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旬老人倾诉:生了3个儿子,2个儿子是光棍,优越感全变成了负累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1 07:43 2

摘要:"杜老师,看您快乐得像中了彩票似的!三个儿子,两个光棍,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李大妈这句话像一块石头丢进我六十岁生日宴的平静水面,笑声戛然而止。

我的三个儿子

"杜老师,看您快乐得像中了彩票似的!三个儿子,两个光棍,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李大妈这句话像一块石头丢进我六十岁生日宴的平静水面,笑声戛然而止。

院子里摆了三桌,菜香四溢,县城里的老邻居、老同事都来了,连远在乡下的表亲也赶来捧场。

我是六十年代县城子弟学校的数学老师,教了一辈子书,如今退休在家。

小院里的老梧桐树下,搭着凉棚。红纸剪成的"寿"字贴在墙上,旧式木椅子搬了出来,围着几张拼凑的方桌。

这顿饭是我小儿子杜明办的,说是要隆重庆祝我的花甲之年,特意从省城开着他那辆桑塔纳赶回来,带着媳妇和刚会走路的外孙。

大儿子杜强和二儿子杜刚坐在我两侧,三个儿子都高我半头,在众人面前,我总是忍不住挺直腰板,像年轻时站在讲台上那样。

我咽下那口噎在喉咙里的苦涩,笑着端起茶杯,"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各人有各人的路。"

可我看得出,大家的眼神都变了,有怜悯,也有嘲讽。

桌上的炖肉还冒着热气,那是二儿子杜刚从机械厂食堂特意请师傅做的,花了他三包"红梅"烟的情分。

老伴在一旁笑着给大家添茶,她穿着唯一的一件蓝底碎花褂子,是我们结婚三十周年时,大儿子从北京寄回来的。

李大妈的话像一阵风,吹散了满院子的喜气。

很快,客人三三两两告辞,只剩下我们一家人沉默着收拾残局。

小儿子媳妇抱着孩子先回了屋,二儿子默默地搬椅子,大儿子站在角落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

老伴轻声问我:"你是不是在想孩子们的事?"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

墙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滴答作响,是我和老伴结婚时单位发的福利,走了三十多年,依然准时。

他们兄弟三人的成长历程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闪回,一帧一帧,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

七十年代末,我和老伴都在县纺织厂工作,我教工人子弟识字,老伴在车间当挡车工。

家里的老房子是单位分的,两间正屋,一个小厨房。

大儿子杜强从小就聪明得出奇,四岁就能背唐诗,六岁会算两位数乘法,小学老师说他是"天才"。

他却总是独来独往,眼神中透着别的孩子没有的沉静。

县城的胡同里,其他孩子放学后捉迷藏、玩泥巴,他却捧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十万个为什么》,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安静得像个小老头。

那时候,全县城有两台黑白电视机,一台在文化馆,一台在纺织厂俱乐部。

每到放电影的日子,孩子们都兴高采烈地跑去看。

只有大儿子总是抱着书本不为所动,他说:"那些故事我都知道结局了。"

二儿子杜刚比大哥小两岁,生下来就壮实,比同龄孩子都高一个头。

他话不多,但特别勤快,家里的煤炉从来不用我和老伴生,冬天的水缸总是满的。

他十二岁那年,纺织厂食堂的王师傅家漏水,他二话不说跟着我去帮忙,一天下来把手磨得起了泡也不叫一声苦。

王师傅摸着他的头说:"这娃子将来有出息,是块做实事的料。"

小儿子杜明是计划外的,比他哥哥们小七八岁,是改革开放后出生的孩子。

他赶上了好时候,小时候已经有了彩色电视,商店里有了各种零食,腰里别着小人书招摇过市。

他活泼开朗,嘴甜得很,厂区里的阿姨们都爱捏他的小脸蛋,偷偷塞给他糖果和饼干。

三个儿子性格迥异,却是我和老伴的骄傲。

每到发工资那天,我都会从四十多块钱的工资里抽出五块,放进床头的老式铁皮饼干盒,那是孩子们的学费和将来的大学基金。

八十年代,大儿子上初中,二儿子上小学,日子虽然紧,但过得踏实。

晚上,煤油灯下,我和老伴守着三个孩子做作业,院子里传来邻居家的收音机声,播送着《新闻联播》。

那段日子,虽然物质匮乏,却有说不出的安宁和期待。

九十年代中,县纺织厂效益下滑,车间里的老式纺织机被闲置,厂门口的大喇叭不再播放激昂的工业进行曲。

我和老伴陆续下岗,拿着微薄的生活补助,日子一下子变得紧巴。

老伴去菜市场摆摊卖豆腐,我在县城补习班教数学,晚上还接了初中的家教。

县城的夜晚,我骑着二八自行车穿梭在街巷间,那车子是七十年代结婚时的陪嫁,车铃声清脆,伴我走过了大半生。

无论多么困难,三个儿子的学费从没耽误过。

我至今记得那个冬天,为了给大儿子交大学第一学期的学费,我卖掉了父亲留下的老怀表。

那是一块英纳格,黄铜表面上有一对雕刻精美的飞鸟,在当时的县城算得上宝贝。

当铺老板递给我那一沓皱巴巴的票子时,我的手有些发抖,那块表是我和父亲之间唯一的联系,他老人家走得早,留下的东西不多。

老伴知道后,红了眼眶却没说什么,只是那晚多蒸了两个白面馒头,说是给我补补。

"爸,我考上北京大学了。"大儿子拿着录取通知书,眼睛里有光。

那一刻,卖掉怀表的心疼烟消云散。

送他去北京的火车站,我和老伴省下半年的烟钱,给他买了一件灰色的风衣。

县城的月台上,我忍着鼻酸,拍拍他的肩:"去吧,到了北京好好学,别想家。"

他点点头,眼圈也红了。

二儿子中考成绩一般,没考上重点高中,读了县职业技校的机械专业。

邻居们私下议论,说是我偏心,把教育资源都给了大儿子。

只有老伴知道,二儿子从小就对机械有兴趣,拆收音机、修自行车,两只手总是沾满机油,黑乎乎的。

技校毕业后,他进了县机械厂,从学徒做起,踏踏实实。

小儿子杜明,赶上了教育改革,高考不再是独木桥,他顺利考上了省城大学,学的是当时最热门的国际贸易。

大学四年,我和老伴没去过省城,舍不得车票钱。

他毕业后在省城一家外贸公司工作,没几年就当了小主管,还娶了一个省城姑娘,温柔贤惠,给我们添了个外孙。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看似平淡,却也充实。

县城的老房子翻修了一次,院子里种了几棵月季,老伴喜欢花,说是添点生气。

我退休后,有时会去公园教些退休老人下象棋,老伴则跟邻居大妈们一起跳广场舞。

晚饭后,我们常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听着蝉鸣,看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前年,用积蓄给大儿子在县城买了套房,是新建的小区,电梯房,希望他能回来成家立业。

他说北京机会多,房子就空着。

我们也不强求,只是盼着他早日找个伴。

每次通电话,他总说忙,说公司项目紧,没时间相亲。

老伴心里着急,但也只能叹口气,拿出他小时候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

二儿子相亲十几次,都无疾而终。

县城就这么大,姑娘家嫌他木讷,嫌他在国企没出息,嫌他不会讲甜言蜜语。

镇上的王媒婆说他"木讷寡言,太老实了",连介绍的热情都减了三分。

我却知道他心细如发,只是不善表达。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他口袋里的工资条,发现他每个月都给厂里退休的张师傅送钱买药。

张师傅膝下无子,是二儿子进厂时的师父,教他修机床。

老人家退休后住在厂宿舍,腿脚不便,是二儿子每周都去看望,带饭带菜,有时还帮老人家洗衣服。

这些,他从没在家里提起过。

去年春节,大儿子突然辞职回家,把我和老伴吓了一跳。

他关在房间里整天对着电脑,很少出门,吃饭也是老伴端到房间里。

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我以为他只是暂时休息,没想到一住就是大半年。

"强子啊,隔壁李主任家的闺女,在县医院上班,条件不错..."一天,我试探着提起。

"爸!别管我的事!"他少有地提高了声音,一拳砸在桌子上,转身回了房间。

我愣在那里,老伴赶紧过来拉我:"算了,别急,孩子有孩子的想法。"

当晚,小儿子杜明从省城赶回来,带着一大包营养品。

他把我和老伴叫到一边,轻声说大哥患有社交恐惧症,在大公司压力太大,已经看了心理医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爸,大哥在网上做程序员,收入不比在公司差。"小儿子语气平静地解释,"他不是不争气,只是需要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大儿子总是推辞不回家,为什么他后来连春节也不回来,只是打个电话。

原来,人多的场合对他来说是种煎熬。

老伴听后,默默擦了擦眼泪,转身去厨房炖了大儿子最爱吃的猪蹄。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思绪万千。

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蛙鸣,县城的夜晚依然如此宁静。

我躺在床上,想着大儿子小时候,多么活泼,多么自信,什么时候他变成了现在这个封闭的样子?

是不是我们当年一味鼓励他读书,忽略了他的情感世界?

还是北京那座城市太冷漠,把他伤得太深?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晨练,看见二儿子已经在院子里劈柴。

他有力的双手挥舞着斧头,一下一下,干脆利落。

"爸,别担心大哥,他需要时间。"他头也不抬地说,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这个不善言辞的儿子,其实懂得很多。

那天下午,二儿子下班回来,坐在我身边的藤椅上。

许久,他开口道:"爸,我不想结婚。"

我愣住了,手里的茶杯一时忘了放下。

"我照顾张师傅挺好的,他把一手技术都教给我了。"他望着远处,声音低沉,"厂里退休的老人不少,子女都在外地,他们需要有人陪。"

"我不是不孝顺,我只是...觉得这样也挺好。有些事,不一定非要和别人一样。"

我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厂区的广播喇叭响起,播放着傍晚的曲子,那是我们这代人熟悉的旋律。

县城的巷子里,人们的议论声不断。

"杜老师家两个大小伙子,一个宅在家里,一个认了个干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听说大儿子在北京混不下去了,回来躲清静。"

"二儿子倒是老实,就是太死脑筋,这年头谁还照顾单位老人呢?"

这些话,或明或暗地传到我耳朵里,像一根根刺,扎在心上。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教育是否出了问题。

然而,隔壁李大妈家那个"人人羡慕"的儿媳妇在儿子出差时卷走了积蓄,至今未归。

她整日以泪洗面,却还在背后议论我的儿子们。

县城的夏天闷热异常,晚上在院子里乘凉的人不少。

有时,我会听到邻居们的窃窃私语:"杜老师一辈子教书,两个儿子却这样,真是白教了。"

老伴听了,眼眶发红,我却只是笑笑:"三个儿子,各有各的活法,何必强求一样呢?"

去年冬至,我从阁楼上翻出了一个旧皮箱,那是七十年代买的,皮已经有些开裂。

里面是三个儿子从小到大的照片和作业本,还有他们的奖状和小时候的玩具。

大儿子小学写的作文《我的理想》,字迹工整:"长大后我要发明很多东西,让爸爸妈妈不用那么辛苦。"

二儿子初中时的奖状,"热心助人积极分子",下面有他班主任的评语:"为班级修理桌椅,义务帮助同学补课。"

小儿子幼儿园画的全家福,我和老伴站在中间,大哥二哥一左一右,小小的人物形象,充满童趣。

还有一本发黄的相册,里面是我们一家五口的合影。

那是八十年代初,我们去县照相馆拍的,大儿子穿着我改小的中山装,二儿子的裤子短了一截,露出纤细的脚踝,小儿子还在老伴怀里,只有一个小脑袋探出来。

我们站在painted backdrop前,背景是天安门广场,我们笑得那么灿烂,仿佛明天会更好。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幸福从来就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要尝。

作为父母,我们能做的,不是替他们决定人生,而是在他们需要时,给一个温暖的依靠。

就像我父亲当年给我的那块怀表,虽然最后卖掉了,但它承载的父爱,我一直记得。

七十岁生日那天,院子里又摆起了酒席。

这次是大儿子坚持要办的,他说:"爸,要风风光光地过。"

我有些诧异,他这两年在家,通过网络工作,慢慢走出了心理阴影,但还是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没想到这次他主动置办,还请了我当年的学生帮忙,摆了五桌酒席,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

李大妈好奇地问:"杜老师,您那两个大儿子,现在咋样啦?"

我看了一眼坐在主桌上的三个儿子,笑着举起酒杯:"我有三个儿子,三种人生。大儿子写程序养活自己,找到了适合他的生活方式;二儿子照顾厂里的老人,活出了他的价值;小儿子给我们带来了外孙,延续了家族。每一种都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每一种都值得尊重。"

席间,大儿子难得地活跃,给我敬酒,和老同事们寒暄,虽然话不多,但眼神中的自信渐渐回来了。

二儿子带来了张师傅,老人家满头白发,精神矍铄,举起酒杯的手有些颤抖,但眼神中满是欣慰。

"杜老师,您儿子是个好娃子,比我亲儿子还亲。"张师傅声音洪亮,"我那儿子在深圳,一年回来一次,连个电话都少。真是养儿防老不如养闺女,还不如您家二小子对我好啊!"

席间,小儿子抱着他的儿子来给我敬酒。

外孙咿咿呀呀地喊"爷爷",小手抓着我的胡子,逗得满桌人开怀大笑。

小儿子媳妇是个有心人,特意从省城带来了一本相册,里面是我和老伴去省城时的照片,还有外孙从出生到现在的成长记录。

酒过三巡,我站起来,环顾四周,看着满院子的亲朋好友,心中一片温暖。

"谢谢大家来给我贺寿,我杜某人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就是教了一辈子书,养了三个儿子。"

"有人说我的儿子不成器,两个至今没成家。但我想说的是,人生的路有千万条,每个人选的不一样,哪有高低贵贱之分?"

我举起酒杯,声音有些哽咽:"只要他们活得开心,活得有价值,做父母的,就心满意足了。"

席散后,我和老伴坐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看着月光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影子。

"老头子,你还记得咱们刚结婚时,你说过什么吗?"老伴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

"你说,希望将来有个大房子,院子里种满花,有三个儿子,每个儿子都有出息。"她笑着说,"这不是都实现了吗?"

我握住她的手,这只手曾经纺过线,织过布,洗过无数次衣服,如今布满皱纹,却依然温暖。

"是啊,都实现了。"我轻声说。

三个儿子,三种人生。大儿子用他的方式与世界相处,二儿子用他的善良温暖他人,小儿子用他的努力开创未来。

人生如酒,或浓或淡,都是一种滋味。

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见证了他们的成长,分享了他们的选择。

这,或许就是最平凡,也最珍贵的幸福吧。

来源:一遍真命题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