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3年入伍,4年后提干当司务长,1993年由“上校正团”转业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6 00:26 1

摘要:"突击报告! 谁又把湿衣服扔在床上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站在宿舍门口,望着床上那团湿漉漉的军装,不由得发火。十几年当兵,这样的场景见过无数次。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突击报告! 谁又把湿衣服扔在床上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站在宿舍门口,望着床上那团湿漉漉的军装,不由得发火。十几年当兵,这样的场景见过无数次。

入伍那年,我刚满十八岁,从安徽农村来的,啥也不懂。1973年那会儿,收音机都是稀罕物,更别提电视了。记得第一天到连队,满头大汗地拎着破旧行李包,老班长李大壮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记住,床上不能放湿衣服,会潮湿发霉。"

"是!"那时候我紧张得像只惊弓之鸟,啥都"是",回头就忘了,第二天洗完衣服随手往床一扔,结果挨了一顿臭骂。

我们连队在黄河边上一个小镇,周围都是高粱地和玉米地。夏天热得要命,宿舍里没电扇,就那四人一间的小屋,挤得连翻身都困难。老杨是我的铺位对面,山东人,特爱干净,天天搓澡巾把皮肤都搓红了。

"小刘,你又偷懒了吧?看看你的被子,跟猫睡过似的!"老杨每天早上都要这样损我一句。

确实,叠被子是我最头疼的事。要叠成"豆腐块",四角要方正,还得用尺子量高度。刚开始我总是叠不好,被子总是一边高一边低,班长检查时直摇头。

"刘二愣子,你这被子叠的,连猪窝都不如!"班长王建国是个老北京,爱用这种夸张的比喻。

食堂的伙食比现在差远了。清早起来就是稀饭咸菜,午饭是大馒头和土豆炖白菜,晚饭和午饭差不多。每隔十天才能吃上次肉,那天食堂门口的队伍能排到操场。我们几个农村来的小伙子倒还习惯,城里来的战友可就受罪了。

"这也算肉啊?全是油和皮!"老赵是上海来的,吃饭时总是嘟嘟囔囔,后来挨了指导员批评才老实。

入伍第一个月全是训练。早上五点半起床,洗漱十分钟,然后出早操。跑步、单杠、俯卧撑,一套下来汗如雨下。回营后匆匆扒拉几口饭,接着是军姿训练。站军姿最煎熬,一站就是一小时,动都不能动,脚麻了,腰酸了,蚊子叮了,都得忍着。

"立——正!稍息!立正!稍息!"教官反复喊着口令,我们就跟木偶似的来回变换动作。

第一次站岗是在新兵连两个月后。那天晚上下着小雨,我被安排在营区南门站岗。身上穿着雨衣,头上戴着钢盔,手里拿着木棍(那会儿新兵站岗还没真枪实弹)。两个小时站下来,腿都麻了,雨水顺着雨衣领子往脖子里灌,冷得直打哆嗦。

"战士同志,辛苦了!"值班连长来换岗时,递给我一杯热水。那杯水不甜,可喝下去比蜜还甜。

新兵连里有个张胖子,河南人,特能吃,每次打饭都比别人多一勺。晚上睡觉前,经常偷偷从枕头底下摸出几块饼干,躲在被窝里"咔嚓咔嚓"地啃。

"张胖子,来,分我一块!"我经常这么逗他。

"没了没了,这是最后一块了!"他总是这么说,但还是会分我半块。

当时津贴才几块钱,买不了啥好东西。每月发津贴的那天,我们都会去小卖部抢购。最抢手的是香肠和饼干,其次是墨水和信纸。写信是那时候最主要的娱乐活动,每周日下午,宿舍里安安静静的,大家都在写家信。

"刘二愣,你咋又写那么多?给对象写呢?"张胖子总爱八卦。

"去你的,写给我妈呢!"我不好意思地笑骂道。

第一年很快过去了。到了1974年,我已经能熟练地叠被子、擦枪、打靶了。班长说我进步大,调我当了副班长。当副班长没啥实权,就是多干点活,帮班长检查内务、带新兵训练。

"刘二愣,今天这活儿交给你了!"老班长最爱这么说,然后自己就溜了,留下我一个人忙活。

"啥活儿啊,班长?"

"简单,带新来的几个娃娃去打靶!"

带新兵打靶可不简单。这帮毛头小子拿枪都哆嗦,瞄准就更别提了。我得一个个教,从卧姿到握枪,从呼吸到扣扳机,忙得满头大汗。最后还得清点弹壳,一颗不能少,否则就得挨批。

"刘副班长,我打中红心了!"一个新兵兴奋地喊道。

"吹什么牛,你那是打中靶了吗?那是旁边的靶!"我笑骂道,但心里还是为他高兴。

1976年过完年,我被提拔当了班长。当班长责任更大了,不光要管战士们的训练,还要关心他们的思想情绪。班里有个叫小李的北京知青,整天愁眉苦脸的,原来是因为他爸妈离婚了,心里不痛快。

"小李,别想那么多,军营就是咱的家,战友就是咱的亲人!"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班长,你说得对...可我就是放不下。"小李红着眼圈说。

那天晚上,我俩聊到熄灯。其实我也没啥好办法,就是把我当年想家的经历讲给他听,告诉他时间会冲淡一切。半个月后,小李情绪好多了,训练也积极起来。

1977年,我被提干,当了司务长。司务长管后勤,事儿多得很。大到粮油调配,小到战士们的袜子破了补,都得管。那时候条件差,物资紧张,得精打细算。

"老刘,油盐又不够了!"炊事班长老钱隔三差五就来找我。

"少放点油,多放点水!"我半开玩笑地说,但心里也发愁。

当时部队伙食标准低,每人每天才几毛钱。我常去农村收点便宜蔬菜,有时候还能弄点便宜肉回来改善伙食。战士们都说我会过日子,连长也夸我。

"老刘啊,你小子有两下子,这么点钱愣是能让战士们吃饱吃好!"连长笑着说。

"职责所在,不敢松懈。"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会儿部队里娱乐活动也少。每周放一次电影是最大的享受,全连队都搬着小板凳去操场看。即使是《地道战》《南征北战》这种看过n遍的老片子,也能看得津津有味。业余时间,我们就打打篮球,下下象棋,或者听广播。

"老刘,今晚放啥片子啊?"战士们总爱问我。

"《英雄儿女》,又是这个!"我笑着回答。

八十年代初,部队条件逐渐好起来了。营房翻新了,食堂也扩建了,伙食标准提高了不少。我从司务长升为参谋,主要负责战士们的政治教育和文体活动。每逢节假日,我就组织战士们排练节目,慰问附近村子的老人和孩子。

"老刘,你这歌唱得真不赖!"连长罗铁柱听我唱《团结就是力量》后,竖起大拇指。

"小时候在村里放牛,没事就哼哼,练出来的!"我笑道。

九十年代初,我已经是上校军衔,正团职干部了。那时候,我负责一个团的后勤保障工作。工作忙,压力大,但也有成就感。看着年轻的战士们在我的保障下茁壮成长,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1993年,军队进行改革,很多人转业。我年龄也到了,便选择了转业。转业前,团里给我开了个简单的欢送会。没啥豪言壮语,就是一起吃饭,聊聊过去的事。

"老刘,你转业后有啥打算?"老战友王大山问我。

"回老家找个清闲工作,照顾老母亲。"我喝了口啤酒,心里五味杂陈。

二十年军旅生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懵懂少年到两鬓斑白的中年人,我的青春都给了军队。临走那天,我站在营区门口,看着那个熟悉的大院,眼睛湿润了。

"刘团长,车来了。"警卫员小赵提醒我。

"嗯,走吧。"我拎起行李,大步走向门外的吉普车。

转业后,我被分配到一家国企做后勤主管。刚开始真不适应,部队里雷厉风行的作风,在地方上行不通。同事们磨洋工,拖沓散漫,我看不惯,却又不好多说。每天早上五点多就醒了,习惯性地想起床叠被子,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部队了。

"刘经理,您起这么早干嘛呀?"同事老张笑着问我。

"习惯了,在部队时五点就得起来了。"我笑着回答。

部队养成的习惯,在地方上也有用处。做事认真负责,不怕吃苦,同事们渐渐尊重我,领导也很器重我。闲暇时,我喜欢和几个转业的老战友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回忆那些军营岁月。

"记得那次拉练吗?三十里山路,你小子愣是背着两挺机枪走完了!"老王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是,当时年轻力壮嘛!"我笑着回应,心里却在想,那段苦中带甜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回想起来,军营的一幕幕如同昨日。新兵时的懵懂,班长时的责任,干部时的担当,每一步都让我成长。虽然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但那份军人的气质和作风,依然伴随着我。

听到收音机里播放《军港之夜》,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年代,回到了那个简陋却温暖的军营。那里有我的青春,我的汗水,也有我最珍贵的友情和回忆。

"突击报告!"这个熟悉的口令,永远刻在我的记忆里,就像军旅生涯在我生命中留下的深深烙印,永远不会褪色。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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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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