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三十年前离家出走,听说前任未娶,她厚着脸皮上门求搭伙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6 00:07 2

摘要:雨点落在屋檐下,许秀芬拖着行李站在那扇熟悉的红漆木门前,手指几次抬起又放下。忽然,门开了,赵大山端着饭碗愣在那里,眼神仿佛穿越了三十年的光阴。

归来

雨点落在屋檐下,许秀芬拖着行李站在那扇熟悉的红漆木门前,手指几次抬起又放下。忽然,门开了,赵大山端着饭碗愣在那里,眼神仿佛穿越了三十年的光阴。

我叫许秀芬,今年六十有八,曾是纺织厂的女工组长。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是赵大山,我的前夫,如今依然住在我们当年的家。

时间回到一九七七年那个春天,彼时"文革"的余波仍在各处激荡。厂里的大喇叭整日播放着"抓革命促生产"的口号,车间里的"忆苦思甜"会也没有停过。

那时候的我,头上别着红星发卡,腰间系着蓝白条纹的腰带,是厂里出了名的"积极分子"。

赵大山则不同,他是车间的技术骨干,为人沉默寡言,总是埋头钻研技术。他说技术是硬道理,比什么都实在。

那年春天,全国上下正在讨论"真理标准问题"。我和赵大山在这个问题上起了争执。

他坚持认为应该"实事求是",批判极左思潮;而我却固执地认为这是对毛主席的不敬。那时的我们,都将政治信仰看得比柴米油盐更重要。

"老实说,难道实践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赵大山气得拍桌子,茶碗里的水都荡出来了。

"修正主义!你这是受了那些资产阶级右派的影响!"我也扯着嗓子喊回去。

那天傍晚,我们争吵到最后,谁都没让步。我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我爹娘当年给的那只铝制饭盒,装了几件换洗衣服,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赵大山在背后喊。

"去南方!去你够不着的地方!"我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话。

就这样,我离开了北方的家,南下到了广东的一家纺织厂。初到南方,我听不懂当地方言,吃不惯当地食物,每天晚上都偷偷哭。但那时的我,倔强得很,宁可咬牙忍着,也不肯回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方的改革开放步伐比北方快许多。我渐渐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思想也慢慢有了变化。待到邓小平南巡讲话传开,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赵大山当年说的没错。那时候再想回头,却已是物是人非,我拿不出那个勇气。

三十年间,我从普通女工做到了车间主任,又赶上下岗潮被分流到了外资企业。打工、退休,一晃就是大半辈子。直到今年听说老厂区要拆迁,我才从邻居那里打听到赵大山的消息——他一直未娶,仍住在老房子里。

"你……"赵大山手中的搪瓷碗微微颤抖,那碗里装的是酱肘子,我曾最拿手的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望着他,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像是树皮上的纹路,深深浅浅地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我听说你一直没娶。"我的声音掺杂着雨水的潮湿。

赵大山沉默了片刻,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说:"进来吧,外面下雨了。"

院子里的老槐树依然粗壮,只是树皮上的沟壑比从前深了许多,像是岁月在我们脸上刻下的痕迹。角落里,那个用来堆放煤球的小土堆还在,只是如今已经长满了野草。

赵大山没说话,侧身让我进屋。跨过门槛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饭菜的香味,老旧家具的木头气息,还有那淡淡的烟草味。

堂屋里的陈设几乎没变,那张老式缝纫机还在角落,上面落了灰。八十年代的电视机摆在正中,周围是一些年画和奖状。墙上还挂着那幅我们结婚时照的黑白合影,已经泛黄了。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这些年,他连照片都没有摘下来。

"你喝茶不?"他从瓷缸里倒出一杯浓茶,递给我。

"好,谢谢。"我接过茶杯,茶水是热的,温暖了我冰凉的手指。

这时,隔壁的王师傅探头进来,见到我后眼睛一亮:"哎呀,这不是许组长吗?真的是你回来啦?"

"王师傅,您还认得我呐?"我忍不住笑了。

"怎么不认得?当年厂里谁不知道许秀芬?"王师傅一脸诧异,然后又转向赵大山:"老赵,元宵节不用再点两盏灯笼啦!"

赵大山呵斥道:"老王,管好你自己的事!"但耳根已经红了。他摆摆手,示意王师傅离开。

"点灯笼?"我疑惑地问。

赵大山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去了厨房,嘴里嘟囔着:"先吃饭吧,饭都凉了。"

我心里一颤,原来这些年,他一直为我和他点着灯。旧时的习俗,元宵点灯为团圆,为离家的人照亮归途。三十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盼我回来的希望。

坐在饭桌前,我忍不住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桌上的菜不多,除了那盘酱肘子,还有一碟炒青菜和一碗白米饭。简单,却温暖。

"你还做酱肘子啊?"我试着打破沉默。

"嗯,隔三差五做一次。习惯了。"他低头扒着碗里的饭,声音闷闷的。

吃完饭,赵大山打开了那台老式收音机,里面正在播放《在希望的田野上》。这首歌在八十年代初非常流行,每次听到,我都会想起北方的土地和人。

"厂里的人都怎么样了?"我问。

"老王家的儿子当了厂长,不过现在厂子改制了,变成了股份制企业。老李退休了,在家看孙子。小张去了外企,听说混得不错……"他一一道来,像是在念一份名册。

我点点头,心里又一阵酸楚。这些年,我错过了太多。

晚饭后,我从行李里取出一个旧皮箱,里面是当年我带走的东西:几张宣传画,我们的结婚证,还有一件褪色的蓝色工装。

"这些,我一直留着。"我轻声说。

赵大山默默地接过,手指轻轻抚过那张泛黄的结婚证,上面的我们笑得那样年轻。结婚证的一角已经磨损了,可以看出被翻看过无数次。

"厂区要拆迁了,"我继续说道,"老宿舍都要拆掉。我想,也许可以回来看看,看看……你。"

赵大山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存折:"这些年,我把你的那份工龄补贴都存起来了。虽然厂子经历了改制,但是老职工的待遇还是保留了。这些钱,本来是准备等你回来再给你的。"

我鼻子一酸。三十年啊,多少人早已重新组建了家庭,而他却一直留着我的那一份。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赵大山问,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关切。

"还行吧。"我强忍着泪水,"刚去南方那会儿挺难的,听不懂广东话,吃不惯那里的食物。后来慢慢习惯了,也学会了他们的语言。工作上还算顺利,前几年退休了。"

"你……有没有再找过别人?"他问这话时,声音明显颤抖了。

我摇摇头:"没有。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

实际上,这些年也有人追求过我,但每次想到赵大山,我就无法接受别人。也许在心底,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能回到这个家。

夜深了,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片银色的光斑。

"你睡里屋吧,我打地铺。"赵大山说。

"不用,我睡外面沙发就行。"我连忙说。

"别客气,一路上你也累了。"他没有多说,只是把被褥搬到了外间。

躺在熟悉的床上,我闻到了被子上淡淡的肥皂香。床头还放着一个小闹钟,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那个,居然还能走。时针分针在黑暗中发着微弱的光,一分一秒地走着,像是在计算这些年我们错过的时光。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推开窗户,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有几只麻雀在跳跃。赵大山已经起来了,在厨房里忙活。

"醒了?来吃早饭吧。"他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还有几个刚出锅的肉包子。

"你还记得我爱吃肉包子?"我有些惊讶。

"记得。"他简短地回答,"你最爱吃肉包子配小米粥,说这是北方人的早饭。"

吃过早饭,赵大山说要带我去看看老厂区。我们慢慢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柳树已经枝繁叶茂,遮住了大半个天空。

"记得那年你走的时候,正是四月,柳絮漫天飞。"赵大山突然说。

我点点头:"我记得,那天我气冲冲地走出家门,一路上被柳絮迷了眼睛,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忘了带钱。"

"我知道,我跟在你后面一直到火车站。"赵大山轻声说,"看着你在窗口买票,然后上了南下的火车。我想追上去,可是想到我们争吵的那些事,又停下了脚步。"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跟着我?我怎么不知道?"

"我就在远处看着,没敢靠近。"他苦笑一下,"那时候我们都太倔了,谁也不肯低头。"

走到厂区门口,我们停下了脚步。曾经气势恢宏的大门如今已经斑驳不堪,上面的"人民纺织厂"几个大字已经掉漆了。门口贴着一张告示,写着拆迁的日期和补偿方案。

"再过两个月,这里就要拆了。"赵大山说,"要建商品房和购物中心。"

我们绕过大门,从后面的小路进入厂区。曾经热闹的车间如今空空荡荡,只剩下几台废弃的纺织机在角落里积灰。宿舍区还有一些老人在晒太阳,看到我们,纷纷打招呼。

"这不是赵师傅吗?旁边这位是?"一位老太太好奇地问。

"这是秀芬,许秀芬。"赵大山介绍道。

"哎呀,是许组长回来了?"老太太惊讶地看着我,"我是李大娘啊,还记得我不?"

我仔细看了看,才认出这是当年车间里的老李婶:"李婶,您老还硬朗着呢!"

"硬朗什么啊,老胳膊老腿的,不中用了。"李大娘笑呵呵地说,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和赵大山一眼,"你们俩这是……和好了?"

"我们——"我刚要解释,赵大山打断了我。

"秀芬回来看看老地方,听说要拆迁了。"他平静地说。

李大娘点点头,眼睛里却闪着了然的光:"难怪这些年你一直守着那个家,原来是在等她回来。"

我心里一震,看向赵大山,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离开李大娘家,我们走到了厂区后面的小河边。这条河曾是我们年轻时常来的地方,夏天的傍晚,我们会坐在河边乘凉,谈论未来的计划。如今河水依然清澈,两岸的柳树更加茂密了。

"记得吗,那年夏天,我们就在这里说要一起去看大海。"赵大山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望着远方。

"记得。"我点点头,"南方的海我去看过了,很蓝很广阔,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我吧。"他自嘲地笑笑。

我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地说:"是啊,少了你。"

走回家的路上,我们经过了那条记忆中的小巷。巷子里的砖墙上还留着当年的标语:"抓革命,促生产!"只是字迹已经模糊了。

"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太冲动,把政治看得太重。"赵大山说,"现在想想,不过是些口号罢了,值得我们为此分开一辈子吗?"

"当时我就是犟,认定了的事不肯回头。"我叹了口气,"等到明白过来,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不敢回来了。"

"怕什么?"

"怕你已经有了家庭,怕面对当年的选择,更怕看到你过得不好。"我老实承认。

赵大山摇摇头:"我等了你三十年,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会等到老厂区拆完,等到我们这批老人都走了。"

回到家,赵大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铁皮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摞信。

"这些都是我写给你的信,从你走后的第一个月开始,一直到前年。每个月一封,从来没断过。"他把盒子推到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从来没寄出去过。"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拿出最上面的一封信。信纸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秀芬,你走了一个月了,厂里的柳树开始落叶……"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无法继续读下去。三十年的思念,三百多封从未寄出的信,这份情比山高比海深,我如何承受得起?

"赵大山,你这个傻子!"我忍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我找了。"他低声说,"七九年我去了广州,打听到你在那边的纺织厂,但厂门口我站了一整天,没有勇气进去。八五年我又去了一次,那时候你已经调到了深圳。我在深圳转了三天,最后还是没能找到你。"

"那你为什么不寄信给我?"

"寄了,寄到广州的厂里,但都被退回来了。后来听说你改了名字,我就更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了。"

改名字是真的。那时候我气不过,在南方厂里用了"林秀芬"的名字,把"许"改成了"林"。没想到这一改,竟然让他找不到我了。

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北方的夜空特别清澈,星星密密麻麻的,像是撒了一把碎银。

"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院子里种过向日葵吗?"赵大山问。

"记得,那年夏天开得可好了,一大片金黄色。"我回忆道。

"秀芬,当年的事,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赵大山突然说。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摇摇头,"我太固执了,不该那么冲动就走。"

"我们都有错。那时候的政治压力太大,每个人都不容易。"赵大山叹了口气,"现在回头看,那些争论有什么意义呢?我们都是普通人,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月亮从东边升起来,皎洁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院子里的老槐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赵大山,我问你个问题。"我突然说。

"你问。"

"这些年,你真的没有找过别人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找过。八十年代中期,单位给我介绍过一个对象,是会计科的小李。我们处了半年,差点订婚了。"

我心里一沉:"那后来呢?"

"后来我去深圳找你那次,回来就分手了。我知道自己心里还放不下你,不能耽误人家姑娘。"

我心中五味杂陈。原来他也曾试图放下我,只是最终还是选择了等待。

"你真傻。"我轻声说。

"是啊,我就是个傻子。"他自嘲地笑了笑。

第二天,我决定收拾旧房子。老厂区马上要拆迁了,总要把这些年的东西整理一下。赵大山二话不说,和我一起动手。

我们打开了许久没开过的箱子和柜子,里面是我们年轻时的物品:工作证、奖状、照片、还有一些信件和小物件。每一样东西都承载着一段记忆,像是在翻阅我们共同的历史书。

整理到下午,我在衣柜最底层发现了一件红色的毛衣。

"这是……"我拿起毛衣,惊讶地发现这是我当年亲手织的。

"你走之前织的,说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赵大山解释道,"你走后我才在柜子里发现的,一直舍不得穿,怕穿坏了。"

我抚摸着毛衣上的花纹,那是我用心设计的图案,代表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如今再看,针脚稚嫩,图案也不够精美,但它却成了这三十年里最珍贵的礼物。

"穿上试试?"我把毛衣递给他。

赵大山摇摇头:"早就穿不下了,那时候我还是八十多斤的瘦小伙子,现在都一百六了。"

我们都笑了。是啊,青春已逝,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但心里那份情却一直没有变。

晚上,我从赵大山找出了那台老式收音机,调到了经典音乐频道。《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歌声缓缓流出,让我想起了那个充满希望的年代。

"那时候,我们总觉得未来会更好。"赵大山感慨道。

"未来确实变好了,只是我们错过了一起见证的机会。"我说。

天色渐暗,东方的天空透出一丝亮色。赵大山站起身,说:"我煮了饺子,还是韭菜馅的,你最爱吃的。"

听到这话,我的眼睛又湿润了。三十年过去,他还记得我爱吃什么。这份情,值得我用余生去珍惜。

"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吧。"我鼓起勇气说,"不管厂区拆不拆,我们都不再分开了。"

赵大山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握住我的手,轻声说:"好,我们不再分开。"

夜幕降临,老宿舍楼里的灯一盏盏亮起。这一次,我不会再离开了。在岁月的风霜中,我们终于学会了包容与理解,重新找回了那份简单而温暖的心安。

元宵节那天,赵大山照例挂起了两盏红灯笼,一盏为他,一盏为我。只是这一次,我就在他身边,一起点亮了归家的灯火。

"往后余生,我们一起走。"赵大山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握紧了他的手:"往后余生,不再错过。"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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