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6年,陕北缺粮断药,一次低调的援助从上海悄然出发,五万美元,足以救一支军。
《——【·前言·】——》
1936年,陕北缺粮断药,一次低调的援助从上海悄然出发,五万美元,足以救一支军。
但几十年后毛主席才知道,这笔钱,是谁送来的。
清晨四点,陕北瓦窑堡的寒气钻入军被,前线传来消息,榆林方向断炊。
高层手头不足两万块现银,最多再支撑三周。
桌上摊着手写账本,红军作战、宣传、印刷、交通,一切都得靠钱。
打从遵义会议后,物资捉襟见肘,高层已经不止一次,以“借粮令”应对群众质疑,继续撑下去,必须找到新的资金来源。
一封电文从陕北发出,沿交通线往南,绕过西安、汉口、长沙,最终由周恩来转交上海的一位信使:希望联系宋庆龄。
当时的宋庆龄,住在上海环龙路二十七号三层洋楼。
门口挂着“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牌子,但她的身份远不止如此。
孙中山的遗孀、宋氏家族一员、国内外都在关注的政治符号,表面仍是国民党副主席,实际却早已对蒋系彻底失望。
接信的当天深夜,宋庆龄叫来两个秘书,不用草稿,直接口述。她说得很明确:红军在陕北坚持抗战,她不会袖手旁观。
从自己的私人账户中拨出五万美元,不是通过银行,不走海关,不挂名。
通过英美慈善协会名义,连夜包好,走海路,从香港登陆,再转广州,最后北上西安,再经中转送往陕北。
这一笔资金,是1936年中共收到的算大的一笔援助,也是抗战爆发前少有的实质性外部支持。
没人知道中转点在哪,也没人知道五万美元,在运输途中是否曾被人截留,但最终,钱到了瓦窑堡。
毛主席亲自过账,一张张银元由专人押送,先分两千元用于新华社扩印设备,其余用于军需与交通站修缮。
没有留存汇款来源的记录,按照当时惯例,所有来自上海的支援统称“地下同志支援”。
当时没人告诉他这笔钱来自宋庆龄。
那年秋天,宋庆龄在上海几乎没有出门,隔着英国领事馆的一道墙,她看着租界的巡逻兵换岗。
桌上摊着英文报纸,大半都是关于红军的消息。
她没有回应这些传闻,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亲自联系埃德加·斯诺;第二,亲自审查红十字会援助路线图。
埃德加·斯诺当时是《密勒氏评论报》的特约记者,也是宋庆龄在上海少数信任的外国人之一。
她在家中亲自接待这位年轻人,介绍了几位熟悉中共情况的老革命,安排他从西安前往陕北采访。
那时还没有“红星照耀中国”这个名字,斯诺也还没写书,但在宋庆龄眼中,传播红军的真实状态,比发言稿更重要。
“去看他们,写你看到的。”这是她交代给斯诺的唯一一句话。
另一条线路也在展开,通过“中华妇女联合会”组织了一个“工合资金互助小组”。
表面是香港和广州各地的义卖支援,实际却是为第二次资金输送做准备。
她从来没把援助当作施舍。
“这是国家的责任,是我的清偿。”这句话,出现在宋庆龄私人信件里,收信人名叫何香凝,是她最早信任的女性政治伙伴。
而在陕北,毛主席收到斯诺,对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问:“你们真的抗日吗?”毛主席翻开印着《抗日救国十大纲领》的文件夹,塞到他手里。
三天后,斯诺登上摄影机,拍下毛主席、朱德、贺龙等人最早的影像资料。
红军战士在镜头前站得笔直,衣服洗得发白,枪口擦得锃亮。
毛主席把这叫做“给世界看的第一张脸”。
而就在同一个月,宋庆龄再度向中国红十字会递交援助申请,标明“专供陕北战区医药物资”。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也是对毛主席的延伸支持,所有的行为,都未写进党史,所有的支援,都未签名。
她知道,公开一旦成为“宣传”,就会失效,她只做,绝不说。
1937年7月,卢沟桥事变爆发,全面抗战开始,上海成为各方势力角逐的焦点,枪声还没停,日军已经逼近市区。
宋庆龄没有撤退,在法租界设立“保卫中国同盟”筹备办公室,地点选在霞飞路393号,正对着英美报刊特派员聚集地,方便对外联络。
她很清楚:枪炮打不赢,就得靠笔墨和资金。
同盟成立那天,来了上百人,其中多数是从事文艺、教育和医疗工作的知识分子,也有外国友人站在门口,记录这一切。
没人喊口号,只有一句话被反复强调:“援助抗战,不分阵营。”
宋庆龄设立专门账户,公开收款,秘密转拨。
前线需要药品、棉布、机械、汽油、无线电元件,很多不能通过公开贸易渠道运送。
工合运动在这时候诞生,全称“中华工业合作协会”,但对外统一称呼“Co-op”。
起初由宋庆龄、斯诺、雷洁琼、路易·艾黎等几人倡议,目标是扶持小型手工业工厂,为战区提供基础物资,并安置大批难民和被炸毁企业的工人。
第一批资金来自“保卫中国同盟”,宋庆龄亲自担保借贷,部分资金由宋子文担保流转,通过美商福特公司,与庚款剩余项协调。
她在香港亲自出席筹资茶会,讲的不是政治理想,只讲数字和伤亡。
“每打一仗,西北就要用掉三百双鞋底,皮革在哪?输送在哪?”她站在台上这么问。
几位西方记者听完,记下她讲的物资口径。
而在陕甘宁边区,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已经投入正面抗战。
1938年底,《红星照耀中国》正式在英国出版,短时间内在美、英、法引发连锁反应。
这书中的描写,成了西方舆论认识中共领导层的第一印象。
出版消息传到重庆,蒋介石大怒,数家亲国府的报纸收到禁令,不得转发该书译文。
宋庆龄不说话,只让《大众生活》杂志全文连载中译本第一章。
边区开始有人在夜校里朗读这本书,朗读的对象是农民、战士、青年救亡队,没有宣传标语,没有动员口号,只让人自己听、自己想。
宋庆龄始终没透露五万美元的事,继续默默转运药品、电池、针线、汽油桶。
一次货运记录显示,1939年1月至8月,经由兰州中转入延安的货物价值合计三十二万美元,其中三分之一来自香港渠道。
“港口走货,全靠几个外国老太太签单。”
宋庆龄每次签字,只签英文名,不留印章,不附身份证明。
1970年秋,毛主席坐在中南海菊香书屋,看旧档案。
秘书整理到1936年前后财务收支时,送来一摞汇款来源未明的清单。
其中一条标注:“上海特别渠道,1936年,USD 50,000。”
毛主席盯了几分钟,没说话,周边的人都以为,他早就知道。
他却第一次确认,这笔资金就是宋庆龄当年送的。
几十年过去,很多事变了,延安变成了北京,瓦窑堡成了纪念地。
延河边那几间印刷厂,如今是新华社总部,而五万美元,那时相当于北方一个团,三个月的全部开销。
几天后,内部召开党内高级干部会议,毛主席在讲话中提到:“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有朋友雪中送炭……不是为名,不求回报。”
没有指名宋庆龄,但在座的元老都明白他在说谁。
五万美元,34年不言,陕北不言,她也不言。
历史记住的是谁写了传记,谁出过场,谁握过麦克风,但有的人,只是静静坐在上海的洋房里,签一张单,送一车布,借一封信,拉一个记者。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争,却真正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1. 宋庆龄纪念馆编.《宋庆龄年谱》. 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5.
2.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主席传(1893-1949)》. 中央文献出版社, 2003.
来源:史论纵横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