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夜晚,海拔3000多米的昆仑山上空星河璀璨。万籁俱寂中,雪山隐入夜幕,唯有一顶小帐篷透出温暖的光。司钻田军保和钻工们头顶星光、打着手电筒从作业点回到帐篷,4个人满身尘土,像刚刚从泥地里爬出来一样。这是“五一”期间,记者跟随中国石油东方物探塔里木物探分公司217
昆仑山的夜晚,万籁俱寂
唯有一顶帐篷发出温暖的光
帐篷里住着田军保和父母一家三口
这样的帐篷
在莽莽昆仑的一条条沟壑、一座座山峰间
有数百顶
每一顶帐篷,都撑起了希望的明天
夜晚,海拔3000多米的昆仑山上空星河璀璨。万籁俱寂中,雪山隐入夜幕,唯有一顶小帐篷透出温暖的光。司钻田军保和钻工们头顶星光、打着手电筒从作业点回到帐篷,4个人满身尘土,像刚刚从泥地里爬出来一样。这是“五一”期间,记者跟随中国石油东方物探塔里木物探分公司2170队施工的钻井机组夜宿昆仑山看到的一幕。
晚上10点才回到营地的田军保洗掉满脸的尘土
今年3月初,田军保带着父母一起来到2170队的普西三维项目,与另外2名钻工组成了一个钻井机组。同为陕西汉中的老乡,他们像一群“候鸟”,农忙时在家种田,农闲时加入物探队,换上红工装,成为石油人。田军保洗了把脸,端着饭坐在帐篷口,同记者聊起了家乡的麦田、昆仑山的风雪和野外施工的艰辛。
父亲田学清说,新疆和内地不一样,干燥少雨、昼长夜短,工作时间长就能多打井。一天干10个小时,对于按米计酬的他们来说,就能多挣些钱。“遇见好打的地形一天能打10口井,但也有一天只打三五口的时候。”田军保喝了口米汤说。
在群山万壑间,这群“候鸟”用钻机的轰鸣叩问着坚硬的岩层,探寻着在地层深处涌动的油流。山上坡陡沟深,机器遇到断崖,要用大绳慢慢往下放,人下去则要用登山装备索降。
清晨,母亲杨慧萍给钻工准备早饭
帐篷里的小灯泡越来越暗。“电瓶快没电了。”母亲杨慧萍收拾好碗筷说,“早起还要做饭。”黑暗中,大家摸索着准备上床,一张木板上堆满了被褥,是他们每日休息的简易大通铺。
家乡早已春暖花开,而高原的春天仍步履蹒跚,草地上马兰花紫色的花瓣在寒冷的风中摇曳。这里现在的最低气温只有5摄氏度,含氧量只有平原的70%。“抬着机器在沟里走了一个多小时,路难走得很,还缺氧。”田军保说的“路”是钻工们为抬机器用十字镐在山体上修出来的,弯弯曲曲地盘绕在山坡上,像吃草的羊群踩出的羊肠小道。
高原天气多变,刮风下雨是常有的事。3月份下了3场雪,地面上的积雪最厚时有20厘米,没过了人的脚踝。降雪前还刮了一场大风,沙尘四起,天色昏黄,风大得像要把帐篷掀翻,人更是站都站不住。“又加固了钢钎,往深处砸了砸,要不是用钢钎固定住,帐篷就被风吹跑了。”田军保说。
3场雪耽误了他们整整10天没能打井。
田军保在老家刚谈了女朋友,父母之所以一把年纪还和他一起在昆仑山上打拼,也是希望他能早一点把媳妇娶进门。说起什么时候结婚,田军保说:“不急,要看缘分。”母亲杨慧萍却一边摘掉电瓶上的架子,一边说:“你不急,我头发都急白喽!”
忙碌了一天,田军保(左)和父亲田学清(中)及工友在帐篷里休息
帐篷里灯熄了,在满天繁星的陪伴下,辛劳了一天的钻工们沉沉睡去。
清晨7时,一轮橘红色的朝阳跃出水墨般晕染的峰峦,映红了逶迤绵延的雪山。田军保和钻工们吃完早饭,收拾好工具,背上打井用的油桶和水桶,开始下山工作。“今天就把这条线剩下的井打完了,机器下到沟底,等直升机来吊,搬到另一个山顶。”田军保说。
莽莽昆仑的一条条沟壑、一座座山峰像大地密集的掌纹,铭刻着亿万年的沧海桑田。起伏的峰峦上,林立的峭壁间,2170队200多个钻井机组、800多名钻井工像候鸟一样聚集,红色的身影在绝壁上跳动如火。这群和大山较量的石油人,用脚步丈量着能源动脉的走向,用坚实的臂膀支撑起希望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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