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大雪封山,父亲背回一男子,第二年,父亲生病,男子找上门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04 05:22 7

摘要:"那年冬天,大雪封山三天三夜。爹背回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时,我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这不会给咱家带来麻烦吧?"

"那年冬天,大雪封山三天三夜。爹背回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时,我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这不会给咱家带来麻烦吧?"

雪已经下了两天两夜,山里的路全都被封死了。

我们这个小村庄像是被上天遗忘的角落,平日里就不热闹,这会儿更是安静得只剩下风刮过松树枝的声音。

村口的大喇叭早就因为积雪太厚停了广播,连我们引以为豪的那台收音机都因为电池没电,成了摆设。

我叫李满仓,那年二十九岁,在村里的小学教书。

爹是村里数一数二的能人,木匠活、泥瓦匠的活都会做一些,村里人都喊他李木匠。

娘早年得了一场重病走了,家里就我和爹相依为命,住在村东头一间砖瓦房里,三间正房带个小院子,虽说简陋,但在村里也算像样。

那是2008年的腊月,家家户户都在为过年做准备。

那天早上,爹说柴火不够了,披上他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老棉袄出门砍柴。

"满仓啊,你在家煮点挂面,我回来咱爷俩喝点!"爹出门前叮嘱我。

谁知傍晚时分,爹不仅带回来一捆柴火,还背着一个浑身僵硬的陌生男子。

我开门时,看见爹满脸的风霜,眉毛上全是白霜,肩上扛着一个人,脚下的积雪已经踩出了两道深深的脚印。

那男人的嘴唇乌青,脸色苍白得吓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又冻上了似的。

"儿啊,快烧水,这人快冻死了!"爹喘着粗气说,连说话都带着哈气。

我赶紧把柴火塞进那个已经用了十多年的老土炉子,锅里的水沸腾起来,屋子里慢慢暖和了。

陌生男子被放在我家唯一的木板床上,爹用热毛巾给他擦脸、手脚,又熬了点红糖姜汤,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喂进他嘴里。

男人的脸色从青紫变得稍微红润了些,眼皮微微颤动,似乎有了点生气。

"在松树林那头发现的,不知道是啥人,听口音像是城里来的。"爹揉着发酸的肩膀说,"这么大雪天,身上连个御寒的都没有,要不是我去砍柴路过那,怕是要冻死在咱们山里了。"

"他咋会一个人在山里?"我纳闷地问,一边往炉子里添柴火。

"这谁知道呢,等他醒了问问吧。"爹摇了摇头,"人都快死了,管他是谁,咱不能见死不救啊。"

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

第二天,村里的张大娘挎着篮子来我家串门,名义上是送几个白面馒头,实际上是来打探情况。

"满仓他爹,你这是捡了个啥人回来?"张大娘眯着眼睛问,目光不住地往床上瞟,"现在世道不太平,万一是个坏人咋办?"

"张大姐,你这话说的,人命关天的事,哪管他是谁啊!"爹搓着粗糙的大手,不以为然。

村支书王叔也来了,皱着眉头说:"老李啊,你这心肠是好,但现在外面龙蛇混杂,万一是逃犯咋办?要不咱报个警?"

"雪这么大,公安同志能来吗?再说了,这人又没犯啥事,干嘛报警?"爹倔脾气上来了,"我李木匠做事,自有分寸!"

王叔看爹情绪激动,也不好多说,只是临走时拍拍我肩膀:"满仓,你爹心好,你多留个心眼儿。"

我心里也犯嘀咕,但看爹态度坚决,也不好多说什么。

晚上,我和爹挤在外屋的小炕上,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能听见里屋那人微弱的呼吸声。

"爹,万一这人真有问题咋办?"我小声问。

爹摸了摸胡子,叹了口气:"儿啊,咱穷了一辈子,但咱心不能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道理,你当老师的不懂吗?"

我被爹说得无言以对,只好闭上眼睛,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声渐渐入睡。

第三天,那个男人终于醒了。

他浑身发抖地坐起来,四处张望,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别怕,你安全了。"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先喝点热乎的,暖暖身子。"

男子接过碗,双手颤抖,粥差点洒出来。

"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他的声音嘶哑,说话时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

"我叫江远山,是城里人。"他小口喝着粥,慢慢地说,"我来山区考察一个项目,没想到突然下大雪,又被几个人......"

他说到这儿停住了,眼神变得暗淡。

爹没追问,只是说:"不管咋样,人没事就好。你先养几天,等雪化了再说。"

江远山在我家住了十多天,身体渐渐恢复了。

他穿着爹的旧衣服,帮着洗碗、劈柴,有时候还和我下象棋,棋艺很是不错。

他言谈举止彬彬有礼,说话时总是用"您"字,一看就是读过很多书的人。

村里人起初对他有戒心,后来见他为人客气,做事勤快,态度也慢慢松动了。

特别是村里的几个孩子,常常围着他,让他讲城里的故事。

江远山就坐在我家的小院子里,给孩子们讲外面世界的奇闻轶事,讲得那些孩子们眼睛都亮了。

腊月二十八那天,雪终于化了,山路也通了。

江远山执意要走。

临行前,他站在我家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个旧皮箱,那是村里王叔从他家阁楼上找出来的,说是年轻时候进城用的。

"李大叔,您的恩情,我江远山记在心里。"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认真地写下一串电话号码和地址,"有困难,随时找我。"

爹摆摆手:"救人不图回报,你好好活着就行。"

江远山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送他到村口,问他要去哪里。

"先去县城,然后回省城。"他望着远处的山路,声音很轻,"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处理。"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因为这个陌生人的到来,似乎没那么冷了。

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爹的腿越来越不好了。

常年在潮湿的山里干活,加上那天背江远山时在雪地里趟了太久,爹得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有时疼得整夜睡不着觉。

他躺在炕上,咬着牙不喊疼,但那额头上的汗珠和紧皱的眉头,无时无刻不在刺痛我的心。

村里的小诊所开了些药,却根本不管用。

我偷偷跑去问了镇上的赵医生,他直摇头:"这病不好治,要去大医院看看。"

可县医院要花多少钱啊?我这个乡村教师的微薄工资,哪里负担得起?

我翻箱倒柜,找出江远山留下的那张纸,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拨通。

爹知道了我的想法,把那张纸从我手里拿走:"人家好不容易脱离险境,咱不能再给人家添麻烦。自家的事,自家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第二年春天。

那天,我正在给学生们上课,讲到《背影》那一课,说到父亲爬月台买橘子的情景时,心里突然一阵酸楚。

村里的李大婶气喘吁吁地跑来:"满仓啊,快回家,有城里人来了,开着小汽车!"

孩子们一听,顿时沸腾了,七嘴八舌地嚷着要看城里来的小汽车。

我赶紧让大一点的学生看着低年级的,匆匆往家赶。

远远地,就看见我家院子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发动机还在轻轻地响着,村里的孩子们围在车边,好奇地打量着。

我穿过人群,看见江远山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和爹说话。

爹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脸上带着惊讶和一丝不自在。

"李大叔,我带着田老中医来给您看病。"江远山的声音坚定而诚恳,"您救了我的命,我怎能不管您的病?"

他转过身,看见我,笑着点点头:"满仓老师,好久不见。"

田老中医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两鬓斑白,但背挺得很直,一双手干净得不像干了一辈子中医的人。

据江远山介绍,田老在城里很有名气,出诊费都要好几千,一般人请不动。

田老仔细给爹诊脉,又看了看爹红肿的膝盖,从车上拿下几大包中药材和一些自制的药膏。

"老弟啊,你这病不简单,是虚实夹杂,寒湿凝滞。"田老一边说,一边教我怎么给爹敷药、按摩,"得好好调理,没个把月是缓不过来的。"

爹有些不好意思:"田老,破费了。你看这......"

"李大叔,您就别客气了。"江远山打断爹的话,"当初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在山里冻死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江远山竟然请了假,在我们村住了下来。

他从车上拿下一个行李箱,说是准备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帮着照顾爹的病。

村支书王叔把村委会闲置的一间房子收拾出来,让江远山和田老住下。

每天早晨,江远山会帮着我劈柴、生火,那双白净的手很快就磨出了水泡,但他从不叫苦。

白天,他带着田老给爹看病,一丝不苟地按照田老的指导,给爹熬药、敷药膏、按摩腿脚。

晚上,他陪爹下棋、聊天,有时还会讲一些城里的见闻,逗得爹哈哈大笑。

村里人的态度也慢慢变了。

起初还有人说江远山肯定有所图,毕竟谁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山里老汉这么好?

甚至有人说他可能是个骗子,来山里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看他天天端水送饭,给爹按摩腿脚,那些闲言碎语渐渐少了。

只是,江远山的身份确实有些神秘。

他常常接到电话,说话时总是走到院子外面,声音压得很低。

有时还会有穿着西装的人开车来找他,交谈几句又匆匆离开。

村里人私下猜测,他可能是个做大生意的老板,也可能是政府的什么官员。

二婶甚至说,他可能是个特工,来山里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我倒是不信这些,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

有一天晚上,我看见江远山一个人站在月光下,掏出一个旧钱包,看着里面的什么东西发呆。

我走近一看,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和蔼的中年男人,笑容很温暖。

"那是我父亲。"江远山没有回头,却知道我站在身后,"他去年走了,肺癌晚期。"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我有些尴尬。

"没关系。"他转过身,眼睛里有一丝湿润,"我父亲和李大叔很像,都是那种宁可自己吃亏也不愿意让别人受委屈的人。"

"当初在山里,我被几个人抢了钱包和手机,又迷了路,心里对这个世界都绝望了。"他的声音很轻,似乎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是李大叔救了我,让我重新看到了人间的温暖。"

我这才知道,江远山之所以这么热心帮助我们,不仅仅是为了报恩,还因为他在爹身上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影子。

一个月过去了,爹的腿有了明显好转,能下地走几步了。

村里人私下议论纷纷:"这江远山到底是何方神圣?难不成是什么大人物?"

真相在江远山住了两个月后揭晓。

那天,一辆挂着政府牌照的车开进村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司机恭敬地称呼江远山为"江总",说是有紧急文件需要他签字。

原来,他是省城一家国企的高管,负责扶贫项目的考察和落实工作。

之前来山里是考察一个水利项目,不幸被几个小偷盯上,被抢了钱财和手机,在雪地里迷了路,差点丧命。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江远山能请得动名医,也难怪他的言行举止那么不同寻常。

但让我更感动的是,这样一个城里的大忙人,竟然为了报恩,在我家的土炕上睡了整整三个月。

村里人知道真相后,纷纷给爹道喜:"李木匠,你这是积了大德了!救了个大好人啊!"

爹只是摇摇头:"救人不分贵贱,谁遇到那种情况都会出手的。"

江远山不但自己留下来照顾爹,还安排人把村里的小路修整了一下,又给村小捐了一批新课桌椅和图书。

他说:"这不是施舍,是我应该做的。这山里的孩子,和城里的孩子一样,有权利享受好的教育条件。"

有人问他为什么不直接给钱,他笑着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要做的是帮助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简单地给钱。"

又过了一个月,爹的病几乎痊愈了。

江远山临走时,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满仓,我在城里帮你和李大叔都找好了工作。你可以在城里的学校教书,李大叔可以做些轻松的管理工作。"

我看着那张写满详细信息的纸,心里五味杂陈。

离开生我养我的村子,去陌生的城市生活,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情。

爹更是犹豫了,他舍不得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村子,舍不得院子里那棵他亲手栽下的老杏树,舍不得那些朝夕相处的乡亲们。

"江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爹抚摸着那张纸,眼神复杂,"但我这老骨头,怕是适应不了城里的生活。"

江远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了一番话,让我至今难忘。

"李大叔,记得我刚醒来那天吗?我当时心里其实很害怕,怕你们是和那些抢劫我的人一伙的。"

"但您给我端来的那碗小米粥,还有您说的那句'人没事就好',让我知道这世上还有真正的善良。"

"我那时在山里迷了路,被抢了钱财,又冻得半死,心里对这个世界都绝望了。是您把我背回家,不仅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的心。"

江远山的声音哽咽了:"我父亲去世前,曾经告诉我,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自己从哪里来,不要忘记帮助过我的人。"

"我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在实现我对父亲的承诺,也是对您的一点心意。"

听着这番话,爹的眼圈红了,我也不禁湿了眼眶。

最终,在江远山的再三劝说下,我和爹决定搬到城里去住一段时间,先试试看。

临走那天,爹站在院子里,摸了摸那棵老杏树,又走进屋子,看了看那张他和娘的老照片,最后锁上了门。

村里的人都来送我们,王支书代表村里送了一面锦旗给江远山,上面写着"心系山村,情暖人间"。

江远山接过锦旗,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会继续关注这个村子的发展,也希望大家有困难随时联系我。"

到了城里,我在一所小学教书,爹在江远山公司的后勤部门工作,负责一些轻松的管理工作。

起初,爹不太适应城市的生活节奏和环境,常常一个人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发呆,眼神里满是对家乡的思念。

江远山看出了爹的心思,特意在城郊买了一小块地,让爹种些蔬菜花草,这才让爹找回了一些乐趣。

江远山常来看望我们,每次都会带些山里的土特产,说是想让爹记得家乡的味道。

有时候,他会带着爹去城里的公园散步,给爹讲城市的变化和发展;有时候,他会陪爹去看一场露天电影,那是爹最喜欢的消遣。

渐渐地,爹适应了城里的生活,还交了几个棋友,每天下午都要去小区的亭子里下几盘象棋。

有次,我问江远山:"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就因为爹救了你一命吗?"

他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轻声说:"满仓,在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最珍贵的纽带,不是金钱,不是地位,而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恩情与责任。"

"当初在山里,我遇到抢劫,差点丧命,那一刻我对人性几乎绝望了。是李大叔不顾自己安危,把我背回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父亲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不是简单的恩情计算,而是一种生命的传递。你爹教会了我这个道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听着这些话,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恩情。

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不是豪言壮语,而是默默付出;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持久守候。

爹有一天对我说:"满仓啊,你看江总,有那么高的地位,却从来不摆架子,对咱们和颜悦色的,这就是真正的品格啊。"

我点点头:"爹,当初您救他,也没想过他是什么身份,这就是您的品格。"

爹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人这辈子,名利都是身外物,唯有做人的本分不能丢。"

江远山不但帮助了我们,还带动了整个村子的变化。

他利用自己的资源和人脉,帮助村里发展特色产业,把山里的土特产打造成了品牌,让村里人的收入翻了好几番。

村里的小学也焕然一新,有了电脑室和图书馆,孩子们不用再跋山涉水去镇上上学了。

每年春节,江远山都会回村里看看,和村民们一起吃年夜饭,共话家常。

他说:"这里是我的第二个家,这里的人给了我重生的希望。"

五年过去了,爹完全适应了城里的生活,还成了小区里的"棋王",每天乐呵呵的,脸上的皱纹都少了许多。

我在学校工作得也不错,还娶了个城里的姑娘,有了自己的小家。

江远山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妻子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常常带着他们的小儿子来看望爹,爹也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

雪又开始下了,我站在窗前,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想起那年爹背着江远山回家的情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总有一些微小而伟大的温暖,照亮我们前行的路。

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其实是命运最精心的安排;那些微不足道的善举,却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爹常说:"做人要厚道,待人要真诚,这样才能行得正,走得远。"

如今,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分量。

江远山曾对我说:"满仓,你知道吗?当初在山林中,迷路、挨打、受冻,我几乎绝望时,突然看到你父亲的身影,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希望。"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自己的'李木匠',也有机会成为别人的'李木匠'。这就是人生最美的循环。"

听着这话,我望向窗外漫天的雪花,心里无比温暖。

那是一种超越金钱、地位、背景的温暖,是人与人之间最纯粹的情感连接。

在这个日益复杂的世界里,正是这种简单而真挚的情感,让我们保持着对生活的信心和热爱。

雪,依旧在下,但心中的暖流,却永不停息。

来源:飞烟轻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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