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坚持每月给我两千零花钱,公公住院才发现,存单上少了个零!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0 08:13 2

摘要:结婚三年了,婆婆每月都坚持要给我两千零花钱。刚开始,我推脱了几次,后来看她坚持,也就收下了。

结婚三年了,婆婆每月都坚持要给我两千零花钱。刚开始,我推脱了几次,后来看她坚持,也就收下了。

县城的物价不高,我跟伟国两个人一个月花不了太多钱。我在县医院当护士,他在县建设局上班,两人工资加起来一万多,过得还算宽裕。除了婆婆每月给的两千,我们还每月存了三四千,慢慢攒着准备换套大点的房子。

“妈,这钱您留着自己用吧,我跟伟国现在工资够花了。”每次我这么说,婆婆就摇头,把钱往我手里塞。

“你拿着,跟自己妈妈要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婆婆总是把”妈妈”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婆婆今年六十二,头发染成了栗色,听说是附近小区广场舞队的要求,说跳舞的时候整齐好看。她皮肤很白,脸上的褶子也不多,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婆婆有点驼背,是年轻时候做家务和干农活落下的毛病。

我知道婆婆喜欢我。结婚那天,她拉着我的手说:“闺女,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了。”她的手粗糙得像砂纸,手指关节因为常年做家务而有些变形,指甲剪得很短,还有一点点菜叶卡在指甲缝里。

每月给我的两千块钱,有时是一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有时是几张叠在一起的五百元钞票。钱上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晒过的棉被和陈旧的柜子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婆婆很节俭,每次买菜总是挑最便宜的,有一次苦瓜贵了两毛钱,她愣是走了半条街去另一个菜贩那里买。她的裤子口袋总是鼓鼓囊囊的,里面装着各种超市打折券和小区门口发的促销单。

对了,她还有个特别奇怪的习惯,每次去超市都会带着一个旧饼干盒,里面装着她收集的各种开过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小样。她说这样出门在外洗澡方便,但我从没见她真的出过远门。

公公退休前是县建材厂的会计。他喜欢喝茶,但只喝最便宜的绿茶,说是贵的茶叶都是骗人的。他有一个紫砂茶壶,看起来很名贵,但壶嘴已经缺了一小块,壶盖上的小孔里塞满了茶垢。

公公是个话不多的人。每天早上六点多起床,先在小区门口晃一圈,然后去菜市场,九点回来,准时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重播。他有一个笔记本,记录着家里每月的开支,密密麻麻的数字像蚂蚁一样排列着。

“爸,您记这么清楚干嘛?”我有次看到他在记账,好奇地问。

“习惯了。”公公推了推老花镜,头也不抬。

公公的衬衫口袋总是插着一支钢笔,笔帽已经褪色,笔身上还有几道划痕。伟国说那是他高中时送给公公的礼物,公公一直用到现在。

那天是周四,我夜班结束回家,发现家里没人,桌子上有张纸条,婆婆的字迹歪歪扭扭:

“公公突然胸口疼,去医院了,别担心。”

纸条下压着两千块钱,是这个月她要给我的零花钱。

我赶紧打电话给伟国,他说已经在县医院,让我别着急。到医院时,伟国正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脚边放着一个蓝白条纹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公公的拖鞋和老花镜。

“急性心梗,还好送来得及时。”伟国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现在在里面做手术。”

长椅旁边的窗户开着,六月的热风灌进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医院走廊的地砖有些翘起,墙角处堆着一摞废弃的输液架,架子上还缠着几条发黄的胶带。

婆婆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起来在走廊踱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上衣,袖口处有一小块油渍。她的拖鞋是那种最便宜的塑料拖鞋,右脚那只已经开裂,用透明胶带缠了好几圈。

“妈,您先吃点东西吧。”我从医院食堂买了碗粥,递给她。

婆婆摇摇头,嘴唇干裂,手里攥着一张餐巾纸,已经被揉成了一团。

“手术费交了吗?”我问伟国。

“交了,八万多。”伟国低声说,“是老爸的医保卡和存折里的钱。”

“够吗?”

“够。”伟国点点头,“老爸存了不少钱。”

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公公需要在ICU观察两天,我们只能在探视时间去看他一会儿。

第三天,公公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脸色蜡黄,头发也比以前白了。我和伟国轮流照顾,婆婆几乎整天都守在病房里。

那天下午,我查完房回到护士站,同事小王神秘兮兮地说:“梅梅,刚才一个老太太在找你,说是你婆婆。”

我赶紧去病房,发现婆婆站在公公的床前,手里拿着一个发黄的存折。

“怎么了,妈?”

“梅梅,你来得正好,”婆婆转身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泪光,“我想让你帮我去银行查一下这个存折。”

“这是?”

“老头子的一个存折,我在他衣柜底下找到的。”婆婆把存折递给我,“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

存折很旧了,封面已经磨损,上面盖着工商银行的章。翻开来看,最后一笔交易是在两年前,余额显示是203,458.76元。

我愣住了。

银行的工作人员说这个存折已经停用了,建议我们把钱转到新的银行卡上。办完手续后,我拿着银行卡和余额单回到医院。

婆婆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个旧钱包,钱包的拉链已经坏了,用一根红色的橡皮筋固定着。

“妈,钱已经转到卡上了,这是银行卡和密码。”我把东西递给她。

婆婆摇摇头:“你拿着吧,我记不住那么多数字,再说这钱本来就是给你的。”

“给我的?”

“嗯,你每个月的零花钱,我一直存着呢。”婆婆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串数字和日期,“你看,从你嫁进来那天起,我每个月都记着呢。”

我仔细看了看那张纸,是一张手撕的日历背面,上面记录着三年来每个月的日期,后面写着”2万”。

“两万?”我不解地问,“妈,您每个月不是给我两千块吗?”

婆婆摇摇头,指着纸上的数字:“这上面写的是两万啊,我给你的信封里也是两万啊。”

我还是不明白,伟国这时从病房里走出来,我把事情告诉了他。

“妈,您每个月真的给梅梅两万块钱?”伟国惊讶地问。

“是啊,”婆婆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跟你爸商量好的,每个月给你媳妇两万块钱零花钱,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嫁到我们家受委屈了。”

我和伟国面面相觑。

病房里,公公靠在床头,手上插着输液管,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药渣。

“爸,这钱是怎么回事?”伟国拿出那个存折。

公公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你妈一直记性不好,早年干农活的时候被太阳晒着了,脑子有时候会糊涂。医生说可能是早期痴呆,我们也不确定。”

“那这个存折?”

“你们结婚那年,我跟你妈商量好每个月给梅梅两万块零花钱,你妈很高兴。”公公顿了顿,声音有点哽咽,“但她总是把’两万’看成’两千’,每次我给她两万,她只拿出两千给梅梅,剩下的钱她自己也不知道放哪儿了。”

“后来有一次,我发现她把钱放在了厨房的米缸里,都发霉了。”公公苦笑了一下,“从那以后,我每个月还是给她两万,但只让她拿两千给梅梅,剩下的我偷偷存起来,想着等她病情稳定了再说。”

我听了,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梅梅,对不起啊,这钱本来是给你的,现在…”公公歉疚地看着我。

“爸,您别这么说,”我赶紧擦掉眼泪,“我不在乎这钱,我在乎的是您和妈的健康。”

病房外,走廊尽头的窗户半开着,六月的蝉鸣声混杂着小区广场上的音乐声飘进来。婆婆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用一把不锈钢水果刀慢慢地削着皮。

苹果皮一圈一圈地落下,像一条红色的小蛇。削好的苹果被她切成了小块,装在一个塑料饭盒里。饭盒的盖子已经有些发黄,边缘还贴着一圈不干胶,上面写着伟国的名字,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这是伟国上初中时用的饭盒,”婆婆注意到我的目光,解释道,“我一直留着,觉得扔了可惜。”

我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

“梅梅,婆婆是不是老了,记性不好了?”婆婆突然问,声音里有一丝不安。

“没有的事,妈,您记性很好,还记得伟国上初中用的饭盒呢。”我握住她的手。

婆婆的手粗糙干燥,像是翻过土的老树根。她的指甲剪得很短,手背上有几块老年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那钱的事…”

“钱的事您别担心,公公都跟我们说了,存折上的钱够支付医药费了。”我安慰她。

婆婆点点头,手里还攥着那把水果刀,刀刃上映着走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

“我有时候会忘事,”婆婆低声说,“有一次我去菜市场,忘了回家的路,在街上转了好久…”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我看到她的眼角有泪水在闪动。

“妈,没关系的,我们都在呢。”我紧紧地抱住她。

晚上,我回到家里,伟国留在医院照顾公公。家里很安静,只有冰箱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我走进婆婆房间,想找些她平时穿的衣服送到医院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气味,混合着樟脑丸和一点点药味。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闹钟,指针停在四点二十,旁边是一个塑料梳子,梳齿间夹着几根白发。墙上贴着伟国的几张旧照片,有小学毕业照,中学军训照,还有大学入学照。照片边缘已经泛黄,明显是常被抚摸的痕迹。

衣柜里,婆婆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着,大多是些便宜的棉布衣服,颜色普遍偏暗。在衣柜的角落,我发现了一个红色的纸盒,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堆信封,每个信封上都写着日期和”梅梅零花钱”几个字。我随手拿起一个,打开一看,里面是整整两万块钱,崭新的红色百元大钞,一共二十张。

我又打开几个信封,全都是两万块钱。信封的日期从我结婚那天一直到最近,整整三年,一共三十六个信封。

我蹲在地上,泪流满面。

公公出院那天,我和伟国把婆婆的”秘密”告诉了他。

“她每次从你那里拿了两万,就只给梅梅两千,剩下的都藏起来了,说是要攒着给梅梅一个惊喜…”伟国哽咽着说,“一共七十多万…”

公公沉默了许久,最后长叹一口气:“你妈这病,看来比我想的要严重…”

回家的路上,婆婆坐在后排,手里抱着一个医院发的枕头,枕套是浅蓝色的,一角已经磨损。她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眼神有些茫然。

“梅梅,”她突然开口,“下个月零花钱,我记得给你。”

“好的,妈。”我转过头,对她笑了笑。

车窗外,六月的阳光洒在路边的梧桐树上,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无数细小的掌声。

那年冬天,我们把公公婆婆接到了新买的房子里住。新房子比原来的大了一倍,有一个朝南的阳台,阳光很好。

婆婆的病情在慢慢加重,她开始忘记一些人和事,但奇怪的是,她从不忘记每个月给我零花钱的日子。

每到月初,她就会拿出两千块钱,有时是从她枕头下,有时是从米缸里,还有一次是从冰箱的冷冻室里。钱上总是带着各种奇怪的味道,有时还有点潮湿。

我们带婆婆看了很多医生,最后在省城的一家医院确诊为阿尔茨海默症,医生说病情会慢慢恶化,但可以通过药物控制。

“妈,您还记得我是谁吗?”有时候,我会这样问她。

婆婆会疑惑地看着我,然后笑着说:“你是梅梅啊,我儿媳妇,每个月我要给你两千块零花钱的那个。”

我和伟国决定,用那七十多万给婆婆做最好的治疗。公公说,这钱本来就是给我的,应该由我决定怎么花。

“这钱是她一点一点存的,心意最重要。”我对伟国说,“我想用这钱,让她今后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

婆婆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她能清楚地记得很多事,有时候却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每个月初,她总会想起给我零花钱这件事。

后来,我和伟国商量,每个月初都在她枕头下放两千块钱,让她”找到”后再给我。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我们都很满足。

今年春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婆婆的病情比去年好了一些,能认出大部分家人,甚至还记得一些往事。

饭桌上,公公突然说起了那个存单的事。

“要不是那次住院,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妈把钱都藏起来了。”公公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婆婆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们,然后突然说:“对了,梅梅,我差点忘了,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没给你呢。”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我。

信封上写着”梅梅的零花钱”,下面是今天的日期,字迹工整,一看就是伟国的笔迹。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两千块钱,整齐地叠放着。

“谢谢妈。”我接过钱,眼眶有些湿润。

婆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伟国:“你看,我多记性好,这么重要的事都不会忘。”

伟国笑着点头,眼里闪着泪光。

窗外,春节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红色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晃,像一个个小太阳,温暖而明亮。

我看着眼前这个给了我太多爱的家庭,突然明白,人生最珍贵的,不是那张存单上少了一个零,而是那份爱里多了无数个一。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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