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明明发了3万年终奖,却跟我说只发了2万,得知真相我回娘家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8 05:43 2

摘要:这是腊月初八的晚饭桌上,我与丈夫的一段平常对话。可就是这简单的一问一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最终让我对这段婚姻有了全新的认识。

年终的考验

"老刘,厂里发下奖金了?"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他放下筷子,眼神游移了一下。"嗯,两万。"

这是腊月初八的晚饭桌上,我与丈夫的一段平常对话。可就是这简单的一问一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最终让我对这段婚姻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叫马秀红,丈夫刘建国是纺织厂机修班的工人,今年三十有八,我小他两岁,在同一个厂的缝纫车间上班。九十年代末的东北,国企改革大潮正汹涌而来,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每天都在为生计奔波,为未来发愁。

那是个寒冬,北风呼啸着穿过筒子楼的走廊,即便贴了窗条,屋里的炉子烧得再旺,窗户边上还是能结出一层薄霜。刘建国每天早出晚归,有时还会被车间主任叫去加班。"多干活多挣钱,"他总是这么说,"咱们得为将来打算。"

我们结婚十年,一直租住在厂里的筒子楼,两室一厅,不过四十来平方,却是我们的温馨小窝。家具不多,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张方桌,四把椅子,还有那台老式黑白电视机,是我们结婚时刘建国花了半年工资买的。

攒钱买房是我们共同的梦想。每次拿到工资,我们都会一起计划怎么花销,从不互相隐瞒。刘建国有个老红漆铁皮饼干盒,专门用来存钱,我们的存款就放在那里,每个月都会数一数,看看离买房的目标还有多远。

那天中午,我请了半天假去邮政储蓄办事。柜台后面的王大姐是我初中同学,看到我来,热情地打招呼:"秀红,好久不见啦!来办啥事?"

"存点钱。"我递过工资单。

王大姐接过去,一边输入电脑一边闲聊:"前两天你家建国来存了一笔大钱,是不是攒够买房首付了?"

我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来存钱了?"

"就前阵子发年终奖那天啊,存了三万呢!"王大姐说着,把刘建国的存折递给我看,"你们没一起来,我还奇怪呢。"

我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手有些发抖。三万元!而刘建国告诉我的只有两万。十年夫妻,他竟然瞒我一万块钱?

"秀红,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王大姐关切地问。

"没事,可能有点累。"我勉强笑了笑,匆匆办完事就走了。

出了邮储所,冷风扑面,但比寒风更刺骨的是我心里的那股凉意。九八年的三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五六百元。那一万块差额,够我们半年的生活费了。

回家的路上,我经过百货商店,里面挂着一件红色羽绒服,鲜艳如火,是今年新款。我曾在橱窗前驻足好几次,刘建国看出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说:"等发了年终奖,给你买。"

现在想来,这话听着多么刺耳。他给自己藏了一万块,是不是根本没打算给我买羽绒服?或者更可怕的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那几天,我脑子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我开始留心观察刘建国的一举一动。以前从不在意的细节,现在都变得可疑起来。他接电话时为什么要走到阳台上?为什么最近常说要和车间的师傅们聚会?为什么总是早出晚归?

"老刘,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我一边择菜一边问,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常。

"加班呗,车间那台轧布机又出毛病了。"他脱下沾满机油的工作服,捋了捋略微花白的鬓角。

"哦,那明天还加班吗?"

"可能要,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频繁地出门,说是和同事喝茶,或者帮师傅修东西。每次回来都会带些便宜的小零嘴给我——花生米、瓜子、水果糖,都是街头小摊上两三块钱的东西。他以为这样就能安抚我吗?那一万块钱到底藏到哪去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按照我们东北的习俗,这一天要大扫除,准备过年。我打开衣柜找抹布,无意中发现角落里藏着一个纸袋,里面是那件红色羽绒服!吊牌还在,一千二百块——几乎是我两个月的工资。

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买了羽绒服,还有八千多呢,藏到哪去了?

晚上,刘建国回来的格外晚,身上带着浓重的烟酒味。

"又去喝酒了?"我端着一碗醒酒汤,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讽刺。

"嗯,车间的老李退休,大伙儿给他送行。"他接过碗,一饮而尽。

"最近你怎么老往外跑?"

"这马上过年了,厂里事多。"他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去帮老张家贴春联。"

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那曾经让我安心的轮廓,现在却像是陌生人。

大年三十那天,院子里的大喇叭早早就响起了《恭喜恭喜》,邻居家的孩子们放着噼里啪啦的小鞭炮,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欢声笑语。

我包好了一锅饺子,却没有一点过年的喜悦。

"建国,我回娘家一趟。"我收拾简单的行李,平静地说。

他愣了一下:"大年三十,回什么娘家?饺子都包好了。"

"我想我妈了。"我硬邦邦地说,"你自己吃吧。"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沉默了,只是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

我拎着包袱,走出了那个曾经充满爱的家。

我的娘家在城东的老城区,几间平房,青砖灰瓦,小院里种着几棵果树。父亲早年因病去世,母亲一个人把我们姐弟几个拉扯大。

"秀红,怎么自己回来了?建国呢?"母亲见我一个人出现在门口,有些惊讶。

"妈,我想您了。"我挤出一丝笑容,却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母亲心疼地拍着我的背:"闺女,有啥委屈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于是,我把存折的事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刘建国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他骗我钱干什么用?"我失声痛哭,"十年了,他从来没这样过。"

母亲没说话,只是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信封,里面是一张医院收据和一封信。

"自己看吧。"母亲叹了口气。

我打开信,是刘建国的笔迹,歪歪扭扭却工整有力:

"婶子,这是一万块钱,给二舅看病用。秀红最近操心买房的事,我不想她再为钱发愁。这事就别告诉她了,您就说是您的积蓄。等过段时间,我再和她说。祝您早日康复。建国敬上。"

信的落款是上个月。我再看收据,是市人民医院的,病人名字是我二舅,手术费加住院费,九千八百元。

"你二舅住院了?"我惊讶地问,"怎么没人告诉我?"

"你二舅不想让你们小两口操心,瞒着所有人。是建国去医院送东西碰见的,看到你二舅住院,非要问清楚。"母亲解释道,"你二舅的手术费我们家一时拿不出来,是建国二话不说掏的钱。"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二舅是我最亲的亲人,从小看着我长大,还是他一手把我的户口从农村迁到城里,让我有机会进纺织厂工作。刘建国知道我与二舅的感情,却一直瞒着我这事,是怕我担心吗?

"秀红,建国是个好后生。"母亲语重心长地说,"你们结婚这些年,他待你怎样,你心里没数吗?"

我低着头,回想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刘建国的确对我很好,从不舍得让我受一点委屈。每逢下雨天,他总会骑自行车来车间接我;我生病时,他彻夜不眠地照顾;我想吃什么,他总会想办法弄来......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出轨呢?

母亲又说:"建国还跟我说,他存了两年的零花钱,想给你买个收音机,春节送你。说你喜欢听评书,下班回家路上太无聊。"

我想起刘建国经常不抽烟不喝酒,说是为了省钱。原来他早就在为我准备礼物了。

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大年三十的夜色被照得通亮。我站在娘家的院子里,寒风吹得我清醒了许多。

"妈,我得回去了。"我擦干眼泪,心里有了决定。

"这么晚了,明天再回去吧。"母亲劝我。

"不行,建国一个人在家,我不能让他孤零零地过年。"

母亲笑了,从厨房拿出一个食盒:"带些饺子回去,别让建国饿着。"

天黑了,大年三十的夜晚,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我拎着食盒,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小卖部,我买了一包建国最爱抽的红塔山,那是他舍不得买的"奢侈品"。

当我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到筒子楼下时,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楼道口,手里提着一个暖壶,不停地跺着脚取暖。是刘建国!他没有留在家里,而是在这寒冷的夜里,站在楼下等我。

"建国......"我轻唤他的名字。

他转过身,眼里满是惊喜和欣慰:"回来就好,我煮了饺子,还热乎着呢。"

"对不起,我不该......"我的眼泪又要落下来。

"进屋说,外面冷。"他接过我手中的包袱和食盒,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到家,屋里暖烘烘的,炉子烧得正旺。桌上放着那个崭新的红色收音机,旁边是那件红羽绒服,整整齐齐地摆着。

"试试看,合身不?"刘建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本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我抚摸着柔软的羽绒服,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建国,我都知道了,关于二舅的事......"

他的表情凝固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是婶子告诉你的?"

"嗯。"我低下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最近总惦记着买房的事,我怕你知道了会心疼钱。"他拉着我坐下,"二舅对你那么好,帮他是应该的。"

"可你可以和我商量啊!"

"我怕你舍不得花钱,会觉得为难。"他诚恳地说,"二舅的病拖不得,我就自己做主了。本想等他康复了再告诉你的。"

我心中既感动又难受:"那你为什么还要买羽绒服和收音机?都花了这么多钱......"

"那是我早就答应你的,不能食言。"他憨厚地笑着,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再说了,我悄悄攒了两年烟钱呢,够买这些了。"

窗外的鞭炮声更响了,电视里传来春晚的欢笑声。我们相视无言,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我给你带了饺子,还有......"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红塔山,"新年快乐。"

他接过烟,眼眶微微发红:"傻丫头,干嘛买这个,省着钱买房要紧。"

"别人过年大鱼大肉,你连烟都舍不得抽,我心疼。"

他笑了,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却又放了回去:"等咱们买了房,我再好好抽一支庆祝。"

我们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听着收音机里的新年祝福,小屋虽然简陋,却充满了温馨。我试穿了那件红色羽绒服,刘建国说我穿上像个"大红灯笼",我们笑作一团。

零点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到来了。刘建国从那个老红漆铁皮饼干盒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我们这些年来的存款。

"秀红,咱们的钱差不多够首付了。"他兴奋地说,"春节后,咱们就去看房子吧!"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发亮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男人,把最好的都给了我,却从不张扬。他的爱,藏在那一万元的善举中,藏在那件红羽绒服里,藏在那台收音机的音乐声中,藏在他每一个不经意的细节里。

窗外,又一轮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颜六色的光映在我们的脸上。我靠在刘建国的肩头,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建国,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轻声说。

"傻丫头,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我点点头,泪水悄悄滑落。在这个物质并不丰富的年代,我们拥有的并不多,却因为彼此的体谅和善意,拥有了最温暖的爱情。那一万元,让我看清了爱的本质——不是花在自己身上的钱,而是愿意为对方和家人默默付出的心。

第二天一早,我和刘建国一起去医院看望二舅。看着二舅脸上欣慰的笑容,我更加感谢命运给了我这样一个懂得爱的丈夫。

回家路上,我们路过了那家百货商店,橱窗里的羽绒服已经换成了春装。

"等攒够了钱买房,咱们再买新家具。"刘建国握着我的手说。

"嗯,不急,慢慢来。"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阳光的温暖。

筒子楼里,邻居王大妈看到我们回来,笑呵呵地说:"秀红,你那件红羽绒服真漂亮,建国对你可真好!"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他对我最好了。"

刘建国挠挠头,红着脸走开了。他一向害羞,不善于表达感情,但他的爱都藏在行动里。

那天晚上,收音机里播放着评书《岳飞传》,刘建国坐在炉子旁修理着一个坏掉的闹钟,我则在一旁缝补衣服。屋外的风雪渐渐小了,屋内的笑声却越来越多。

"秀红,等我们老了,也要这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刘建国突然说。

"嗯,一直到白头。"我微笑着回应。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流淌着。后来我们真的买了房子,虽然只是一套小小的两居室,但那是我们的"宫殿"。刘建国每天下班回家,总会带着满脸的疲惫和对生活的热爱;我则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等着他回来共进晚餐。

人们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我和刘建国的故事告诉我,真正的婚姻是爱情的学校,教会我们如何在平凡的日子里,用最朴实的方式去爱一个人,用最真诚的心去经营一段感情。

那年的年终奖和那件红羽绒服,成了我们婚姻中最难忘的记忆。每当我穿上那件羽绒服,就会想起那个寒冷却温暖的冬天,想起那个默默付出的男人,想起那份藏在平凡生活里的真挚情感。

人生路上,我们会遇到很多考验,但只要心中有爱,手中有温度,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物质匮乏的年代,但心灵从未贫瘠。因为我们懂得,真正的幸福不在于拥有多少,而在于懂得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一切。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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