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发小突然来访,我下楼买酒,回来发现他和妻子在厨房包饺子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1 15:50 1

摘要:我站在门外,手捧房产证,"AA制"三个字如雷贯耳。婆婆那句话,像一把刀子,割断了我最后一丝念想。

陪嫁房的抉择

我站在门外,手捧房产证,"AA制"三个字如雷贯耳。婆婆那句话,像一把刀子,割断了我最后一丝念想。

风吹过脸颊,才发现泪水早已打湿衣襟。

我叫林小菊,1990年从纺织厂技校毕业,分配到市棉纺厂做挡车工。那时的工作,是多少人羡慕的"铁饭碗"。

厂里给每个新工人发了一套蓝色工装和饭盒,那是我人生中第一套属于自己的工作服,穿在身上倍感自豪。

上班第一天,师傅王大姐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林,进了国营厂,就是托上了共和国的大树,这辈子不用愁了。"

我家在农村,母亲早逝,父亲拉扯我和弟弟长大不易,供我读完技校已是倾其所有。

每次回家,看到父亲粗糙的双手和花白的鬓角,心里总是一阵酸楚。村里人都说林大柱心疼闺女,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就为了我能在城里有个铁饭碗。

与赵德明相识在一次厂里组织的联谊会上。那年五一,两个厂联合举办联欢会,主持人让大家玩"击鼓传花"游戏。

花刚好在我手里停下,我涨红了脸,不知所措。这时一个高个子男青年主动上台,替我解了围,那就是德明。

他高我半头,在国营机械厂当钳工,眉毛浓密,憨厚老实,眼睛总是带着笑意。手上的老茧彰显着一个工人的勤劳。

那时的恋爱很单纯,不过是下班后一起骑车看露天电影,或者在厂门口的小摊上吃碗麻辣烫。德明总会偷偷把碗里的肉丸子夹到我碗里,我假装没看见。

半年后,他捧着一束野菊花,在我宿舍楼下向我求婚。楼上的姐妹们起哄,有人喊:"小菊,别犹豫了,这么老实的男人哪找去!"

我红着脸点了头,德明激动得语无伦次,像个毛头小子。

婚礼很简单,就在机械厂的食堂摆了十桌,请了两家的亲戚和厂里的同事。父亲穿着唯一一套的确良衬衫,发际线后退了许多,却笑得格外灿烂。

婚后我们本打算在单位分房,可赶上九十年代改革大潮,住房分配制度改革,要么缴纳高额住房公积金,要么自行解决。

公婆家是老职工,住在七十年代分配的筒子楼里,一梯十几户共用一个煤气灶和水龙头。四十平米的房子挤着公婆、德明和刚上初中的小姑子,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

新婚之夜,我们住在用床单隔开的小角落里,德明握着我的手,轻声说:"小菊,委屈你了,再等等,厂里说最多三年能分上房。"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没事,咱们年轻,能吃苦。"

可现实没给我们缓冲的时间。单位通知停止分房,改为货币化分房制度。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德明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我偷偷看见他在阳台上抽闷烟,烟头一个接一个。

父亲得知情况后,骑着自行车来城里看我。他坐在筒子楼的楼梯上,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递给德明一支。

"小赵啊,我看你是个实在人,闺女跟着你,我放心。"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这辈子没啥本事,就这一个闺女,不能看她跟着受罪。"

第二天,父亲带我们去了县城,咬牙将准备给弟弟盖房的地和积蓄全拿了出来,在县城给我们买了一套六十平米的两居室,作为陪嫁。

那是一栋八十年代末的楼房,没有电梯,墙皮有些脱落,但有独立厨房和卫生间,在当时已是奢侈。

"闺女,这是爸爸给你的依靠,再苦也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他拍着我的肩膀说,眼里闪着泪光。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弟弟马上要成家,父亲却把唯一的积蓄都给了我。那一刻,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过日子,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林小菊。公婆看到房子后,笑逐颜开,当即决定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小姑子小英也因此有了自己的小天地,不必再和邻居家的孩子挤在楼道里写作业。她高兴得像只小鸟,在新家里跑来跑去。

刚开始,一切都很美好。德明每月工资按时上交,婆婆掌管家务,我负责接送年幼的小姑子上下学。日子虽不富裕,却也其乐融融。

每天早上,院子里的大喇叭准时响起《东方红》,我和德明骑着二八自行车,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奔向各自的工厂。

晚上回家,婆婆已经做好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有时还会特意做我爱吃的酸辣土豆丝。

周末,我们一家人围在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前,看《西游记》重播。小姑子最喜欢孙悟空,常常学着他的样子在屋里蹦来蹦去。

那段日子,虽然平淡如水,却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转折发生在1997年。单位效益下滑,厂长在大会上宣布减产增效,我所在的车间被裁撤,我成了最早一批下岗职工。

拿到解除劳动合同通知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像是在为我的命运叹息。

那张薄薄的纸片,宣告了我"铁饭碗"的终结。原以为一辈子的依靠,转眼成了泡影。车间里,不少老姐妹抱头痛哭。

走出厂门的那一刻,我没敢回头。那座曾经让我骄傲的厂房,如今成了我不愿触碰的回忆。

回家后,德明安慰我说:"没事,你歇着吧,我一个人也能养活这个家。"

可我知道,一家五口的重担,不能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那段日子,我靠着摆小摊补贴家用,在小区门口卖煎饼果子,常常天不亮出门,天黑才回。

初夏的清晨,我摆好摊子,第一位顾客是对面修车铺的师傅。他接过煎饼,咬了一口说:"小林,你这手艺,比外面馆子里的都强。"

那一刻,我眼睛湿润了。从挡车工到卖煎饼的小贩,我的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变,可我依然有尊严地活着。

回家的路上,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德明的厂也开始不景气,工资经常拖欠,我们的存款越来越少。

一天回家,听见婆婆在厨房和小姑子说话:"你看你姐,房子是她的,不冲我们使唤人,咱们还得感谢她。"

"妈,我姐对我挺好的。"小姑子小声辩解。

"好?那是她应该的。我们全家的开销也没少往里贴,凭什么都让她做主?"婆婆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字字清晰。

这话像根刺,深深扎在我心里。原来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个有房的外人。

那晚,我彻夜未眠。想起结婚那天,婆婆拉着我的手,笑着说:"闺女,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赵家人了。"

可如今,我依然是外姓人,只因为房子写着我的名字。

没过几天,德明提出家里要重新装修,需要我拿出积蓄。我婉拒说手头紧,毕竟小摊的收入勉强糊口。

谁知婆婆放下碗筷,直言不讳:"这个家难道不该AA制吗?我们有老有小的供着,你一个人挣点钱,连装修都不愿意出?"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没解释完,德明打断了我:"小菊,房子是你的,可这里住着我们全家五口人,大家共同生活,应该共同承担。"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丈夫之口。

婆婆趁热打铁:"再说了,虽然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但那是两口子的共同财产,哪有分你我?"

我无言以对。放下筷子,默默走进卧室,翻出那本满是父亲指印的存折和房产证。

整整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浮现出父亲沧桑的面容和他说过的话:"闺女,这房子是爸给你的保障,别人拿不走。"

第二天一早,我联系了娘家弟弟,将房子过户给了他。"与其被人当作施舍,不如物归原主。"

弟弟震惊地看着我:"姐,你疯了吗?这可是你唯一的家啊!"

"不,弟弟,这是爸原本要给你的。我想通了,过继给你,算是我还给爸爸的。"我强忍泪水,签下了过户文件。

德明得知后大发雷霆,质问我为何不商量。"商量?你们商量过房子的事吗?"我反问,"当初我父亲掏空积蓄给我们买房,你们欢天喜地搬进来,可曾想过他的难处?"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白眼狼,吃我们赵家的,住我们赵家的,转头就把房子给了娘家。赵德明,我看错你老婆了!"

公公虽没说话,但眼神里满是失望。小姑子躲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没想到祸不单行,当月厂里宣布破产重组,德明下岗在家。两个主要劳动力同时失业,家里顿时断了经济来源。

我们连房租都付不起,更别说维持五口之家的日常开销。公婆怨声载道,德明整日愁眉不展,小姑子的学费也成了问题。

全家五口陷入困境,不得不搬回筒子楼。看着挤在十几平米房间里的一家老小,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德明开始四处找工作,却因年龄和技能受限,只能找些临时活干。有时一天下来,满手油污,却只挣几十块钱。

我继续摆摊,但生意越来越差。小区门口多了几家连锁早餐店,我的老顾客渐渐被分流。

有天下着雨,我摊子前空无一人。对面早餐店的霓虹灯映在雨水中,格外刺眼。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伞走来。是小姑子小英,她已经上高中了,个子拔高了许多。

"姐,我来帮你收摊。"她接过我手中的铲子,麻利地收拾起来。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

"哥让我来的,他说...他说对不起你。"小英低着头,声音哽咽。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原来,德明心里是懂我的。

那年冬天,父亲独自来县城看我,瘦了一圈的他眼含泪水,却只字不提房子的事。"小菊,日子过得好吗?"他颤抖着问。

我强颜欢笑:"挺好的,爸,您别担心。"

父亲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里面是他卖掉家里最后一头猪得来的钱。"拿着,给自己买件棉袄。"

望着父亲饱经风霜的脸,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爸,对不起,我...我把房子给了弟弟。"

父亲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傻闺女,那房子本就是给你的,你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置都行。爸只希望你过得好。"

当晚,我和父亲挤在筒子楼的小床上,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一起。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哼起了儿时的摇篮曲。

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所有的委屈和苦楚都化作眼泪,无声流淌。

父亲走后,我和德明的关系依旧紧张。我们虽然住在一起,却像两个陌生人,很少交流。

公婆对我的态度更是冷若冰霜,饭桌上几乎不和我说话。唯有小英,还会偷偷塞给我一个煮鸡蛋或者一块糖果,以示安慰。

正当两家关系僵到极点时,婆婆突发脑中风。那天,她正在择菜,忽然倒在地上,口歪眼斜,说不出话来。

医院里,医生说需要立即手术,费用高达万元。这对于已经濒临崩溃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德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借钱。我二话不说,拿出了这些年摆摊攒下的全部积蓄,还是不够。

走投无路之际,我想到了弟弟。电话打过去,他二话不说,立马答应支援。"姐,那房子本来就是爸给你的,我不过是暂时保管。现在你需要用钱,我当然得拿出来。"

手术很成功,但后续康复需要长期护理。医院里,我日夜照顾,德明也辞去新找的工作守在病床前。生死关头,谁还计较那些身外之物?

一天深夜,婆婆醒来,看到我趴在床边睡着了,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惊醒过来,发现她眼中含泪。

"对...不...起..."她艰难地挤出这三个字。

我握住她的手,摇摇头:"妈,都过去了,您好好养病。"

德明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眼圈红了。

婆婆出院后,需要人细心照料。我主动承担起这个责任,每天给她按摩、翻身、喂药。原本冰冷的关系,在这朝夕相处中慢慢融化。

一天,我给婆婆梳头时,她突然说:"小菊,当初是我不对。一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

我鼻子一酸:"妈,我也有错。急着证明自己,反而伤了亲情。"

公公在一旁抹泪:"都是一家人,以后别再分彼此了。"

弟弟来看望婆婆时,带来了意外消息。他悄悄告诉我:"姐,爸说这房子始终是你的嫁妆,我只是暂时保管。他想明年翻修老房子,让你们全家搬回去住。"

我惊讶地看着弟弟,他笑着说:"爸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过得好,他才安心。"

春节那天,两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虽然菜色不丰,但笑声不断。德明向我敬酒,眼神中满是愧疚和温情。

父亲提议在家乡的老宅基地上重建房屋,让我们重新开始。"地方虽然偏僻,但空气好,适合养老。前后院子大,小英以后结婚生子也有地方玩耍。"

婆婆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孩子,是我们错了。人这辈子,钱财哪有亲情重要。"

德明红着脸说:"小菊,这些年委屈你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让我好好补偿你。"

那一刻,所有的隔阂都烟消云散。我想起那句老话:家和万事兴。原来,真正的富足不是有多少房产,而是家人间的理解与包容。

清明节那天,在父亲规划的新房地基前,德明和我、公婆、父亲,各自拿起铁锹,共同挖下第一铲土。

春风拂过脸庞,带来泥土的芬芳。房子不过是外壳,真正的家,是人心相依。

看着眼前和睦的一家人,我明白了:真正的AA制,不是金钱的平均分配,而是责任与爱的共同承担。这份领悟,值得我用一套房子去交换。

来源:就喜欢说三道四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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