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消失的20个老物件80年代红极一时,见过一半就老了,你认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9 05:11 2

摘要:"娘,这缝纫机都锈成这样了,搬新家就别带了吧?"儿子王建国站在我堆满杂物的小屋里,指着角落里的蝴蝶牌缝纫机说道。

忘不了的老物件

"娘,这缝纫机都锈成这样了,搬新家就别带了吧?"儿子王建国站在我堆满杂物的小屋里,指着角落里的蝴蝶牌缝纫机说道。

我一把护住那台陪伴我四十余年的老家伙,心头一阵刺痛。"这不是普通的缝纫机,这是我的命根子呀!"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建国叹了口气,转身去搬其他东西了。我轻轻擦拭着缝纫机表面的灰尘,仿佛在抚摸一个老朋友。

我叫李桂芝,今年七十有三,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太太。住在县城一栋老旧的筒子楼里,墙皮发黄,楼道狭窄,每到夏天就闷热难当。

楼里的邻居大多和我一样,都是六七十年代就搬进来的老住户。咱们这代人,经历过物资匮乏的年代,珍惜每一件东西,舍不得丢弃。

那是一九七八年,我刚和老王结婚不久。那时候,我们住在单位分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就只有两个板凳和一张桌子。

结婚时,单位同事们凑了五十块钱给我们做添置。那时候,五十块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了。

"老王,咱们买个缝纫机吧?"我小心翼翼地提议。那时候,家家户户都紧巴巴的,买什么东西都要再三考虑。

老王吮了口烟,笑着点点头:"行啊,家里有台缝纫机,以后孩子的衣服就不愁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骑着自行车去了百货大楼。那时候的百货大楼可是城里最气派的建筑,三层楼高,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是我们眼中的"天堂"。

"同志,要买缝纫机得有介绍信吧?"售货员严肃地问道。那时候,大件商品都需要单位开介绍信才能购买。

幸好老王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张盖着红章的纸递过去。售货员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蝴蝶牌的,七十二块五。"

我和老王面面相觑,心里咯噔一下。我们手里只有五十块钱啊!

"缺多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是我们楼上的张大爷,他是老王单位的老师傅。

"差二十多块。"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这刚领了工资,先垫上吧,下月你还我就行。"张大爷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钱。

就这样,在张大爷的帮助下,我们买回了这台蝴蝶牌缝纫机,成了我们的第一件像样的家当。

记得当时扛回家时,整个单元楼的人都跑来看热闹。那时候,一台缝纫机在普通家庭可是稀罕物件,家里有三转一响(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和收音机)就算是富裕人家了。

"桂芝啊,真有福气!以后儿女的衣服都不愁了。"隔壁李大娘眯着眼羡慕地说,她是楼里的老住户,和我们关系最好。

从那天起,我的缝纫机就没闲着。那时候成衣店少,料子又贵,大家都买布自己做衣服。我自小在农村长大,针线活儿做得利索,很快就熟悉了缝纫机的操作。

日子虽然清苦,但我和老王相互扶持,生活充满了希望。白天我们各自上班,晚上就围坐在收音机旁,听着《新闻联播》和《戏曲联播》,老王有时会哼上几句京剧,那声音虽然五音不全,却让我觉得格外温馨。

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了我们小县城。街上出现了"个体户",百货商店里的商品也渐渐丰富起来。

那年秋天,我有了身孕。老王高兴得合不拢嘴,天天下班回来就摸摸我的肚子,嘴里念叨着:"儿子啊,快点出来,爸爸给你做风筝玩。"

为了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我开始准备婴儿用品。那时候还没有现成的婴儿服装卖,都是自己动手做。我从供销社买了几尺白布和红布,晚上下班回来就坐在缝纫机前忙活。

"桂芝,少熬夜,对孩子不好。"老王心疼地说。

"没事,快做好了。咱们的孩子,得穿最好的衣服。"我一边踩着缝纫机,一边笑着回答。那台蝴蝶牌缝纫机发出均匀的"哒哒"声,仿佛在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唱着欢迎歌。

一九八零年五月一日,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王建国,寓意建设祖国。老王抱着婴儿,眼里闪着泪花:"桂芝,咱们有后了!"

回到家,我给儿子穿上亲手缝制的小肚兜,红色的布料上绣着"福"字,喜气洋洋。小家伙穿在身上,更显得白白胖胖,惹人喜爱。

家家户户那时还在穿老三样:蓝、黑、灰。我硬是从供销社买了块红布头,给他缝了个小肚兜。抱着他走在街上,邻居们都说:"瞧,桂芝家的娃娃多喜气啊!"

一晃十年过去,建国上小学了,我的缝纫技术也越发纯熟。楼里的邻居有什么衣服需要缝补,都会来找我帮忙。我也不好意思收钱,大家就送点鸡蛋、白面之类的物件,权当酬谢。

有时候,几个老姐妹会聚在我家,一边看我做衣服,一边拉家常。李大娘的女儿考上了师范学院,张大妈的儿子分到了粮食局工作,王婶的小儿子要结婚了……大家有说有笑,屋子里充满了烟火气。

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老王单位分了两米布票,我熬了三个晚上,愣是给他缝了件棉袄。手都磨出血泡了,可看着老王穿上棉袄满脸笑容的样子,再苦也值得。

"你呀,就知道心疼别人,不心疼自己。"老王摸着我粗糙的手指,眼里满是心疼。

"傻话,一家人谁跟谁啊。"我笑着打趣道,心里却暖烘烘的。

那时候的生活虽然物质匮乏,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格外真挚。邻里之间有困难互相帮衬,大家像一家人一样。每到过年过节,整栋楼的人都会聚在一起包饺子、看春晚,其乐融融。

建国上初中那年,我厂里开始改制,很多工人下岗回家。我也不例外,拿着一笔不多的补偿金,成了"待业工人"。这对我们家的经济是个不小的打击。

"桂芝,要不你去街上摆个摊,做点缝补生意?"老王提议道,"你的手艺在咱们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好。"

我想了想,决定试一试。在小区门口租了个小摊位,带上我那台忠实的蝴蝶牌缝纫机,开始了我的"第二职业"。

刚开始生意并不好,偶尔有人来修补一下裤脚、缝个口袋。但慢慢地,通过口口相传,来找我的人越来越多。我不仅会缝补,还能根据时下流行的款式改制旧衣服,让它们焕发新生。

有一次,县里一个即将结婚的姑娘找到我,想让我给她缝一件嫁衣。她家里条件不好,买不起婚纱店里那些昂贵的礼服。

"大娘,您能给我做一件漂亮点的礼服吗?不用太好的料子,能穿得体面就行。"姑娘怯生生地问道。

我看着眼前这个朴实的姑娘,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期盼。我答应了她,只收取了成本价。为了这件嫁衣,我跑了好几个市场选料子,画了十几张图纸,反复修改设计。

终于,在婚礼前一周,嫁衣完成了。红色的缎面上缀着细小的珠子,袖口和领口绣着精致的花纹,虽然比不上专业的婚纱华丽,却充满了温馨和祝福。

姑娘试穿后激动得直掉眼泪:"大娘,太谢谢您了,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嫁衣!"

看着姑娘幸福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九十年代中期,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各种成衣店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人们不再需要自己做衣服,我的缝补生意也渐渐冷清下来。

但我依然舍不得丢掉那台老缝纫机。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细心擦拭、上油,保养它。对我来说,它不仅是一件工具,更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承载着太多回忆和情感。

建国大学毕业后,在城里的外贸公司找到了工作,后来认识了现在的媳妇小张。小张是城里人,性格活泼开朗,但对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方式有些不理解。

"妈,您就别固执了。现在什么东西买不到啊?何必自己辛苦做呢?"每次看到我还在用缝纫机,小张就会这样劝我。

我笑笑不说话,继续做着手里的活计。小张不知道,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自己动手不仅是为了省钱,更是一种生活态度,一种满足感。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建国工作稳定了,小张也怀了孕。他们打算买一套新房子,搬出这个老旧的小区。

"娘,您和爸也一起搬过去住吧,那边环境好,有电梯,您腿脚也方便。"建国诚恳地邀请我们。

老王早就想搬了,他总说这楼太旧,冬冷夏热的,不舒服。我却舍不得,这里有太多回忆,每一处角落都刻着我们的生活痕迹。

但为了不让孩子们担心,我还是同意了搬家。可当建国提出不带那台老缝纫机时,我却怎么也答应不了。

"娘,这缝纫机都锈成这样了,搬新家就别带了吧?这么沉的东西,搬上搬下多费劲啊。"建国劝道。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床底下,掏出一个尘封已久的纸包。打开来,是一件嫁衣,红底金边,虽然款式老旧,但针脚细密,花纹精致。

"这是..."小张惊讶地看着我。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那时候你们刚定亲,我就开始缝了,想着等你们结婚那天..."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小张捧起嫁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小心翼翼地试穿了一下,那嫁衣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完美地衬托出她优雅的身姿。

"婆婆,这是我收到过的最珍贵的礼物。"小张紧紧抱住我,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原来,这些年来的坚持和付出,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

第二天,建国回来时,带着几个新买的零件。他和小张一起,认真地修复着那台老缝纫机。

"娘,这机器还能用呢,咱们带着。"建国一边擦着手上的油污一边说,"这可是咱们家的宝贝啊。"

小张也说:"婆婆,您得教我用这个,我也想给我的孩子缝衣服。"

听到这话,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我知道,我的坚持没有白费,那些看似老旧的物件和技艺,正被新一代接纳和传承。

搬家那天,老王和建国小心翼翼地把缝纫机抬上了货车。我回头看了一眼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心里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新家宽敞明亮,小张特意在阳台旁边给我腾出一个小角落,摆上我的缝纫机和针线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缝纫机上,闪闪发光。

"这里光线好,您做活儿也不累眼睛。"小张细心地为我准备了一把舒适的靠椅。

我笑着坐下,轻轻抚摸着那台陪伴我大半生的老伙伴,心里满是感慨。多少年来,它见证了我从年轻到老去,见证了我的欢乐与泪水,见证了时代的变迁与生活的变化。

小张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开始为即将出生的孙子准备小衣服。虽然现在婴儿用品商店里什么都有,但我还是想亲手做一些。

"婆婆,您教教我吧,我也想学。"小张经常坐在我旁边,认真地看我操作缝纫机。

我耐心地教她穿线、踩脚踏、控制速度,看着她从生疏到熟练,心里比自己做出一件好作品还要高兴。

"您知道吗,婆婆,现在年轻人又开始流行手工制作了。我有几个同事还专门去学刺绣和编织呢。"小张告诉我,眼里满是亮光。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了:"所以说,这世上没有真正淘汰的东西,只有不断循环的潮流。"

小张的预产期临近,我赶制了一批婴儿用品:小被子、小枕头、小肚兜、手套、帽子,每一件都倾注了我的心血。

孙子出生那天,我把亲手缝制的小帽子戴在他粉嫩的小脑袋上,看着他安然入睡的样子,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这一刻,仿佛穿越了时光,我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给刚出生的建国缝制衣物的日子。不同的是,现在的生活更加富足,但那份爱却始终如一。

老王偷偷抹了抹眼角:"桂芝,值了。咱们这辈子,值了。"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他的意思。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物质匮乏的年代,但却拥有最真挚的情感和最朴实的幸福。

如今,我的老缝纫机依然在阳光下发着光。它不再是日常必需品,而成了家族的传家宝。每当有人问起它的故事,我就会滔滔不绝地讲起那个物资紧缺但人情味浓厚的年代。

小张有时会拿出手机,录下我讲述的故事,说要留给孙子长大后听。她说,这比任何昂贵的礼物都珍贵,因为这是一段无法复制的历史,一份无法替代的情感。

我常常想,那些老物件,不管是缝纫机、收音机,还是粮票、布票,之所以让我们念念不忘,不仅因为它们曾是生活的必需,更因为它们承载了我们的青春、汗水和爱。

它们是时代的印记,是生活的见证,更是传递给下一代的精神纽带。当孙子好奇地问起那台老缝纫机时,我会告诉他,这不仅是台机器,更是一个家庭的故事,一段不可复制的记忆。

或许有一天,我的手会颤抖得再也踩不动脚踏,但只要听到那熟悉的"哒哒"声,我就能回到那些充满艰辛却又满是温情的岁月中。

对我来说,那台老缝纫机,就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是连接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桥梁。它告诉我,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家人之间那份朴素的爱与牵挂,永远不会过时。

来源:一家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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