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AA制10年,老公患癌后将80万积蓄都给婆婆,我:这你做不了主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4 17:45 2

摘要:结婚十年来,我们始终坚持着那个所谓的AA制度,每一笔花销都像是合住的室友般仔细地分割清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结婚十年来,我们始终坚持着那个所谓的AA制度,每一笔花销都像是合住的室友般仔细地分割清楚。

我曾以为,这就是新时代夫妻间的理性与公平的体现,是我们感情中最纯净的部分。

然而,当他被诊断出癌症、生命悬于一线时,我准备倾其所有,无所保留地为他拼尽全力。

可我才发现,那笔自称“共同抗风险”的80万积蓄,竟被悄无声息地全数转移到了他的母亲名下,一分钱都没有留下给我。

我冲进病房,看着这个我甘愿付出一切挽救的男人,和他身边那张无辜而又算计的母亲面孔,心如刀绞。

这十年的婚姻,终于成了一个带刺的笑话。

但他们绝不会明白,这不过是我林薇反击的起点,我绝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

十年前,陈旭手捧一束象征自立自强的向日葵,眼里闪着真诚的光芒,郑重其事地对我说:

“薇薇,咱们结婚之后实行AA制吧?亲兄弟明算账,夫妻也应该经济独立,感情才能纯净,不被金钱玷污。”

他说话的那一刻,双眸晶亮,仿佛照见了对新时代婚姻模式的美好憧憬和期望。

那时我二十五岁,刚在职场站稳脚跟,一心追求独立自主。

他的提议正好击中了我内心“独立女性”的要害。

听起来新潮而先进,简直再理想不过。

我笑着答应,心中还暗自得意,觉得我们走在了时代的最前沿。

于是,我们的AA生活便这样正式拉开帷幕。

好似一场细致入微的双人舞蹈,每个步骤,都精准无误地被计量。

关于房贷,因为他家的首付款多出了一些,他就多承担一部分,所有比例计算得清清楚楚。

水费、电费、煤气费,网购的日常用品,甚至楼下买菜的钱都用手机APP自动分账,精确到分毫。

就连周末去看电影,我掏钱买了两杯爆米花,他手机一亮:“多少钱?转给我一半。”

那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光映在他的脸上,寒冷而疏离,仿佛冰冷的计算器。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一张床,身体亲密无间。

可每当转账的提示音响起,仿佛无形中在我们之间架起了一堵透明的墙。

看得见,却摸不到,却又真真实实阻隔了彼此的心灵。

偶尔,这份“公平”让我感到窒息。

比如过节给双方父母挑选礼物时,他拿出小本子或者打开手机备忘录,计算着双方礼物的价值:

“薇薇,这次给你爸妈买的按摩椅三千块,上回给我妈买的金戒指是两千八,你这儿还差两百……”

他搓着手,语调像是在汇报工作任务,而不是满含感情的孝敬。

这让我心力交瘁,跟闺蜜吐露,她们听后目瞪口呆:“林薇,你不会真傻吧?日子怎么能这样算计?这哪里是夫妻,分明就是搭伙开公司!”

但我又转念一想,这是我们自己约定的制度,是为了所谓的公平和感情纯净所忍耐的结果。

我们的收入都不错,我是公司中层管理,他是普通职员,合计起来还算殷实。

我们各自拥有独立银行账户,界限分明。

更重要的是,我们约定每个月各自存一部分钱,作为“家庭风险基金”。

这笔钱被存进了一个联名账户,听起来多么美好,像是共同抵御人生风雨的保障。

但现实是,此账户的操作密码以及绑定手机验证全在他一人手中。

我曾提议也要一份管理权,但他笑着说:“哎呀,这些琐碎事交给我吧,你那么忙,我记性好,帮你管着。”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微微游移,但我却沉浸在那种“被体贴”的错觉中,再加上对他十年如一日坚守“契约精神”的信赖,从未去深挖背后的真相。

这笔钱就像涓涓细流般,日复一日地积累着,直到我们几乎要将它遗忘时,悄然间,它已经默默攀升到了80万。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这笔积蓄是我们婚姻的压舱石,是我们共渡未来风雨的坚实后盾。

十年的AA制伴随着我一路走来,我当时傻乎乎地以为这是新时代女性独立自强的象征,然而如今才明白,他大概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受精准扶贫的合租对象,而且还是带着严格绩效考核的那种。

生活这出戏,总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给你来一个措手不及的转折。

陈旭开始频繁地抱怨疲惫,脸色也日渐憔悴,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抽走了他的精气神。

起初他总是说是工作太过压抑,需要忍耐,坚决不肯去医院检查。

直到有一天,他在卫生间剧烈干呕,我才毫不犹豫地强制把他送到了医院。

挂号、排队,接着是繁杂的各项检查。

等待结果的那几天,时间似乎凝固,空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沉重。

我坐立难安,仿佛一只惊慌无助的蚂蚁,在滚烫的铁板上挣扎。

医院长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夹杂着病人和家属抑制不住的焦虑,这些情绪交织成一张看不见的巨网,紧紧勒住我的呼吸,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偷偷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反复计算着。

我的存款,他的积蓄,还有那联名账户中静静躺着的80万……如果,真如我最坏的猜测,他生了大病,这些钱要如何合理分配?哪家医院治疗技术最好?进口药品的费用能否承担?

那时,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响彻——无论如何,都要给他最优质的治疗。

钱再赚还能再挣,可人若散了,家也就无从谈起。

当拿到诊断书的瞬间,时间仿佛戛然而止,一切都沉默下来。

“癌症。”这个冰冷的字眼,就像一把沉重的大锤,狠狠地砸向我的心脏。

尽管一路走来忐忑不安,早有最坏的打算,但靴子终于落地的那一刻,我还是瞬间崩溃,难以承受。

医院走廊的尽头,窗外的天空阴沉灰蒙,和我此刻的心情如出一辙。

我紧紧抱着陈旭,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哽咽着轻声说:

“别怕,亲爱的,别害怕,有我陪着你,我们一起撑过去,一定能战胜病魔!”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微微颤抖,显得脆弱异常。

他抬起头,眼圈红肿,声音嘶哑:“薇薇,对不起……我不能拖累你……这病,治疗费用惊人……”

那时,我心里满是疼惜,觉得他真是太懂事了,这种时候还想着为我分担压力。

如今回想,那种“懂事”不过是一层温柔的伪装,掩盖了他后续自私行为的冰冷真相。

拿着确诊单的那一刻,我脑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病治好!那时候的我,真是情意绵绵、坚不可摧的“傻白甜”。

陈旭很快就住进了医院。

病房是三人间,依窗而立的位置,偶尔有阳光透过窗棂斜射进来,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闷与压抑。

婆婆和小姑子陈珊也纷纷赶来了。

婆婆一进门,便扑到床边,紧紧握着陈旭的手,眼泪嘀嗒嘀嗒流个不停,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感情显得格外浓厚。

只是,她偶尔抬起眼看向我时,总闪烁着复杂难言的神色,仿佛藏着深深的秘密。

小姑子陈珊则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手指不停地滑动着手机屏幕,偶尔随声附和婆婆的话语,却始终带着几分疏离和冷漠。

我开始着手解决住院期间以及后续治疗所需的费用问题。

第一个浮现在脑海里的,自然便是那笔高达80万的“家庭风险备用金”。

“陈旭,你把那个联名账户的银行卡和密码放在哪儿了?我去取钱交住院费。”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不露一丝慌乱。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比刚才更为苍白,眼神闪烁,刻意避免与我直视。

“那个卡……啊……”他结巴着,

“我……我好像记不得放哪儿了,密码也有点模糊……薇薇,要不……你先用你的钱垫付?等我出院回去再仔细找找。”

我心头猛地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

忘了?记不清了?这可不是几百块,而是八十万啊。

但眼前的他如此虚弱,我只能强迫自己压抑下那些怀疑。

也许,他真的是病糊涂了?或许,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动用这笔“我们共同积攒”的钱,毕竟我们坚持了十年的AA制。

“傻瓜,”我勉强挤出一抹笑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那钱本来就是为这种紧急时刻准备的,你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只管安心养病,钱的事我来操心。”

话音刚落,平时很少开口的婆婆忽然抬起头,插话道:“是啊,林薇,现在阿旭这样,你得多费费心思。

我们家你也清楚,家境一般,阿旭这病将来还得靠你多担待。”

她的话语中带着诚恳的神情,语气沉重得像是把责任推托给我。

那一刻,我心里酸楚难抑,肩上的重担顿时变得沉甸甸,也更加坚定了将陈旭照顾好的念头。

现在回想,她们母子俩的配合天衣无缝:一个装糊涂扮无助,一个在旁边帮腔加压。

别说,我真被她们算计得透透的,就等着我这个“冤大头”心甘情愿掏钱。

我竟被“爱情”和“责任”这两碗毒汤灌得头晕眼花,人家的算盘算得精明无比,家底眼看就要被掏空,我却还在感动自己多善良。

回到那个满是AA制痕迹的家里,心头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冰冷的空洞。

钥匙插入锁眼,轻轻一转,响起“咔哒”一声,宛如某种预示。

我开始翻遍每一个角落,寻找那张所谓的联名银行卡和密码。

陈旭的书桌、床头柜、衣柜——所有他可能藏匿重要物品的地方,我一一细查。

无一例外。

甚至连卡片的影子都未曾出现。

我的心,像被握紧的钢拳死死攥着,重重地往下沉。

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如藤蔓般缠绕,渐渐让呼吸都变得沉重。

怎么可能找不到?如此关键的东西,他会随便乱丢?

就在我几近绝望,跌坐在沙发上时,眼神无意间瞥到茶几底下覆满尘埃的一部旧手机。

那是陈旭换了新手机之后遗留下的旧物。

不由自主地,我伸手拿起,找到充电器插上。

屏幕亮起,熟悉的开机画面缓缓显现。

连上家中Wi-Fi,那些APP陆续弹来推送通知。

突然,一条来自银行APP的消息跳入眼帘,异常刺眼。

【XX银行】尊敬的客户,您的尾号XXXX账户于X月X日XX:XX完成一笔金额为人民币800,000.00元的转账,收款人为:张X芬。

日期,就在陈旭被确诊不久之后。

收款人名字……竟然是张X芬,那正是我婆婆的名字!

我的脑子轰然失灵,瞬间陷入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被冻结,手脚冰冷无力。

我颤抖着手,机械地点击那条推送消息,抑或说,我几乎凭着一种本能,输入了陈旭经常使用的手机银行密码——我们之间那所谓的“信任”,此刻显得多么荒谬。

登录成功。

转账明细清晰地跃现在屏幕上。

转出账户:尾号XXXX(那个我们共有的联名账户)。

金额:八十万整。

收款人:张X芬。

时间:X月X日 XX:XX。

八十万!一分钱不少!

我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中的旧手机无力滑落,屏幕的光影映照出我那苍白而失神的脸。

十年的AA制。

我的信任。

我的所有付出。

我原本准备拿出全部勇气和决心。

然而在这一刻,全部轰然崩塌,连一点碎屑都不剩。

看到转账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心脏碎裂的声音,不是“咔嚓”,而是轰然沉陷的巨响,我那坚持了十年的婚姻堡垒轰然倒塌。

愤怒如久未喷发的火山瞬间爆发,炽热的烈焰在我的四肢百骸间奔涌燃烧。

我紧紧攥着那部旧手机,仿佛捧着一块烫手的烙印,疾步冲出家门,直奔医院。

车窗外,霓虹闪烁,城市的灯光飞快倒退,犹如倒带的影片,重播着我这十年的婚姻生活。

那些年他严格遵守的AA制细节,此刻不再是理性公平的证明,反倒成了纷纷扎入我心脏的利刺。

他精确无误地计算每一笔花费,他坚持“等价交换”的礼物,他操控联名账户时的“细心体贴”……原来这一切,都藏着深深的算计和蓄谋已久的计划!

我甚至来不及再多想,脑中只有一个声音萦绕:我要问个明白!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砰!”

我毫不犹豫地撞开病房的门,毫无预兆地闯了进去。

屋里,陈旭倚靠在病床上,婆婆正坐在床边削着苹果,小姑子陈珊则悠闲地玩着手机,三人正谈笑风生。

我的突然闯入,宛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立刻打破了眼前这幅虚假的和谐画面。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我,见我怒气冲天、眼眶通红的模样,脸色骤然一变。

陈旭眼中闪过慌乱,婆婆削苹果的动作戛然而止,小姑子也收起了手机,惊讶地盯着我。

我一步步逼近病床,每迈出一步都宛如行走在刀锋之上。

走到陈旭面前,我将手机屏幕狠狠甩到了他面前,那刺眼的转账截图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击打在他脸上。

我的声音因极度愤怒而发颤,像咆哮一般:“陈旭!这八十万给我一个交代!给我说清楚!立刻给我解释个明白!”

“十年AA!十年的夫妻关系!这就是你所谓对我的‘公平’吗?说啊,给我个合理的说法!”

病房里陷入死寂。

唯有我急促震颤的呼吸声,如破旧的风箱,在沉寂中此起彼伏。

婆婆和小姑子反应过来,似乎急着想要劝说我,或者替陈旭说几句。

“林薇,你别这样!阿旭还在病中!”

“嫂子,冷静点……”

我陡然转身,冰冷且坚定的目光扫过两人,透着前所未有的决然与锐利。

她们被我这股压倒一切的气焰彻底震慑,默不作声,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我的视线再次坚定无比地锁定在陈旭那张苍白驿惊恐的面庞上。

那一瞬间,我只想化身为那个无所顾忌的泼妇,将眼前这堆虚伪与阴谋撕成碎片,但我残留的一丝理智却不停地提醒我,别让自己沾染泥泞。

可嗓门却早已失控,毕竟,谁家的CPU被烧坏了十年还能维持平静如水?

陈旭在我那不可抗拒的气势和手机里铁证如山的画面面前,无处藏身,脸色如同纸张般死白,眼神飘忽,好似那个被当场抓住犯错的孩子。

他的嘴唇轻轻抖动,努力想为自己辩白:“薇薇,你……你听我说……这笔钱……我……我只是暂时放在我妈那里帮忙保管……”

声音越来越低,明显底气不足,“我……我这不是怕……怕要是我……”

“怕什么?”我冷冷地打断他,内心像被冰冷的水泼过一般,

“是怕你死了,这些钱就堂而皇之地成了你妈的,跟我这个‘外人’毫无关联,是吧?”

他被我这话堵得哑口无言,连个字都吐不出来。

婆婆终于找到了借口,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指着我的鼻尖,声音比我还响亮,“什么叫暂时保管?这钱本来就是我儿子的!他拼命赚来的血汗钱!他生病了,作为他妈,我拿着这钱给他治病,哪里有错?分明是天经地义!”

她那副理直气壮、貌似整个天下都是她家的表情,仿佛这80万是应天而降专属于她的财富。

她话锋一转,斜睨我一眼,毫不遮掩地流露出轻蔑的神情:

“而且,你又不是没钱?既然你是妻子,老公生病了,你难道不该拿点钱出来帮忙吗?怎么不先拿你的?等阿旭好了,再还你不就成了?”

小姑子陈珊在一旁也压低声音,刻薄地附和:

“就是嘛,嫂子!现在我哥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钱的事以后再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干嘛分得这么清楚?你这么闹,是不是故意不想让哥好好治病?”

“一家人?”

我被他们母子三人的无耻狡辩气笑了,笑声里混杂着深深的无奈和嘲讽,“当年是谁提出要实行十年AA制?是谁连买个爆米花都要跟我算这么清楚的?如今到了生病需要用钱的时刻,怎么立刻就变成‘一家人,不能分彼此’了?”

我向前迈了一步,冷眼盯着他们:“原来这规则就是专门为我林薇量身打造的?我出钱出力理所应当,你们却能肆无忌惮地把我们共同积攒的救命钱偷偷转移,竟然也是理所当然?”

听听这话,好像我不仅是个无偿的提款机,还得带上防盗系统以防他们偷盗?不,他们早已偷光。

我深吸连续的几口气,努力把怒火强行按下,逼自己冷静下来。

“陈旭,我们当初说好实行AA制,是为了保持经济独立和感情纯粹。

但这80万,是我们特意约定用作‘家庭风险备用金’的,是预防今天这类紧急状况发生的!”

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无可辩驳的力量,在病房的每一个角落回响。

“这笔钱中,至少有一半,是我日复一日辛勤劳作、省吃俭用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血汗钱!我之所以放在那个由你主控的联名账户里,是因为我对你,对我们这段婚姻抱有真挚的信任!”

我紧盯着陈旭,语气坚定,字字句句都带着锋利的质问:“你转账的那一刻,当你按下确认键时,你有没有想到过我?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所谓的‘家’?”

“还是说,从一开始,从我们踏入婚姻的那一天起,你从未真正把我当作你的家人,把这里当作你的家?”

我的质问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刃,一针见血地刺入他的内心深处,暴露出他最隐秘的软肋。

陈旭被质问得哑口无言,面色越发苍白,他刻意回避着我的目光,嘴里反复低声嘟囔,好似在自我劝解,也像是在无力地向我解释:

“我妈……她会为我治疗的……她不会丢下我不管……绝不会的……”

望着他这副软弱又自私的模样,我心中第一次涌起了无比陌生的感觉。

那种陌生,甚至令人心惊胆战。

他从来只想着自己,还有那个霸道而精明的母亲。

而我,这个与他共度十年风雨、共享床榻的妻子,在他心里或许连一个真正的身份都没有,不过是一个履行义务、分担开支的“搭档”而已。

那一瞬间,我猛然意识到,我根本不是嫁给了爱情,而是精准扶贫了一个“妈宝男”,还顺带帮他们家安了道防火墙,专门挡着我。

眼看儿子被我说得低头不语,婆婆却炸了。

她熟知老套路——先哭、再闹,最后以极端方式威胁镇场面,立刻变换策略,开始撒泼耍赖。

“哎呀我的天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病得这么重,竟然还要被媳妇指责谩骂!”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猛拍大腿,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刺耳尖锐。

“你这狠心的女人!我儿子都这样了,你还逼得他喘不过气!难不成你就盼着他早早离开,这样你好分什么家产?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毒!”

她的哭喊唤来了病房里其他病人和家属的注意,甚至有护士闻声走来张望。

病房内低声的私语声,同情和鄙夷交织的目光,像带着针尖一样层层刺进我胸口。

小姑子陈珊也迅速加入战场,搀扶着母亲,对我边哭边指责:

“嫂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妈!我哥病成这样,我们全家都痛不欲生,你不安慰还在这里大吵大闹!你太冷漠了,完全不顾亲情!”

她们母女俩配合得天衣无缝,用道德的枷锁和舆论的压力,想把我淹没在漩涡之中。

我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平复心绪。

胸中那团怒火依旧炙热,但我清楚,若在这里与她们争吵,只会给她们抓住借口,恰恰落入她们的圈套。

我冷冷地望着她们在地上、床沿那一出蹩脚的苦情戏码,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趁她们哭喊声的间隙,我声音轻轻地冒出,但却掷地有声,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好。”

这简短的一个字,令病房内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婆婆和小姑子懵然失措,满脸疑惑地望着我,完全不理解这话的意思。

我轻轻扬起嘴角,浮现出一抹寒意逼人的微笑:“既然你们这么反复强调,这八十万是专门拿来救我儿子的命,是他的救命钱。”

“那好。”

“从今往后,陈旭所有的医药费、住院费、护理费以及营养补助费,一分一毫,都必须从这八十万里头支出。”

“至于我,”我顿了顿,加重语气,“连一分钱,都不会再掏了。”

“你们自己心里掂量着办吧。”

面对她们撒泼耍赖,硬碰硬绝不是明智之举,真正的高招是直击内心。

既然你们把那笔钱称作救命钱,那好,从现在开始,每一分钱都得用在最关键的地方,到底能维持多久,我倒想看看。

我的话像寒冰般泼了下来,瞬间浇灭了婆婆和小姑子张狂的气焰。

她们顿时楞住了,嘴巴微张,显然没预料到我会祭出这招。

刚还哭得撕心裂肺的婆婆,此时脸上的神情只剩下震惊和一丝窘迫。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婆婆努力从地板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声音中夹杂着颤抖,表面凶狠其实内心慌乱,

“阿旭是你老公!你不照顾他难道给别人照顾吗?你打算直接撂挑子不管了?”

小姑子随即反应过来,站出来附和道:“就是啊!我哥身体不好,你作为老婆不在身边伺候,合情合理吗?”

“照顾?”我微微扬起眉头,语气却冷静得带着无情,“那也好。”

“那你们就请护工好了。

专业的人来照护,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守护,这样你们也能少些辛苦。”

我的目光冷冷地掠过她们俩,“至于费用,自然全都得从那八十万中扣除。”

“而我,”我摊开双手,“还得继续工作挣钱,不能因为照顾病人就放弃了生活和未来。

毕竟,终究我要养活自己。”

我的话里字字珠玑:这个家,我已无意再投入哪怕一点。

婆婆被激得脸色惨白,颤抖着手指向我:

“你……你想逼死我们吗?请护工费用多高啊!那一点点钱根本不够……”

“够不够,那已经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了。”

我冷冷打断,“钱掌握在哪儿,就得谁去操心。”

我又转身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陈旭,他的眼神异常复杂,似乎想开口,却最终只是嘴唇轻动了几下,却没有一个字落出。

“还有,”我继续说道,

“以后医院这边关于治疗方案、手术风险告知之类的所有家属签字……陈旭,你自己考虑清楚,要谁来签。”

这句话像是一根沉重的钉子,彻底击碎了陈旭脆弱的心理防线。

他猛然闭紧眼睛,脸上挂满了无法言表的痛楚与绝望。

婆婆见状,更是气急败坏,跺脚骂道:

“你这个不孝顺的媳妇!心肠比狼还狠!你迟早会有报应!”

各种咒骂声此起彼伏。

我不为所动,根本不搭理她们的吵闹与辱骂,转身毅然走出那间病房。

我清楚,这场战争不能仅在病房里结束。

那里眼多嘴杂,又是她们撒泼赖皮的场所。

我需要冷静,我得计划,更要找出最具杀伤力的办法,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保卫我那一步步被践踏的尊严。

有些人就是不知廉耻,非要把伪装的面具撕破露出肮脏的真面目,他们才肯稍微收敛罢休。

没关系,老娘时间多着呢,慢慢耗着便是。

推开家门,一阵死一般的寂静扑面而来。

这个曾经承载了我十年青春和希望的家,如今在我眼里如冰冷的陌生物。

墙上挂着我们精挑细选的装饰画,客厅里成双成对的摆件,甚至阳台上那个明明确划区域的晾衣架……

所有象征“我们”和“AA制”的痕迹,此刻无声嘲讽着我曾经的愚蠢。

我颓然瘫坐在沙发上,只觉浑身力气已被抽空。

眼泪早已按捺不住,滚滚而出。

泪水不是为那个男人,而是为这十年白白付出的青春,为那被肆意践踏的信任。

不知哭了多久,我强行擦去泪水,掏出手机,拨通了妹妹林静的号码。

“喂,姐?发生什么事了?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林静敏锐地察觉出了我的异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从陈旭被确诊那一刻起,到我发现那笔高达80万的资金被偷偷转走,再到刚才在病房里我们针锋相对的冲突,我把所有细节一字不漏地倾诉了出来。

电话那头,林静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不可抑制的愤怒:

“他们真的是人吗?骗子!吸血鬼!陈旭那个混蛋,还有他那个母亲,简直让人气炸了!”

妹妹的咆哮像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我心底深藏的委屈与不甘。

“姐,你听我说!”

电话那头的林静声音渐渐冷静下来,带着不容辩驳的坚定,“现在绝不是抱头痛哭的时候!你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第一,你要保护好自己名下的财产,无论是存款还是房子,都必须牢牢守住!

第二,务必开始收集所有能够证明那80万里包含你资金的证据,还有他们偷偷转移财产的证据手段!

第三,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开始考虑离婚!这种渣男,这样的家庭,根本不值得你再浪费半分感情和财力!”

妹妹的话,如同指引我前行的明灯,瞬间驱散了我脑海中的迷茫和无助。

没错,我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我挂断电话,从地上缓缓站起身,踱步到书房,打开电脑,手伸向抽屉。

迎面而来的是那些我曾花费无数心思,精心整理、按类归档的文件夹——“家庭开销流水”、“共同账户账单”、“房贷还款记录”……此刻,这些过往的辛苦经营竟变得格外讽刺。

我开始系统地整理所有与AA制相关的证据材料:细致的银行流水账单、清晰的转账记录、那个为共同账户设立的微信小群聊天截图(清楚写明了存钱的用途和目标),甚至是一些日常开销的分摊截屏……还有我自己的工资流水,足以证明我稳定的收入和存款能力。

每一个档案,每一条证据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片,割开我旧伤的同时,也让我的思绪格外清明。

这段婚姻,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精心设下的陷阱。

陈旭,那个十年来被我深爱、信赖的男人,或许根本没把我真正纳入他的人生规划里。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冰冷了。

就如冰封千里的西伯利亚冻土一般,坚硬,封死所有温情。

曾经以为AA制是独立自主的象征,现在看来完全是个可笑的谎言。

别人一家其乐融融地算计我,我却还天真地维护所谓“契约精神”?

散伙吧!这个“合伙人”,我不干了!

泪水算什么?在那些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的人的面前,泪水一文不值。

我联系了一位律所的朋友,详细把我的遭遇讲了一遍,特别咨询了夫妻共同财产的界定、AA制协议的法律效力,以及陈旭未经同意私自转移巨额存款的法律定性。

律师朋友听完后语气凝重:“林薇,你这情况非常典型。

虽然你们口头上约定了AA制,并且一直按此执行,但在法律层面,只要没有经过公证或者没有明确且双方认可的书面协议,婚姻存续期间所得的财产原则上应认定为夫妻共同财产。”

“你提到的那80万‘家庭风险备用金’,”律师接着说,

“只要能证明这笔资金是你们基于共同目的而积累,譬如为了应对疾病或养老风险,并且你能提供你的工资流水对应这笔存款时间的明确信息,那么它有强有力的共同财产属性。”

“更何况,陈旭在确诊后,未经你同意,私自将这笔大额资金转移到他母亲名下,这种行为在法律上属于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范畴。

你完全有权利提起诉讼,追讨属于你的那部分资产份额。”

律师的话如同一剂强心针,直接击中了我那冰冻已久的心脏。

原来,我并非那任人宰割的鱼肉,而法律,恰恰是我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搜集充分的证据。”

律师郑重建议,“第一,必须证明那80万的资金来源,银行流水账单和转账记录是不可或缺的关键材料。

第二,要展现你对这个家的付出。

即使是实行AA制,也不能忽略你承担的家务劳动和情感支持这些没有数字能衡量的隐形贡献,这些都会在法官裁决时得到重视。

第三,要证明陈旭转账时的主观恶意,比如他转账的时机(确诊之后)、转账对象(他的母亲),以及他试图掩盖这笔款项的种种行为。”

我默默点头,感觉头脑渐渐清晰起来。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投入行动。

打印出所有银行流水,整理两人的聊天记录,翻找那些记录家庭开销的小本子,甚至拍摄了家中明确划分“你我”所有权的物品照片……

我要用一条完整的证据链铺陈开来,证明AA制的存在,证明自己对这“共同账户”的贡献,揭露陈旭和他家人暗地里的欺骗与算计。

以前遇到事情只能一味地流泪,现在我明白,眼泪毫无价值,只有法律条文和银行流水才能成为真正的硬实力。

姐,咱们不谈感情,都跟钱走。

然而单有证据还远远不够,我还必须对他们施加一定的压力。

我故意通过一些“偶然”的渠道,譬如在家族微信群里发了一条暗示性的朋友圈(只允许他们家人可见),

或者找和陈家沾边、还和我说得来的一位邻居“闲聊”,透露出我已经咨询了律师,并且“非常坚定地”打算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这笔钱的问题。

果不其然,消息迅速传到了婆婆的耳朵里。

不到两天,我的电话铃声响起,显示屏上赫然是婆婆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是林薇吗……”

电话那端,婆婆的声音不再之前的那个咄咄逼人,反而多了一份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哎呀,孩子,你看阿旭生病了,你心里着急,妈是知道的……前几天在医院,妈也有点不对,话说得太冲了,别放在心上啊……”

她像是小心翼翼地铺垫了半天,终于切入了正题:“那个钱的事嘛……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天天见面,何必非得闹到法庭上呢?多丢面啊,不是吗?别人会笑话咱们的。”

“阿旭现在状况本来就不好,再为了这点钱操心,对他的病情反而不利……要不这样,”

她停顿了下,随即丢出一根甜头,“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那80万里,你不是说你也有份嘛?妈想了想,这样好了,先给你二十万,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这事就算翻篇了,你也别提什么起诉了,好好照顾阿旭,比什么都重要。”

二十万?

我嘴角差点抽出冷笑。

十年的付出,自己心里清楚至少有一半都是我的,可换来的却是这二十万的“厚待”,这算盘打得,珠子都快弹到我脸上了。

“妈,”

我声音却平静而坚定,“恐怕这样是不行的。”

“什么?”

电话那端的婆婆明显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爽快地拒绝。

“我说,二十万,是不行的。”

我二话没说地重复一遍,“要么,我们法庭见,按照法律规定,属于我的四十一份钱一分不少;要么,你们现在把那八十万,原封不动地拿出来,用于陈旭的治疗,并且接受我的监督,每笔开销都得有详细凭证和明细。”“你……”

婆婆那头传来一阵急促又愤怒的声音,“林薇!你这不是明摆着不给脸不要脸吗!”

“谁和谁啊。”

我冷冷地回应,语气里全是冰冷与嘲讽,说完便干脆挂断了电话。

想用二十万来买断我十年青春与心血的付出?呵,她这是算计得珠光宝气,心思精明得像贴了钻石的算盘珠?难不成把我当成是不懂数学的体育教师教出来的学生?

和婆婆通话结束后,我胸口那股怒气稍稍得到了发泄,却也更加警觉起来。

他们的妥协,说明我的强硬手段奏效了,但更意味着他们心中早已有了鬼,不想让这事闹大。

那笔钱究竟被他们如何摆布了?真的没像婆婆口中所言,是“暂时保管,为了陈旭治病而用”?

这一切,在我内心扬起了重重的疑云。

我开始暗中留意陈家动静。

来源:小熊软糖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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