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照片里，一名被俘的解放军战士被越军吊在树上，身上布满刀伤，旁边还摆着沾满血迹的竹签。他抓起对讲机吼道：“通知各营，遇到越军躲在坑道里顽抗的，给我用火烧，一个不留！”

1979年2月21日，广西前线的127师指挥所里，师长张万年盯着侦察兵带回的照片，突然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照片里，一名被俘的解放军战士被越军吊在树上，身上布满刀伤，旁边还摆着沾满血迹的竹签。他抓起对讲机吼道：“通知各营，遇到越军躲在坑道里顽抗的，给我用火烧，一个不留！”

他们到底是怎么屠杀我军将士的？能让张万年这么愤怒？

1978年，自恃“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越南，在苏联支持下疯狂瞎胡闹，在中越边境埋了10万枚地雷，修了300多个明暗碉堡。

张万年率领的127师作为东路主攻部队，刚进入越南境内的禄平县，就遭到了“全民皆兵”的陷阱，70岁的越南老汉挑着竹篓路过，战士们刚要检查，篓底突然露出AK47的枪管，不少新兵因为这招牺牲。

更阴毒的是“竹签战术”，一个侦察排夜行军时，尖兵班长陈建国突然摔倒，借着月光一看，脚掌被削尖的毛竹穿透，周围的土坑里密密麻麻插着竹签，表面覆盖着新鲜树叶。

卫生员赶来抢救时，踩中了拌发雷，右腿当场被炸断，惨叫声在山谷里回荡。

张万年拿着缴获的越军手册，上面竟然写着：竹签比子弹省钱，能拖慢中国军队的速度。

1979年2月19日，379团在向412高地推进时，发现了震惊全军的一幕，三名被俘的炊事员被绑在树上，身上贴满了“中国猪”的纸条，越军正组织新兵进行刺刀训练。

侦察兵用望远镜看到，一个越军军官正抓着新兵的手，把刺刀捅进炊事员的腹部，鲜血溅在越军帽徽上，被俘的战士至死都紧咬着嘴唇，没吭一声。

同一天，381团的工兵排触碰到了“连环陷阱”，探雷器刚探出一枚地雷，周围突然炸响，6名战士倒在血泊中。

军医冲上去抢救，又触发了第二层陷阱，藏在落叶下的竹签阵，锋利的竹尖穿透了他们的胶鞋，有人当场疼得昏死过去。

打扫战场时，战士们发现竹签上涂着草药汁，能让伤口溃烂发炎，这是越军从美军那里学来的阴招。

2月20日，381团攻打无名高地时，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越军躲在石灰岩溶洞里，洞口用沙袋和原木堵死，只留机枪孔扫射。

三营组织了三次冲锋，都被压制在距洞口50米的斜坡上，12名战士永远留在了那里。

更让人愤怒的是，越军通过地道把附近村寨的老人和孩子赶进溶洞，用枪顶着他们的后背当肉盾。

侦察兵冒险抓来的俘虏交代：“营长说了，中国军队怕伤老百姓，我们躲在洞里不出来，他们就没办法。”

张万年拍着堆满侦察照片的桌子，每张照片都刺痛着他，有的战士被竹签扎穿脚掌还在坚持冲锋，有的卫生员为了救伤员被地雷炸断双腿。

当看到那个被钉在树上的战士照片时，这位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老将，眼里泛起了泪光：“他们不是军人，是屠夫！既然他们不顾平民死活，我们也不用客气！”

2月21日下午，127师的火焰喷射器班出发了。在381团的进攻方向，班长王强带着战士匍匐接近溶洞，突然听见洞内传来孩子的哭声。

正当他犹豫时，洞口的机枪又响了，副班长腹部中弹，肠子流了出来：“班长，别管我，烧了这帮畜生！”

王强咬咬牙，扣动了火焰喷射器的扳机，橙红色的火舌瞬间吞没洞口，洞内的越军惨叫着往外跑，身上的火焰点燃了军装，有的跳进溪水，有的抱着树干打滚。

对于深达百米的坑道，战士们采用“汽油灌顶”战术。他们爬上山顶，找到通风口，把成桶的汽油倒进去，然后扔下燃烧弹。

据战后统计，光381团就烧了17处坑道，有的越军被烧得蜷缩成一团，手里还握着没来得及发射的手榴弹。

有战士回忆：火攻后去搜洞，发现越军把老百姓推在前面挡火，很多老人的尸体还保持着护孩子的姿势，我们心里也不好受，但实在没办法。

面对越军赖以生存的竹林和橡胶林，张万年下达了“烧光一切可疑区域”的命令。

2月23日，127师推进至扣马山，发现竹林里有越军活动痕迹，立即组织砍竹点火。熊熊大火烧了整整一夜，逼出了藏在竹洞里的30多个越军，其中还有穿着百姓衣服的女民兵，手里攥着微型手雷。

战士们发现，这些竹洞连接着地下通道，里面储存着粮食和药品，难怪越军能在山区坚持这么久。

在清除竹签阵时，火焰喷射器成了清道夫。战士们对着陷阱区和竹林喷射火焰，烧光了所有可能藏竹签的植被。

火攻战术实施后，127师的推进速度明显加快，2月27日就打到了谅山外围。但每次接到“坑道已烧毁”的报告，张万年都会沉默很久。

他知道，火攻会造成越军平民伤亡，但正如他在作战会议上所说：“我们不是来搞屠杀的，但当敌人把老百姓推在前面，把竹签扎进我们战士的脚掌，我们没得选。”

战后统计，127师在17天的战斗中，共歼灭越军3493人，其中60%是在坑道和竹林中被火攻消灭的。

胜利的代价也是沉重的，全师有500多名战士永远留在了越南，很多人牺牲时，身上还带着被竹签扎伤的痕迹。

张万年在战后总结中写道：火攻是无奈之举，是被越军的暴行逼出来的战术。

对比美军在越南战场的“焦土政策”，中国军队的火攻有着本质区别。美军用凝固汽油弹无差别轰炸，而127师的火攻只针对军事目标，甚至在烧坑道前，会用广播喊话让平民撤离。

有越南老汉后来回忆：中国军队烧竹林前，让我们往山顶跑，不像越军，把我们推进火坑。

可越军的“无底线”让中国军人不得不强硬，当379团发现越军把伤员伪装成平民偷袭时，张万年下令：“以后遇到拒不配合的，先控制再检查，敢掏武器的，就地消灭。”

这种铁血手段，是被越军的背信弃义逼出来的。

1985年，已是广州军区副司令员的张万年重返广西边防，在当年的火攻遗址前伫立良久。随行人员回忆，他蹲在烧黑的溶洞前，洞壁上的焦痕摸了又摸。

对越反击战结束40多年后，关于火攻令的争议仍在继续。有人说过于残酷，有人说必要至极。

但经历过那场战争的老兵会告诉你，当你的战友被竹签扎穿脚、当你的兄弟被吊在树上当活靶子，你就会明白，张万年的火攻令，是一个将军对士兵的承诺，绝不能让英雄白白流血。

来源：3C捕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