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后,收到班长的私信,我立刻拉黑了所有人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7 00:07 4

摘要:"周明杰,我一直想告诉你,那年雨夜的约定,我至今未忘。"班长宋瑾华的私信如平地惊雷,我的手指颤抖着,一口气拉黑了所有同学。

同学聚会后的秘密

"周明杰,我一直想告诉你,那年雨夜的约定,我至今未忘。"班长宋瑾华的私信如平地惊雷,我的手指颤抖着,一口气拉黑了所有同学。

心脏狂跳的同时,脑海里却一片空白,那个雨夜的约定到底是什么?

我是1966年生人,成长在文革的尾巴上,童年记忆里满是大字报和批斗会,家里那台黑白电视机还是街坊邻居一起凑钱买的"解放"牌。

那时候的青春,有着特殊的底色,像一碗掺了水的大碴子粥,既有艰难也有甜味。

我们这代人,既赶上了困难也赶上了希望,像是站在两个时代的交界处,回头是旧日的窘迫,前方是改革的曙光。

高中时代的我,是个沉默寡言的男生,连隔壁李大妈都说我"闷葫芦似的,榔头砸不出一个屁来"。

父亲是返城知青,在城郊的自行车修理铺糊口,一身的机油味;母亲在纺织厂织布车间做工,经常带回一些边角料,我的衣服上总有补丁。

家里连台手摇电话都没有,要打电话得跑到街道办公室排队,三分钟五分钱,还得被大妈白眼伺候。

班里的同学有的已经穿上了喇叭裤,戴上了蛤蟆镜,我还是老一套蓝色中山装,洗得发白的裤腿,像个"老古董"。

宋瑾华是我们班的班长,她扎着马尾辫,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总是闪烁着聪慧的光芒,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她家境不错,父亲是轻工局的科长,但她从不摆架子,总是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蓝裙子,干干净净的。

每到月底我交不起学费,总是她悄悄借给我,然后笑着说:"等你当上科学家再还也不迟。"

我低着头,脸红得像朝阳,心里既感激又不安。

记得那年冬天,我得了重感冒,请了一周的病假,课也没上,作业也落下了。

宋瑾华放学后带了一碗母亲熬的梨汤来我家,她说这梨是从城里供销社排队买的,加了冰糖和枸杞,可贵气了。

我们家住在筒子楼三楼,那时候家里的煤炉子烧得很旺,屋里热得像蒸笼。

她脱下棉袄,脸上泛着红晕,坐在我家那张缺了角的方桌旁,看着我喝完那碗梨汤。

窗外的雪花簌簌落下,楼道里传来小孩子玩闹的声音,她说:"明杰,你知道吗,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话音未落,我爹进门了,身上带着机油味和酒气,看见宋瑾华,愣了一下,然后憨笑着说:"哟,闺女,来看咱家明杰啊?"

宋瑾华站起来,礼貌地喊了声"叔叔好",然后说要走了。

我爹从口袋掏出两块奶糖,非让她带着,她不好推辞,塞进了书包。

送她下楼时,她在楼梯拐角处停住脚步,回头看我:"明杰,你病好了赶紧回学校,我帮你抄了笔记。"

我点点头,看着她走进雪中,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个年代,我们的梦想很简单,考上大学,分配一份铁饭碗,然后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个"三转一响"——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

宋瑾华的理想是当一名语文老师,她说想把《水浒传》和《红楼梦》讲给学生们听。

而我呢,想学无线电技术,能够修收音机和电视机,那时候收音机还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听广播都得用公共喇叭。

高考那年,我们都参加了下乡支农,到郊区农场去割麦子。

那是个热得冒泡的夏天,知了在树上吱吱叫个不停,汗水湿透了衣背。

我晒得像块炭,而宋瑾华戴着草帽,一双手磨出了水泡还在坚持,她说这是锻炼,将来当老师也得经得起苦。

午休的时候,我们坐在田埂上,掰着带的窝头就咸菜,喝着大水壶里带着泥土味的凉开水。

她突然问我:"明杰,你相信命运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摇摇头,在我家里,爹从来不相信这个,他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她笑了,眼角的细纹像是麦田上的微风,轻轻漾开:"我觉得人和人能相遇,就是一种缘分。"

我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傻笑。

她忽然凑近我,小声说:"明杰,我跟你说个秘密,我偷偷报考了北京的学校。"

我惊讶地看着她:"真的吗?那你爸妈同意吗?"

她摇摇头:"还没说呢,等录取了再说吧,到时候他们也没办法了。"

我忽然感到一阵失落,北京那么远,她走了,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学校的广播喇叭里念着考上大学的名单,我和宋瑾华都榜上有名。

她如愿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我则被省城的一所技术学院录取,学的是无线电工程。

毕业聚餐那天,同学们都喝了啤酒,红着脸高谈阔论未来,说要当科学家、当教授、当工程师。

宋瑾华没怎么喝酒,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偶尔笑笑。

散席时下起了大雨,我从食堂借了把伞,说要送她回家。

雨下得很大,打在塑料伞上啪啪作响,我们挤在一把伞下,她的肩膀不时碰到我的手臂,让我心跳加速。

走到半路,她突然停下脚步,在雨声中对我说了一句话,但雨声太大,我没有听清。

"什么?"我低头凑近她。

"明杰,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她的眼睛在雨夜里亮晶晶的。

"什么事?"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记得今天,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这段时光,好吗?"

我有些糊涂,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她笑了,眼睛里似乎有泪光闪动,但也可能是雨水的反光。

第二天,我们就各自踏上了前往不同城市的列车,开始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毕业后,我去了省城的一家电子厂,当了一名普通技工,每天和电路板、焊锡打交道。

宋瑾华去了北京,据说在一所重点中学当了语文老师,实现了她的梦想。

那时没有手机,电话还是稀罕物,书信是唯一的联系方式。

开始时我们还常通信,她的信总是写得很长,讲北京的胡同、天安门广场的花坛、学校的忙碌生活。

我的回信则简短得多,除了工厂的琐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写的。

慢慢地,信件往来的频率从月变成季,再到一年,最后就渐渐断了。

八十年代末的浮躁与九十年代初的下海潮,把我们都卷入了生活的洪流。

我的工厂改制了,变成了股份制企业,我从普通工人被提拔为技术组长,开始穿西装打领带,学着用大哥大。

那时候流行一句话:"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人人都在追逐着致富梦。

我也不例外,忙着钻研技术、升职加薪,结婚生子,买房买车,完全忘了那个雨夜的约定。

生活像一台老式缝纫机,咔嚓咔嚓地往前走,看似规律却也单调。

转眼二十年过去,一条同学群聊的消息把我拉回了往日时光:"xx中学87届三班二十周年同学聚会通知"。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去看看,或许是中年危机作祟,我开始怀念那段单纯的岁月。

聚会在市中心一家高档酒店举行,穿西装的、戴金表的、提名包的,大家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我也不差,从技术主管做到了电子产品公司的副总,腰缠万贯,算是"熬出头"了。

宋瑾华是最后一个到的,她没有北京口音,依然一口家乡话,头发剪得很短,干练精神,鬓角有了几丝银白。

她已经是市重点中学的教导主任,听说教书教得很好,学生们都喜欢她。

寒暄之后,我们被安排在同一桌,相隔二十年,我们坐在一起,像陌生人般客套。

觥筹交错间,她问我:"明杰,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讪笑着,不敢承认我早已忘记:"啊,那个啊..."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不再追问,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举杯说:"祝你生活愉快。"

聚会结束后,大家互留了联系方式,建了微信群,承诺着要常联系,却知道可能又是二十年不见。

回到家,我习惯性地刷着手机,忽然收到一条微信好友申请,是宋瑾华。

通过后,她发来一条信息:"周明杰,我一直想告诉你,那年雨夜的约定,我至今未忘。"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扎进我迷糊的记忆,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心慌意乱地一口气把同学群、宋瑾华全都拉黑了。

妻子看我脸色不对,问怎么了,我摇摇头,说工作上的事。

但那晚我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那个雨夜,想宋瑾华说的话,想我们曾经的青春和那些承诺。

清晨,我早早起床,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旧皮箱,里面装着我的青春记忆——高中课本、奖状、照片和几封泛黄的信件。

最底层,有一封宋瑾华大学时寄来的信,已经发黄发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写道:

"明杰:你还好吗?北京的秋天很美,可我总想起咱们家乡的那条小河,想起我们坐在田埂上的午后,想起那个雨夜......"

信的末尾,她写道:"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那个约定?无论将来我们身在何处,都要记得彼此,记得我们的纯真年华。如果有一天你忘了,我会提醒你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很成功,有钱有车有房,风光体面。

可此刻才明白,在物质追求的路上,我丢失了太多珍贵的东西,包括那份纯粹的友谊和青春的承诺。

我翻出高中毕业照,照片上的我们青涩稚嫩,宋瑾华站在第一排中间,笑容明媚;我则躲在最后一排角落,局促不安。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那个雨夜的约定,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承诺,只是两个即将各奔东西的年轻人对青春的珍藏,对纯真友谊的守护。

我颤抖着手指,一个个解除了拉黑,然后回复了宋瑾华:"对不起,我想知道那个约定的全部。"

她很快回复:"明杰,我要你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不管我们身在何处,都要记得这段纯真的岁月,记得我们曾经有过的梦想和理想,不要被现实磨平棱角。"

我泪如雨下,回复道:"我忘了,瑾华,这些年我被生活推着往前走,忘了初心,忘了约定,对不起。"

"不必道歉,"她回复,"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和选择。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些日子对我很重要,你也是。"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频繁联系,不是暧昧,而是找回了失落多年的友谊。

她讲她的教书生涯,如何把语文课讲得像电影一样精彩;我讲我的技术创新,如何在电子行业摸爬滚打。

有一天,她在群里发了一张老照片,是我们高中时代的支农照,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们坐在田埂上的那个午后。

照片里的我们青春懵懂,满脸汗水和泥土,却笑得那么开心。

宋瑾华在群里写道:"找到这张老照片,突然很想念那个纯真的年代,那时候我们虽然物质匮乏,但心里满是梦想和希望。"

同学们纷纷回复,有人说:"那会儿可苦了,天天窝头咸菜,饿得慌。"

有人说:"现在生活好了,吃香的喝辣的,可总觉得少了点啥。"

有人说:"你们记得吗,那时候我们晚上偷偷打手电筒看《射雕英雄传》,生怕被老师发现。"

一时间,群里热闹非凡,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们都沉浸在回忆中。

宋瑾华私信我:"明杰,看到这张照片,你想起那天我们说了什么吗?"

我诚实地回答:"想起来了,你问我信不信命运,我摇了头,你说人和人能相遇是缘分。"

她回复:"是啊,我一直相信这份缘分,所以这么多年,我从没忘记那个约定。"

两个月后,我去北京出差,约了宋瑾华见面。

我们在北海公园的湖边散步,初秋的风轻轻拂过,她的鬓角已经有了不少银丝,但眼睛依然明亮如初。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问。

她笑着点头:"挺好的,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教着可爱的学生,很满足。"

"你...有没有结婚?"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她平静地说,"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后来也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我心里一颤,不知该说什么。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别误会,我不是在等谁。只是觉得,与其将就,不如独立。你呢,听说你家庭很美满?"

我点点头:"是啊,妻子贤惠,儿子上大学了,学的也是电子工程,跟我一个专业。"

"那很好啊,"她由衷地说,"你实现了当年的梦想,还传给了下一代。"

夕阳西下,湖面泛起金色的波纹,我们走过年轻时曾经憧憬的地方,心中百感交集。

"明杰,我叫你来,不是为了打扰你的生活,"她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约定对我很重要,它让我在迷茫时有所坚守,在疲惫时有所依靠。"

"谢谢你记得,"我哽咽着说,"而我,却辜负了它。"

她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没有对错。我只是想说,无论如何,那段纯真的岁月,那个雨夜的约定,都是我们共同的财富,谁也带不走,谁也偷不去。"

回去的高铁上,我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思绪万千。

我想起了许多往事,想起了我们的青春,想起了那个雨夜和那个约定。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在前行的道路上,我们会失去一些东西,也会得到一些东西。

重要的是,无论何时回首,都能看见那些闪光的日子,那些纯真的梦想,那些珍贵的情感。

回到家,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日记本,开始记录这次北京之行,记录我们的对话,记录那些被唤醒的记忆。

妻子好奇地问我在写什么,我说:"在写一个故事,关于青春,关于约定,关于成长。"

她笑着说:"老周,你这是中年危机犯了?开始怀旧了?"

我摇摇头:"不是怀旧,是找回一些丢失的东西。"

第二天,我给公司请了假,开车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

小城已经变了模样,高楼林立,马路宽阔,但那条我们曾经常去的小河依然在,只是河水不再清澈,两岸的柳树也砍了大半。

我找到了当年支农的那片农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工业园。

站在曾经坐过的田埂上,我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宋瑾华:"还记得这里吗?"

她很快回复:"当然记得,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夏天之一。"

我又去了母校,学校已经搬迁,老校区变成了商业街,唯一还在的是校门口那棵古老的梧桐树,树干上满是刻痕,或许有我们当年的名字。

在回程的路上,我忽然明白,那个雨夜的约定,不仅仅是要记住彼此,更是要记住那个有梦想、有热情、有勇气的自己。

也许,我们不必沉湎于过去,但也不应该完全忘记。

因为在那些记忆里,藏着我们最初的样子,最纯粹的心灵,最美好的期望。

回到家,我给宋瑾华发了消息:"谢谢你提醒我那个约定,它让我重新找回了一些东西。"

她回复:"不用谢,这也是我想要的。无论将来如何,我们都是对方青春里最好的见证人。"

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那个约定的意义,它不是要我们停留在过去,而是要我们带着过去的纯真和勇气,继续向前走。

也许,有些情感并非一定要轰轰烈烈,它可以静静流淌在岁月的河床里,偶尔被唤醒,依然清澈如初。

如同那个雨夜的约定,虽然被我遗忘了二十年,但当它再次浮现在我面前时,依然能让我心潮澟漾,泪流满面。

因为那是青春,那是初心,那是岁月无法带走的纯真和美好。

而今,我终于明白,拉黑同学群的那一刻,我不是在躲避宋瑾华,而是在躲避那个忘记约定、迷失在物质世界中的自己。

如今,我已经解除了拉黑,重新拥抱了那段记忆,也接纳了现在的自己——一个曾经迷失又重新找回方向的中年人。

生活还是要继续,但从此以后,我会常常回望那个雨夜,那个约定,那个纯真的自己,让它们成为照亮前路的灯塔。

正如宋瑾华所说:"无论将来如何,我们都是对方青春里最好的见证人。"

而这,或许就是生命中最美好的馈赠。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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