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无法原谅嫂子,20年后嫂子来借钱,他却动用了所有关系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4 23:08 2

摘要:"淑芬,你怎么来了?你走吧,没人想见你。"我扭过头去,不想再看她有些憔悴的脸。

老赵的冤枉

"淑芬,你怎么来了?你走吧,没人想见你。"我扭过头去,不想再看她有些憔悴的脸。

那是1987年初春,我因车间机器事故住进了市医院。

那年头工伤不算稀奇事,伤筋动骨的工友不少,可我摊上的这个却让人说不清道不明。

我叫赵建国,是北方一个中型机械厂的车工,在厂里干了十几年,手艺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父亲是老厂工,跟着厂子从建厂走过来,见证了五十年代那会儿"大跃进"的辉煌,也熬过了六十年代初那几年的艰难岁月。

父亲过世后,我与大哥一家同住筒子楼的两间房,一间堂屋,一间卧室,拉个布帘子就分成了两个空间。

大哥赵建民比我大八岁,在厂里任会计,嫂子李淑芬在织布车间做工,他们有个儿子小涛,那会儿刚上小学。

我们原本过得挺和睦,大哥待我如亲儿子,嫂子更是把我当亲弟弟看,有啥好吃的总让我先尝。

可日子就是这么怪,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别人心里头打的什么算盘。

那笔养老金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一扎就是二十年。

那年父亲刚走,留下一笔三千多的养老金,搁现在不算啥,但在八十年代中期可是一笔巨款,够买两台上海牌缝纫机还有富余。

按理说这钱该交到大哥手里做家用,可嫂子却坚持要买台缝纫机在家给人做衣裳补贴家用。

大哥心软,就应了。

彼时厂里正赶上第一轮改革,上面派来了新领导,传言要精简人员,厂子里人心惶惶。

我那会儿还年轻气盛,眼里揉不得沙子,就寻思着这钱咋能让嫂子一个人说了算呢?

后来我从车间听说厂里查账,父亲那笔钱有问题,动用了公款,而管账的正是大哥和嫂子。

流言像野草,春风吹又生。

车间里人多嘴杂,有人说嫂子挪用了厂里的钱给她娘家人,还有人说大哥和嫂子借着职务之便贪污,更有甚者说他俩准备卷钱潜逃。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架不住人多嘴杂,我这耳朵就跟绣花针似的,听多了也就信了七八分。

大哥那阵子整日愁眉不展,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抽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闻得见那满屋的烟味,呛得慌。

他常抱怨嫂子不该动那笔钱,说着说着就骂娘,这在我们家是头一回,父亲在世时,大哥从不说脏话。

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窗外知了叫得震天响,热得人直翻身。

大哥突然在半夜里痛呼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等送到医院,大夫摇摇头说是脑溢血,人没救回来。

二十八岁的我,一下子成了这个家的顶梁柱。

嫂子像是变了个人,整日哭哭啼啼,脸上的肉一天天地少,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小涛呢,才八岁,懵懵懂懂地问我爸爸去哪了,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乱成一锅粥的当口,厂里又放出风声,说有人挪用公款,查出来是非同小可。

我心里犯嘀咕,该不会是大哥和嫂子吧?

车间主任黄师傅拍着我的肩膀叹了口气:"建国啊,你那嫂子不是个好东西,趁你大哥走了,把钱卷走了,现在厂里正查这事呢。"

班长老韩也凑过来:"那三千块可不是小数目啊,都够买三辆永久牌自行车了。"

我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回家看嫂子的眼神也变了。

那时候,嫂子刚从厂里请了丧假回来,看到我的眼神,她愣了一下,低头默默地烧水做饭,什么话也没说。

屋里的老座钟滴答滴答地响,墙上贴着的全家福已经泛黄,父亲和大哥的脸在灯光下模模糊糊的,让人心里发慌。

"小建,吃饭了。"嫂子轻声叫我,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冷着脸坐下,碗里是清汤寡水的白菜面片汤,就着咸菜,以前常吃倒也习惯,可那天却觉得格外难以下咽。

"那钱哪去了?"我放下筷子,突然问道。

嫂子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什么钱?"

"装什么糊涂,爹的那笔养老金,厂里查账的事,你和大哥瞒了多久了?"我提高了嗓门,心头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嫂子脸色煞白:"小建,你听我解释,那钱我没动过,是..."

"是什么?大哥为这事都急出病来了,你还狡辩什么?"我一拍桌子站起来,"嫂子,我敬你一声嫂子,但这钱是公家的,你得给个说法!"

小涛被我的吼声吓得哇哇大哭,嫂子忙去哄他,眼泪却也跟着掉了下来。

那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

没过几天,我在车间操作机器时出了事故,右手臂被铁片划了个大口子,伤着了筋骨,得住院治疗。

厂里安排我住进了市医院,那阵子医疗水平有限,住的是大通铺,六七个病人挤在一间不大的病房里,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混着各种杂七杂八的气味,闻着就让人心里发慌。

我躺在病床上,右臂缠着厚厚的绷带,动弹不得。

那时候探病的人不少,车间的工友、老乡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厂里的事。

"听说查出来了,就是那个李淑芬,挪用了公款,厂里正准备处理呢。"一个瘦高个的工友小声嘀咕。

"这女人心也太狠了,害得她男人早早地就去了。"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师傅连连摇头。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窜,嫂子在我心里的形象顿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口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我侧头一看,嫂子提着一个竹篮子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笑。

"建国,我来看你了,给你带了点水果和鸡蛋。"她走近床前,声音轻柔。

我扭过头去,不想再看她那张脸:"淑芬,你怎么来了?你走吧,没人想见你。"

她愣在原地,竹篮子里的苹果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那是我平时最爱吃的红富士,在那个年代还是稀罕物。

"小建,你大哥临走前可是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啊。"她站在门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眼里含着泪。

"照顾我?就像照顾我那份养老金一样吗?"我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走吧,别在这装好人了,全厂都知道你做的事。"

嫂子的身影在门口停留了许久,最后默默地放下竹篮子,转身离去。

从那天起,我与嫂子再无往来。

出院后我搬出了那个家,在厂里的单身宿舍住下,一住就是几年。

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我们厂子也在变革中挣扎,有人下岗,有人转岗,我凭着一手好技术熬了下来,还混了个小组长当。

嫂子和小涛的消息,我只是偶尔从老乡口中得知一二。

听说她被厂里开除了,在外头做些零工养活自己和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也会涌起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那份对养老金的怀疑和对嫂子的不满淹没了。

毕竟,在那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嫂子一个女人,带着个娃儿,被人指指点点地过日子,不知得多难熬。

但我自己又何尝好过?失去了父亲和大哥,再加上嫂子的"背叛",我心里那个坑一直填不上,仿佛永远都缺了一块。

时光荏苒,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

2007年的一个雨夜,我正在老旧的单元房收拾东西。

这些年,我从工人熬到了小组长,又从小组长成了车间主任,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屋里的陈设也变了样,彩电、冰箱、洗衣机,样样俱全,虽比不上那些坐办公室的干部,但在厂里也算是风光的。

窗外雨下得很大,哗啦啦地打在玻璃上,电视里正播着晚间新闻,主持人声音洪亮地报道着国家大事。

敲门声突然响起,我心里一愣,这大雨天的,谁会来?

推开门,我愣在那里——嫂子站在门口,头发已经花白,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是雨。

"建国,我...我来求你帮帮小涛。他得了尿毒症,需要做透析..."她声音哽咽,手里紧攥着一叠湿漉漉的存折和报告单。

我一时语塞。

小涛是大哥的儿子,我的亲侄子,如今也该二十五六了。

记得他小时候总喜欢骑在我脖子上,咯咯直笑,叫我"小叔叔",奶声奶气的,听着特别亲。

这么多年没见,他都长大成人了,却又病得这般重。

"你走吧,这么多年了,突然来借钱?当初那笔钱你和大哥挥霍完了,现在..."我硬着心肠说道,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嫂子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建国,那钱我没动过,我给你写信解释过的,你难道..."

"什么信?"我皱眉,心头一紧。

嫂子愣住了:"这二十年,我给你寄了近百封信,你从来没回过..."

我心头一震,猛地想起阁楼上那个落满灰尘的纸箱子。

那是我搬家时随手扔上去的,里面装着这些年来收到却从未拆开的信件,一沓沓,扎得整整齐齐,全是嫂子寄来的。

只是我气性大,一看到她的名字和地址,就直接塞进了箱子,从来不曾打开看一眼。

"建国,小涛真的很需要钱做治疗..."嫂子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不是来求你原谅的,就是..."

"你先进来吧,外面雨大。"我鬼使神差地说道,侧身让她进屋。

嫂子迟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坐。"我指了指沙发,转身去倒了杯热水给她。

她双手接过,感激地点点头,身上的衣服还湿漉漉的,在沙发上留下一片水痕。

"小涛怎么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嫂子低声诉说着小涛的病情,说是去年体检时发现肾功能不全,一拖再拖,现在已经到了尿毒症晚期,需要长期透析,费用高得吓人。

她四处借钱,能借的都借了,可还是差一大截。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们...但小涛是无辜的,他是你亲侄子啊..."嫂子哭着说,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楚。

我看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二十年的时光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当年那个温柔贤惠的嫂子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生活磨得疲惫不堪的老妇人。

"你先在这等着。"我站起身,爬上阁楼,从尘封已久的箱子里取出那叠信件。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那些泛黄的信封。

一封封拆开,嫂子娟秀的字迹讲述着这二十年来的点点滴滴。

第一封信写于我出院后不久,她详细解释了那笔养老金的事:原来大哥在厂里发现财务有问题,上头有人挪用公款,他打算揭发,却被威胁,没多久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而那笔养老金,她根本就没动过,是大哥临终前交给她保管的,让她等我气消了再还给我。

后来的信讲述了她被冤枉开除后的艰难生活:小涛从小没了父亲,她是如何省吃俭用供他上学;在缝纫厂打工时手指被机器压伤;租住的平房漏雨...

字里行间,全是对往事的解释和对我的牵挂。

最让我心酸的是,即使我从未回复,她依然坚持写了二十年,每封信末尾都会写:"建国,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你大哥都是清白的。希望有一天你能原谅我们。"

还有她每年都会给父亲扫墓,帮我除草擦碑,因为她知道我不愿见她,就选在我不去的日子去。

我坐在地上,手捧着这些信,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外面的雨打在窗户上,仿佛敲打着我麻木的心。

陡然间,我想起小时候,大哥教我骑自行车,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是嫂子心疼地帮我擦药,轻声安慰我:"没事的,小建,男子汉嘛,摔倒了爬起来就是了。"

还有那次我高烧不退,嫂子半夜三更背着我去医院,在走廊上等了一整夜,脚都站肿了。

这些记忆,被时间和怨恨尘封了二十年,如今全都涌了上来,让我羞愧难当。

我放下信,回到客厅,嫂子还坐在那里,手里的热水早已凉了,却舍不得放下。

"小涛在哪个医院?"我哑着嗓子问。

嫂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市中心医院,就是当年你住的那个..."

第二天一早,我便动用了所有关系,联系医院为小涛安排透析治疗。

我把积蓄都拿了出来,甚至找老厂长打听当年账目的真相。

老厂长叹了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早就发黄的账本复印件:"当年改制混乱,有人挪用了不少钱,其中就有你父亲那笔。你哥哥知道后威胁要揭发,没想到..."

他没说下去,但我明白了。

"是谁?"我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都过去二十年了,那些人早就不在厂里了,有的调走了,有的退休了,还追究这些做什么?"老厂长摇摇头,眼神复杂。

我拿着账本,手不住地发抖。

二十年的误会,二十年的隔阂,全因我的固执和偏见。

而嫂子和小涛,承受了本不该他们承受的苦难。

那天深夜,我赶到医院。

走廊上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二十年前如出一辙。

走廊尽头,嫂子蜷缩在长椅上,瘦弱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她手里还攥着那个旧钱包,我认出那是大哥的遗物,皮都磨得发亮了,却依然被她珍藏着。

"嫂子。"我轻声叫道。

她抬起头,眼中是惊讶,还有一丝期待。

"这些年,对不起。"我哽咽道,将那摞信件放在她面前。

"你终于看了..."她看着信件,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

"小涛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你别担心。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护理,我都给他请了。"我在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热茶。

她接过茶杯,手微微颤抖:"你还记得...我爱喝热茶..."

我点点头,想起小时候嫂子总是在冬天给我和大哥准备热茶,说是暖胃又暖心。

"小涛现在怎么样?"我问。

"刚做完透析,睡着了。"嫂子抬头看了看病房的方向,"他长得可像你大哥了,又高又瘦的,就是身子骨不好..."

我们静静地坐着,二十年的话题,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那笔钱..."嫂子欲言又止。

"我都知道了,老厂长给我看了账本,是上面的人挪用了钱,还栽赃给了大哥和你。"我低声说,心里满是愧疚。

嫂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二十年的重担:"你大哥知道这事后,准备揭发,但被警告了。那天晚上他回来,说怕连累了你和小涛...第二天就..."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无声地流下。

"这些年,你们过得怎么样?"我问,心疼地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

嫂子露出一丝苦笑:"能过,日子总是要过的。我在缝纫厂打了十几年工,送小涛上了大学,他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做会计,和他爸爸一样..."

这时,病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唤声:"妈...妈..."

嫂子立刻站起身:"小涛醒了,我去看看。"

我跟在她身后,走进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年轻人,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但五官轮廓分明,与大哥年轻时有七八分相似。

"小涛,你叔叔来看你了。"嫂子柔声道,握着儿子的手。

小涛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虚弱地点点头:"叔叔好..."

"好好养病,别担心钱的事,叔叔都安排好了。"我强忍着眼泪,拍拍他的肩膀。

小涛挣扎着要坐起来,嫂子忙帮他调整枕头:"别动,你刚做完透析..."

"叔叔,谢谢您..."小涛声音很低,但字字清晰,"妈妈常跟我提起您,说您是个好人,只是有误会..."

我鼻子一酸,转过身去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

那一刻,我想起了大哥,想起了那个总是护着我的大哥,他的儿子现在躺在病床上,而我却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来恨他的妻子。

"你休息吧,我和你妈妈出去说说话。"我哑着嗓子说。

回到走廊,我递给嫂子一张银行卡:"这里有十万,密码是我的生日,够小涛治病用的了,如果不够,还有。"

嫂子摇摇头,把卡推了回来:"不用,医院的费用你已经付了,我们..."

"收下吧,这么多年,我欠你们的太多了。"我坚持道。

窗外,雨停了,东方露出一线曙光。

嫂子忽然露出笑容:"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你大哥年轻时。尤其是皱眉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们相视一笑,二十年的隔阂,在这个清晨终于融化了。

后来,我常去医院看小涛,看着他一天天好起来,脸上有了血色,眼睛也有了神采。

嫂子在旁边总是笑,那笑容像极了当年,让我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温馨的家。

一个月后,小涛出院了,我执意要他们搬到我家住,嫂子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吃饭,桌上是嫂子做的家常菜,简单却温馨。

小涛像个孩子似的,眼睛亮亮的,一口一个"叔叔"叫得亲热。

嫂子看着我们,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眼角带着笑意:"你们爷俩真像,连夹菜的动作都一样。"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墙上的相框,那是我们一家的老照片,父亲、大哥、我、嫂子和小小的涛涛,站在厂区的大门前,笑得灿烂。

"大哥,我终于明白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我们三人身上,仿佛给这个重聚的家镀上了一层银光。

二十年的误会,终于在这个满月之夜化解了。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因为我们是家人,血浓于水的家人。

来源:鲛人在岸对月流珠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