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终前把存款都给弟弟,他却拿着存折跪在我面前:哥,我错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2 03:04 1

摘要:"哥,我错了!"我刚打开门,就看见弟弟周建军跪在门口,手里捏着一本泛黄的存折,泪水打湿了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哥,我错了!"我刚打开门,就看见弟弟周建军跪在门口,手里捏着一本泛黄的存折,泪水打湿了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这个画面如同一记重拳,直击我心窝。

那是1993年初春的一个清晨,窗外的梧桐树刚抽出嫩芽,小区里的大喇叭正播放着《春天的故事》。

母亲去世已有三个月,我和弟弟的关系却因为那本存折,冷到了冰点。

我叫周建国,比弟弟大六岁,今年刚满三十五。

父亲早年在纺织厂当机修工,一次修理大型织布机时不慎被卷入,留下我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

那时我才十岁,弟弟才四岁,懵懂无知,不明白为何家里总是披麻戴孝的人进进出出,只知道从此再也见不到总是抱着我们的父亲了。

母亲赵桂芝在父亲的工友帮助下,顶替了父亲的工位,成了纺织厂的一名普通女工。

她个子不高,却有着惊人的毅力,每天早出晚归,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但从不在我们面前喊一声苦。

"男儿志在四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母亲经常对我说的话。

每当夜深人静,我还能回忆起母亲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的身影,针线穿梭间,她会轻声哼着家乡的小调,仿佛那样就能驱散生活的艰辛。

我们家住在厂区的筒子楼里,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虽然简陋,但在那个年代已是不错的待遇了。

母亲把大房间留给我和弟弟,自己睡在靠近厨房的小间里,冬天寒风透过窗缝灌进来,她就用报纸糊上,说这样能挡风又保暖。

我从小就懂事,知道家里不容易,学习特别用功,希望有朝一日能改变家里的处境。

弟弟却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常常放学就和院子里的孩子们疯玩到天黑,作业也是马马虎虎,让母亲没少操心。

"建国性子像他爹,沉稳;建军像我,爱动脑筋。"母亲总这样跟邻居们说,眼里满是宠溺。

我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每天骑着父亲留下的二八大杠,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

弟弟则在初中时就显露出不爱读书的苗头,整天琢磨着如何做小生意,用零花钱买些小人书租给同学看,还挺会赚钱。

母亲对我要求严格,对弟弟却格外宽容。

记得有一次,我因为贪玩误了晚自习,母亲知道后,二话不说拿了扫帚抽我的腿,边打边说:"你不好好读书,以后能干啥?想像你爹一样累死在机器旁吗?"

可弟弟逃学去游戏厅,她只是叹口气,摸摸他的头说:"玩够了吧?玩够了就好好学点真本事。"

我心里不平衡,却也明白母亲的苦心。

1985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学院,是我们那一届少有的大学生,村里人逢人便夸赵桂芝有福气。

那年夏天,母亲卖掉了她唯一一件值钱的首饰——父亲定亲时送的金戒指,给我凑了两百块钱的路费和生活费。

临行前,她拉着我的手说:"建国,妈就这点本事,供你上大学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

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

上大学那几年,我省吃俭用,假期还去做家教挣钱,从不向家里要一分钱。

每次寄信回家,我都谎称学校条件好,伙食也不错,就是为了让母亲和弟弟少为我担心。

毕业那年,托了关系,我被分配到县机关工作,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弟弟却是初中毕业就没再继续读书,先是在纺织厂当了学徒工,没干几年就嫌工资低,辞职跑去做推销员,后来又去批发市场帮人卖衣服。

1991年,我和同事介绍认识的李芳结了婚,单位分了两居室的楼房,添置了新家具,还买了一台14寸的彩色电视机,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母亲很高兴,说她终于能放心了。

弟弟那年刚满二十三,在服装市场干了两年,眼见别人做老板赚大钱,也心痒难耐。

"哥,我想自己开个服装店。"一次吃饭,弟弟突然说出这个想法。

我一听就反对:"你有什么经验?万一赔了怎么办?"

母亲却在一旁说:"年轻人嘛,总要闯一闯,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就这样,在母亲的支持下,弟弟东挪西借,凑了五千块钱,在市场里租了个小铺面,开始了他的生意。

起初生意还不错,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机,那时候人们开始讲究穿着,弟弟进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很受年轻人欢迎。

可好景不长,没过半年,铺面对面开了一家更大的服装店,价格比弟弟的还便宜,弟弟的生意顿时冷清下来。

为了翻身,弟弟又贷款进了一批所谓的"名牌"服装,结果发现是假货,不但没卖出去,反而惹了一身麻烦。

那段时间,弟弟明显消瘦了许多,眼圈总是发黑,但他从不在母亲面前提及困难,每次回家还买些贵重的补品给母亲。

"妈,生意好着呢,这是给您补身子的。"弟弟总是笑着说。

去年冬天,母亲突然病倒了,送医院一检查,已是肝癌晚期。

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建议我们把母亲接回家休养。

我和弟弟轮流照顾母亲,我白天上班,晚上守着;弟弟则白天来,晚上回店里。

那段日子,母亲瘦得厉害,但精神却出奇地好,总是让我们讲讲各自的生活和工作。

每当弟弟说起他的服装店如何如何红火,我就想反驳,但看到母亲欣慰的笑容,又把话咽了回去。

"建国稳重,建军灵活。"母亲常这样评价我们兄弟,"一个是顶梁柱,一个是活水源,都是好样的。"

那时我并不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当是母亲的安慰之词。

腊月二十九那天,母亲病情突然恶化,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她让我出去买些东西,特意叮嘱要去远一点的药店,说那里的药效果好。

我半信半疑,但还是照办了。

等我回来时,看见弟弟眼睛红红的坐在母亲床边,母亲则闭目养神。

我没多问,只当弟弟是心疼母亲,伤心落泪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母亲就永远离开了我们。

我们按照家乡的习俗,为母亲操办了丧事,四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来吊唁,都说赵桂芝是个好人,一辈子不容易,却把两个儿子拉扯得这么出息。

出息?我看着弟弟憔悴的面容,心里一阵苦涩。

母亲走后第三天,我们开始整理她的遗物。

她的东西很少,一个小皮箱就装完了,大多是些旧衣服和几本发黄的相册。

就在这时,弟弟从母亲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本存折和一张纸条。

"这是妈留给我的。"弟弟声音发颤地说。

我接过来一看,是母亲的工资存折,里面有两万三千元,几乎是她一辈子的积蓄。

纸条上只写着简单的一句话:"建军,这钱给你周转生意用,别让你哥知道。"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她把所有钱都给了你?"我几乎是咆哮着问。

弟弟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无法理解母亲的决定,心中既有委屈又有不平。

这些年,我孝敬母亲从不含糊,每月都寄钱回家,逢年过节也不忘买礼物。

而弟弟呢?不但自己生活不稳定,还总是跟母亲要钱,现在母亲把毕生积蓄都给了他,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我冷冷地说。

弟弟想辩解什么,但看我脸色难看,最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妻子李芳。

她安慰我说:"大概是阿姨知道你生活稳定,不需要这笔钱,而弟弟做生意需要资金周转吧。"

我却固执地认为这是不公平的。

"我不会再管他了,他既然拿了母亲所有的钱,就别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斩钉截铁地说。

就这样,我和弟弟断了联系,整整三个月没有见面。

直到那天早晨,他跪在我家门口,手捧存折,泪流满面。

"你知道我为什么跪在这儿吗?"弟弟抬起头,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沧桑。

我没作声,只是紧抿着嘴唇。

"这钱,我没花。"他将存折递给我,"你看看背面。"

我接过存折,翻到背面,看到了母亲熟悉的字迹:"建军欠外债一万八,还完后剩下的钱,你们兄弟一起用来开个小店。记住,一个顶天,一个立地,才能撑起一个家。"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妈临走前告诉我,她早就知道我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弟弟声音哽咽,"她说她装作不知道,是怕我有负担。"

原来,母亲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弟弟生意失败,欠下了高利贷;知道弟弟每次回家买补品是用借来的钱;也知道弟弟瞒着所有人,独自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她把钱给我,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欠债的事,怕你看不起我。"弟弟擦了擦眼泪,"母亲给我钱的那天,让我答应她两件事:第一,还清债务;第二,一定要和你和好,一起守着这个家。"

我突然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

她知道我性格固执,若直接告诉我弟弟的窘境,我必定会责怪他不懂事。

所以她选择这种方式,既帮弟弟解了燃眉之急,又给了我们兄弟和好的机会。

"妈临终前还念叨着你,说你从小就懂事,担心你心里不平衡。"弟弟继续说,"她让我等风头过去,再来向你解释清楚。"

我沉默了许久,心里五味杂陈。

想起母亲生前常说:"人这一辈子,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如今,她用自己的方式,教会了我宽容与理解。

我扶起弟弟,紧紧地抱住了他。

多年来积压的情感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我们兄弟俩抱头痛哭,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失去父亲的夜晚。

"傻小子,跪什么跪,咱娘在九泉之下看见了得心疼死。"我拍着弟弟的肩膀,声音已经完全哽咽。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母亲的遗像前,聊了很多很多。

弟弟告诉我,他的服装店其实早在去年就关门了,欠下的债务都是高利贷,利滚利已经难以偿还。

那些所谓的"名牌"服装是他铤而走险进的货,结果被人举报,赔了不少钱不说,还差点坐牢。

"哥,我对不起咱妈。"弟弟红着眼眶说,"她把一辈子的血汗钱都给了我,我却还是没能扭转局面。"

我摇摇头:"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们兄弟和睦。"

想到这里,我有了主意:"咱们用剩下的钱,一起开个小店吧,就当是完成妈的心愿。"

弟弟眼睛一亮:"真的?你不嫌弃我没本事?"

"瞎说什么呢,你小时候做那些租书、卖小玩意儿的生意不挺有点子的吗?"我笑着说,"我有稳定工作,你有生意头脑,咱们优势互补。"

就这样,我们用母亲留下的四千多块钱,加上我的一些积蓄,在县城最繁华的步行街租了间小铺面,开了一家布料店。

我们给店取名"顶立",寓意一个顶天,一个立地。

开业那天,我们请了几位邻居和朋友来捧场,大家都说这名字挺有意思的。

"是我娘生前常说的话。"我向客人们解释,"一个顶天,一个立地,才能撑起一个家。"

起初生意并不好做,布料行业竞争激烈,我们进的货又比较普通,来光顾的顾客不多。

弟弟却不灰心,他发挥自己的长处,主动去结交各类人脉,打听哪里有优质便宜的货源。

他还想出了"会员制"的点子,固定客户可以享受折扣和送货上门服务,这在当时可是新鲜事。

我则负责账目和进货,每天下班后就到店里帮忙,周末全天坐镇。

就这样,我们兄弟齐心协力,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半年后,我们开始有了一些积蓄,弟弟提议扩大经营范围,增加窗帘布和床上用品。

我原本持保守态度,但想到母亲生前对弟弟的评价——"活水源",就同意了他的提议。

没想到这一招果然奏效,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家居装饰的需求也越来越大,我们的布料店生意越来越好。

1995年,我们的小店已经小有名气,不少周边城镇的顾客都慕名而来。

弟弟提议再开一家分店,这次我毫不犹豫地支持了他。

新店开在了县城新开发的住宅区附近,专营高档窗帘和床上用品,由弟弟全权负责。

我的妻子李芳也辞去了工厂的工作,来帮忙打理老店,一家人齐心协力,事业蒸蒸日上。

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母亲的话:"建国啊,你要记住,亲情不是算计,而是包容;不是计较,而是给予。"

如今,我终于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母亲把存款留给弟弟,不是偏心,而是深知我们兄弟各自的性格和处境。

她用自己的方式,教会了我们互相扶持、彼此包容的真谛。

有时,我会在店里的柜台后看着忙碌的弟弟,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也看见了母亲那欣慰的目光。

弟弟现在已经结婚了,娶了一个邻村的姑娘,小两口感情很好,去年还添了个大胖小子。

我们给孩子取名叫"周桂祥",既有母亲的名字,又寓意着祥和幸福。

每逢清明节,我们一家人都会去母亲的坟前上香,告诉她我们的近况,虽然她听不见,但我们知道她一定会欣慰的。

回想那个弟弟跪在我门前的早晨,如今已过去了五个年头。

那本存折,我们一直保存着,没舍得用,就放在店里的抽屉中,算是对母亲的一种纪念。

每当我打开抽屉看到它,就会想起母亲那饱经风霜却依然慈爱的面容,想起她对我们的期望和教诲。

人生在世,得失难料,但亲情永远是最珍贵的财富。

母亲用她的方式,让我明白了这个朴素而深刻的道理。

如今,我和弟弟的布料店已经开了三家,还注册了自己的商标,在县城小有名气。

县里的领导还来考察过,说我们是个成功的家族企业典范。

每当有人问起我们成功的秘诀,我总是笑着说:"不敢当,都是我娘的功劳,她教会了我们怎么做人做事。"

母亲的爱,像春天的细雨,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母亲的教诲,像夏日的凉风,指引着我们前行的方向。

虽然她已离我们而去,但她的精神却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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