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铡刀落下, “董小姐”们才会给“牛马”留下一条小路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03 22:31 2

摘要:盐商之子攥着买来的举人功名,正幻想锦绣前程,却见主考官李振邺的头颅滚到脚边。七颗人头落地时,刽子手刀锋上的寒光,映着围观寒门士子眼中的泪——那是顺治帝用铡刀刻下的诏书:“谁若敢锯这条独木桥,朝廷便锯谁的头颅。”

原创:西门有匪。

刑场上的铡刀会说话

顺治十四年深秋,北京菜市口的青石板浸透了血。

盐商之子攥着买来的举人功名,正幻想锦绣前程,却见主考官李振邺的头颅滚到脚边。七颗人头落地时,刽子手刀锋上的寒光,映着围观寒门士子眼中的泪——那是顺治帝用铡刀刻下的诏书:“谁若敢锯这条独木桥,朝廷便锯谁的头颅。”

两百多年后,文渊阁大学士柏葰跪在同样的刑场。这位编纂过《四库全书》的一品大员,只因在试卷上添了句“面子话”,便被咸丰帝亲批“斩立决”。铡刀落下时,紫禁城传来一声叹息:“杀你一人,救千万人。”柏葰成为清朝因科场案被斩的唯一一位一品文臣。此案牵连数十人,震慑朝野。只因“取士大典,关系至重!”

清朝为啥“科场舞弊一律处死”?因为历史留下过这样的血色寓言。

唐玄宗时期,主考官苗晋卿为攀附权贵,将交白卷的张奭捧为状元。安禄山揭发后,玄宗亲试,张奭却提笔无字。这就是著名的“曳白案”。此案最终以贬谪三地太守收场,却未动根本,终致科举腐败愈演愈烈。殊不知,当安禄山在朝堂上当众撕破这张白卷后,长安城百万寒士的怒火,比安史叛军的铁骑更早动摇了盛唐根基。

魏晋南北朝时期,士族门阀全面垄断了政治与社会资源,资源仅通过血脉姻亲传递。当隋文帝开创科举取士,这一台“阶层循环泵”只有良好运转时,才会让“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成为可能。

舞弊不仅是犯罪,更是对“天道酬勤”信仰的亵渎。

重刑之下,既惩恶,更护民心。

因为“牛马”们要的从来不是特权,而是至少看得见的公平。若唯一晋身之阶,被权贵门阀垄断,阶层固化就将引爆民怨,田间地头的读书声就变成起义军的战鼓声,动摇统治根基。

白大褂遮不住当代“曳白卷”

协和医学院“4+4”项目的争议,像一柄柳叶刀剖开了时代的病灶。

当“董小姐”们手握三封推荐信,用“交叉学科”之名跳过十年寒窗直通医学博士;当普通的规培生在医院走廊累成牛马,“定制通道”里的精英却可以跳个舞打个鼓挥打个高尔夫攒够分数。

我们不得不问:这究竟是教育改革,还是新式“曳白” 。

历史上的考生在靴底藏个小抄,“董小姐”们却把“资源世袭”写进推荐信。

过去的考官收三百两白银篡改考卷,“董小姐”们的导师可以直接给出三篇“论文”的入场券。

普通人写着上百页的论文,规培三年累到趴下,“董小姐”们堂而皇之地在论文中写下“this family is my fortress”。

当那些普通的规培医生自嘲“牛马”,估计还会被“董小姐”们指责只会“小镇做题”。那些真正信守“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的医学生们,他们的十年青春该向谁讨要?

鲁迅先生的祖父周福清因科场行贿未遂被判斩监候,家道中落。

也曾学医的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中疾呼“救救孩子”时,断不会想到今日的“教育创新”还在啃噬普通人的上升通道?

牛马不怕卷只怕卷轴被人篡

光绪年间,寒士王玉树苦读二十年,却发现自己被考官之子“调包”。他在刑部门前血书“天已黑”,当夜投井自尽。翌日,京城书生集体罢考,白幡上墨迹未干:“宁做刀下鬼,不为案上鱼。”

1657年顺天科场案结案那日,刑部将七颗头颅悬挂在贡院门前。血顺着“明经取士”的匾额往下淌,有位老秀才突然跪地大哭:“这血是脏的,可洗出来的道是干净的!

所以清史记载,每有科场大案,次年参考人数必增三成。

三百年后,我们不再需要头颅示众,但需要更锋利的制度手术刀。

当牛马们还不怕卷还愿意卷还没有成为中国的“平成废宅”的时候,哪怕成不了“董小姐”们那样的精英,至少有资格在公平的跑道上摔倒。

公平的刻度,才能丈量社会的底线。

若不然,当寒门的血路被堵死,贵族的朱门就该着火了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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