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去坟头给丈夫烧纸,丈夫突然从坟里出来:我还活着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4 15:11 1

摘要:青岩村的晨雾还未散尽,周颖已蹲在溪边浣衣。木槌敲打在皂角衣料上的声响,混着远处几声零星的犬吠,勾勒出寻常农家清晨的模样。她将洗好的粗布衫拧干,指尖冻得发红,却不自觉地望向村口蜿蜒的小路 —— 那条通向解州城的路,丈夫白守仁已走了半年。

青岩村的晨雾还未散尽,周颖已蹲在溪边浣衣。木槌敲打在皂角衣料上的声响,混着远处几声零星的犬吠,勾勒出寻常农家清晨的模样。她将洗好的粗布衫拧干,指尖冻得发红,却不自觉地望向村口蜿蜒的小路 —— 那条通向解州城的路,丈夫白守仁已走了半年。

灶台上的陶瓮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熬煮的是掺着野菜的稀粥。周颖掀开锅盖,蒸汽朦胧了她清秀的眉眼。自从白守仁外出做工,这样寡淡的吃食她已习惯。成亲时白守仁握着她的手说:“等我攒够钱,一定让你顿顿吃上白面馍馍。” 如今灶台边的钱罐里,零零散散的铜钱在晨光下泛着微光,是她每日纺线换来的。

日头渐渐西斜,周颖倚着门框,看着邻家孩童嬉笑跑过。突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同村的王婶气喘吁吁跑来:“颖丫头,不好了!城里来消息,说守仁......” 话未说完,周颖的腿已软了半截,攥着门框的手青筋暴起。

原来那日白守仁背着十五两银子往家赶,行至城郊,见一老汉倒在路边抽搐。他二话不说背起人就往医馆跑,还垫付了二两药钱。那老汉正是解州城有名的韩木匠,可谁料韩木匠的儿子韩虎赶来,见白守仁守在父亲床前,竟一口咬定是他谋财害命。白守仁辩解无果,医馆掌柜又出面作证药钱是他所付,官府来人便将他押走了。

周颖跌坐在地,耳畔嗡嗡作响。她想起成亲那日,白守仁穿着崭新的青布长衫,在喜烛下对她笑得腼腆。如今他却身陷囹圄,生死未卜。“婶子,我要去解州城!” 周颖挣扎着起身,却被王婶拦住:“使不得啊!你一个妇道人家,去了又能怎样?再说韩虎那泼皮,定是讹诈钱财,官府自会查明。”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解州城再无消息。周颖每日去村口张望,风雨无阻。她托人给官府递了几封信,均石沉大海。夜里,她抱着白守仁留下的木工墨斗,在油灯下默默垂泪。墨斗上的刻痕还留着丈夫的温度,那是他亲手所制,曾说要传给未来的孩子。

三个月后,韩木匠终于苏醒。他得知儿子所作所为,拄着拐杖大闹官府,哭着为白守仁作证。可新上任的县太爷昏庸无能,认定白守仁 “居心叵测”,非要他再拿出十两银子作为 “赔偿”。白守仁身无分文,只能留在医馆做苦力抵债。他曾托人给周颖捎信,却被韩虎半路截下。

青岩村的流言渐渐传开,有人说白守仁犯了大罪被关入大牢,有人说他卷款私逃。周颖的公婆本就体弱,听闻消息后一病不起。周颖白天照顾公婆,夜里纺线到天明,只为凑钱请人去解州城打听。可等来的却是白守仁 “病死狱中” 的噩耗。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周颖跪在祠堂里,听着族老们商议后事。“守仁没了,按规矩得立衣冠冢。” 族长的话像一把重锤砸在她心上。她看着灵牌上 “亡夫白守仁之位” 几个字,眼前浮现出白守仁离家那天的模样。他背着行囊,一步三回头:“等我回来,给你买红头绳。”

坟冢落成那日,周颖披麻戴孝,在坟前摆上白守仁最爱吃的腌萝卜。纸钱在火中翻飞,化作灰烬随风飘散。她摸着冰凉的墓碑,低声道:“守仁,你安心去吧。我会守着这个家,等你......” 话未说完,泪水已决堤。她不知道,此时的白守仁正蜷缩在医馆柴房,望着窗外明月,心中念着她的名字。

此后,周颖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她会在梳妆台前多坐片刻,将头发梳成白守仁最爱的样式,再别上那支铜簪 —— 是成亲时白守仁用第一个月工钱买的。田间劳作时,她总觉得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回头却只有摇曳的稻穗。夜里,她对着空荡的床铺,轻轻哼着白守仁教她的小调,直到困意袭来。

邻村有人上门提亲,都被周颖婉拒。她守着与白守仁的回忆,在这清冷的小院里,独自度过一个又一个春秋。而白守仁,在医馆日夜做工,终于还清了 “债务”。当他满心欢喜地踏上归乡之路时,却不知等待他的,是更大的磨难。

春去秋来,青岩村的槐树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周颖的鬓角不知何时爬上了几缕白发,唯有那支铜簪依旧别在她发髻间,泛着温润的光。每日清晨,她都会对着祠堂里白守仁的灵牌上香,三炷香袅袅升起,仿佛能将她的思念带到另一个世界。

周颖的日子过得清苦又规律。天还未亮,她便摸黑起床,先去灶房烧火煮粥,待粥熬得浓稠,便盛一碗供在灵牌前。“守仁,该用饭了。” 她轻声说道,仿佛白守仁真的会回应她。吃完饭,她扛起锄头去田里劳作,除草、施肥、浇水,每一个动作都重复着昨日的轨迹。烈日下,汗水浸透她的粗布衣衫,可她从不喊累,只是偶尔直起腰,望着远处的山发呆,脑海中浮现的全是白守仁的模样。

村里的妇人时常聚在一起做针线活,周颖却很少参与。她们谈论的都是家长里短、新纳的媳妇,或是哪家又添了新丁,这些热闹都与周颖无关。有时,她路过她们身边,能听到几句议论:“这周家媳妇也太痴了,守着个死人过一辈子,何苦呢?”“就是说啊,大好年华都浪费了,不如再寻个好人家。” 周颖充耳不闻,只是加快脚步,回到那个安静的小院。

每年白守仁的忌日,都是周颖最郑重的日子。她会提前几天就开始准备,去镇上买最好的纸钱,折成元宝的形状;亲手做白守仁爱吃的腌萝卜,切得细细的,装在陶罐里;还会扯几尺红布,缝成香囊,里面装满艾草,据说能辟邪。忌日当天,她天不亮就起床梳妆,穿上成亲时的红嫁衣,虽然有些褪色,却依旧鲜艳。她背着装满祭品的竹篮,一步一步走向白守仁的坟头。

坟头的杂草,周颖总是清理得干干净净。她跪在坟前,点燃纸钱,火光映红了她的脸。“守仁,这一年村里又发生了好多事。隔壁的李婶生了个大胖孙子,整天笑得合不拢嘴;村头的王大爷走了,听说是无疾而终。”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白守仁就坐在她身边,认真地听着。“你放心,公婆我照顾得很好,只是他们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总念叨着你。” 说到这里,周颖的声音哽咽了,泪水滴落在燃烧的纸钱上,瞬间化作灰烬。

另一边,白守仁在还清医馆的 “债务” 后,满心欢喜地踏上了归乡之路。他归心似箭,日夜兼程,只盼着早日见到日思夜想的周颖。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他。在路过一片山林时,他遭遇了一伙山匪。山匪们见他背着行囊,以为里面有金银财宝,便一拥而上。白守仁奋力反抗,可寡不敌众,被打得头破血流。混乱中,他的行囊也被抢走,身上仅剩下几文钱。

山匪们离去后,白守仁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他在山林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伤口疼痛难忍,又饥又渴。不知过了多久,他晕倒在路边。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农户家里。原来,是农户上山砍柴时发现了他,将他救了回来。

白守仁想要感谢农户,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记忆。他记不起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农户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白守仁为了报答农户的救命之恩,便留在他家帮忙干活。他干活勤快,为人老实,农户一家对他也很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守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安定下来。可每当夜深人静时,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子,穿着红嫁衣,对他温柔地笑着。他知道,那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想不起她是谁。

而在青岩村,周颖依旧日复一日地守着对白守仁的思念。她坚信,总有一天,白守仁会回来的。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哪怕岁月渐渐磨平了她的棱角,她心中的那份执念,从未改变。

北风卷着枯叶掠过青岩村,白守仁坟头的枯草在风中簌簌作响。周颖裹紧补丁摞补丁的棉袄,竹篮里装着新折的纸钱、刚腌好的萝卜,还有一捧白守仁最爱吃的炒黄豆。这是他 “去世” 后的第四个忌日,祠堂里公婆的咳嗽声愈发沉重,她却觉得,只有在坟前絮叨时,心口的空洞才能稍稍填满。

“守仁,爹前日咳血了,郎中说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 周颖跪在坟前,火苗舔舐着纸钱,灰烬打着旋儿升上灰蒙蒙的天空。她伸手去够飘远的纸灰,指甲缝里还沾着清晨淘米时的米浆。忽然,身下的土地传来细微震动,像有人在地下捶打。周颖僵住,盯着坟包上新鲜的泥土裂纹,那缝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周...... 周颖?” 沙哑的声音从坟里闷声传出。周颖跌坐在地,竹篮翻倒,黄豆滚得满地都是。墓碑后的土堆轰然塌陷,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撑着墓碑站起,身上的灰布衫破得只剩布条,脸上结着血痂,可那双眼睛,分明是白守仁的!

“鬼...... 鬼啊!” 周颖抓起石块就要砸,却在看清男人手腕上的旧伤时愣住 —— 那道疤,是成亲前白守仁帮她劈柴时留下的。男人踉跄着扑过来,带起一阵腐土腥气:“是我!守仁啊!” 周颖被他攥住手腕,熟悉的温度透过破旧衣袖传来,让她浑身发抖。

“你不是死了?官府说......” 周颖话未说完,已被白守仁紧紧抱住。他身上混杂着草药味和血腥味,下巴抵在她发顶颤抖:“我被关在大牢里,韩木匠清醒后作证,可那昏官要我赔十两银子......” 白守仁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讲述着牢狱里的日子。他用木工手艺帮狱卒修缮牢房,换来少些打骂,直到新官上任才查清冤情。

出狱那日,白守仁归心似箭,却在山路上遭遇山匪。混战中他滚落山崖,醒来时躺在流民窟,发着高烧说胡话。等终于恢复气力,却发现记忆全失,只记得自己是个木匠。他跟着流民一路乞讨,直到在邻县集市上,看见一个卖绣品的妇人背影与周颖相似,脑袋突然剧痛,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拼命往回赶,结果听路人说青岩村在办丧事,一问才知是在葬我......” 白守仁抹了把脸,指缝间全是泥,“我不敢进村,偷偷去咱家窗下看,见你穿着孝服在灵堂烧纸......” 他哽咽着跪在坟前,抓起坟土往脸上撒:“我扒开坟头想爬进去,可实在没力气,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周颖颤抖着抚摸白守仁凹陷的脸颊,他颧骨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那些独自熬过的漫漫长夜,那些被泪水泡烂的枕头,此刻都化作汹涌的委屈。她捶打着白守仁胸膛,突然哇地哭出声:“你个杀千刀的!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让我一个人......” 哭声惊飞了树梢的寒鸦,在空荡的坟地上回荡。

白守仁任她发泄,等周颖哭累了,才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油纸早已破损,里面是半块发黑的面饼:“在流民窟讨的,本想带给你......” 周颖看着面饼,又想起成亲时白守仁说要让她顿顿吃白面馍馍的誓言,眼泪再次决堤。

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同村的猎户老张来山上打猎。他举着猎枪远远望见坟前的两人,惊得差点摔了跟头:“活见鬼了!白守仁不是埋了吗?” 喊声惊动了附近的村民,不多时,坟前围满了人。有人吓得跪地磕头,有人抹着眼泪感叹,更多的是对着死而复生的白守仁指指点点。

“周姑娘,这到底咋回事?” 王婶挤到前面,拉着周颖的手直哆嗦。周颖望着白守仁,突然破涕为笑:“他没死,守仁回来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白守仁握紧她的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两人相携往村里走去。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把这分离的岁月,一步一步重新丈量。

白守仁和周颖相携往村里走去,夕阳的余晖为他们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可刚到村口,便被一群村民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战战兢兢地打量着白守仁,仿佛他真是从阴间归来的鬼魂;有人则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声音里满是惊讶与好奇。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都埋进土里的人,咋还能活过来?” 村民们的目光像无数根刺,扎在白守仁身上。他下意识地将周颖护在身后,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周颖握紧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白守仁的父母听闻儿子还活着,不顾病体蹒跚着赶来。母亲见到白守仁的瞬间,腿一软差点摔倒,父亲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却又不敢,生怕这只是一场梦。“爹,娘,我回来了。” 白守仁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扑进父母怀里痛哭起来。一家人紧紧相拥,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衫,这一刻,所有的思念、担忧与痛苦都化作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然而,村里并非所有人都真心为他们高兴。韩虎得知白守仁没死,心中又惊又怕,他害怕白守仁会找他算账,毕竟当初是他诬陷白守仁谋财害命。于是,他偷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纸包不住火,白守仁的归来终究还是让他的恶行暴露在众人面前。村民们纷纷指责韩虎的所作所为,往日里对他的不满也一并爆发。

白守仁并没有立刻去找韩虎算账,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是安顿好家人,让周颖不再受苦。他和周颖一起将父母送回家中,细心照料他们服药休息。看着父母憔悴的面容,白守仁满心愧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们。

第二天,白守仁主动来到韩木匠家。韩木匠见到他,老泪纵横,拉着他的手不停地道歉:“守仁啊,是我教子无方,害你吃了这么多苦,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白守仁看着年迈的韩木匠,心中的怨恨渐渐消散:“韩叔,我知道您也是受害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要韩虎能改过自新就好。” 韩虎在一旁听着,羞愧地低下了头,他从未想过白守仁如此大度,心中满是懊悔。

白守仁的大度赢得了村民们的敬重,大家纷纷伸出援手,帮他修缮破旧的房屋,送来米面油盐。在众人的帮助下,白家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白守仁重操旧业,干起了木匠活。他手艺精湛,为人又实在,找他做工的人络绎不绝。周颖则在家操持家务,照顾公婆,闲暇时便纺线织布,补贴家用。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守仁和周颖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每当夜幕降临,夫妻俩便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诉说着这些年的思念与牵挂。白守仁会给周颖讲他在外的奇遇,周颖则会讲述自己这些年的生活点滴。他们的笑声在小院里回荡,温馨而幸福。

一年后,周颖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夫妻俩给孩子取名叫 “念恩”,寓意着他们对生活的感恩,对彼此的珍惜。白守仁抱着儿子,眼中满是慈爱:“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了。” 周颖靠在他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白守仁和周颖的故事在青岩村代代相传,成为了一段佳话。人们常说,他们的爱情就像寒冬里的梅花,历经风霜雨雪,却依然绽放得灿烂。每当村里的年轻人遇到困难,长辈们就会讲起这个故事,告诉他们只要心中有爱,有信念,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而白守仁和周颖,也在这片生养他们的土地上,携手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春秋,将平凡的日子过成了诗。

来源:朵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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