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邀我参加公司聚会,却和女秘书深情拥吻,我转身拿掉孩子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4 07:29 1

摘要:怀孕五个月的我,那天裴司遇竟然陪着他的小助理去医院打吊瓶,还不忘拍张合照发朋友圈炫耀。我看着手机屏幕,心里五味杂陈,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怀孕五个月的我,那天裴司遇竟然陪着他的小助理去医院打吊瓶,还不忘拍张合照发朋友圈炫耀。我看着手机屏幕,心里五味杂陈,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裴司遇,你不是说在公司开会吗?”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

“啊,是啊,我正忙呢,怎么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我看到你朋友圈的照片了,你和助理在医院?”我直截了当地问。

“哦,那个啊,她突然不舒服,我陪她来看看。”他试图解释,但语气中透露出不自然。

“你不是说在开会吗?怎么有时间陪助理去医院?”我追问。

“这个...工作之余,同事之间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挂断电话,决定亲自去找他对质。当我站在他面前时,他显得有些惊讶。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尽量控制着情绪,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陪同事去医院而已。”他一副无辜的样子。

“同事?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朋友圈的照片说明了一切。”我的声音提高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爆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信任?你先背叛了我们的信任!”我反驳道。

争吵升级,他竟然不顾我怀孕的身体,和我大吵一架,然后转身离开,去找他的助理求安慰。我感到心如刀割,独自一人去了医院。

主刀医生在手术前再次询问我:“你确定不通知孩子的父亲吗?这场手术后,你将失去生育能力。”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他死了。”

1

引产手术终于结束了,比我预想的要痛苦得多。

我呆呆地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我和这孩子短暂的母子情分,就像是一场噩梦。

五个月来,我夜以继日地忍受着孩子父亲的冷漠和不耐烦,白嫣然明目张胆的挑衅,让我在梦中都感到压抑,冷汗淋漓。

好在,一切都该结束了。

肚子里的小生命,似乎替我挡了一劫。

在医院住了三天后,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却在医院门口,看到了等待的裴司遇,他手里拿着我最喜欢的香槟色玫瑰花。

见我出来,裴司遇赶紧给我披上一件大衣,“天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少?”

他把玫瑰花递到我怀里:“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知道,这是裴司遇在给我台阶下。

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惹对方生气后,要买对方喜欢的东西作为道歉和补偿。

以前的我很好哄,裴司遇勾勾手指,我就像小狗一样凑上去。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两个星期前,裴司遇叫我去参加公司的聚会。

我到达时,一群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

白嫣然自然地坐在裴司遇的腿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两人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气氛旖旎。

见我来了,几个人都有些尴尬,好像我打扰了他们的兴致。

白嫣然赶紧从裴司遇身上下来,瑟缩地看着我。

我一怒之下砸了整个包厢,还被裴司遇打了一巴掌赶了出来。

我晕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最后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

再次醒来,医生说这个孩子的情况不太好。

是啊,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中孕育出来的孩子,怎么会健康成长呢?

我也想过找裴司遇好好谈谈,打了九通电话都没人接。

第十通电话终于接通,里面传来的是白嫣然的声音。

“陈芸姐,裴总在忙,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

她特意强调“任何人”。

没有哪个女人找自己的丈夫还要通过助理的。

我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给自己预约了引产手术。

白嫣然这样的行为,当然是裴司遇默许的。

他们两个害我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还剥夺了我成为母亲的机会。

现在却只想用这样的方式一笔带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我的孩子命如草芥吗?

我接过花,然后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垃圾桶。

“裴司遇,脏了的花我不要。”

脏了的人,我更不要。

裴司遇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被他忍了下去。

他还是牵过我的手,让我上车。

“没事,你不喜欢这个,我下次再给你买别的。”

副驾驶上明晃晃地挂着一张“嫣然公主专座”的牌子,周围还贴上了可爱的贴纸,很年轻,很有活力。

裴司遇的车和他人一样,都一板一眼规矩得很。

而这样的贴纸和牌子在上面,足以显示出车主人对白嫣然有多么纵容。

见我打量,裴司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嫣然还是小孩子心性,我也就由着她了。”

他口中孩子气的女人,却比我还大两岁。

我没有接话,径直上了后座。

裴司遇见我不如往常吵闹,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转身上了车。

车子开出去没多远,裴司遇的电话响了几下,大约是顾忌着我在场,裴思遇没接,但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我出声提醒:“接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铃声又响了起来,裴司遇将车停在路边,白嫣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裴总,我一个人在医院有点害怕,我在这谁也不认识,你能来陪陪我吗?”

裴司遇声音都染上了几分焦急:“你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说着,他一边抱歉似的看了我一眼。

“陈芸,嫣然她一个小女生独自在医院,人生地不熟的,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似是怕我阻拦,又加了一句:“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只是......”

他的话没说完,我就已经下了车,冲他摆了摆手:“去吧。”

裴司遇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对白嫣然的担心显然超过了对我的愧疚。

他最后只留下一句。

“你乖乖回家,我晚上就回来陪你。”

他说让我回家,却没想我在这个位置,能不能打到车。

他关心在医院的白嫣然,却忘了我刚才也是从医院出来的。

没办法,我只是失去了一个孩子,白嫣然可是失去了爱情啊。

裴司遇甚至不知道我们失去了一个孩子。

2

裴司遇昨晚又没回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以前我还会傻傻地做好他爱吃的饭菜等他,现在,我只是窝在沙发上,开始整理我和裴司遇的财产。律师告诉我,裴司遇是过错方,财产分割时他占不到什么便宜。

“哎,裴司遇,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我自言自语,心里五味杂陈。

我联系了几家私家侦探,要求他们收集裴司遇出轨的证据。既然爱情已经靠不住了,那我就需要多多的钱。白嫣然想要这样的垃圾,那就送给她好了,反正她爱回收垃圾。

回忆起以前,我掰着裴司遇的手:“裴司遇,你会永远爱我吗?”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宠溺又无奈:“说什么呢?我当然会永远爱你呀!”我切了一声,虽然知道男人的花言巧语不可信,心里还是软软的。

“要是以后你变心了,我就带好多好多钱,远远的离开你,让你找不到我。”我嘴硬道。

思绪拉回,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不为自己,为肚子里失去的孩子。珍珍跳上沙发,舔干净我脸上的泪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不解,往我怀里钻,似是想给我一点温暖。

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带着珍珍去雅典,去米兰,去地球上最接近天堂的地方看极光。入夜,我迷迷糊糊的睡着,身旁突然一暖。裴司遇抱住我,声音低低的说:“芸芸,今天怎么没给我留饭?”

为什么要留饭?我曾经等他到深夜这么多次,那些带着爱意的饭菜,最终无一例外的都进了垃圾桶。我不经意地翻了翻身,中间隔出了一点距离。

3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去了公司。公司是我和裴司遇当时一起创立的,因为后续我为了照顾裴司遇就少去了公司,今天有一个重要的客户,之前一直是我负责对接的。

“和谁过不去,都别和钱过不去。”我自言自语。

裴司遇看见我出现在公司里,有些意外:“怎么突然过来了?”在人前,他一向是对我礼遇有加的,做足表面功夫。

我无视了他过来揽我的手,越过他,走向我自己的办公室,浅笑着问:“公司也有我一份,我怎么不能来?”

裴司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手还是挡在了我们的面前:“当然能,只是你好长时间没来,我把你之前的办公室给了嫣然……”

我的脚步顿住了。抬眼看去,办公室上的名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从我的名字变成白嫣然的名字了。

“我记得,这间办公室是我的,什么时候换主人了?”我冷冷地问。

白嫣然怯怯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穿着一身白裙子,看起来非常楚楚可怜:“陈芸姐,你不要怪裴总,是我不好,占了你的位置,你们不要因为我而吵架……”

裴司遇下意识地就挡在了白嫣然前面,看向我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不满:“陈芸,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不是他们趁着我不在鸠占鹊巢吗?罢了,我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快到了,麦克尔也快来了,这次合作不能搞砸。”

裴司遇也知道此时不能出乱子,安抚地看了一眼白嫣然,牵起我的手去门口迎接。

麦克尔一见到我,就给了我一个拥抱:“嘿,芸,你看起来不太开心。”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还是让我鼻尖一酸。

多年不见的合作伙伴尚且关心我的反常,与我相伴多年的丈夫却毫不在意。我和麦克尔是在一次项目中认识的,他欣赏我的能力,并且曾经表示欢迎我到他们公司。只是后来我一心扑在裴司遇身上,婉拒了他,不过等我把裴司遇踹出去后,我想我可能会和麦克尔有更好的合作。

我短暂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一个标准的生意人状态和麦克尔交谈起来,偌大的厂房内,已经制作好了各种各样的瓦猫,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芸遇文化是当地一定影响力的企业,平时也会相应政府的政策,帮扶一些小厂。这次项目是我们和当地的一家非遗产品合作,利用我们公司和麦克尔在国外的渠道,打开国外市场。

工厂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型的架子,里面安置着一只40米的巨型瓦猫。厂长骄傲的说:“这是我们为几天后的展览做的,要让大家看到我们的实力和我国的文化嘛。”

麦克尔点点头,打量着这只瓦猫:“很不错,我有这个荣幸去看看具体的制作流程吗?”

4

我用一口流利的德语和麦克尔聊得热火朝天,整个人散发出的自信和魅力,与我平时温柔的形象大相径庭。

裴司遇不禁多看了我一眼,这样的我,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白嫣然一直留意着裴司遇的目光,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焦虑。

趁着厂长带我们参观的空档,白嫣然轻声叫我:“陈芸姐。”

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在客户面前,我还是礼貌地回应:“怎么了?”

白嫣然刚想靠近我,就听到有人大喊:“小心!”

几乎是一瞬间,那个摇摇欲坠的架子突然倒塌,四十米瓦猫轰然倒下,眼看就要压过来。

我本能地想要推开身边的裴司遇,但已经晚了,裴司遇已经护着惊慌失措的白嫣然逃离了危险区域。

我躲闪不及,小腿被砸中,痛彻心扉,不仅是身体上的痛,更是心灵上的痛。

我的目光与裴司遇交汇,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而我心中却在想,原来裴司遇对白嫣然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吗?

那我呢?我们相伴的十年又算什么?

大家忙成一团,有的搬碎块,有的扶木架,有的送医院。

病房里,裴司遇因为保护白嫣然,肩膀受了伤,但他还是耐心地叮嘱手臂擦伤的白嫣然:“这几天别让伤口碰水,记住了吗?”

有人咳嗽了一声,裴司遇这才意识到我这个正牌妻子的存在,他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陈芸,你怎么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扎的腿,瓦猫本身并不重,否则我的腿可能就废了。

但不幸的是,麦克尔被砸中了头部,所以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

厂长解释说是因为固定瓦猫的木架不稳,可能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才引发了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但是监控坏了,所以需要我们自己回忆一下。

裴司遇脸色一沉:“刚才木架不稳的地方有谁在?”

白嫣然假装思考了一下:“好像是陈芸姐。”

裴司遇皱了皱眉,质问我:“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说:“因为白嫣然叫我,她想和我说话。”

裴司遇又问:“你有没有碰到架子?”

我摇头。

这时,白嫣然小声接了一句:“好像有。”

我坐直了身体,冷声问道:“有什么?”

白嫣然胆怯地看了我一眼:“陈芸姐你好像有碰到架子,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架子才不稳定?”

“裴总,如果我知道那个架子碰一下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我一定会拦着陈芸姐的。”

我最烦白嫣然这种装可怜的做派,明明谁都没有对她做什么。

偏偏裴司遇似乎特别吃这一套,偏偏喜欢这种类型。

我打断她的话:“你真的看见我碰到了架子?”

裴司遇有些不悦:“你何必咄咄逼人?”

我攥紧了拳头,忍下心中的失望和酸涩。

“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会负责,不会推卸责任,但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不耐烦的裴司遇打断:“承认了不就行了,你在否认什么?”

我分不清是气恼还是失望,恨白嫣然颠倒是非黑白的样子,更恨裴司遇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

5

白嫣然声音中带上了哭腔:“陈芸姐,这件事情你我都有责任,谁都会犯错,改正了就好,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我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你真的看见我碰了架子?”

白嫣然心虚了一瞬,嘴硬道:“我们可以去查监控。”

“你明明知道监控坏了。”

裴司遇挡在白嫣然面前:“够了,做过就做过,她难道还要冤枉你?”

我不愿意再理会他,目光死死地盯着白嫣然:“你真的不改口了?”

周围有芸遇的一众下属,还有麦克尔带来的人,厂长,医生和护士。

我又补了一句:“要是证明我没有碰到架子,你会怎么样?”

白嫣然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她确认当时没有人注意,今天这个事情,陈芸不想背也得背。

反正她今天一定要让裴司遇彻底站在自己这一边,再不济,也要让我知难而退。

白嫣然故作坚强地站了出来:“是,我确认陈芸姐你当时有动过绳子,我知道因为我和裴总的关系,陈芸姐你一直对我都有误会。可是事关重大,我不会因为此就包庇陈芸姐你的。”

“如果陈芸姐真的没有碰到,那陈芸姐要怎么消气都行。”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一巴掌如何?”

裴司遇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陈芸,你要闹到什么时候?碰过就碰过,去向麦克尔赔偿不就行了,何必为难人?”

我看着这个目眦欲裂的男人,仿佛我不是他曾经求娶相伴的妻子,是阻碍他和白嫣然在一起的恶毒女配。

“我跟她说话,你凑什么热闹?”

“你这么维护她,难道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裴司遇哑然,他突然意识到,关于他和白嫣然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见得了光。

白嫣然摇摇裴司遇的手:“没关系的,这是我和陈芸姐的事情。你不要总把我当做小孩保护好不好?”

我懒得看他们你侬我侬,招手唤来早已经目瞪口呆的厂长:“刚才我们参观的时候,是不是有游客在?”

厂长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是的,今天是开放日,所以有游客参观。”

“我记得当时有游客在拍照,应该是拍到了,他们刚才也帮忙送人来医院,应该还在,你去找找。”

不过一会,厂长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还好,游客还没走。”

6

厂长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看看,这视频是刚才参观时拍的,幸好我留心了周围游客的拍摄。”他说。工厂为了展览精心布置,既精致又漂亮,现在只盼着有人能拍到我们在巨型瓦猫下的场景。

视频清晰无误,没有任何遮挡或PS的痕迹。瓦猫坠落时,我离那摇摇欲坠的木架还有一段距离,白嫣然说我碰了木架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白嫣然身上。在场的都是精明人,一看视频就知道我没碰架子,白嫣然刚才分明是在诬陷我。

白嫣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没料到真的会有视频证据。我慢慢从床上站起,忍着腿上的疼痛,一步步走向白嫣然。

“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是我碰的吗?现在你怎么解释?”我质问道。

“是不是在想,怎么这么巧?如果没有视频,今天我就算有千张嘴也说不清,对吧?”

白嫣然没想到我能猜到她的想法,害怕地往后退,躲到了裴司遇身后。

我和裴司遇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过。白嫣然这点小伎俩,我还真看不上,漏洞百出。

我不信裴司遇看不出这些,他只是一味地偏袒她罢了。

白嫣然想寻求裴司遇的庇护,但下一秒,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裴司遇一把抓住我的手:“够了!陈芸,你闹够了没有?”

我又一巴掌扇在裴司遇的脸上,动作流畅。

“裴司遇,这是我和她的私事。刚才这里的所有人,包括你,都听到了,不是吗?你觉得我哪里做错了?还是哪里不对?”

“是接受她污蔑我是对的?还是她言之凿凿说我碰了木架,要面临众人的误解是对的?”

“如果没有这个视频,凭她的三言两语,再凭你眼瞎心盲,我今天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凭什么我受了委屈不能讨回来?”

此刻的我,早已没有了平时端庄大方的总裁夫人模样,浑身像长满了尖刺的刺猬。

“一个巴掌而已,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我今天报案,污蔑诽谤足以让她进去吃几天牢饭。”

“请问,我哪里做错了?”我直视裴司遇的目光,不退不避,委屈和愤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相识数载,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愤怒地看着裴司遇,失望达到顶点。

白嫣然抽泣着说:“我知道我说错话让陈芸姐你生气了,但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不也没造成什么影响吗?说开了就好了,你也不能因此打人啊。”

裴司遇原本还在有些怅然的神态一瞬间染上了怒气:“嫣然说的对,再怎么样,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

“陈芸,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这么强势和不近人情。”

“你就是一个疯子。”

7

话一出口,裴司遇自己都愣住了,意识到话说重了,带着几分后悔:“不是,芸芸,是我说错话了。”

他挣开白嫣然的手,想要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而我,有一瞬间的耳鸣,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好像突然懂了为什么裴司遇会喜欢上白嫣然了。

他讨厌我的强势和不近人情,喜欢那些柔柔弱弱需要被保护的角色。

可是他忘了我们能有今天,是我一杯一杯和那些商场上的男人喝出来的,是我在谈判桌上的强势和不近人情换来的。

那不是我的黑历史,那是我的来时路。

可是我算不清楚,为什么,我头疼的厉害。

晕倒之前,我的最后一句话是。

“裴司遇,我们离婚吧。”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裴司遇给我掖了掖被角,他的眼睛有些红肿,似是为什么事情哭过:“麦克尔刚才来看过你,见你没醒,就走了。他说有机会再来和你好好聚一聚。”

消毒水的味道还弥漫在鼻尖,裴司遇手搭在我的额头:“生病了为什么不说?医生说你在发烧。”

“还有前几天,为什么去医院?”

“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对我说?”

很难得的,他没有跟着白嫣然离开,还留在病房为我忙前忙后,像极了二十四孝好丈夫。

只不过,迟来的关心比草还贱,我不需要。

“别装了,裴司遇,晕倒前的话,我相信你听到了。”

裴司遇像是没有听见,他温柔的为我拢了拢碎发:“我已经让白嫣然辞职了,她工作能力不够,是早该离开芸遇的。”

真可笑,他明明知道不是白嫣然的问题。

我嫌恶的别过脸:“裴司遇,你不答应也可以,我已经将你出轨期间的证据都移交给了律师,我们法院见吧。”

“你最好还是和我和平离婚,不然你作为过错方,很大概率会是净身出户。”

裴司遇走出去的脚步有些落荒而逃:“我不会离婚的。”

谁问他了?

我闭上了眼睛,想起咨询律师的话,夫妻分居两地,就能达到夫妻感情破裂的效果。

8

裴司遇似乎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经常不回家,而是开始频繁地待在家里,为我做饭,补身体。以前总是我担心他的胃不好,费尽心思为他准备营养餐。裴司遇最初也是心疼我的,但后来,他渐渐把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现在,我们的角色似乎颠倒了。

他说:“芸芸,你太瘦了,得好好补补。”

他的眼神似乎恢复了光明,能看见我的憔悴,我的消瘦,还有我掉落在盥洗室的头发。

我冷冷地说:“裴司遇,我不想看见你,你滚出去。”

他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任由我把茶具扔向他。他还是不动,看到我因为捏瓷器而划伤了手,他心疼地拿来医药箱,要为我包扎。

“芸芸,你别生气,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好不好?”

我冷笑着把酒精倒在他昂贵的西装上:“裴司遇,以前我爱你的时候,我总是等你回来。”

“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反而凑上来了,你不觉得可笑吗?”

不管我怎么发泄,裴司遇都没有反抗,只是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

自从我从医院回来后,他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眼神里有悲伤,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就像他曾经看着我因为白嫣然和他争风吃醋的样子,他说:“陈芸,我和白嫣然没有其他的关系。”

但他一再纵容白嫣然冒犯我,一次次践踏我的心。

我的巴掌一下下地拍在他脸上。

“裴司遇,别用你这样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小心我挖出你的眼睛。”

裴司遇终于识趣地搬出去了。

但他还是每天都来,有时候是捧着一束鲜花站在楼下,有时候带着做好的饭菜来。

我心情好的时候就对他笑,告诉他我想吃那家香酥鸭。

然后裴司遇就排三个小时的队去给我买。

好不容易买回来,我嫌恶地捂住鼻子,面无表情地扔进垃圾桶。

毕竟我是疯子,疯子就应该这样。

裴司遇也不恼,只是带着宠溺的笑:“芸芸,这样你能开心吗?”

开心吗?我感觉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每每想起我在手术台上失去我的孩子,而裴司遇在守在别的女人床前,我就恨得心在滴血。

我笑了笑:“不,我只觉得你不能补偿我孩子的万分之一。”

裴司遇温煦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情绪有些失控:“你终于说出来了,你终于说出来孩子的事情了!”

他快速走到我面前,死死地把我拥在怀里:“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

9

他果然是知道孩子的事情了,只是太晚了。

我向后退了半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裴司遇,你这样有意思吗?”

裴司遇眼眶通红,整个人都有些发抖,执拗地重复:“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事情?”

我不解:“告诉你有什么用?告诉你我的孩子能回来吗?”

“我在医院躺着的时候,你在干什么?需要我提醒你吗?”

裴司遇那会在做什么呢?

他在酒吧里护住了白嫣然,让怀着孕的我一个人晕在了冰冷刺骨的路边。

他在白嫣然的病床前和她拥吻,将刚做完流产手术的我扔在路边。

他在客户面前放任白嫣然对我步步污蔑,全然不顾我的处境。

我挣脱了失神的裴司遇:“裴司遇,我要你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不可否认。

我曾经是那样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很想和裴司遇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

七年相伴,三年婚姻,抵不过白嫣然出现的四个月。

“这几个月是我一时糊涂,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白嫣然已经离开我们的生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孩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裴司遇跪在我面前,很卑微地求我。

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其实裴司遇是一个很喜欢小孩的人,他也曾抱着我一遍又一遍说将来。

可是白嫣然出现后,裴司遇的目光就被吸引了。

他本身就喜欢这样柔弱需要让人保护的女孩,自从芸遇公司成立后,他就很少带我出席各种场合了。

他享受着年轻未知世事的女孩崇拜的目光,只是因为我曾经是见证过他失落低谷的时期,看见我,就像看见了自己。

可是他有狠不下心来和我离婚,对他而言,我和孩子才是家,白嫣然只是玩玩而已,他大概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不知道白嫣然的野心。

只要我不哭不闹,裴司遇终究还是会回家的。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我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再次接受你呢?”

我不想跟他讲大道理。

我说:“裴司遇,你脏的让我恶心。”

真可笑,爱的时候是彼此的天地,恨不得用尽甜言蜜语。

不爱的时候就用尽最恶毒的话去说,去恶心对方。

似乎只有这样,才会给爱情这坨披着奶油的狗屎画上句号。

结局都这样。

10

两个月后,当我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决定把公司的事情交给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助理张晓薇。她可是我资助进公司的,勤奋又朴实,从来不叫我裴太太或者裴夫人,因为她懂得我的价值不仅仅在于我的婚姻。

一年的时间,张晓薇从青涩的大学生蜕变成了成熟稳重的职场女性,隐约间有我当年的风采。她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出去走走,世界这么大,我还没怎么好好看看呢。”我回答她。

“你不在的时候,公司就交给我吧,如果裴司遇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立刻通知你。”张晓薇坚定地说。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

张晓薇紧紧拥抱了我一下:“祝你旅途愉快,平安归来。”

两年的时间里,我的脚步遍布各地,从杭州的水乡到戈壁的荒凉,从高空的蹦极到佛前的静思,我体验了极光的壮丽,也在瑞士的雪崩中与死神擦肩而过。那次被救起后,周围的人都在欢呼,庆幸我们还活着。无论是否相识,那一刻,大家都紧紧拥抱在一起,互相鼓励:“嘿,看开点,现在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那一刻,我仿佛获得了新生。紧接着,裴司遇的电话就来了。

“芸芸,我同意离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我立刻订了最早的飞机票回去。两年多不见,裴司遇看起来憔悴了许多,那个平时注重形象的人,现在却让我有些不敢认。他瘦了,脸颊凹陷,下巴上还留着青色的胡茬。

“你,最近还好吗?”裴司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挺好的。”我淡淡地回答。

“我们……真的不能再回到从前了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就像当年等我答应做他女朋友时的样子。

“我以为这次回来,我会直接看到离婚协议。”我平静地说。

裴司遇尴尬地转过头,眼角有泪光闪烁:“你还记得两年前吗?你说,陈芸,你永远都是这样强势和不近人情。”

“那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曾经住在几平米的小屋里,只希望能通过努力过上好日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是当初不分昼夜地工作,和那些生意场上的人周旋错了?还是我强势和不近人情换来的机会错了?”我反问他。

“后来我才明白,是我对你的爱错了。”我叹了口气。

裴司遇终于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用手遮住眼睛,哭得无法自已:“是我让你失望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签字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别让事情变得太难堪。”

裴司遇把离婚协议递给我:“上面的内容我已经找人改过了,房子、车子、公司的股份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

他自嘲地笑了笑:“犯了错的人,没资格提条件。”

我也不矫情,干脆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毕竟,我从不担心一个不值得的人会不会流落街头。

“下周一上午九点,民政局见。”我最后说道。

11

回家的路上,我意外地遇到了白嫣然,她看起来狼狈不堪。自从裴司遇将她从芸遇公司赶出去,还在同行中下了封杀令,白嫣然的日子就变得异常艰难。记得她曾经是裴司遇的宠儿,空降成为首席助理,现在却因为学历和能力不足而举步维艰。

一位年长的女士对着白嫣然大声斥责:“你来了两年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她继续说:“你整天就知道装可怜,好像谁欺负了你一样!”她冷冷地补充:“这里是职场,不是让你勾心斗角的地方。”最后警告道:“要是数据再弄不对,你就给我走人!”

白嫣然只能不停地弯腰道歉,完全没有了以前对我那种嚣张的态度。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白嫣然却注意到了我,急忙追了过来。

“陈小姐!”她拦住我,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了,我知道我错了,是我妄想攀龙附凤。求你大人有大量,让裴总别再封杀我了。”

她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此刻的眼泪看起来是真心的。我疑惑地问:“你求我有什么用?是我封杀你的吗?”

白嫣然一时语塞,抽泣着说:“可是,裴总这么做都是为了帮你出气啊。”

我冷笑,裴司遇才不是为了我出气,他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将自己的过错转嫁给白嫣然,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是清白正直的人。我心想,自私、虚伪、无能,这就是他。

男人要出轨,怎么防都防不住。但外面的女人也不是无辜的。我同情地扶起白嫣然,看起来像是被她的说辞打动了。

白嫣然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然后我突然给了她一个清脆的巴掌。白嫣然一巴掌,裴司遇更是两巴掌,他们两个人加起来简直就是降龙十八掌。

我越过被我打得有些懵的白嫣然,冷冷地说:“关我什么事,少来恶心我。”

12

我去超市买了些菜,红彤彤的彩椒和绿油油的青菜,放在一起看着就让人有食欲。珍珍的狗粮也快吃完了,得买点新的。

“谁最爱我呀?”我逗着珍珍。

“汪汪!”珍珍欢快地摇着尾巴。

“好宝!”我摸摸它毛茸茸的大头,一手提着满满当当的食物放进后备箱,珍珍跳上副驾驶,探出脑袋看风景。

窗外,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撒在每个人归家的路上。今天的风景真好。

“汪汪!”珍珍兴奋地叫着。

来源:宁静致远zy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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