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尽管有万般不愿意,可她在看到男人手上的枪抵在自己腰间后,只能和女儿一起上了男人的汽车。
“求求你,放了我们母女吧,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不,我辛辛苦苦找了你15年,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你。”
1980年5月16日,美国明尼苏达州。
看着眼前疯狂的男人,玛丽·斯托弗紧紧地拥住八岁的女儿贝丝。
听男人的话他似乎很早就认识了自己,可她对眼前的男人非常陌生。
玛丽·斯托弗和女儿
尽管有万般不愿意,可她在看到男人手上的枪抵在自己腰间后,只能和女儿一起上了男人的汽车。
“你不记得我了吧?你教过我的高中代数,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你了。”
“这些年我到处在找你,既然你已经被我找到了,那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听到这句话,玛丽·斯托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但那已经是许多年之前了。
既然找到了,就不可能再放过
玛丽·斯托弗想到在15年前,有个男学生非常认真地向自己表白。
可当时她只以为是青春期冲动,并没放在心上并拒绝了他。
“既然你要找的是我,那拜托你,能不能放了我女儿?”
男人无动于衷,闭起眼睛索性当作听不到她的话。
薛明升
当车子经过一偏僻林区的时候,男人才忽然喊停,举枪威胁玛丽与贝丝下车。
然后他取出随身携带的胶带,分别绑住玛丽与贝丝的双手。
之后推搡着她们走到停在一边的汽车,麻溜地打开并将母女俩都塞进后备箱里。
接下来这个叫薛明升的男人自己开车,朝自家方向驶去。
一路上薛明升的心情极好,一想到日思夜想了15年的玛丽就在自己车上,他就不由自主地将油门又踩得更深了些。
可是后备箱里玛丽母女俩祈祷的声音犹如苍蝇嗡嗡作响,不仅打断了薛明升的思绪,也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于是他停下车来,打开后备箱。
突然的明亮的光线让玛丽母女睁不开眼来,还未等她们反应过来,两人的嘴巴已经被贴上厚厚的胶带,无法出声。
在安静下来后,薛明升驱车看着道路两边快速后退的树木和空无一人的道路,暗自庆幸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车子行驶了很长一段路程后,薛明升不放心,下车查看玛丽的情况。
当他打开后备箱的时候,发现这对母女原来是安安静静地在干大事。
剧照
贝丝手上的胶带,已经被玛丽解得差不多可以挣开了。
“你在做什么?想逃?”
薛明升见状突然变得非常暴躁,像一头正要发怒的狮子。
忽然拔高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显得非常响亮,一个正在附近玩耍的男孩闻声而来。
当看到说不出话,一直发出“嗯嗯”声的玛丽与女儿时,这个男孩还以为他们正在好什么惊险的捉迷藏游戏。
男孩“哇哦”了一声,表现得非常有兴趣。
薛明升看到这个好奇的男孩,眼睛里闪出一道异样的眼神。
他二话不说就把男孩抱起,一并塞进后备箱里。
关上后备箱后他四处张望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其他目击者后便开车离开。
之后汽车一路狂飙,直奔位于阿诺卡县的一处偏僻的野生动物保护区。
到达目的地后,薛明升下车从座位上拿了一根金属棒,又将后备箱里的男孩拖进保护区。
小男孩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乱棒打死,之后被抛尸在人迹罕至的森林里。
干完这些事后,他敲了敲紧闭的后备箱盖子并以一种威胁的语气说道:
“你们要乖乖听话哦。”
车子重新启动,但玛丽的心里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听刚刚的声音,她猜测刚刚那个男孩恐怕凶多吉少。
变态而扭曲的囚禁
回到自己位于罗斯维尔的家后,薛明升第一件事就将玛丽与贝丝锁在家里一个21英寸宽、4英尺长的壁橱里。
被折腾了一天,玛丽母女俩身心疲惫。
但为了两人的安危,玛丽依然强打起精神来。
精力充沛的薛明升看着玛丽的样子,觉得可怜又可笑。
剧照
他很想现在就与她长谈一番,但突发的怜悯心让他打消念头。
算了吧,不着急于一时,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
第二天一早,薛明升就把壁橱里的玛丽拖出来。
眼看着母亲被坏人拖走,贝丝担心得大喊大叫:
“妈妈,妈妈……”
这时薛明升突然停下脚步,向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嘘,别吵,你妈妈没事,你要是再吵,我就不能保证你妈妈没事了。”
两人被关押的地方
八岁的贝丝被吓得瞪大双眼,眼光跟随着母亲直到其身影消失。
而玛丽被薛明升带到客厅,绑在家具上。
“你说以前是我的学生,为何时到今日还要绑架我?”
“我永远不会忘记1965年我在亚历山大·拉姆齐高中读书时,你走进了我的生命。当你以我九年级代数老师的身份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我的世界都亮了。”
“我很喜欢上你的课,因为那样我就能在课堂上欣赏你的容颜、你的一举一动,我深深地被你迷住,你知道吗?”
玛丽沉默地听着薛明升的回忆,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知道你已经嫁人了,但我依然无法自拔。为了表达我的爱意,我以你为女主角、我为男主角写了很多部小说。”
“小说里,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甜蜜了,我们每天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听到这里,玛丽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打断薛明升: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
但薛明升似乎已经沉浸在其中,思维已经刹不住车了:
“不,这些你应该听,我还没讲到重点呢。”
“高中时期,因为你我每天都陷于痛快与痛苦之间。”
老年的玛丽
“痛快的是我能幻想与你在一起的所有美好欢快之事,痛苦的是你每天都走近另一个男人身边。”
“可恨的是,当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你表明我的心意,你却一笑而过,完全把我的话当成儿戏。”
“既然你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那我今天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话音刚落,薛明升就像饥饿已久的禽兽一般扑向玛丽,侵犯了她。
为了庆祝自己的胜利,薛明升还找出摄像机,拍下了自己侵犯玛丽的过程。
事后看着瑟瑟发抖的玛丽,薛明升威胁道:
“你为人师表,想必也知道如果我把这些录像公开出去的后果,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吧。”
自从抓住玛丽之后,薛明升自信心爆棚。
他相信只要让玛丽留在自己身边,总有一天自己一定能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女人。
在之后的日子里,侵犯玛丽对于薛明升来说就像一日三餐一样,乐此不疲,玛丽却折磨得苦不堪言。
薛明升经常会变着法子,用变态的方式来侵犯玛丽。
他会幻想自己就是电影导演,摆设好摄像机后他便要求玛丽过程必须流露出对他的爱意。
可是玛丽已经十分恐惧了,怎么可能不会表现出被迫的神情呢。
于是她哀求薛明升放过自己:
“抱歉,我实在是没办法完成你的要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薛明升一听玛丽这么不配合,脸色马上晴转阴:
“没办法?好,那我告诉,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需要找个人来发泄,你说贝丝怎么样?”
“不行,你想对她做什么?”
玛丽听到这话非常惶恐,她担心禽兽不如的薛明升真的会那么做。
“放心,我对那个小不点没兴趣,就是想勒死她泄泄气。”
薛明升说得一脸轻松,玛丽却吓得脸色发白。
“不,求求你放过贝丝,你有什么气朝我撒就好,孩子是无辜的。”
玛丽卑微的态度深得薛明升的心,脸上的阴鸷逐渐散开。
他揪着玛丽的头发说道:
“我会有今天的所作所为,全部拜你所赐。”
“高中时你给我的代数成绩是B﹣,害我毕业后上不了大学。为了前途我不得不参加越南战争,却被抓去成了战俘,受尽折磨。”
薛明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编造了一段凄惨的命运,目的只是为了让玛丽对他心存内疚。
在此期间,薛明升每天如常到自己经营的电子产品商店上班。
上班的这八个小时时间,他会把玛丽的女儿贝丝关在货车上的一个盒子里,玛丽则继续留在壁橱里。
薛明升威胁玛丽,如果她试图让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知道她被绑架到此,那么他们也会永不见天日。
忍辱负重的玛丽一直没有放弃找机会逃跑,她一面假意妥协,一面熟悉这座房子的环境。
1980年7月7日,玛丽顺利从锁着的壁橱门上取下铰链销。
在薛明升上班后,她与贝丝来到厨房拨出报警电话。
之后她们躲在薛明升家外面路边的一辆汽车后面,等到执法警察的营救。
直到她们看到警察拔枪走了过来,被囚禁了将近两个月的母女俩终于得救。
随后薛明升在他的商店被警方逮捕。
另一起绑架案水落石出
然而,失去自由的薛明升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甚至在入狱后,他还试图收买其他囚犯帮他杀掉玛丽与贝丝,以阻止她们指证他。
1980年,薛明升因涉嫌绑架玛丽与贝丝,以及强暴玛丽的罪名接受审判,最终他被判处终身监禁。
薛明升被判决入狱之后,警方再次接到一起与之有关的入室绑架案举报。
报案人是玛丽的婆婆。
她告诉警方,1975年的一天,薛明升持枪械闯入她位于德卢斯的住所中,要求见玛丽。
得知自己情报有误,该房屋并非玛丽的住处,反而是其婆婆的安身之地后,转而将她捆绑并威胁其不能报警,否则就杀死他们。
玛丽的婆婆遭此意外的时候,玛丽一家人都住在菲律宾。
她与丈夫在那里担任基督教传教士,所以薛明升才会一直苦寻她无果。
1979年,玛丽与丈夫才带着子女回到明尼苏达州。
一年后,薛明升才找到了机会对玛丽下手。
三岁看小,七岁看老
其实,薛明升对玛丽的疯狂迷恋并非一朝一夕的兴趣行为,而是从小就有的心理疾病。
1950年10月15日,薛明升出生于中国台湾省。
由于父亲在美国明尼苏达大学任教,因此在他八岁那一年举家迁往明尼苏达州。
作为家里的老大,薛明升自小对弟弟妹妹并没有爱护之情,反而经常暴力相对。
所以弟弟妹妹们对他非常害怕,感情也冷淡。
看出薛明升有暴力倾向和控制欲的父母,经常对他进行心理疏导,但收效甚微。
固执己见的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忙于工作的教授父亲也无暇教育他。
移民三年后,薛父离世,薛母更拿薛明升没办法。
在母亲眼中,薛明升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青少年时期,他的过分行为已经开始触及法律。
他曾向车辆投掷石头,还向三个陌生人的公寓纵火。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薛母将14岁的儿子带到医院接受心理治疗,之后薛明升再也没在明面上做过出格的事情。
在薛明升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亚历山大·拉姆齐高中后,薛明升的古怪心理疾病在成绩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2010年7月6日,薛明升获得假释资格,但法院拒绝他的请求,原因是他仍对社会构成威胁。
2010年时的薛明升
2016年,薛明升再次申请假释,同样遭到拒绝。
如今薛明升仍在狱中改过自新,而经历了一场噩梦的玛丽母女在得救后就全家移民菲律宾,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满头白发的玛丽已经退休了,贝丝也已经结婚生子。
虽然她们从此事上获得勇敢生活的力量,但她们还是希望让更多同样的不幸者明白。
无论曾经的经历再怎么糟糕,可生活终会是美好的。
参考资料:
Ming Sen Shiue——wiki
Ming Sen Shiue Terrified Minnesota, Served 30 Years for Murder, Kidnappings—— CBS News
Judge Rules Kidnapper-Killer Ming Sen Shiue Won't Go Free——Fox News
来源:亮仔说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