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韩国人自己说,“我们历史上属于中国。”他说得冷静,台下没人应声。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韩国人自己说,“我们历史上属于中国。” 他说得冷静,台下没人应声。
几天后,他的讲座被取消,出版合同中止,校方解约,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金在吉出生在釜山,父亲是铁道工人,母亲在家织布,他小时候爱看《三国志》,不是韩版,是中译本,偷看,同学笑他,“看别国的历史干嘛?”
他没回答,十五岁那年去庆州,站在古新罗王宫遗址边上,杂草丛生,游客寥寥。
他听导游讲檀君神话,公元前2333年,熊变成女人,生下檀君,建国,“哪来的证据?”他问。
导游愣住,说:“这都写在《三国遗事》里。”
他没说话,转身走了。
大学他选的是考古学,汉语言文学作为辅修,没有人理解他,韩国学生更喜欢去美国、读商科。
他毕业后去了北京语言大学交流一年,结识一位河南考古学者,带他去了贾湖遗址,那是1989年,冬天,泥地冻得硬。
他们蹲在发掘坑边上,陶片、骨笛、刻符,全是距今约九千年前的遗物。
“你说这些算不算文明?”河南人问他。
金在吉没说话,他记得的是,那根骨笛能吹,发出七个音阶的音,他听到工人用报纸包好,一层一层,像在包一件国宝。
回到韩国,他在学报上发文,《关于中国新石器文化的再思考》,没人回应。
因为他在第一段就写:‘所谓五千年文明,是人为限定,应上溯至万年前的农业社会。’
他列了三个核心遗址:
裴李岗文化,前7000年,有碳化粟粒、磨光石器、墓葬。
仰韶文化,前5000年,彩陶大量出土,出现居住与仓储分工。
贾湖遗址,骨笛、龟甲刻符、稻谷痕迹,社会分工明显。
他说,“只要有农业、居住、文化活动,这就是文明,不是神话。”
韩国考古界没人敢接这话茬,他等了两年,转向另一个问题——谁的文明。
1992年,他在首尔国立大学的研讨会上抛出一张地图,上面清晰标注:汉朝设四郡,其中乐浪郡在今天平壤西北。
台下学者先是沉默,有人说:“那只是军事殖民。”
金在吉没反驳,他从袋里掏出三张文物照片,一张是刻有“乐浪丞印”的铜印,一张是带汉字的陶罐,一张是燕国货币“刀币”。
“这是乐浪郡出土的。”
“这不是占领,是行政。”
他指着地图说:“西汉设郡,唐朝设府,元朝设省,明清为藩,不是一朝,而是千年。”
反对声立刻爆出,一位历史系主任冷笑:“你这是在否认韩国建国史?”
金在吉站着,说话轻声,“不是否认,是重建。”
他在研究中,归纳了几个关键节点:
前108年,汉武帝灭卫满朝鲜,设乐浪、玄菟、真番、临屯四郡,持续近四百年;
公元668年,唐灭高句丽,设安东都护府,控制朝鲜北部地区;
元朝设高丽行省,蒙古公主嫁入高丽王室;
明清时期,朝鲜定期朝贡,礼制服饰皆遵中原制度。
“我们讲的是文化体系,而不是主权话术。”他说完这句,没再多解释。
他后来去全罗道做实地考察,走访新罗古墓,墓中陪葬物,九成都带有汉字印记,部分铜器上有“长乐未央”铭文。
他做了一份三万字的报告,标题就叫《朝鲜古代的中国因素》。
学术界反响寥寥,但政治圈坐不住了。
一个议员在议会质询:“有人公然否认檀君建国,建议国会调查。”
他开始被媒体围攻,“叛国者”、“历史殖民说”/“为中国张目”,这些标签每天挂在门户网站。
一次电台辩论,一位教授质问他:“你到底是哪国人?”
金在吉抬头,冷静地说了一句:“我是考古学家。”
那天直播结束后,电台接到两百多个投诉电话。
他没公开道歉,也没改口。
出版社先顶了一阵,三个月后,《乐浪的回响》印了两万册,第二个月下架,原因不明。
印刷商称原材料延误,物流说书号被标记为“系统待审”,他找不到一个可以解释的电话。
他开始巡讲,大邱、光州、仁川,每次几十人,最多一百人。
讲中国文化影响,讲朝鲜使用汉字千年,讲世宗大王创制韩文其实为提升文盲识字率,并非文化脱钩,讲完常常没人鼓掌。
有一次,一个穿白T的年轻人举手:“你这是在说我们韩国没有自己的根。”
金在吉笑了笑,指着背后的PPT:“不是没有,而是很深,要挖。”
演讲完,那人没走,在门口等他,“你这么讲,不怕死?”
“怕。”他说,“但更怕没人说。”
此后半年,他的演讲频率明显下降,原定的全州大学讲座被取消,教授推荐信也失效,研究经费中断。
他的账号在社交平台遭“限流”,留言满是咒骂。
“你想当中国人就滚回去。”
“贱骨头。”
“叛徒。”
他的书被贴上标签:“去民族性”、“有害青少年成长”,教科书审定组也收到提案,要求将其研究成果“排除出课外延伸阅读”。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
在家写了《高句丽考古中的唐制遗迹》,没人愿意发,他寄给一位在吉林大学工作的老友,三个月后,在《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上刊出。
这篇文章引起外交层面小波动,韩国外交部召见中国文化参赞,抗议“篡改历史”,中国方面回应,“文章为韩国人所写。”
没人再提金在吉的名字,他的研究进入黑名单,他的名字从数据库关键词中消失,他在课堂上提到“汉字史”三个字,学生当场退课。
学院劝他休假,他拒绝,结果是岗位调离,转入资料室。
在那里,他说了一句很重的话:
“考古不是发掘地下,是发掘被埋在意识形态下的过去。”
2017年,黄海划界争议爆发,中韩在专属经济区的边界谈判中陷入僵局,中国坚持“大陆架自然延伸原则”,韩国主张“中间线原则”。
这个话题,在金在吉的新稿中出现,他写了一段话:
“当一个国家不断清除自身历史中的中国成分,它将更难在现实中与中国划界,因为它失去了对彼此关系的纵深理解。”
这段话再次引爆媒体,政论节目里,主持人一边念这段话,一边皱眉问:“这是中国的说法?”
没人敢说这就是事实。
金在吉在一篇内部通讯里写道:
韩国官方在教科书中弱化汉字内容,将朝鲜王朝描述为“独立王国”;
削减与中国互动史,强化檀君与箕子朝鲜的神话地位;
中小学不再教授古文,史书改写“乐浪郡为军事据点”。
他称这不是修订,是“刻意断裂”。
有人批评他“站在历史的对面”,有人说他是“文明世界的亡灵”,还有人发邮件威胁他家人。
他的妻子劝他停笔,他没答应,他坚持认为:
“你可以恨中国,也可以反对中国,但不能假装自己没被它影响。”
现实没给他多少回应,他去天津南开做短期交流三个月,回来时,韩国学界已将他彻底边缘化。他的讲义被审核。
他的新书被列为“争议材料”,他被称为“最后一个亲中的韩国学者”。
来源:百年战争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