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子守寡二十年,拒绝所有提亲,今早终于把真相告诉了我!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06 17:55 2

摘要:我叫李大山,今年四十有二,在县城开了家小五金店,日子过得还算顺当。村里人都叫我”小李老板”,虽说不是什么大老板,但在这个只有三百来户人家的小村里,也算是个体面人物了。

村里的三婶子,也就是我三叔的媳妇刘桂芝,已经守了二十年的寡。

我叫李大山,今年四十有二,在县城开了家小五金店,日子过得还算顺当。村里人都叫我”小李老板”,虽说不是什么大老板,但在这个只有三百来户人家的小村里,也算是个体面人物了。

三婶子今年六十出头,比我大了近二十岁。在我记事起,她就是个麻利能干的女人。她和三叔结婚没几年,三叔就在一次外出务工时出了事故,当场去世了。那时候三婶子才三十出头,膝下只有个五岁的女儿小红。

村里人都以为三婶子会改嫁。毕竟那时候她年纪轻轻的,模样也不差,又勤快。可她硬是扛起了这个家,一个人把小红拉扯大。

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寡妇不好过。村里见不得女人强,背后总有闲言碎语。有人说她”装清高”,也有人说她”守着三叔那点抚恤金舍不得改嫁”。可三婶子从不解释,只是埋头过日子。

说来也怪,这二十年来,真有不少人来提亲。有镇上开拖拉机的王师傅,有邻村的鳏夫张德顺,前年还有个在县城有套房的退休老干部。可三婶子一个都没应下。

昨天晚上,三婶子突然打电话让我今早去她家一趟,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我赶到三婶子家时,天还蒙蒙亮。她家还是那座老房子,青砖灰瓦,门口种着几棵枣树。枣树下放着个掉了漆的老藤椅,是三叔生前最爱坐的地方。

院子里晾着半湿的床单,上面印着褪色的牡丹花。墙角堆着劈好的柴火,木柴上面放着个废旧的暖水瓶盖,不知道为什么要留着它。

“大山来了?”三婶子听见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围裙上沾着面粉,“进来坐。”

厨房里,锅上煮着粥,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灶台旁边放着个不锈钢饭盒,已经用了多年,边缘有些发黑。三婶子说那是三叔当年上工地带饭用的。

“吃了没?”三婶子问我。

“吃过了。”我撒了谎。其实我匆忙赶来,连口水都没喝。

三婶子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笑,从锅里盛了碗粥,又从柜子里拿出咸鸭蛋和咸菜,摆在我面前。

“趁热喝。”

粥是小米熬的,浓稠软糯,咸鸭蛋是三婶子自己腌的,油汪汪的蛋黄特别香。

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三婶子家的墙上挂着一个老式挂钟,时针停在了七点半。记得上次来还走得好好的。

“钟坏了?”我随口问道。

三婶子看了眼,摇摇头:“电池没了,忘换了。”

她从柜子里拿出个铁皮盒子,有点生锈了,是那种老式的月饼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堆发黄的纸张。

“大山,”三婶子看着我,眼神格外认真,“你三叔的事,我得跟你说说了。”

我愣了一下。二十年了,村里人几乎不再提起三叔的事,包括我自己。

三婶子从盒子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我:“你看看。”

照片有些泛黄了,但能看出是年轻时的三叔和三婶子。三叔穿着蓝色工装,笑得腼腆;三婶子扎着马尾辫,眉眼间透着青春气息。

“这是我俩刚认识那会儿。”三婶子说,声音有些飘忽。

我翻着照片,突然发现有张照片上的人不太对劲。照片上的男人虽然也穿着工装,但明显不是三叔,长得却有几分相似。

“这是…”

“这是你三叔的哥哥,也就是我公公的大儿子。”三婶子叹了口气,“当年我嫁的本来是他。”

她顿了顿,好像在组织语言:“你三叔和他哥哥长得像,但脾气不一样。大的憨厚老实,二的,就是你三叔,心眼多,爱算计。”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那年我和大的定了亲,眼看就要结婚了。可你三叔不知道怎么跟他哥哥说的,结果他哥突然失踪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三婶子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家里人急得不行,到处找人。后来你三叔说他哥临走前说不想结婚,想去南方打工。又过了一段时间,你三叔说要娶我。那时候我被退了亲,在村里抬不起头,家里也逼我赶紧嫁人,就这样…”

三婶子从盒子里又拿出一封信:“这是在你三叔出事那天,工地上的人从他身上找到的。”

信纸已经发黄,有些地方被汗水浸透,字迹模糊。但我还是能认出那是一封忏悔的信,三叔在信中承认,二十五年前,他嫉妒他哥哥能娶到三婶子,于是设计让他哥去石场帮忙,然后…

“你是说,三叔他…”我不敢往下想。

三婶子没有接我的话,只是从盒子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你三叔出事前两天写的,工友说他那两天一直做噩梦,睡不好觉。”

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对不起,我害了哥哥,也害了你。这些年我良心不安,夜夜梦见他。我去找他了,别找我。”

院子里突然传来公鸡的叫声,把我从震惊中拉回现实。三婶子家养了两只老母鸡和一只公鸡,鸡笼放在枣树下,旁边是个破洗衣盆,盛着剩饭和菜叶。

“三叔是…自杀的?”我艰难地问道。

三婶子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工地上的人说,那天他一个人去了没有防护的高处。”

窗外,邻居家的广场舞音乐响了起来。那是村里老太太们唯一的娱乐活动,每天早上准时开始。音乐有些刺耳,但也驱散了屋里的沉闷气氛。

“那…大伯呢?他真的…”

三婶子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他回来,或者等到他的消息。我想知道真相。”

原来这就是三婶子一直不改嫁的原因。她不是在守寡,而是在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我问道。

三婶子站起身,走到墙角的柜子前,从最底层拿出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是一件褪了色的男式衬衫,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昨天,石场那边在扩建时挖出了一具骸骨。”三婶子的声音颤抖了,“警察来问我认不认得这个。”

她打开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变形的铁皮饭盒,上面刻着”刘根生”三个字。那是大伯的名字。

“这是他的饭盒,我给他刻的名字。”三婶子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屋外,村里的广播突然响起来,播报着今天的天气预报和农事建议。声音断断续续的,有时候被风吹散。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二十年的等待,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大山,”三婶子擦了擦眼泪,声音恢复了平静,“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小红下个月要结婚了。”

小红是三婶子的女儿,在县城医院当护士,找了个城里的小伙子。

“结婚的事情我瞒着她。她要是知道了,婚事怕是要吹。”三婶子叹了口气,“我不想她背着这些过去的事。”

我明白了三婶子的意思。在这个小村子里,这样的丑事一旦传开,就会成为永远的污点,甚至会影响到下一代。

“我会保密的。”我向三婶子保证。

三婶子点点头,把那些照片和信件重新放回铁盒子里:“这些东西,我打算烧了。”

我没有阻拦。有些过去,或许真的应该随风而去。

临走时,三婶子送我到门口。阳光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她看上去突然苍老了许多。

“大山,”她突然叫住我,“你说,根生要是还活着,会不会不认我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二十多年过去了,就算大伯还活着,恐怕也认不出当年那个扎马尾辫的姑娘了。

“他要是回来,肯定还认得你。”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三婶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回县城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回想着三婶子的故事。一个错误的开始,导致了二十多年的错误人生。三叔的负罪感,三婶子的等待,还有那个可能被害的大伯…

天空飘起了小雨,打湿了挡风玻璃。路边的玉米地里,几个戴着草帽的老人正在收玉米。他们佝偻着腰,动作缓慢而坚定。

我突然想起三婶子院子里那些看似无用的小物件:掉漆的藤椅,废旧的暖水瓶盖,停走的挂钟。那些都是回忆的碎片,是她不愿意丢弃的过去。

过了几天,石场挖出的骸骨经过DNA比对,确认是大伯的。警方判定是二十五年前的意外事故,因为当时没有人报案,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

那天,全村人都去了葬礼。三婶子穿着素白的衣服,没有哭,只是静静地看着棺材下葬。小红站在她身边,不明白为什么要给一个从未见过的”叔叔”办葬礼。

葬礼结束后,三婶子对我说:“现在我可以安心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等待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一个答案,哪怕不是她希望的那个。

小红的婚礼如期举行。三婶子穿上了新买的红色旗袍,头发也染黑了,看上去年轻了许多。婚礼上她笑得很开心,仿佛这二十年的守寡只是一场很长的梦。

几个月后,三婶子把老房子卖了,搬去县城和小红一家住。据说她把那些旧物件都扔了,只带走了一个老式的铁皮月饼盒。

我有时会想,三婶子这二十年到底是为谁守的寡?是为了那个可能害死了自己亲哥哥的三叔,还是为了那个失踪二十五年的大伯?

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前几天我去县医院看病,碰到了在那工作的小红。闲聊中她告诉我,三婶子最近参加了老年合唱团,还学会了用智能手机。

“妈最近特别开心,”小红说,“好像年轻了十岁。”

我没告诉小红真相,只是笑着点点头。有些事情,永远不需要下一代知道。就像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皮月饼盒,连同盒子里的秘密,会随着三婶子一起老去,直到消失在时间的尘埃中。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路过那块新开发的地方,原来石场的位置现在建起了一排排的楼房。过去的痕迹已经被完全抹去,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生活就是这样,无论多么痛苦的往事,总会被时间冲淡。三婶子用二十年时间等到了一个答案,也用这二十年完成了自己的救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在等待着某个答案。有人等了一辈子,有人中途放弃,而有人,像三婶子一样,等到了答案后才发现,答案本身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是如何度过那些漫长的日子的。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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