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年我当铁道兵,施工时帮助老乡犁地,转业后他竟把女儿许配给我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2 11:00 3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有烟吗?"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老人,他脸上的皱纹比我记忆中多了许多,但那双明亮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王师傅?真的是您啊!"我惊讶地喊道,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烟,给他点上。

天下还真有这么巧的事。三十多年过去了,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我竟然遇到了当年在湘西那个小山村里的老乡——王师傅。

那是1968年,我刚满18岁,被分配到铁道兵某团。那会儿我们这些毛头小子,一个个都喊着"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口号,怀揣着建设祖国的热情,穿上了军装。

铁道兵的生活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我原本以为当兵就是站岗放哨、练队列,没想到我们主要是修铁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叠被子、洗漱、早操,吃完早饭后拿上工具就出发。

"老赵!你那被子叠的是什么玩意儿?豆腐块都没你这么歪七扭八的!重叠!"

这是班长王大壮最常对我说的话。说实话,我当时真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用叠被子。那个豆腐块标准,可把我们这些新兵折磨惨了。

我们连住的是临时工棚,冬天冷得脚趾头都能冻裂,夏天热得像蒸笼。晚上洗澡全靠一个大铁桶接水,十几个人排队用,等到我时水都凉了。

"小赵,想家了?"老兵小刘看我发呆,递给我半包"大前门",那是当时最普通的烟。

"有点。"我叹了口气,接过一支点上,"刚发的津贴还没捂热乎就寄回家了,连根雪糕都舍不得买。"

"习惯就好,我去年入伍时比你还惨呢,连长给新兵的待遇今年好多了。"小刘咧嘴笑笑,"来,尝尝我妈寄来的瓜子,解解馋。"

那包普通的瓜子,是我在工地上嗑过的最香的零食。

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挖土方、搬石头、铺轨道,干完回来胳膊都抬不起来。晚上回到工棚,大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

有天下午休息时,我在工地附近溜达,看到一个老乡在地里忙活,看样子是想把地翻一遍,但只有他一个人,干得很吃力。

"需要帮忙吗?"我走过去问道。那时候,我们连长经常教育我们:"帮助老百姓是军人的本分。"

老乡抬头看了我一眼,擦了把额头的汗,"你们是修铁路的兵吧?"

"对啊,铁道兵。"我拍拍胸脯上的绿军装,"我叫赵明,战友们都叫我小赵。"

"我姓王,村里人都叫我王木匠。"老人放下了犁,指着地说,"我想把这块地翻一下,种点苞米,但老伴病了,儿子又出去打工了,就剩我一个人。"

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我二话没说,卷起袖子,"我来帮你!"

"不行不行,你们是当兵的,有正事要干。"王师傅连连摆手。

"没事,现在是休息时间。再说了,我从小在农村长大,犁地这活儿我熟得很!"其实我是城里人,犁都没见过几回,但那会儿年轻气盛,啥都敢说。

王师傅将信将疑地把犁让给我。我接过来,心里没底,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结果可想而知,没走几步就把犁头弄歪了,差点栽倒。

"哈哈哈!"王师傅笑得前仰后合,"小伙子,你这是第一次碰犁吧?城里娃娃吧?"

被拆穿了,我脸一红,摸摸头嘿嘿笑着承认了,"确实没干过,但我力气大,能学!"

就这样,王师傅教我如何使用犁,我出力帮他把地翻了一遍。干完活,满身是汗,但心里特别踏实。王师傅非要拉我去他家吃饭。

"小兵娃,你帮了我大忙,这顿饭你得吃了再走。"王师傅坚持道。

我们那会儿是有规定的,不能随便去老百姓家,但看着王师傅诚恳的眼神,我没忍心拒绝。

王师傅家很简朴,土砖房,几件简单的家具。屋里点着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他老伴躺在床上,看起来很虚弱,但还是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桌上只有几个简单的菜,一碗咸菜,一盘炒鸡蛋,还有一碗炖土豆,但王师傅却一个劲地把鸡蛋往我碗里夹。

"小兵娃,多吃点,别客气。"王师傅笑呵呵地说,"你们这些当兵的,天天干重活,得补补。"

我不好意思地接受了他的好意。吃饭时,我才知道王师傅一家的情况。他老伴患有风湿病,常年卧床,儿子去县城打工,很少回来。家里就靠王师傅一个人撑着,那块地是全家的口粮来源。

了解到这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连队后,我把情况告诉了班长和几个战友。

"这个老乡挺不容易的,咱们能帮就帮帮吧。"班长拍板说。

就这样,我们几个趁着休息时间,轮流去帮王师傅干活。春天帮他种地,夏天帮他锄草,秋天帮他收割。这一来二去,我们和王师傅家熟络了起来。

有次去王师傅家,我看到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在院子里玩。

"这是谁家的孩子?"我好奇地问王师傅。

"我闺女小芳,刚从姥姥家回来。"王师傅笑着介绍,"小芳,快叫大哥哥。"

小姑娘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躲到了王师傅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大哥哥好。"

"你好啊,小妹妹。"我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水果糖,那是我从食堂阿姨那里顺来的,本想自己吃,"给,这是我的零食,送给你。"

小芳在父亲的鼓励下,小心翼翼地接过糖,甜甜地笑了。

那年,我在王师傅家认识了他的女儿小芳,那时她才十岁出头,是个害羞的小姑娘。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年过去了,铁路修好了,我们要转移到下一个工地。临走前,我去向王师傅一家告别。

"小赵,你们这一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王师傅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他从屋里拿出一个包袱,"这是我老伴做的几双鞋垫,你带上,冬天穿着暖和。"

"王师傅,这..."我有些不好意思。

"拿着吧,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王师傅硬塞给我,"等铁路通了,你坐火车回来看我们啊!"

"一定!"我点点头,心里有些酸楚。

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十年。

1980年,我转业了,回到了家乡——一个位于铁路沿线的小县城。凭着在部队学的修铁路技术,我进了当地铁路局,成了一名工程员。每个月有四十多块钱工资,在那会儿算是不错的了,还分了一间筒子楼的小房子。就是一直没成家,父母着急得不行。

"儿子,隔壁李家的闺女不错,工人家庭,勤快节约,要不要我去说说?"我妈隔三差五就要撮合我。

"妈,我这不是工作忙嘛,下个月要去外地检修线路,再等等。"我总是这么打发她。实际上,我是觉得那些姑娘太城里气,不够朴实。

那天我值完班,正在火车站等回家的公交车,突然有人拍我肩膀。

"同志,请问去县医院怎么走?"

我转身一看,愣住了。虽然人老了许多,但那双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王师傅!

"王师傅?真的是您啊!"我惊喜地喊道。

王师傅也愣了一下,然后仔细打量我,突然眼睛一亮,"小赵?铁道兵?真的是你吗?"

十年不见,我们两人都变了,但彼此还是认出了对方。王师傅头发花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但精神还不错。

"您怎么来县城了?是来看病吗?"我关切地问。

"是啊,老毛病又犯了。"王师傅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介绍信,"听说县医院不错,想来看看。"

"那我带您去!正好我认识几个医生。"我二话不说,拉着王师傅就往医院走。

到了医院,我找到了我的一个医生朋友,让他帮王师傅好好检查。那会儿看病不像现在这么容易,没人介绍,你排队都排不上。检查结果显示,王师傅只是老毛病复发,不是什么大问题,开了点药,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王师傅,您一个人来的?家里人呢?"处理完医院的事,我问道。

"闺女陪我来的,她去买药了。"王师傅说,"现在想起来,你还真有先见之明。你们修的那条铁路,现在可方便了,从村里到县城,才两个小时。"

正说着,一个年轻姑娘急匆匆地跑来,手里提着药袋,"爸,您去哪了?我到处找您。"

"小芳,你来得正好,快来见见你赵大哥,就是当年帮我们家犁地的那个兵哥哥!"王师傅高兴地介绍。

我看向小芳,一时有些恍惚。记忆中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穿着简单的蓝色碎花布衣服,头发扎成马尾,皮肤晒得有些黑,但五官清秀,眼睛明亮。

"赵大哥好。"小芳有些腼腆地打招呼,脸微微泛红。

"你好,小芳。"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你长大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就这样,我和王师傅一家又重新联系上了。我帮他们在县城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每天下班后都去看望他们,陪他们聊天,带他们在县城逛逛。晚上下了班,我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刚从食堂打的饭菜去看他们。那会儿没有什么饭店,值班食堂是我们单位职工的福利。

一周后,王师傅的病情好转了,准备回村。临走前,他神秘兮兮地拉我到一边。

"小赵啊,你今年多大了?成家了吗?"

"我啊,三十出头了,还没成家。"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正好!"王师傅一拍大腿,"我家小芳今年二十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你要是不嫌弃,咱俩结个亲家如何?"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王师傅会有这个提议。我偷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待的小芳,发现她正低着头摆弄衣角,耳根都红了。

"王师傅,这..."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在那个年代,相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这来得有点突然。

"我知道你是好人,当年你们帮了我家那么多,我这辈子都记着。"王师傅诚恳地说,"小芳从小就听我讲你的事,她...她对你印象很好。"

看着王师傅期待的眼神,我心里很复杂。说实话,这几天接触下来,我对小芳的印象也不错,朴实、懂事、勤快,但这来得太突然了。

"王师傅,我..."

"你别急着回答,好好想想。"王师傅拍拍我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递给我,"等我们回村后,你有空就来家里坐坐,咱们慢慢聊。"

就这样,王师傅带着小芳回村了,临走时还特意写了家里的详细地址给我。

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父母。母亲很是兴奋,说这姑娘虽然是农村的,但肯定勤快本分,比城里那些娇气的姑娘强。父亲虽然嘴上不说,但眼睛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儿子,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你喜欢,妈就支持你。"母亲最后这么说。

经过一番思考,一个月后,我请了假,买了些糖果点心,还有一件花布,坐火车去了王师傅家。

王师傅一家看到我来很是高兴。王师傅的老伴特意烙了一锅玉米饼,说是知道我爱吃。小芳虽然害羞,但眼睛里的喜悦骗不了人。我们聊了很多,王师傅滔滔不绝地讲着这些年村里的变化,说是多亏了铁路通了,村里人的生活才好起来,现在家家能吃上白米饭了。小芳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插一句话,说是村里现在有了广播,每天都能听新闻和歌曲。

晚上,王师傅故意找借口出去,留下我和小芳两人。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有些尴尬。外面传来蛐蛐的叫声,煤油灯在风中微微摇晃。

"赵大哥..."

"小芳..."

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然后一起笑了。

"你先说吧。"我示意她。

"赵大哥,我爸他...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小芳低着头,声音很小,手指不停地绕着衣角。

"嗯,他说...他想让我们..."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会儿谈恋爱都很含蓄,更别说相亲了。

"那你...你是怎么想的?"小芳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期待和紧张。

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我突然觉得心里很踏实。这个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姑娘,朴实、善良,或许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在部队那会儿,战友们总说我是个闷葫芦,没想到在感情问题上,我倒是挺果断的。

"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着相处看看。"我鼓起勇气说。

小芳的脸一下子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但眼睛亮亮的,嘴角微微上扬,"我...我愿意。"

就这样,我和小芳开始了交往。工作日我在县城上班,周末就坐火车去村里看她。半年后,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礼上,王师傅喝得微醺,拉着我的手说:"小赵啊,当年你帮我犁地,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如今把闺女交给你,我放心了。"

婚后,我们在县城安了家。单位很照顾,把我的筒子楼换成了两居室,虽然是集体宿舍,但在那个年代已经很不错了。小芳很勤快,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学什么都快,很快就学会了做一些城里菜,还学会了用缝纫机做衣服。

日子虽然普通,但很幸福。我每天下班回家,小芳已经做好了饭菜,虽然简单,但很可口。晚饭后,我们就坐在院子里乘凉,听邻居家的收音机播新闻和歌曲。

后来我们有了儿子,王师傅和老伴也搬来和我们一起住。虽然房子有点挤,但大家相处得很融洽。王师傅帮着带孙子,小芳负责家务,我负责养家。日子虽然简单,但充满了欢笑。

那年的一个偶然机会,我们全家去了趟北京,在火车站候车室里,王师傅问我借了支烟。

"有烟吗?"

就像当年他问我能不能帮忙犁地一样,简单的一句话,却引出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缘分。

如今,儿子都大学毕业了,我和小芳也老了。退休后,我们搬回了老家,过起了悠闲的生活。有时候想想,真是命运奇妙,当年那个帮老乡犁地的铁道兵,竟然和老乡的女儿组建了家庭,一起度过了几十年。

在部队学到的那些本领——勤劳、坚持、吃苦耐劳,都成了我生活中的宝贵财富。而当年那个简单的善举,更是改变了我的一生。

人生啊,就是这么奇妙。有时候你帮助别人的一个小举动,可能改变的是自己的一生。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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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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