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婶失业五年不出门 村里人天天送饭救济 今早收到她寄来的50万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3 10:22 1

摘要:一大早,我就被邮递员的电动车喇叭声吵醒。这年头谁还寄挂号信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套上凉拖就下了楼。

一大早,我就被邮递员的电动车喇叭声吵醒。这年头谁还寄挂号信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套上凉拖就下了楼。

“老李,签收一下。”

邮递员小王递给我一个信封,厚得不正常。我一边接过来一边纳闷:“谁寄的?”

“王凤英,我看了好几遍确认是真的。”

王凤英?隔壁王婶?

信封有点沉。回到家我才小心翼翼地拆开,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去——整整五十万现金,码得整整齐齐。这不是电视剧里那种随便塞几张就说多少万的场景,是真的五十万,一捆一捆扎好的崭新百元大钞。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老李,这些年谢谢你们。钱我不需要了,就当回报村里人的好心吧。”

落款是”王凤英”三个字,笔迹工整但是有些颤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写完这么一句话。

这可把我吓坏了。五十万啊,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平时就指望那几亩薄地过活。王婶哪来这么多钱?她不是已经失业五年了吗?我赶紧拨通了村长的电话。

要说村里最让人费解的人,那非王婶莫属。五年前她从县城服装厂下岗回来,就再也没出过门,连院子都不踏出半步。

王婶原本在县城的服装厂做会计,一干就是二十多年。那时候服装厂是咱们县最大的企业,日子红火着呢。谁知道后来败给了外地的快时尚牌子,一夜之间就倒闭了。王婶没拿到一分钱补偿,只背了一堆旧账本回来。

她住在我家隔壁,那老房子是她老公生前留下的。说起她老公,那也是个传奇人物。年轻时在县城混社会,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三十多岁就横死街头。王婶守寡已经十多年了,膝下无儿无女,一个人过日子。

我们村的风俗,对这种孤寡的人是格外关照的。尤其王婶之前在村里人缘不错,经常帮人算账报税。大家伙儿知道她失业后,你家送个馒头,我家送盘菜,就这么一天天把她给养活了。

村长是最上心的。他每周都亲自去给王婶送一次油盐酱醋。每次回来都要叹口气:“唉,活不开了,窗帘拉得紧紧的,房门都不开,只从门缝把东西递进去。”

“她不上医院吗?”我有次问。

“说是得了社交恐惧症,不敢见人。”村长摇头,“我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她说没钱。”

这话大家都信,毕竟王婶失业那会儿确实穷得叮当响。有次村里通电费,她家的那份都是东家凑一块西家凑两块给交上的。

“王婶她人呢?”村长听完我的描述,立马紧张起来。

“不知道啊,信是寄来的。”

“该不会是……”村长没把话说完,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农村,一个独居的人突然做出这种事,往往意味着想不开了。

我俩没多废话,骑上电动车就往王婶家赶。一路上我还在琢磨这笔钱的来路。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王婶一个下岗女工,哪来这么多钱?

到了王婶家,我们使劲敲门却无人应答。村长急了,喊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硬是把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给撬开了。

屋里的景象让我们全傻了眼。

本以为会看到灰尘遍布、蛛网满天的破落景象,没想到屋内干净整洁得像城里人家。地上一尘不染,家具虽然老旧但擦得锃亮。最让人惊讶的是客厅中央那张特大的办公桌,上面摆着三台电脑,还有一堆我叫不上名的设备。

“这……”村长目瞪口呆,伸手摸了摸显示器,“还是热的,刚用过。”

厨房里,冰箱门上贴着一张便条:“下雨天别送饭了,我有速冻水饺。”

我看了看冰箱,里面塞满了速冻食品,全是超市里最贵的那种。杂粮架上摆着各种进口坚果,柜子里是高档茶叶。

这不像是一个靠村民救济度日的穷人家。

卧室更是让我们震惊,墙上贴满了各种外国风景的照片,都是那种很专业的拍摄角度。床头柜上放着一本护照,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出入境章,新加坡、马来西亚、日本、韩国……

王婶出国了?她一个足不出户的人,怎么会去这么多地方?

“老李,过来看这个。”村长在书房里喊我。

书房是整个屋子里最不像样的地方,到处堆满了纸质账本和文件夹。墙上钉着一张世界地图,上面用红色图钉标记了几十个点,每个点旁边都写着数字和日期。

桌上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封写到一半的邮件,收件人那栏赫然写着”高利贷受害者互助群”。

“这……”村长拿起一本账本翻了翻,“天哪,这些都是放贷记录?”

账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姓名、金额、利息和日期,最早的一笔可以追溯到十年前。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好多名字我都认识,都是县城里的小老板或者生意人。

“王婶是高利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村长摇摇头:“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他指着电脑上那封未完成的邮件。邮件内容大致是王婶自述如何成为一名”网络追债师”,专门追讨高利贷放出去却收不回来的钱。邮件里说她曾经是服装厂高管的债主,后来服装厂倒闭了,她就把这门手艺做成了职业。

“所以她这五年其实……”

“是在家里远程工作。”村长苦笑道,“而我们还以为她活不下去了,天天送饭。”

这时,我注意到书桌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本相册。翻开一看,全是王婶在村里各家吃饭的照片,每张照片旁边都细心地标注着日期和送饭人的名字。最后几页贴着村民们给她送东西的便条,大多写着”别客气”、“乡里乡亲”之类的话。

王婶没了。

这个结论是我们在卫生间找到她留下的遗书后得出的。遗书很短,只说自己得了晚期癌症,不想连累村里人,已经去了想去的地方。

“我欠村里人太多情分,实在无颜面对大家。这些年我一边靠大家救济活命,一边逼他人还债度日,内心煎熬不已。我赚的每一分钱上面都沾满了眼泪,有人的也有我的。现在我时日无多,也该还清这份人情债了。”

信的最后,她写道:“请把我的骨灰撒在村口的那条河里,我这辈子走得太远,最后还是想回到起点。”

我们在她的床头柜里找到了医院的诊断书,确实是晚期胰腺癌,已经扩散了。最近的一次检查日期是两个月前。

村长打电话联系了王婶在国外的手机号码,但已经停机了。我们都明白,以王婶的性格,她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事情过去三个月了,我们始终没找到王婶的下落。

那五十万现金,在村委会开会后,大家一致决定用来修缮村里的小学和敬老院。王婶的房子被锁起来,成了我们村的”王婶纪念馆”,存放着她的照片和遗物。

有趣的是,自从王婶的事情败露后,县城里有好几个做小生意的人主动找到村长,表示愿意捐款给村里。问起原因,都支支吾吾不肯说明,但我们心里都有数——肯定是王婶曾经的”客户”。

昨天,村里通网了,年轻人可以回来搞直播带货了。村长拉着我去商量如何分配新项目时,随口说了句:“王婶要是还在就好了,她那电脑技术,肯定能帮上大忙。”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别的事——上周收到一张从马来西亚寄来的明信片,没写内容,只在角落里画了一朵小花。笔迹和那五十万的字条一模一样。

我没告诉任何人,只是把明信片夹在了家里的相册里,和王婶结婚照的那一页放在一起。那张结婚照还是我结婚那年王婶送我的,照片里我抱着媳妇傻笑,旁边站着满脸欣慰的王婶。照片背面写着:“好好过日子,别学我。”

村里人都说王婶这辈子可怜,孤家寡人的走了这条路。可我总觉得,她比我们懂得多,看得远,活得通透。

今天早上,我又收到了一张明信片,这次是从新西兰寄来的。上面写着:“医生说我还能再活两年,我准备去看极光了。老李,钱够用吗?不够我再寄。”

就这么一句话,却看得我眼眶发热。这个犟脾气的女人,还是改不了她照顾人的老毛病。

我拿起笔,给她回了一张明信片:“够用,村里通网了,孩子们不用去县城上学了。你安心看你的极光吧,别忘了拍照片,我们还等着开眼界呢。”

寄出明信片时,我又遇到了那个送信的小王。

“又寄明信片啊?寄哪儿去?”他一边填单子一边问。

“新西兰。”

“新西兰?那边有你亲戚?”

我笑了笑:“是啊,远亲。”

远得很,却近在心里的那种亲。

晚上回家,媳妇问我:“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我说:“没什么,就是想起个老朋友。”

然后我掏出手机,给村长发了条信息:“我想把王婶那些电脑捐给小学,让孩子们学学怎么用。”

村长很快回复:“好主意!她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

我看着窗外的月亮,忽然觉得它今晚特别亮。也许在地球的另一端,那个倔强的老女人也正抬头看着同一轮明月吧。

“你等着,王婶。等你看完了极光,记得把照片寄回来。我们村的展览馆还缺你的作品呢。”

我自言自语着,忽然想起她曾经在给村里孩子们批改作业时说过的话:“人这辈子,不在乎走多远,而在乎心里装着谁。”

算了吧,王婶。你就继续装着我们,我们也装着你。乡里乡亲的,本来就该这样。

窗外,村里新装的路灯亮了起来,照亮了通往村口那条河的小路。河水依旧哗哗地流淌,就像它流了千百年那样,不紧不慢,却从不停歇。

(村里人都说王婶怪,可我知道她比谁都明白人间冷暖。那五十万是她的心意,可惜她没告诉我们——她那颗心,值钱得多。)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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