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帮生产队看瓜,夜里发现村花“丑事”,她说你想怎样就怎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5 22:26 2

摘要:生产队开会时,队长老周点了我的名:"周建国,明天起你负责看守西瓜田,记得带上你爹的那把大扁担。"

瓜田月下

"看见了啥?说!"队长铁青着脸,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哽在那儿,手里的扁担快要拿不稳了,冷汗从后背直往下淌。

十六岁的我,第一次直面这样的困境,心跳快得像是打鼓一般。

那是1978年盛夏,知青返城潮刚过,村里的年轻劳动力减少了不少。

生产队开会时,队长老周点了我的名:"周建国,明天起你负责看守西瓜田,记得带上你爹的那把大扁担。"

我愣了一下,随即挺直了胸膛:"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瓜田离村子有一里多地,正好挨着李秀兰家的矮墙。

李秀兰,村里出了名的美人,也是村里出了名的苦命人。

她爹李大柱在她十二岁那年修房子时从屋顶摔下来,当场就没了气。

这一走,就撇下她和常年卧病的娘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村里人都说,秀兰要是生在城里,准能当电影演员,那双眼睛就跟七十年代的明星李秋芳一模一样,又大又亮。

可惜生在了咱老李庄,注定是"好花插在牛粪上",让人惋惜。

往日里,秀兰总是低着头走路,很少与人言语,但那双眼睛却总是那么明亮,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在了凡尘。

她总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衣裳,却洗得干干净净,远远看去就像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蓝色小花。

我爹常说:"那李家丫头,长得标致不说,还懂事,要是家境好点,早被人家提亲了。"

娘就会接一句:"就是,可惜命苦,照顾个病娘,连个说亲的都没有。"

夏夜的瓜田格外寂静,只有远处的黄河水声和近处的蛐蛐叫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大自然的催眠曲。

月光如水,洒在绿叶间的瓜上,亮晶晶的,像是被镀了一层银。

我靠在茅草搭的看瓜棚里,手里握着收音机,正在收听县广播站的"农村之友"栏目,听着播音员用温柔的声音念着《青春之歌》。

忽然,瓜田那头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踩断了瓜秧。

我立刻关掉收音机,一个激灵坐起来,提起扁担,蹑手蹑脚地靠近声音来源。

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弯腰在瓜秧里摸索。

是秀兰!她已经挖了两个瓜,正准备挖第三个。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知该上前制止,还是装作没看见。

这可是生产队的瓜啊,偷队里的东西,那可是要被公社批斗的大事情。

"谁!"我终于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轻了,生怕惊动四周可能有的其他人。

秀兰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那里,慢慢转过身来。

月光照着她的脸,我看见了——不是我想象中的贼眉鼠眼,而是满脸的泪水和惊慌。

"建国...我..."她的声音颤抖着,手里还抓着一个圆滚滚的西瓜,"我不是有心的..."

"你这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突然跪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妈病得厉害,高烧不退,大队医生说得去趟县医院,可我手里没钱,连明天坐拖拉机的五分钱车票都拿不出来..."

我手足无措,从来没见过这么坚强的秀兰这般无助。

"老王叔说县城有个西医,治好了他家小子的肺炎,可那医生看病要两块钱,还要买药..."秀兰边说边抽泣,"我实在没办法了,想拿几个瓜去镇上卖了换钱..."

我一时语塞。她娘的病我是知道的,村里人都知道。

李婶从年轻时就落下了一身病根子,常年咳嗽不止,这几年更是常常高热不退。

那一刻,我看见的不是偷瓜的贼,而是一个为母亲挺身而出的女儿。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蹲下身子小声说:"你先别急,瓜我来帮你挑几个好的。"

秀兰惊讶地看着我,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闪闪发亮。

"你...不生气?不告发我?"

我摇摇头:"要是我娘病了,我可能比你做得更过分。"

我帮她挑了四个最大最饱满的西瓜,那是我白天专门在心里记下的"好瓜"。

"拿这些去,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我小声说,"明早趁早去县城,中午就能回来。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你叔家的瓜。"

秀兰抹了把眼泪,感激地看着我:"建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别说这个,快走吧,趁没人看见。"我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要是被队长撞见,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秀兰犹豫了一下,突然摘下手腕上的一个粗布手绳,那是她平日里总戴着的,据说是她娘亲手编的。

"你拿着,算是我的谢意。"她把手绳塞进我手里,然后提着装满西瓜的袋子消失在夜色中。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的布绳还残留着她手腕的温度。

谁知第二天一早,队长带着几个社员就来了瓜田。

"昨晚有人看见这边有动静,是不是丢瓜了?"队长问我,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锐利。

我装作轻松地说:"没有的事,队长,昨晚我一直守着呢,连只兔子都没跑进来!"

"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为啥李家门口有新鲜的西瓜皮?"队长忽然厉声问道。

原来昨晚秀兰回家后忘了处理瓜皮,被早起的社员看见了。

我心一沉,嘴上却硬着说:"可能是他们自己家种的吧,我这边真没少。"

队长亲自数了一遍瓜,脸越来越黑:"少了四个!小兔崽子,敢撒谎!"

他气得拎起我的衣领:"看见了啥?说!"

就是开头那一幕。

我咬紧牙关说是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可能是附近村的人偷的。

"胡说八道!"队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夜里有人看见有人从瓜田往李家去了,你还狡辩!"

我急了:"队长,真不是她..."

话刚出口,我就知道露馅了。

队长冷笑一声:"我可没说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是'她'?"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队长叹了口气,忽然压低声音说:"那丫头是为她娘的病去的吧?"

我惊讶地抬头,发现队长眼里怒气少了几分,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你小子倒是讲义气,不过下回遇到这种事,可以跟我商量。"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忽然又凶巴巴地提高声音,"这次就记你一个严重警告,再有下次,直接开除你的社员资格!"

后来我才从村里老人口中得知,原来队长是秀兰的远房叔叔,当年和她爹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李大柱死后,队长一直暗中照应着秀兰娘俩,只是从不张扬。

那天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秀兰家常有人送药来,有时是队长,有时是大队医生,甚至连供销社的张主任都托人捎了几服"特效药"。

秀兰知道我替她担了责任,总是悄悄地塞给我些她亲手做的小物件——一个草编的小篮子,一双绣着小鱼的布鞋垫,还有一个精致的布钱包。

每一次,我都不好意思收,可她总是执意要我拿着,然后红着脸跑开。

村里人眼睛都是雪亮的,渐渐地,流言蜚语就来了。

"听说了没?周家小子和李家丫头好上了。"

"那可不,人家小伙子为了姑娘,连偷瓜的罪名都敢背!"

"啧啧,真是一对儿啊,郎才女貌的。"

这些话传到我娘耳朵里,她一开始还挺高兴,毕竟秀兰在村里的名声一直不错。

可当她听说秀兰家的情况后,立刻变了脸色:"不行!那是个拖累,她娘那病,得花多少钱啊!咱家也不富裕..."

爹倒是站在我这边:"建国做得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了,秀兰那姑娘多好啊,勤快、懂事,照顾病人的经验也有了,以后..."

"以后什么以后!"娘打断爹的话,"你别给儿子出馊主意!再说了,瓜是队里的,他凭啥做主送人!"

我在一旁插不上嘴,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是的,我喜欢秀兰,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

七八年前,我才九岁,在河边摔断了腿,是十一岁的秀兰背着我回的村,那时我就在心里发誓,长大了要娶她。

可现在,听着爹娘为我争执,我忽然意识到,成年人的世界远比儿时想象的复杂得多。

不久后,秀兰娘的病渐渐好转,据说是县医院的一位老大夫开了特效药。

更令人意外的是,秀兰主动在生产队会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要求扣工分赔偿。

"是我一时糊涂,对不起大家的信任。"她站在众人面前,声音清晰而坚定,"我会加倍劳动,把欠队里的都还上。"

出乎意料的是,村里人没有指责她,反而纷纷伸出援手。

王婶主动提出让秀兰去她家帮忙纳鞋底,每双给五分钱;张大爷让秀兰帮忙抄写信件,因为他儿子在新疆当兵,他自己不识字;甚至连平日里最刻薄的刘寡妇都说秀兰可以来帮她喂猪,每天给两个鸡蛋。

那个夏天,我依然负责看瓜田,只是这回队长特意安排了另一个小伙子和我轮班。

秀兰有时会在我值班的晚上,提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汤或是几个蒸土豆送来。

"建国,饿了吧?趁热吃。"她总是这么说,然后坐在瓜田边的石头上,看着我狼吞虎咽。

月光下,她的侧脸像是被镀了一层银,安静而美好。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秀兰,你说,人这辈子什么最重要?"

她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觉得是良心吧。有良心,才能分清对错;有良心,才不会在别人有难时袖手旁观;有良心,才能在做错事后勇敢认错..."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热:"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秀兰低下头,脸在月光下微微泛红:"你是个好人,建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秋收过后,生产队分了瓜票,我特意留了两张给秀兰。

"给你妈补补身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秀兰接过瓜票,眼圈忽然红了:"建国,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的语气有些异样,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我...我要走了。"秀兰低着头说,"我大姨家在县城,她托人给我找了个工作,在县棉纺厂当学徒工。我妈的病也需要常去医院看,我们打算过几天就搬过去..."

我愣在那里,感觉天旋地转。

"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哑着嗓子问。

秀兰摇摇头:"可能不回来了,大姨说厂里分房子,够我和妈住了..."

我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离别的日子来得很快。村里人都来送秀兰娘俩,队长还特意借了拖拉机送她们去县城。

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秀兰和她娘被簇拥着登上拖拉机,心里像是被挖走了一块。

就在拖拉机发动的那一刻,秀兰忽然转过头,在人群中找到了我,朝我挥了挥手,眼睛亮亮的,好像含着泪。

我也抬起手,使劲挥了挥,感觉眼眶发热。

拖拉机扬起一路尘土,带走了我年少的梦。

1979年春节,我收到一封信,是秀兰寄来的。信中说她在厂里一切都好,她娘的病也稳定了,还说..."建国,那年瓜田的月光很美,我一直记得。谢谢你教会我,人间自有真情在。"

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了。我成了家,有了孩子,秀兰也嫁到了县城,听说她丈夫是棉纺厂的技术员,人挺好的。

每年春节,我都会收到她寄来的贺卡,上面总是写着简单的祝福和问候。

我儿子上大学那年,正好分到了县城实习。一天,他兴冲冲地回来说:"爸,我今天在县医院见到一个护士长,姓李,说认识你,还说你年轻时帮过她大忙呢!"

我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有些往事,只适合珍藏在心底,就像那个瓜田月下的夜晚,那个为母挺身的女孩,那份纯真的感情,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善良与勇气。

在我心里,秀兰永远是那个月光下的村花,纯洁、善良、坚强。

如今,每当我路过瓜田,看见月光洒在饱满的瓜上,我就会想起那个夏夜,想起那个为了母亲甘愿冒险的女孩,想起那句"人间自有真情在"。

人生在世,总会遇到各种抉择,在规则和人情之间,永远有一条既不违背良知、又能保全人心的路。

那条路或许不好走,甚至要付出代价,但走过之后,心里会亮堂得很。

就像当年的我,虽然差点丢了工作,但却收获了一份珍贵的记忆和一生的成长。

这大概就是我们那代人最宝贵的财富吧——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拥有最丰富的人情味。

现在想来,那个夏夜的决定,或许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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