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医古籍经过历代的传抄和注解,有不同的版本。对海内外珍稀抄本、刻本的研究是传承和发展中医古籍的关键。明代闽北医家许弘所著《金镜内台方议》是从方剂学角度研究《伤寒论》的重要著作之一,被日本所翻刻,文章对早稻田大学馆藏文政四年本《金镜内台方议》进行详细考察,挖掘其
编者按:中医古籍经过历代的传抄和注解,有不同的版本。对海内外珍稀抄本、刻本的研究是传承和发展中医古籍的关键。明代闽北医家许弘所著《金镜内台方议》是从方剂学角度研究《伤寒论》的重要著作之一,被日本所翻刻,文章对早稻田大学馆藏文政四年本《金镜内台方议》进行详细考察,挖掘其学术价值和临床价值,对中医古籍的保存和传播具有重要意义。
摘要:许弘的《金镜内台方议》作为从方剂学角度研究《伤寒论》的重要著作之一,被日本所翻刻,其和刻本只有一种,即文政四年本。通过资料分析认为,《金镜内台方议》应是明末至1810年之间传入日本。因其学术价值和当时日本汉方医学发展的需求,在千田恭提议下,由丹波元胤主持翻刻。本文对早稻田大学馆藏文政四年本的版本情况进行介绍,并从保留原貌、修改明确错误、对许弘进行考证、避讳字四个方面对其特色进行论述。文政四年本具有更高的版本学价值,对《金镜内台方议》的保存和传播具有重要意义。
《金镜内台方议》为我国明代闽北医家许弘(又作许宏)所著,是从方剂学角度研究《伤寒论》的重要著作之一。该书将《伤寒论》113方按照剂型进行归类,并将其中的汤剂以治法和主方归类。许氏重视方、药、证的整体结构,书中按这一结构进行编次。同时,他还按照君臣佐使对《伤寒论》中的方剂进行阐释,运用《黄帝内经》(以下简称《内经》)条文和中医基础理论解释伤寒方,总结伤寒主方和加减方的运用规律,形成了本书研究《伤寒论》之特色。许弘关于《伤寒论》的方剂研究,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方法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与现代“以方测证”理论研究《伤寒论》和《金匮要略》有一定关联。
《金镜内台方议》成书后,随着中日之间的海洋商业贸易发展,于日本文政四年(1821年)被翻刻。通过对比文政四年本与我国通行的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程永培点校之心导楼刻本,发现两者内容多有不同,故本文对此加以探讨。
1 和刻本只有文政四年本
《中国中医古籍总目》记载了《金镜内台方议》有文政二年和文政四年两个版本,国内学术界也普遍认同这一观点。查阅《和刻本汉籍医书出版综合年表》,其中记载的文政二年本均在中国,而日本国内只有文政四年本,收藏于日本国立公文图书馆内阁文库和早稻田大学图书馆等地。但是两种和刻本均是敬业乐群楼本,刊刻时间仅相距2年,还是值得怀疑的。
在文政四年本中,丹波元胤的跋作于文政己卯年(即文政二年),《刻内台方议序》作于文政四年。对刻本时间的判定,学术界有根据序文和跋文之不同。通过文政四年本序跋的时间,可以推测该版本应该是在文政二年开始刊刻,文政四年完成刻书。不同的时间判定方式与刊刻过程的时间差很容易造成对刊本时间的误判。《中国古医籍书目提要》对《金镜内台方议》的出典引《故宫所藏观海堂书目》“日本刊本,有丹波元胤跋,一册”,书中并未提到《刻内台方议序》。
笔者对藏于上海中医药大学图书馆的文政二年本(图1)进行调查。搜索《金镜内台方议》后,其检索信息显示作者“(明)许弘(宗道)”,出版信息为“敬业乐群楼藏版”“日本文政四年(1821)”,该书订为2册。内封与文政四年本完全一致,时间均为“文政辛巳冬月新雕”。对照书中内容、墨钉等下文所述缺失部分以及其他内容均与文政四年本相同。
通过上述分析,结合2年内连续刊刻的逻辑合理性,笔者认为《金镜内台方议》文政二年本和文政四年本实为同一版本,而国内的文政二年本应为文政四年本的2册本。因此该书只有一个和刻本,即文政四年本。
2 《金镜内台方议》在日刊刻始末与原由
2.1 刊刻始末
关于《金镜内台方议》何时由何人传入日本,笔者查阅《江户时代中国典籍流播日本之研究》书名索引和《中国医籍渡来年代総目録(江戸期)》等材料并未找到相关记载。但是据《南明史》对《内台方议序》作者冯士仁的记载和《刻内台方议序》言丹波元胤拿父书示与千田恭,可知该书应是明末至丹波元简去世之年(1810年),由福建商人或浙江商人经海路传入日本,后被丹波元简得到并收藏。
《金镜内台方议》得以在日本刊行,丹波元简的挚友千田恭起到了主要作用。在《刻内台方议序》中,千田恭感叹自己能力有限、力有未逮,“量有所限,非化身千亿则不能也”,于是发愿“不如使医家之书传诸不朽,以利奕禩”。丹波元简十分赞赏千田恭的志愿,于是协助千田恭刊行了《难经集注》和《百一选方》。丹波元简去世20年后,千田恭想继续通过刊刻医书践行自己的理念,以报和元简的知己之情,遂将想法告诉其子丹波元胤。于是丹波元胤拿出其父收藏的《金镜内台方议》,千田恭认为自己已经年老力衰,而丹波元胤“善读父书,而更使之传布,后世欲求其为毛范者,则非丹波氏而谁”,于是请丹波元胤主持刻书的工作。要刊刻《金镜内台方议》的消息传出之后,丹波元简及千田恭的朋友都前来襄助,经过2年的刊刻,于文政四年(1821年)在日本刊行。
2.2 刊刻原由
丹波元胤在《中国医籍考》中收录了《金镜内台方议》一书,除了对许弘本人生卒年有考证之外,还记载了汪琥对该书的评价:“其说虽以成注为主,然亦多所发明,是亦大有裨于仲景者也。”此外,丹波元胤在和刻本《金镜内台方议》跋中说:“虽以成氏注解为主,别有所阐明。”无论是借汪氏之语还是自己所写之跋,都表示对《金镜内台方议》价值和贡献的肯定。
日本积极吸收中国医学内容,尤其重视张仲景的《伤寒论》,在漫长的积累后,形成了具有日本特色的汉方医学。17世纪后半叶开始,日本汉方学界兴起了复古新浪潮,以崇尚张仲景古方为特点的古方派医家渐露头角。到了江户时代后期,医学考证学派兴起。《金镜内台方议》和刻本出版于1821年,正处于日本汉方医学发展的年代。丹波家族在日本医学界享有盛誉,千田恭提出刊刻医籍后,丹波元胤当时拿出的医籍是《金镜内台方议》,表明了当时日本社会对该书的需求和日本学术界对该书的肯定。
纵观日本江户时期,中国医书传入804种,和刻版为314种,其中伤寒类书籍传入64种,被日本翻刻的有27种,《金镜内台方议》便是27种被翻刻的伤寒类著作之一,足见其在日本伤寒界的影响和地位。因为和刻本的刊印能让《金镜内台方议》在日本国内更加广泛地流传,并为日本汉方医学在江户时代中后期的发展提供素材和养料,因此也成为丹波元胤当时刊刻的首选。
3 文政四年本版本概述
文政四年本在日本虽有多处馆藏,但囿于国内获取日本相关资料困难,所有版本无法尽览。而日本早稻田大学图书馆馆藏的版本保存状况良好,版式和内容清晰,并被森立之父子和山田业广所递藏。故本文选取日本早稻田大学图书馆馆藏《金镜内台方议》文政四年本进行论述。
3.1 基本情况
该本共有12卷,订为3册。每册书高27cm,宽19cm。卷一和卷二为第一册,卷三至卷六为第二册,卷七至卷十二以及所附药性品制、用药加减法和用药分两为第三册。版心白口、单鱼尾,依次有书名、卷数和页码,四周单边,每半页10行,每行22字,有双行小注。第一册内封中间为本书书名“金镜内台方议”,题作者为“明许弘集”(图2),此后每卷的卷首均题“建安许弘集”。时间为“文政辛巳冬月新雕”,在书名左侧题有“敬业乐群楼藏版”。该书目录页列有治伤寒汤方一百零一道为卷一至卷十内容,治伤寒散方七道为卷十一内容,治伤寒丸方五道为卷十二内容,合计共一百一十三方。文政四年本共有序跋三篇,第一册有序文两篇,第一篇是西城侍医法眼兼医学教官千田恭在文政四年首夏望日所作《刻内台方议序》,第二篇是西蜀冯士仁《内台方议序》,在第三册末尾有丹波元胤在文政己卯菊节所书之跋。
图2 日本早稻田大学图书馆馆藏《金镜内台方议》文政四年本内封
3.2 藏书印章
在第一册内封有三枚印章,从下到上分别为“明治四十年六月十三日购录”“九折堂山田氏图书之记”“早稻田大学图书”。在第2页《刻内台方议序》中下部有印章三枚,最上面一枚为“九折堂山田氏图书之记”,第二枚和第三枚均是“养真图书”,但盖印方向不同,第二枚是正常盖印,第三枚是和第二枚相互成镜像的倒印。第5页《内台方议序》的署名之后有原书所刻的两枚印章,由上到下分别为“士仁之印”和“允愚”(冯士仁之字)。第二册首页的卷之三从上到下有两枚印章,分别是“早稻田大学图书”和“九折堂山田氏图书之记”。第三册首页的卷之七从上到下有三枚印章,分别是“早稻田大学图书”“九折堂山田氏图书之记”和“养真图书”。除原书所刻印章,其余钤印均为阳文。见图3。
通过藏书印章可知该本经历了森氏家族森立之(1807—1885)、森约之(1835—1871)父子和山田业广(1808—1881)的递藏,后于明治四十年(1907年)被早稻田大学购入。
3.3 缺失对照
文政四年本还存在部分内容缺失情况,通过和日本国立公文书馆所藏《金镜内台方议》明刊本(以下简称“明刊本”)对照进行补遗。卷四大柴胡汤的汤议部分,从“助大黄之功,而下内热”到“以散之”之间,原书处为墨钉,明刊本在此处的内容为“而且坚者生姜、半夏,辛”。卷五抵挡汤的汤议部分,从“血在下则狂,故与水蛭为君”到“臣辅之”之间,原书处为墨钉,明刊本在此处的内容为“能破结血,虻虫为”。出现以上情况的原因,可能是文政四年本所用底本在这两处原本就被涂抹,或是因为保存问题,造成这两处字迹不清晰,完全无法辨认,故而只能用墨钉进行处理,提示此部分的内容缺失。从附录《内台用药性品制用》(图4)书影可见“性大热温经回阳卫气者”的吴茱萸作为该类中药的最后一味,另一行则开始叙述别种类型的中药;而厚朴并不是“性热温中破气散湿逐痰饮者”的最后一味,后面仍有同种类型的中药,按照该书的书写体例,厚朴一行下部的空白应缺一味药。对照明刻本,果缺一味中药。所缺药物为半夏,内容为“半夏,汤煮再用水去涎,㕮咀日干用”。此处未有墨钉,也未作处理,考虑其原因可能是所用底本在本处的内容也缺失。
图4 日本早稻田大学图书馆馆藏《金镜内台方议》文政四年本第三册《内台用药性品制用》
4 文政四年本之特色
4.1 务求保留原貌
通过阅读文政四年本《金镜内台方议》,并与程永培之心导楼本对比,可以发现两者从目录、序文到正文有大量不同。
目录部分,卷三第二十九方文政四年本为“葛根黄芩黄连汤”,心导楼本为“葛根黄连黄芩汤”。冯士仁序中,文政四年本为“盖亦有脉与法焉”,心导楼本为“盖亦有脉与治焉”。正文中,卷一桂枝汤中,文政四年本为“生姜味辛性温”,心导楼本为“姜味辛性温”;卷一桂枝加附子汤中,文政四年本为“伤寒八九日风湿相搏”,心导楼本为“伤寒八九日风温相搏”;卷二麻黄升麻汤中,文政四年本石膏、白术、干姜、芍药、天冬、桂枝、茯苓、甘草无剂量,卷三葛根黄芩黄连汤中,文政四年本葛根、黄连、黄芩、甘草无剂量,心导楼本有剂量;卷四小柴胡汤中,小柴胡汤证中心导楼有注释“一方小柴胡汤中加生地、丹皮、秦艽主之”,文政四年本无;卷六半夏泻心汤中,文政四年本有“此为结胸也,大陷胸汤主之,但若满而不痛者”,心导楼本无;卷六甘草泻心汤中,文政四年本“加甘草”但无剂量,心导楼本是“加甘草一两”;卷七通脉四逆汤中,“此即四逆汤加干姜一两”一句在文政四年本煎服法之后,而心导楼本在药物组成之后;卷八栀子柏皮汤中,文政四年本为“黄柏二两”,心导楼本为“黄柏一两”;卷十竹叶石膏汤中,文政四年本为“半夏、人参、麦门冬各四两”,心导楼本为“半夏、人参三两,麦门冬一升去心”;卷十一五苓散中,文政四年本桂枝缺失剂量,心导楼本为“桂枝半两去皮”。
通过与明刊本对比,发现这些差异文政四年本内容均与明刊本相同。其余大量细微不同之处,明刊本也大部分与文政四年本相同,可以推知文政四年本所据底本应为明代刻本,体现了文政四年本尽力保留《金镜内台方议》原貌的版本特色。
4.2 修改明确错误
对于明刊本中存在明显错误的,文政四年本对其进行了更正。在目录中,第五十九方是当归四逆汤,第六十方为当归四逆加茱姜汤。无论是明刊本还是程永培的心导楼本,正文中第五十九方是当归四逆加茱姜汤,第六十方则变为当归四逆汤。这一部分内容,无论是后来的版本,还是更早的明刊本,都存在明显的错误。由于是两个汤方内容的整体错置,所以针对这一情况,文政四年本在正文中将两处内容进行整体调整,将当归四逆汤的全部内容放回第五十九方处,而当归四逆加茱姜汤则回到第六十方处,从而使目录和正文之间相应关系变正确。因为是汤方整体内容进行位置调整,因此无内容的变动,并不会影响该书的原貌。
4.3 跋文对许弘的考证
除了本书正文内容之外,丹波元胤对书名和作者情况也进行了研究。《金镜内台方议》中的“内台”二字,丹波元胤就进行了考证和论述。元胤遍读诸家目录和伤寒类著作,并未发现仲景伤寒方有用内外台的说法。而后考证唐代以来三司监院官,带御使的为内台,带诸道行御使的为外台;元胤还发现书中载“魏薛夏报王肃书云,兰台为外台,秘书为内阁”,并以唐代王焘的《外台秘要》命名为例进行说明,最后得出结论:许弘用内台来命名本书应当没有其他深意。
丹波元胤还就许弘的生年进行考证,通过许弘另一部著作《湖海奇方》中序末自题“永乐二十年岁在壬寅七月二十四日己卯建安八十二翁许宏”,判断许弘应生于元顺宗至元三年。考元顺帝为忽必烈之孙,并未登基,庙号是其子登基后加封。元代“至元”年号使用过两次,史上称忽必烈(1215—1294)为“前至元”,元惠帝为“后至元”。许弘必不是忽必烈时期生人,故丹波元胤跋中所写元顺帝应为误写,当是元惠帝。考许弘之生年,郑金生先生亦以《湖海奇方》序文入手,永乐二十年为公元1422年,是年许弘虚岁82岁,周岁81岁,故考证许弘应当出生在公元1341年,即元惠帝至正元年,丹波元胤所断年代亦误。《闽台医林人物志》和《闽台历代中医医家志》均记载许弘卒年87岁。但是黄炫写于1429年的《湖海奇方》后序言许氏“年已九十,苍颜白发”,若许弘已亡故则黄炫定会提及,可知在1429年时,许弘仍健在,时年虚岁89岁,周岁88岁,具体卒年仍待考证。
4.4 无清代避讳字
与程永培校订的心导楼本相比,笔者发现文政四年本有两处书写并未避清朝讳。第一处是本书作者名字。心导楼本所写的作者名字为“许宏”,而文政四年本所写的作者名字为“许弘”。作者原名许弘,清乾隆皇帝名讳弘历,因避帝讳被改为许宏,故在地方志及各类书籍中有许弘和许宏两个名字并存。当今已无避讳,书写应恢复其原名,唤许弘。第二处是关于“玄”字的避讳,在卷四小建中汤加减法内容中,心导楼本为“治心痛者加元胡索”,而文政四年本为“治心痛者加玄胡索”。“玄”字避讳的则是清康熙帝的名讳玄烨。文政四年本无清朝避讳的特点与明刊本相同。
5 文政四年本的价值
5.1 版本学价值
文政四年本相比心导楼本更好地保留了《金镜内台方议》的原貌。尽可能地保留书籍原貌是衡量一个版本价值的重要标准之一,只有原书内容尽量原汁原味保留下来,后世医家和学者才能更好地从书中了解作者所要表达的知识内涵与学术思想,从而使学术研究更加客观科学、令人信服。在这一点上,文政四年本无疑比明刊本之后的其他版本做得更好。
其次,在保留原貌的基础上,对底本明显错误的地方进行了订正。上文所述的第五十九方和第六十方在正文处明显位置有误。现存最早的明刊本已是刊刻错误,但是心导楼本却沿袭了这一明显的错误,并未进行改动。文政四年本则不然,在判断进行位置调整并不会影响《金镜内台方议》内容原貌的情况下,敢于进行订正,使刊本内容趋于准确。
基于以上两点,笔者认为文政四年本相较于明刊本之后的其他版本,具有更高的版本学价值。
5.2 推动《金镜内台方议》的保存与传播
在冯士仁写的序中,可以发现《金镜内台方议》流传很少。章太炎先生也在为该书清抄本作序时说到“余数求之不得”,因此嘱咐徐质卿“精著旧钞,于世希有,愿质卿宝之”。和刻本的刊刻有效地保护了《金镜内台方议》,使之能更好地保留下来,为该书流传做出了贡献。
同时,该书和刻本在日本广泛传播之余也流传回中国,作为从方剂学角度研究《伤寒论》的重要著作之一,有助于当时中日两国医家和学者解析伤寒条文,揭示组方意义,配合卷末的方药加减等内容,推动了医术的进步和方剂学的创新与发展。
6 结束语
通过梳理文献资料,对文政四年本《金镜内台方议》进行详细考察,以和刻本作为切入点,发现日本社会对该书非常重视,评价持肯定态度。并且文政四年本自身也极具特色,在版本学上具有很高价值,同时对该书的保存和传播也有重要意义。由此可见,学者和临床医生应更多地关注曾被日本翻刻的中医古籍,挖掘这些医书的学术思想和临床价值,以期更好地为我国中医学术和临床用药服务。
编者按:该文刊载于《山东中医药大学学报》2024年第4期
来源: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