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提走我送的端午粽,婆婆直接甩一巴掌:我就这样教你的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05 07:26 2

摘要:我叫陈淑芳,八七年经人介绍嫁到县城边上的马家村。那年我二十二岁,剛从棉纺厂下岗,家里催得紧,便匆匆嫁了人。

粽叶寄情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堂屋回荡。

婆婆那双饱经沧桑的手悬在空中,小姑子李巧云眼中泛起泪光,脸上浮现出一道红印。

堂屋里一时鸦雀无声,连窗外的蝉鸣都似乎停顿了片刻。

我愣在原地,手中的粽叶还滴着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叫陈淑芳,八七年经人介绍嫁到县城边上的马家村。那年我二十二岁,剛从棉纺厂下岗,家里催得紧,便匆匆嫁了人。

丈夫马建国比我大三岁,在乡镇企业"红星机械厂"做会计,每月固定工资,还有糧油补贴,在那个"萬元户"都稀罕的年代,家境在村里算得上殷实。

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穿着一件的确良衬衫,头发用清凉油梳得一丝不苟,腼腆地笑着,手里提着两斤水果糖和一提"北京"牌香烟。

"小伙子人老实,在单位口碑好,会过日子。"媒婆王大娘拍着我娘的手絮叨,"闺女跟了他,不会吃苦的。"

嫁到马家那天,我坐着贴了"喜"字的拖拉机,陪嫁的是一台"飞鹿"牌缝纫机和一个老式衣柜。

婆婆王桂芝是個五十出头的农村妇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脸上的皱纹像田垄一样深刻。她待人刻薄寡言,但做事公道,对儿媳妇要求严格却也讲理。

"淑芳啊,进了马家门,就是马家人了。"婚后第一天,婆婆递给我一把扫帚,"勤快些,日子才过得红火。"

公公马大勇曾在公社当过会计,退休后在家养了几只蜜蜂,偶尔到集市上卖点蜂蜜贴补家用。他性子温和,常常坐在院子里的柳条椅上,抽着"大前门",看《人民日报》。

小姑子巧云比我小两岁,在县城"友谊商场"当售货员,每月三十八块钱工资,在城里算个"铁饭碗"。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养成了些娇气任性的脾气。

记得我刚嫁过来那会儿,巧云常到家里来,一进门就东瞧西看。

"嫂子,这件衣服真好看,给我穿穿呗!"

"嫂子,这个发卡我喜欢,送我吧!"

起初,我不好拒绝,毕竟是一家人。可日子久了,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马建国见我不高兴,只是轻声劝道:"她从小被爹妈宠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点点头,把话咽回肚子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婆婆的关系也从最初的生疏变得熟稔。我学会了用老南瓜煮粥,学会了腌酸菜,学会了缝补衣服的针脚要密而整齐。

婆婆虽然不怎么夸我,但我知道她心里是认可我的。有时候她会在邻居面前不经意地说:"我这个儿媳妇,手脚麻利,会过日子。"

那一刻,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九三年的端午节前一天,我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包粽子。那年的日子比往年好过些,国营粮店的大米不限量供应了,我特意买了上等的糯米,还有一些红枣、绿豆和猪肉馅料。

天还蒙蒙亮,我就起床浸泡糯米,然后到后院去剪箬叶。婆婆也早早起来帮忙,她把箬叶洗净,用开水烫过,一片片地摆放整齐。

"咱家粽子,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婆婆一边洗粽叶一边说,脸上难得露出几分自豪,"我家祖传的手艺,你可得学好了。"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这是婆婆第一次主动传授我"家传"的本事。

院子里,晨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粽叶的清香,还夹杂着槐花的甜味。

婆婆教我如何把粽叶卷成漏斗形,如何掌握米量,如何包出不同馅料的粽子。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肉粽子要包得紧实些,豆沙粽子要留点空隙,让馅料有地方散开。"婆婆耐心地指导我,"你公公最爱吃豆沙馅的,他牙口不好,喜欢软糯的。"

我认真地学着,心里记着婆婆的每一句话。这不只是包粽子,更是一种传承,一种情感的纽带。

到了中午,我们已经包了满满两大簸箕的粽子。粽子码在竹篮里,有的是三角形,有的是方块形,有的是枕头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特意包了几个带红枣的甜粽子给公公,还用红线系了记号,放在单独的小篮子里。

"建国回来得晚,咱们先煮一锅尝尝。"婆婆说着,挑了几个粽子放进大铁锅里。

灶台上,柴火噼啪作响,锅里的水渐渐沸腾,粽叶的香味在厨房里弥漫开来。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婆婆忙碌的背影,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和满足。

正当我沉浸在这难得的温馨时刻里,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淑芳姐,你在家吗?"

我和婆婆对视一眼,都知道是谁来了。

小姑子巧云推门而入,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的确良衬衫,头发烫得卷卷的,耳朵上戴着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一看就是商场里的时髦姑娘。

"淑芳姐,今年的粽子又香又好看!"巧云站在堂屋门口,手里提着个空竹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粽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径直走到桌前,用手指挑起一个粽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嗯,真香!妈,我拿些回去,单位的姐妹们都说淑芳姐包的粽子好吃呢!"

不等我们回答,巧云已经自顾自地挑起粽子往篮子里装。她挑的都是最大最饱满的,很快,她的篮子就装了大半。

"这些够了吧?"我小声问道,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些粽子,我和婆婆忙活了一上午,本想留给一家人端午节享用的。

"再来几个吧,我们单位人多,大家都想尝尝。"巧云笑着,继续往篮子里装粽子。

我看了看婆婆,她站在一旁,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我知道婆婆心里不痛快,但她素来心疼自己的小女儿,从不当面拂她的面子。

就在巧云准备拿起那几个特意为公公准备的豆沙粽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啪!"婆婆的手重重地落在了巧云的脸上。

声音在堂屋里回荡,仿佛连墙上的老式挂钟都停止了摆动。

"妈!"巧云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打她,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婆婆声音颤抖,眼中含着失望与愤怒,"你姐辛辛苦苦忙活一早上,你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来拿?这些年,她做的好吃的,你哪次不是大包小包拿走?你可曾想过感谢?可曾想过回报?"

巧云愣在原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手中的粽叶掉在了地上。

"妈..."我轻声劝道,想要缓和气氛。

"淑芳,这事你别管。"婆婆抬手示意我不要插话,转向巧云,"我和你爹把你惯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来,总是趁你嫂子不注意,拿走她的东西?那条红色围巾,那双绣花鞋,还有去年过年你姐做的那盘蒸饺..."

我惊讶地看着婆婆,没想到她竟然都看在眼里。我一直以为她偏心小女儿,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亲情不是单向索取,是相互付出。"婆婆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看看你姐,嫁到咱家这些年,勤勤恳恳,从不计较。我今天不是心疼这几个粽子,是心疼你这个做人的道理都没学会!"

巧云低着头,泪水滴在地上,在水泥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圆点。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但没有辩解。

屋外,蝉鸣声此起彼伏,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地面上。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巧云终于开口,声音哽咽,"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以为淑芳姐不会介意..."

"不会介意?"婆婆打断她,"你以为你姐是泥巴捏的,没有感情吗?她不说,不代表她不难过。你知道她每次做好吃的,都会先给你爹留一份吗?你知道她熬夜给你哥缝那件棉袄时,手指被针扎得流血了吗?"

我感到眼眶湿润,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婆婆一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婆婆走到灶台边,从锅里夹出一个刚煮好的粽子,递给巧云:"尝尝,这是你姐包的,你从小最爱吃的鲜肉馅的。"

巧云接过粽子,小心翼翼地剥开粽叶,香气扑鼻而来。她咬了一口,泪水又涌了出来。

"好吃...跟小时候的味道一样..."她边吃边哭,"妈,淑芳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许久,她抬起头,眼中的委屈变成了羞愧:"以前的事,我都记得。那条红围巾,那双绣花鞋...我都还在用,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

"傻丫头,"婆婆的语气软了下来,"感恩之心,人皆有之。你姐不图你什么,但起码的尊重和感谢,是做人的本分。"

我走过去,拉住巧云的手:"没事,姐不怪你。这些粽子,咱们一起吃吧。"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真正融入了这个家庭。不是因为嫁给了马建国,而是因为婆婆的那一巴掌,那一巴掌打破了我心中的隔阂,也打开了一扇通向真正亲情的门。

下午,马建国和公公从外面回来,看到满屋子的粽香,脸上都绽放出笑容。

"哎呀,今年的粽子包得真多!"公公高兴地说,目光落在小篮子里的红线粽子上,"这是给我的吗?"

"爹,这是淑芳特意给您包的豆沙馅的,软糯好咬。"婆婆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巧云主动端来一盘刚煮好的粽子,放在桌上:"爹,您尝尝,这是淑芳姐教我包的,虽然没她包的好看,但我尽力了。"

公公惊讶地看了看巧云,又看了看我和婆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笑呵呵地拿起一个粽子,慢慢地品尝。

"好吃,好吃!"他连连点头,"比去年的还香呢!"

那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桌上除了粽子,还有婆婆炒的青菜和公公酿的蜂蜜。巧云主动给我和婆婆盛汤,还从县城带来了一盒"大白兔"奶糖,说是特意给我们买的。

"尝尝,这可是上海特产,我们百货公司刚进的新货。"巧云剥开一颗糖,递给我。

我含着奶糖,甜味在口中化开,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饭后,我和巧云一起收拾碗筷。在厨房里,她小声对我说:"淑芳姐,对不起,我以前真的太自私了。"

我笑了笑:"没事,都过去了。"

"不,不是没事。"巧云认真地说,"我今天才明白,妈为什么那么疼你。你不仅勤快,还有一颗善良的心。我以后要向你学习。"

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有很多不足,我们互相学习吧。"

巧云点点头,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那个夏夜,蝉鸣阵阵,月光如水。我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看着天上的星星,心中满是感动。婆婆那一巴掌,不只是教育了巧云,也让我看到了自己在这个家中的位置。

第二天是端午节,一大早,村里就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门前挂着艾草和菖蒲,孩子们戴着五彩线,在村口嬉戏。

我正在院子里晾晒刚洗好的衣服,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喊:"淑芳,有你的信!"

是邮递员老张,骑着他那辆吱呀作响的老自行车,从邮局给我送来了一封信。

"谁的信啊?"婆婆从屋里探出头来,好奇地问。

我看了看信封,是远在深圳打工的弟弟寄来的。我心里一紧,弟弟很少写信,除非有重要的事。

拆开信,里面掉出几张百元大钞,还有一张字条:

"姐,这是我这几个月的工资,给爹娘买些补品。我在这边工作稳定了,你不用担心。等攒够了钱,我就回来,给爹娘盖新房子。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忍不住热泪盈眶。弟弟从小体弱,是我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去年他要去深圳打工,我东拼西凑,借了五百块钱给他做盘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了回报。

"怎么了?"婆婆关切地问,看到我的眼泪,有些紧张。

我把信递给她看,婆婆看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知道感恩。这是你的福气。"

中午,全家人一起吃粽子,喝雄黄酒,看电视里播放的龙舟比赛。巧云特意从县城带来了一盒月饼,说是提前给中秋节准备的。

"我们单位进了广州的莲蓉月饼,我给大家都留了一份。"她笑着说,眼神中带着真诚,不再是以前那种理所当然的索取。

下午,马建国陪公公到村口的大槐树下和老伙计们下象棋。巧云拉着我去集市上闲逛,给我买了一条蓝底碎花的头巾。

"淑芳姐,这个颜色衬你的皮肤,特别好看。"她细心地帮我系上头巾,笑着说。

晚上,马建国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和公公小酌几杯。月光下,他们的笑声飘荡在院子里,温暖而和谐。

婆婆坐在门槛上,看着我和巧云在院子里聊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妈,您过来一起坐。"我招呼婆婆。

婆婆摆摆手:"你们年轻人聊,我听着就行。"

但巧云已经跑过去,拉着婆婆的手:"妈,来嘛,我们正说到您年轻时的事呢!"

婆婆被她拉到我们身边坐下,巧云撒娇地靠在婆婆肩上:"妈,给我们讲讲您和爹当年的故事吧!"

婆婆难得害羞起来:"有啥好讲的,都是老黄历了。"

但在我们的软磨硬泡下,婆婆终于开口,讲起了她和公公年轻时的故事。那是一段充满艰辛却也甜蜜的回忆,有集体劳动的汗水,有知青下乡的青涩,有粮票布票的紧张,也有婚礼上的欢笑和孩子出生的喜悦。

听着婆婆的故事,我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的她,也是一个刚嫁人的新媳妇,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和忐忑。

"那时候,日子虽然苦,但人心齐啊。"婆婆感叹道,"不像现在,物质丰富了,人心却远了。"

巧云点点头:"妈,您说得对。我在城里见多了,有些人为了钱,连亲情都不要了。"

婆婆拍了拍巧云的手:"丫头,记住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亲情才是一辈子的。"

我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婆婆的话,朴实无华,却字字珠玑。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亲情如同粽叶包裹着的糯米,看似简单,却包含着千丝万缕的情感。它需要用心去温暖,用情去浇灌,才能品出其中的甘甜。

婆婆那一巴掌,不只是教育了巧云,也唤醒了我们心中最真挚的情感。在这个平凡的端午夜晚,我们不仅仅是在吃粽子,更是在品尝亲情的滋味,那种源自心底、历久弥新的温暖。

岁月流转,日子如水,但那个端午节的记忆,却如同那碗雄黄酒,在我心中留下了永不褪色的香醇。

后来的日子里,我和巧云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常常来家里帮忙,学做饭,学针线,还会带来城里的新鲜事物。

公公的蜜蜂越养越多,村里人都说马家的蜂蜜是最甜的。婆婆的腰不如从前了,但她依然每天早起,打扫院子,喂鸡喂鸭。

马建国被提拔为厂里的副主任,每月工资涨到了两百多,我们家在村里更是风光了。

弟弟从深圳回来了,真的给父母盖了新房子,还开了一家小超市,日子越过越红火。

每年端午节,我都会和婆婆一起包粽子,那成了我们家的传统。巧云也会带着她的丈夫和孩子回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粽子,聊家常。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一巴掌,那个改变了我们家庭关系的一巴掌。它像是一颗种子,在我们心中生根发芽,结出了谅解、尊重和真诚的果实。

亲情,就是这样在平凡的日子里,一点一滴地积累,最终成为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

正如婆婆常说的那句话:"做人要懂得感恩,懂得付出,这样的人生才有滋味,就像那粽子,不仅要好看,更要好吃,回味无穷。"

来源:滑稽小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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