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哎，真是有够冤枉的！”我坐在破旧的木椅上，狠狠地抽了口烟，看着铺子外面的大街。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我一点都不觉得清新。这个事儿，真是让我有点想不通。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哎，真是有够冤枉的！”我坐在破旧的木椅上，狠狠地抽了口烟，看着铺子外面的大街。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我一点都不觉得清新。这个事儿，真是让我有点想不通。

我叫张宏，86年生，家里做了快二十年的馒头生意。我们家的小店不大，位置也有些偏，算不上热闹，但也不至于清冷。父母早早过世，我一个人带着老婆小莉和孩子小豪勉强撑起这个家。我做馒头已经有十多年了，手艺也算过得去。小店早些年生意好过，现在因为周围不少新开了大商场，生意渐渐淡了许多。可总算能维持住，哪怕不挣钱，至少能养家。

小莉是我从乡下找来的媳妇，我们结婚也有好几年了，孩子才五岁。她人不错，做家务很勤快，也知道帮我撑一把。但她有点脾气大，做事情不够细心，特别是在家里那些琐碎事上，经常让我很头疼。有时候我也会发火，但最后还是原谅了她，毕竟她不懂那么多。

这阵子店里的生意更糟了，不是因为没有顾客，而是因为有传言。说我们家馒头店的馒头里有老鼠屎。这种事，大家都知道，谁也不愿意随便乱传，但这一传开，立马成了大家口口相传的新闻。说是有人在我们家买过馒头，发现了里面有黑色的小颗粒。哎，说到底，能有人这么恶心，也不至于太相信，但这影响真不小。

这件事最让人生气的，是消息的源头。原来是隔壁的寡妇王姨，她家不做什么生意，靠着自己一些零星的收入过活。她总是嘴巴不干净，哪里有点风吹草动，她就拿出去乱说。最要命的是，她并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笑，似乎觉得事情传得越大越好。她这个人嘛，别看她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实际上性格毒得很。

小莉气得不行，差点跑过去跟王姨理论一通。我劝她别冲动，但她偏偏不听，非要上门找王姨理论。为了避免给她添麻烦，我决定亲自去。

那天夜里，天色已经黑了。我穿上外套，走进厨房，拿了把菜刀，想着“如果王姨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绝对不会客气”。不过心里其实也有点犹豫，毕竟这事儿的根源，可能也不仅仅是王姨一个人的问题。可说，不能让这种话恶性传播下去。

我走到王姨家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是王姨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她看见我站在门口，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张宏，你晚上来干啥？”

我皱了皱眉，“王姨，咱家馒头店的事，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她看着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我也不想和你争这些。”她这话让我火冒三丈。

“你没证据就别胡说八道。”我提高了声音。

王姨一点也不慌，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你这么大声干啥，难道是心虚了？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忍不住了，“你说我心虚？你有种试试，给我证明出来。”我，王姨忽然回头，朝屋里喊了一声：“金姐，快出来看看，张宏过来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她居然找人帮腔。金姐是王姨的一个朋友，听说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和王姨一样，嘴巴不太干净。很快，我听到屋里有脚步声，然后屋门被打开了。

金姐站在门口，瞥了我一眼，“张宏，你怎么来找我们了？”

我有些愣住了，这个女人平时对我不冷不热，没想到今天居然站在王姨那边。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这么大半夜来找我们麻烦？”

“你们就这水平也敢胡说八道！”我有些气愤，指着王姨说，“你根本没有证据，为什么乱说我家馒头里有老鼠屎！”

“我没证据怎么了？大家都知道你家馒头店不好，你自己心里清楚。”王姨的态度很嚣张，她伸手一指我，“你真以为我会怕你吗？”

我心里火起，知道自己如果不，事情就会变得越来越糟。正在这时，金姐忽然开口了，“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不如给大家看看你的馒头吧，看看你家到底有没有老鼠屎。”

我脸一沉，这话可算是有点难为人了。要我拿出馒头来当场检查，这简直是侮辱人！但心里还是压抑不住一股怒火，“那行，你们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张宏，你别走！”

我停住了脚步，，竟然是王姨的儿子小强。

“张宏，你别走！”

我停下了脚步，愣了一下，回头看向王姨儿子小强。他站在屋子里，手里拿着个破烂的烟盒，脸色比平时还要沉默，眼睛也有些躲闪。比起王姨那种挑衅的态度，他反倒显得有些迟疑和不安。

“怎么了？”我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问道，心里却隐隐有点不太舒服。小强一直没怎么出现在我面前，平时也挺低调的，倒不像他妈那样嚼舌根。但这会儿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心里难免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沉默了几秒钟，像是斟酌了好久才开口：“张宏，你听我说，咱们也不是敌人。”他说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话语有些压抑。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疑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打算轻易离开。

“什么意思？”我压低了声音，盯着他看。

王姨此时冷冷地笑了一声，“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帮你洗白。”王姨显然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你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但小强却没有理会母亲，仍旧低着头，缓缓开口：“我听说你最近店里生意不好，也许这就是王姨说这些话的原因。她心里有点想法。”他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理解她，毕竟我们家也有些困难……”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心里越来越疑惑了。

小强沉默了片刻，终于把头抬了起来，眼神有些复杂。“其实你也知道，王姨那人嘴巴不怎么严，心思也总是乱七八糟的。她说这些话，背后也有她的原因。我妈这几年一直在做小买卖，生意不好，家里经济压力大。她心里憋屈，自己挣不来钱，就会去找点能给自己解气的事，想拿别人来当替罪羊。”他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而我知道，你的店生意不行，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愣了一下，脑袋里突然一片混乱。王姨说那些话，不完全是为了恶心我，而是因为她自己不安、焦虑，甚至有点自卑，想要通过贬低别人来给自己找点心理平衡？这让我有点心情复杂。

小强继续说道：“你说的对，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你们馒头里有老鼠屎，但她并不在乎这个。她只是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让她觉得自己不那么失败的理由。我妈如果知道你能理解她，可能会好受点。”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脑袋里还是乱糟糟的。这种事和我有关系吗？她不是想让我低头认错，不是想让我赔偿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个发泄口？王姨这人，真是够复杂的，居然做出这种事来。

“你是不是想让我去道个歉，认个错？”我挑了挑眉，心里有些不满，但又不想完全拒绝小强。

小强摇了摇头，低声道：“你别误会，今天的事和你没关系，我也不指望你去道歉什么的。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能理解她，也许你们就能解决问题。我妈这人，嘴巴不好，心里其实并不坏。你别看她总是满嘴胡言乱语，实际上，她只是个孤单的女人。”

我想了想，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王姨明明是个嘴巴毒辣的人，怎么小强却突然为她开脱？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合常理？

我有些犹豫：“那你就打算这么让我放过她？”我轻轻一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爽。

小强抬头看了看我，似乎也有些为难：“我并不是让你放过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背后可能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很多时候，我们都在为别人做出判断，结果却忽视了他们的苦衷。”他顿了顿，又低下头，“我也知道你很生气，毕竟她恶意造谣影响了你的生意。我理解。”

我沉默了，脑子里一团浆糊。王姨就这么简单地把我的馒头给毁了，真的是为了她的“心理平衡”吗？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今天就算了。以后你妈如果再敢这么说，我肯定不会客气。”我冷冷地说，虽然心里还有些不甘，但还是决定暂时放下这件事。

“谢谢你，张宏。”小强的语气稍微松了一些，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你能理解。”

我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毕竟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能先搁置这个问题，留着以后再说。出了门，回到自己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脑袋还是一片混乱。回想起小强说的话，我又不禁感到一阵茫然——原来很多时候，我们只是看到了表面，却没看到人背后的无奈和挣扎。

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小莉从厨房出来，眉头紧皱，“宏，你和王姨家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只是不想再让这件事影响我们的生活。”

回到家，整个人像是被一块大石压住，沉甸甸的。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捏着烟盒，眼神空洞，脑袋里全是刚才王姨家发生的事。虽然小强说了那么多，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是为了自己心里那点不安，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小莉看到我那副样子，走过来坐到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袖子。她瞪着我，眼里带着一丝担忧，“你去王姨家到底说了啥，怎么搞得心情这么差？”

我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她那些话让我觉得挺烦的。”

“烦？”她有点生气地笑了，“她那种人，真该教训教训。”小莉压低声音，“再怎么说，咱们也没做错什么。”

“是啊，我知道。”我扭头看着她，“但是你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都搞不清楚了。”我有点愣住了，脑袋里像是被搅在一起的浆糊，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小莉看着我，眼神变得柔和了一点，“你觉得那种事可能真的是王姨为了发泄她心里的不平吗？我一直觉得她嘴巴不干净，嘴里老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真要是这样，她也太狭隘了。咱们不可能去改变她的看法，你也没必要为了她操心。”

我点点头，抬手揉了揉眼睛。确实，王姨那种人，别人怎么劝她她也，反倒可能越劝越会觉得是别人欺负她。现在想想，我这次过去找她，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而是为了自己心里的那口气。可是，若是一直这么僵下去，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消停。

小莉皱了皱眉，显然也看出我心里的不安，语气变得更温柔了些：“宏，你不觉得你一直这么纠结着，这对咱们家也没好处吗？你是觉得要给她个说法，还是想彻底撕破脸？如果真的打算撕开了，咱们得想清楚该怎么面对。”

我深吸了口气，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其实心里早有个声音在提醒我，眼下真要是再继续这样，王姨口中的流言会一直跟着我，甚至可能影响到生意。可是，真正放下这口气，我也做不到。那些言语上伤人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刺在心上，怎么能轻易放过？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愣了一下，心里一惊，站起身走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王姨的小儿子——小强。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正要说话，他却先开口了：“张宏，你能出来一下吗？”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紧张，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我心里一动，心想这小子又有什么事，便点了点头，“好，进来说吧。”我让他进来，随即将门关上。

小强进屋后，看了看四周，似乎有些犹豫。最后，他开口说道：“我妈今天……她给你带来麻烦了，你别生气。”他说这话时，低着头，看上去有些不自信。

“行了，我不生气。”我并不想再纠结于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摆摆手，“不过，你今天来干嘛？要再给我添点麻烦？”

小强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不是的，我今天是来跟你说清楚的。”他停顿了下，“我妈那人，她做事有时候不考虑后果。她嘴巴就像炮筒，想什么说什么。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你别看她年纪大，心里也有苦。她是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这么孤独，心里有些委屈，就总是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她没恶意，只是……”

“所以呢？”我看他越来越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想再忍了，“小强，事情已经这样了，别再绕圈子了。你是想让我帮你妈吗？”

小强的眼神闪了闪，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喜欢她的做法，但她有时候是真的做得过了。我妈有时候心里不安，嘴上又没办法控制自己，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

我抬头看了看他，心里忽然有些复杂。小强显然是来道个歉，想要弥补他妈的过错，但他，他妈的那些话已经不是能简单道歉就能解决的事了。

“我明白了。”我叹了口气，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小强点点头，“张宏，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如果能帮你妈妈化解这件事，我一定会尽力。”他顿了顿，“如果你觉得她做得错，我可以再去跟她说清楚，给你道个歉。”

我眼神一冷，心里却忽然涌上一股情绪：“道歉有什么用？如果事情能通过道歉就解决，那也不会有这么多矛盾。”说完，我不自觉地声音提高了点，“你妈做得过分了，你也明白，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小强被我这么一说，愣了下。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我知道，张宏，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回避什么，而是想让你知道，我妈她也有她自己的难处。她嘴巴欠，心里其实并没想害你。我能理解你心里的愤怒，但我希望你能给我妈一个机会，毕竟她也不是故意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眼神里似乎带着无奈。“我知道，这件事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可是，真心希望你不要一直憋在心里，至少给自己一点放下的空间。”

来源：栗子说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