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3543刀!袁崇焕惨死的背后,是什么击穿了君臣之间的信任防线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4 22:21 1

摘要:历经数个时辰的漫长行刑,男人血已流尽,哀嚎声逐渐衰竭,只有剧烈的疼痛仍在刺激神经中枢,引发身体不时本能地颤抖,而呼吸时急促的气流,通过完全破裂的胸腔,在心肺之间发出阵阵类似鸣叫般的异响。

整整3543刀!

冰冷的刃尖在肌理间旋转翻飞,将一具完整的躯体,寸寸脔割成血肉模糊的骨架。

历经数个时辰的漫长行刑,男人血已流尽,哀嚎声逐渐衰竭,只有剧烈的疼痛仍在刺激神经中枢,引发身体不时本能地颤抖,而呼吸时急促的气流,通过完全破裂的胸腔,在心肺之间发出阵阵类似鸣叫般的异响。

汗臭、污渍、浓烈的血腥气和桂花香,在午后灼热的阳光照射下,混合成一股令人作呕又驱之不散的味道。

而刑台之下,愤怒的京师百姓,开始疯狂争抢受刑者的皮肉、内脏,得之便当即和着烧酒生啖,咀嚼时鲜红的液体从唇边溢出,咬牙切齿的唾骂却未停歇。

至于那些被拆解抛弃的骨骼,还要遭刀斧剁成碎渣,然后践踏在泥浆尘土之中。

这一帧帧惨不忍睹的画面,定格成为抗金名将留在历史中的最后影像——明崇祯三年(1630)八月,蓟辽督师、兵部尚书袁崇焕,被治以九大重罪,凌迟于北京西市!

此时,大明江山已摇摇欲坠,内忧外患之际,崇祯皇帝为何要对股肱重臣痛下杀手?被誉为“明末最后长城”的袁崇焕,又为何最终落得个千刀万剐的凄凉下场?

而袁崇焕惨遭寸磔的背后,究竟是遭人构陷还是性格使然?是派系争斗亦或误解累积?走进明末历史,让我们一起探究袁崇焕之死的背后真相。

天启七年(1627)八月,明熹宗朱由校骤崩于乾清宫,因其膝下无子,年仅十七岁的皇五弟、信王朱由检奉遗诏继位。

崇祯帝登基伊始,便将抵御后金、收复辽东的重任,交给了曾取得宁远、宁锦大捷的原辽东巡抚袁崇焕。

崇祯元年(1628)四月,袁崇焕升任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及蓟辽督师,同年七月,朱由检召其入京问策,在询及辽东何时平定时,新任蓟辽督师竟不假思索地表示“计五年而东夷可平、全辽可复”。

新君朱由检踌躇满志,迫切希望扭转关外颓势,而袁崇焕的承诺无形中契合了其急于求成的心理,自然令大明天子龙颜大悦。

然而中途休息期间,兵科给事中许誉卿当面质询袁崇焕“五年复辽”之方略时,得到的答复竟然是“聊慰上意耳”。

殿前问策,事关重大,而袁崇焕身为边帅,却以安慰皇帝为由在御前信口开河,许誉卿闻言当即厉色责问道:“上英明甚,岂可浪对?异日按期责功,奈何?”

袁督师这才意识到轻率失言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随即向崇祯提出“五年之中须事事应手”的诸般条件,然而皇帝对复辽大业抱有热切的期望,不仅对其在钱粮、兵械、人事等方面的要求一一应允,还责成吏、兵、工、户四部尚书全力协助配合袁崇焕作战。

同时赐下尚方宝剑,准袁崇焕在辽东便宜行事,敦促其“早平夷酋,以纾四海苍生之困”,并郑重表示待复辽之日,将“不吝封侯之赏”。

可以看出,崇祯皇帝对袁崇焕给予了充分的信任,也调动了大明王朝所有的人力、物力来支持辽东战事。

然而即便如此,根据当时的对战形势,“五年平辽”也很难具备实现的可能。

自萨尔浒惨败后,辽东局势在持续恶化,明军丧失对后金的有效压制而被迫转为全面防守。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能保住辽东基本盘已属不易,实现战略反攻是难上加难,更遑论五年之内全面收复。

“五年平辽”的壮阔愿景,也许是袁崇焕对抗现实困局的一场豪赌,但军国大事绝非儿戏,辽东战场更关乎明朝的生死存亡,既然在天子面前夸下了海口,那么一旦承诺不能兑现,必将受到严重反噬。

正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五年平辽”的高调表态,虽然在当时给了崇祯皇帝莫大的信心,却也为袁崇焕日后的不幸遭遇埋下了伏笔……

袁崇焕赴任辽东后,便开始着手解决往年的军队欠饷问题,并积极整顿关宁军务,然而诸多举措初见成效之际,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影响深远的“斩帅”事件。

袁崇焕督师蓟辽,整合防区之内的所有军事力量是其当务之急,但处于敌占区后方的东江镇,情况却有些复杂。

天启二年,毛文龙被熹宗授以平辽总兵官署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之职,开始依托东江镇,进行对后金的袭扰和游击作战。

这支军事力量的存在,具有极强的战略牵制作用,尤其是东家镇下辖的“皮岛”,虽是孤悬海外的飞地,却因为独特的地理位置,而完全封锁住了女真人的出海口。

明廷对这块“敌后根据地”相当重视,但毛文龙长期雄踞一方,性格难免桀骜而不受约束,加之屡屡虚报战功、冒领军饷的行为,更使其在朝中饱受诟病。

崇祯二年六月初一,袁崇焕亲自登岛拜会毛文龙,并就粮饷、兵马等问题与之展开接洽,但两人的会谈并不愉快,这其中既有军事策略上的巨大分歧,又存在权力划分上的诸多矛盾——袁崇焕要将东江镇归入辖区统一指挥,然而当惯了割据军阀的毛文龙又怎么可能言听计从?

当月五日,经反复沟通无果之后,袁崇焕突然拘执毛文龙,并定下十二条罪状,在未请示朝廷的情况下,动用天子御赐之尚方宝剑,将其斩杀于双岛。

毛文龙性格嚣张,手握重兵不服管制,长此以往终究是个隐患,而且其虚增十余万人冒领军饷,让原本就捉襟见肘的明朝财政更加困难,进而也会影响到了整个辽东的恢复大局。

但其被处决后后,皮岛便迅速落入后金手中,而卧榻之侧再无牵制的女真人,由此得以专心致志地对明朝发起进攻。

所以关于毛文龙之死究竟是自毁长城还是其死有余辜,在后世一直存在争议,但至少有一点可以明确——袁崇焕本身并不具备审判、处决毛文龙的资格。

从官阶品轶来看,袁崇焕是正二品的蓟辽督师,而毛文龙是正一品的左军都督,二人并没有从属关系。

从管辖范围来看,袁崇焕虽然负责整个辽东军务,但毛文龙身为平辽总兵官,这个职务直接对朝廷负责,根本不受蓟辽督师节制。

而且明朝律法有明确规定:如总兵镇守官有犯违法重事,须用体覆明白、指陈实迹、具奏请旨,不许擅自辱慢。

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哪怕毛文龙罪该万死且证据确凿,袁崇焕也没有对其先斩后奏的权利。

擅杀毛文龙,从轻来说,是滥用职权,以下犯上,从重而言,是对天子威权的蔑视和侵犯。

而袁崇焕在激情杀人之后,也自知鲁莽惹下祸端,因此立即上书向皇帝请罪,并对擅杀毛文龙的原因进行了解释:

臣洞悉其狼子野心,知其终不可制。欲擒之还朝,等候皇上处分,然擒拿之时其部下必定哄然作乱,事情将有不测,惟有以迅雷不及掩之法将诛杀。”

而为了进一步减轻罪责,袁崇焕又在奏折中表示:“辅臣龙锡为此一事低徊过臣寓”。暗指在其赴辽前,已就诛毛一事,与内阁次辅钱龙锡有过商议。

殊不知仅此一句,便将单纯的军事纠纷引向了敏感的政治话题——边帅与阁臣私相授受,历来是官场大忌,而两年后袁崇焕受审之际,其与钱龙锡的关系又被拿出来大做文章,最终造成袁与东林党人“内外勾结”、“结党误国”的指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先回到毛文龙事件的处理结果。

此时正值对后金作战的关键时期,关外大局又仰仗于袁崇焕一人,因此崇祯接到奏报之后,也只能顺水推舟的表示,毛文龙不受节制,骄横跋扈,言下之意其是罪有应得。

同时皇帝还颇为大度地宽慰袁崇焕,在处理毛文龙的过程中,思虑周全、当机立断,不必引以为罪。

卿能周虑猝图,声罪正法,事关封疆安危,阃外原不中制,不必引罪”。

然而,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不过是朱由检的权宜之计而并非肺腑之言,从袁崇焕日后被定下“擅杀边帅”的罪名来看,大明天子对于袁崇焕的所作所为,终究还是心存芥蒂,只是迫于形势而选择了暂时隐忍。

崇祯二年十月,即毛文龙被处死仅仅四个月之后,皇太极绕开“宁锦防线”,取道内蒙古南下,在突破喜峰口长城后,率领女真主力直扑北京。

消息传入京师,举城哗然,但无论官员百姓,第一反应并非感慨后金的强大,而是陷入了对守边大吏袁崇焕的深度怀疑、责难与愤恨之中。

“五年平辽”的承诺言犹在耳,结果非但关外未竟寸土之功,女真人还长驱直入兵临北京城下,作为帝国抵御后金的最高军事统帅,袁崇焕无论如何都难辞其咎。

而如果不是其擅杀毛文龙,皇太极又怎么会毫无顾忌地举倾国之兵来犯?

舆论的持续发酵对袁崇焕极为不利,而其随后的种种行为,又进一步加深了朝野上下的猜忌和误解。

十一月初四,惊闻女真入寇,袁崇焕立刻率两万关宁铁骑回援,崇祯随即也任命其为各路勤王兵马的总指挥,可以看出,直到此时皇帝对袁督师的信任并未产生动摇。

然而在回援过程中,可能是意识到兵力处于劣势,与后金军队在野外硬拼并无取胜把握,袁崇焕并没有强行阻敌,而是一路尾随女真骑兵,直至北京城下。

十一月下旬,袁崇焕领兵于广渠门、左安门痛击来犯之敌,后金阿巴泰、阿济格、思格尔三支劲旅被相继击溃,而皇太极眼见攻城不利,便开始四处散播袁崇焕勾结后金、意图谋反的消息。

谣言甚嚣尘上,整个社会对袁崇焕怨谤纷起,抗金英雄曾经忠君爱国的高大形象就此轰然坍塌。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袁崇焕却以“连日血战,士卒疲惫”为由,上书崇祯请求率兵进入京师修整。

明朝惯例边军不得入城,何况值此外敌入侵、兵荒马乱之时,提出这种极为敏感的请求,势必会加深崇祯心中“欲趁乱图谋不轨”的印象。

再结合其沿途观望不前的表现,一直对袁崇焕有求必应且深信不疑的皇帝,这次断然拒绝了其率军入城的请求。

以“坚请入城”为时间节点,崇祯皇帝的信任防线至此被彻底击穿,而这场发生在1630年,被后世称为“己巳之变”的历史事件,也最终成为袁崇焕由神台跌至深渊的重大转折。

十二月初一,皇太极因屡战不利准备移营北返。与此同时,崇祯也以议饷为由,召袁崇焕入城觐见。

君臣相见,朱由检直截了当地质问其擅杀毛文龙以及顿兵不前之事,而事发突然,袁崇焕顿时如遭雷击,一时之间因恐惧而忘记自我辩解,只是跪地反复念道:“是诚臣罪,是皆臣做出来的罪,臣甘领受”。

要知道,崇祯曾经将自己和整个帝国的命运统统系于袁崇焕一人,然而伴随着后金兵临城下,“五年平辽”之言成为莫大的讽刺,此刻大明天子那无法抑制的怒火,也全都发泄在了袁督师的身上。

见袁崇焕伏地认罪,皇帝当即命锦衣卫将其拘拿,并下入诏狱。

当日傍晚,袁崇焕被捕的消息传回城外军营,关宁将士闻讯放声痛哭,其心腹爱将祖大寿更是因此而愤愤不平,公然扬言:以督师之忠尚不能自免,我辈在此何为?并于四天之后,率一万五千关宁军毅然东奔。

十二月十一日,大军行至山海关,新任蓟辽督师孙承宗携皇帝圣旨前来劝说其返回北京,但祖大寿不为所动,继续出关奔向锦州本营。

直到狱中的袁崇焕以亲笔书信召之,并叮嘱其尽快“勤王赎罪”,祖大寿这才回心转意,重新挥师返旆京城。

可见即使突遭变故身陷囹圄,袁崇焕仍不愿看到部下因为其鸣冤而与朝廷分庭抗礼,但祖大寿的去而复返,却无形中成为了压垮袁崇焕的最后一根稻草。

辽东铁骑是大明拿府库钱粮供养的国家正规武装,不是袁崇焕的部曲私军——因为主帅下狱,祖大寿便敢公然带兵哗变,而且对皇帝的命令置若罔闻,非要等袁崇焕发话,关宁将士才回心转意,这样的结果在任何君王眼中,都是不被原谅、无法接受的。

如果此前崇祯还有网开一面的想法,那么此刻,大明天子才是真正对袁崇焕动了杀心。

与此同时,温体仁、周延儒等官员开始利用北京被围的恐慌煽动舆论,将袁崇焕回援时保存实力的战术选择,刻意曲解为“通敌纵敌”。

又牵扯出内阁辅臣钱龙锡(东林党人)曾支持袁崇焕诛杀毛文龙并与后金谈判,进而污蔑二人内外勾结、通敌卖国。

袁崇焕个人言行的不当之处,被政敌不断污化放大,又成为别有用心者攻击东林党的把柄和工具,在党派之争的巨大漩涡中,敢为其发声鸣冤者寥寥无几,而身陷囹圄的前蓟辽督师,也注定将在劫难逃。

对袁崇焕的审理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崇祯三年八月,刑部议定“托付不效、擅杀边帅、纵敌长驱、坚请入城”等九项重罪,崇祯最终下旨——依律磔之!

而在通敌叛国的极端指控下,曾经独撑辽东的抗金英雄,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八月十六日,袁崇焕被绑缚西市刑场,身受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在此过程中,数万怀着愤恨围观的京城百姓“以钱争买其肉……和烧酒生啮,血流齿颊间,犹唾地骂不已。拾得其骨者,以刀斧碎磔之,骨肉俱尽。”

回头再来复盘袁崇焕人生的最后三年,从其走入建极殿并夸下海口的那一刻起,悲剧就早已注定。

但切勿用“忠奸”框架简化复杂的历史问题,这种非黑即白的评判标准,并无益于我们厘清袁崇焕之死的背后真相。

‌袁崇焕的悲惨遭遇,是由诸多因素共同影响的结果‌,这其中既涉及其个人过失,也有崇祯帝急功近利、刚愎多疑的原因,而后金的离间之计、明廷的朋党之争,也都在关键时候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如果单纯从法律角度解读,狂言欺君、擅杀大将确属死罪;但对于其通敌卖国的指控,缺乏真凭实据,多是主观臆断或者捕风捉影的猜测。

无法想象,一个在社稷危难之时愿意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孤臣,一个刀斧加身之际还在吟诵“忠魂依旧守辽东”的将领,会做出勾结外敌、背叛国家的勾当,这在逻辑上是难以自圆其说的。

而且从现实影响来看,在袁崇焕千里回援、痛击敌寇的情况下,将其仓促下狱,罗织罪名将其污蔑为乱臣贼子,最后动用极刑诛杀名将,这样的做法,不仅使边关将士寒心,更是自毁长城,加速明朝的崩溃。

袁崇焕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完美英雄,但留其一命,准予戴罪立功,也许是内忧外患之际,大明王朝更好的选择。

毕竟他是当时在辽东唯一可以和后金抗衡的将领,其后的继任者如孙承宗、洪承畴等都难堪大任,这在无怪乎《明史》会做出“自崇焕死,边事益无人,明亡征决矣”的论断。

所以,在中原王朝江河日下、后金政权迅速崛起的时代背景之下,纠结于其是否该杀,还不如讨论失去袁崇焕后,明朝能否续命这样的问题,而自毁长城的历史教训,也远比单纯去评判个人生死,更有深意和实际价值。

来源:雪滿長安道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