掉。

这些年,承蒙你照顾,我心里明白。可我老了,不中用了,右腿的老毛病越来越严重,将来只怕要瘫在床上。咱俩没有法律上的名分,我不想连累你,更不想靠你养老送终。

余生漫长,你该找个更好的依靠。院子里的老刘,人挺好,也有自己的退休金,听说他一直对你有意思...

你别来找我,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如果有缘,来世再见吧。

长海"

我读着信,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纸上。傻老头子,什么"更好的依靠"?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的脾气?谁不清楚谁的病根子?你那高血压药得掐着点吃,你那膝盖受了寒就疼,连你睡觉时偶尔的呓语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老刘?"我苦笑着,那是小区门口卖报纸的,七十多岁了,每天中午准喝二两老白干,走路摇摇晃晃的,哪是我的"更好依靠"?

我拿出那个旧皮箱,里面还放着当年厂里发的工作证,照片上的我扎着马尾辫,眼神坚定。我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东北女人,说什么也不能让李长海就这么一走了之。

次日一早,我坐上长途汽车,奔向他老家那个叫"柳树湾"的小村庄。邻座是个年轻姑娘,戴着耳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啪啪"点个不停。

"姑娘,到柳树湾村还有多远?"我问道。

她摘下一只耳机:"大妈,还得两个小时呢,您去那干啥啊?那可是偏僻地方。"

"找人。"我简短地回答。

路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我们一起在楼顶晾衣服时看过的霞光满天,想起他笨手笨脚给我织的那条围巾,想起他生病时我喂他吃药的模样。十八年啊,哪是一张纸条就能了断的。

车子摇摇晃晃走在乡间小路上,两旁是金黄的麦田,远处的小山像趴着的老牛。"柳树湾到了!"司机喊了一声,我提着布包下了车。

村口有棵老槐树,树干上挂着一个褪色的红喇叭,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农村常见的"广播站"。几个老人围坐在树下,一边纳鞋底一边闲聊。

"大爷,请问李长海家在哪儿?"我问道。

一个秃顶老人抬头看我:"你是..."

"我是他...朋友,从城里来看他的。"

"哦,老李家啊,"老人指了指村东头,"拐过那个晒谷场,看见有棵歪脖子柳树的院子,就是了。不过,老李出去了,在地里干活呢。"

我谢过老人,顺着指引的方向走去。村里的泥路有些泥泞,我的布鞋沾满了黄泥。一辆拖拉机从身边隆隆驶过,扬起一片尘土,倒像是回到了七十年代。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田埂上劳作。他弯着腰,戴着那顶褪了色的草帽,像一棵饱经风霜的老树。手里的锄头一下一下翻着地,节奏熟练而沉稳。

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倔强的东北汉子,宁愿自己苦累,也不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直起腰向这边望来。看见我时,他那双沧桑的手停在半空,眼里先是震惊,后是愧疚,最后竟有泪光闪动。

"你...你怎么来了?"他哑着嗓子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我来看看,谁说要连累我了?"我故作轻松,递给他一个布包,"给你带了降压药,还有你爱吃的酱萝卜。想着你一个人在这儿,怕是没人给你腌制。"

他接过布包,手微微发抖:"桂芬,我..."

"行了,别说了。你孙子呢?我来看看。"我打断他,不想听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李长海领着我往村里走,一路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的背比我记忆中更加佝偻了,走路也有些一瘸一拐。

"膝盖又犯了?"我问道。

他点点头:"昨晚下雨,有点潮。"

"晚上我给你按按,热敷一下。"我自然而然地说,仿佛我们从未分开过。

李长海的老家是一间土坯房,看样子有几十年了。院子里晒着几串红辣椒,墙角堆着劈好的柴火。屋里简陋得很,一张木板床,一个旧柜子,一台八十年代的黑白电视机,还有几把发黄的竹椅。

屋里,李小军正给孩子喂药,看见我进来,愣了一下,然后红了眼圈:"孙阿姨..."

小军比我记忆中消瘦了许多,眼睛布满血丝,胡子拉碴的,活像个乞丐。床上躺着的小孙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脸色蜡黄,眼睛却异常明亮。

"这是...?"我看向李长海。

"白血病,"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初期,医生说还有救。"

我走到床前,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小家伙,我是奶奶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李小虎,"孩子虚弱地笑了,"爷爷说我要像老虎一样勇敢。"

"对,你是最勇敢的小老虎!"我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个笑容。

当晚,我帮着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许久没吃过家常菜的李小军狼吞虎咽,连声说好吃。小虎也难得吃了半碗米粥。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我打趣道,"看看你爹,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饭后,李小军出去接电话,屋里一时只剩下我和李长海。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村里的变化,说现在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村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桂芬,你明天就回去吧,"他忽然转变话题,"这里条件太差,你住不惯的。"

我正在洗碗,头也没回:"我好歹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什么苦没吃过?再说了,小虎那孩子需要人照顾,你一个大老爷们,行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打断他,"我已经决定了,在这儿住一段时间,等小虎情况稳定了再说。"

"那你的退休金..."

"我让闺女帮我取,每月寄过来就行了。"

夜深了,村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我和李长海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星光如碎银,照在我们的白发上。

"还记得咱们一起看过的落日吗?"我问。

他点点头:"记得,那天你说,人这辈子能有人陪着看日落,就值了。"

"那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哽咽了,"我本想自己扛过去的,没想到你还是找来了。"

"傻老头子,十八年了,你的脾气秉性我还不了解?写封信就想打发我?"我笑了,却是带着泪的笑,"你是怕连累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一走,我的日子怎么过?"

他沉默了,粗糙的老手在膝盖上搓来搓去。

"有什么对不起的?十八年,够本了。"我故意开玩笑,"我回去收拾收拾,把房子收拾干净,春节带些补品来看你们。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不走。"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粗糙的老茧贴着我的掌心:"桂芬,等小虎病好些,我...我一定回去找你。这次,咱们去领个证,我这把老骨头,今后就是你的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田野。村庄已经睡了,只有几盏昏黄的灯还亮着,像天上掉落的星星。

回城那天,我把积蓄留下一半,嘱咐李长海按时吃药,又教了李小军几道适合小虎吃的养身汤。

"阿姨,这么多钱..."李小军不安地看着那沓钱。

"拿着,给小虎治病。"我摆摆手,"你爹这辈子没求过人,这次为了你和孩子,能放下那死倔脾气,已经不容易了。"

李长海送我到村口,双手递给我一个小布包:"我...给你绣了个手帕,不太好看,你别嫌弃。"

我打开一看,是一块粗布手帕,歪歪扭扭地绣着"平安"二字,针脚粗糙,一看就是老手第一次拿针线。

"什么时候学会的?"我哽咽了。

"昨晚...看你睡着了,我问隔壁王婶子要了针线。"他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我这手太笨,绣得不好看。"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收进口袋:"比你那二十年前织的围巾好多了,那围巾一个月就漏了洞。"

我们相视而笑,目光在空中交汇,胜过千言万语。

坐在回城的长途车上,我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村庄。那个土坯房前站着的佝偻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人到老年,何必较真圆满?情深意重处,不分离合。我摸着口袋里那块粗布手帕,心里暖暖的。李长海是个重承诺的人,他说会回来找我,就一定会。

回到小区,邻居们七嘴八舌地问我去哪儿了,我只说去了趟外地。老旧的筒子楼还是那样,楼道里飘着各家做饭的香味,收音机里播着流行歌曲,一切如常,又似乎全变了。

我打扫了房间,把李长海的衣服一件件洗干净,晾在阳台上。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辉煌,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太多变迁,从票证年代到商品经济,从黑白电视到智能手机,唯一不变的,是那份对生活的坚韧和对亲情的执着。

又一个月过去了,我开始给李长海写信,告诉他小区的变化,告诉他我种的那盆吊兰开花了,告诉他闺女要升职了...

小虎的病情时好时坏,但医生说有希望治愈。李长海在信中说,等开春了,他就回城看我。

我摩挲着那封字迹歪斜的信,想象着他戴着老花镜,在油灯下一笔一画写字的样子。窗外,冬天的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却遮不住心中的暖意。

余生路远,终会静好。我相信,当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这座城市时,那个熟悉的身影会再次出现在我家门口,带着他特有的腼腆笑容,说:"桂芬,我回来了。"

来源:啊勤看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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