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来到下属家,凭借几处细节断言此人会叛变,4年后预言成真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7 15:44 3

摘要:"同学,借个火。"穿灰布长衫的青年晃了晃手中的《新青年》,封面上还沾着新鲜油墨味。李士群摸出火柴时,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传单一角——"纪念俄国革命九周年"。

1926年深秋的上海大学校园里。李士群忽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同学,借个火。"穿灰布长衫的青年晃了晃手中的《新青年》,封面上还沾着新鲜油墨味。李士群摸出火柴时,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传单一角——"纪念俄国革命九周年"。

"美术系的李士群是吧?听说你画的马克思像被校务处没收了?明晚在闸北工人夜校有场讲座,来听听?"

李士群捏紧了画板边缘,母亲临行前的叮嘱在耳边回响:"阿群,娘当掉陪嫁银镯子供你读书,你可千万别..."可眼前人已经转身走远,只留下句飘在风里的话:"主讲人是...周恩来。"

01

1927年初春的上海大学图书馆,李士群仔细誊抄着《共产党宣言》。

"又废了一张?"对面戴着圆框眼镜的同学递来新的稿纸,"士群,你这半个月抄坏的材料,够开个小型书展了。"

李士群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露出谦逊的笑容:"理论不扎实,怎么对得起组织的信任?"他余光瞥见图书馆门口闪过的人影——是校党委的赵书记。

果然,第二天清晨的支部会议上,赵书记拍着他的肩膀宣布:"经组织研究决定,派李士群同志赴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掌声中,李士群激动地站起来表态,却没注意到角落里,陈赓正用钢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开往莫斯科的列车上,李士群靠着车窗数站牌。同行的老张递来黑列巴:"小李,听说你主动申请学习特科工作?"

"革命需要嘛。"李士群咬了口硬得像石头似的面包,突然压低声音,"老张,你说...咱们这批人里,将来谁能当上中央委员?"

老张被面包噎住了,咳嗽着指向窗外飞驰的白桦林:"你看那些树,长得高的都把根扎得深。"李士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没告诉老张,他行李箱底层藏着本《曾文正公全集》——那是临行前,国民党表哥偷偷塞给他的。

1929年莫斯科的冬天,李士群在克格勃训练基地的射击场打出满环。苏联教官拍着他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说:"李,好枪法!比你们那个陈赓强多了。"

"陈赓同志是我的榜样。"李士群熟练地退膛验枪,突然话锋一转,"教官同志,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特工在敌后失去组织联系,他该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教官狐疑地打量他:"为什么问这个?"

"为了更好的潜伏工作。"李士群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枪柄上的编号——就像在抚摸母亲当掉的那只银镯子。

1931年上海霞飞路的咖啡馆,留声机里放着《夜来香》。李士群望着对面西装革履的徐恩曾,突然笑了:"徐处长,您这咖啡里...没下毒吧?"

"李先生真会开玩笑。"徐恩曾推过一张支票,"令堂的病,南京中央医院已经安排好了特护病房。"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戴局长想知道,你在苏联学的那些...比如怎么识别潜伏人员?"

李士群搅动着咖啡,勺柄在杯沿敲出清脆的节奏。他想起离苏前夜,陈赓在红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革命不是做买卖,要算账就别来。"当时他怎么回答的?哦,是了,他说:"我明白。"

现在,他看着支票上令人眩晕的数字,终于真正"明白"了。窗外,卖报童正声嘶力竭地喊着当日头条:"共党要犯顾顺章武汉被捕!"

02

1932年的上海,李士群站在寓所二楼的落地窗前,指尖摩挲着镀金打火机,望着街角卖桂花糕的小贩出神。他新烫的西装裤线笔挺,皮鞋上沾着的雨珠在波斯地毯上洇开暗色痕迹。

门铃响起时,他手忙脚乱地将案头那本《良友》画报塞进抽屉。开门见到陈赓淋湿的灰布长衫,他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陈兄怎么不打伞?快进来暖暖身子。"

陈赓跺掉布鞋上的泥水,目光扫过客厅里包铜角的红木茶几。茶几上摆着英国骨瓷茶具,描金边沿映着水晶吊灯的光。"士群同志住得倒雅致。"他接过热毛巾擦脸,指腹触到毛巾上精致的苏绣暗纹。

"都是房东留下的旧物。"李士群递茶时袖口露出瑞士表盘,金针正指向四点半,"听说陈兄在中央特科负责干部审查?"

窗外的雨忽然大了,雨点砸在铁皮屋檐上像炒豆子。陈赓吹开浮沫啜了口茶,碧螺春的清香里混着龙井没有的兰花香——这是明前狮峰龙井才有的滋味。"组织上关心每个同志。"他放下茶杯,"特别是你们这些留苏归来的骨干。"

李士群突然激动起来:"我在莫斯科吃的黑列巴能硌掉牙!零下四十度睡阁楼,早晨醒来被头都结冰碴子。"他解开衬衫领扣,露出锁骨处一道淡疤,"有次发烧三天,医务室只给阿司匹林!"

陈赓望着窗玻璃上蜿蜒的雨痕。去年冬天他陪周恩来见留苏学生代表时,那些年轻人还兴奋地说苏联工厂给中国学员发加糖红茶取暖。"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布柳赫尔元帅,"他忽然说,"上周还托人带话问候中国同志们。"

李士群捏着茶杯的手指骤然发白。布柳赫尔正是他在苏联时的直属上级。

暮色渐浓时,陈赓起身告辞。李士群执意要叫黄包车,却见陈赓从巷口熟门熟路地拐进电车轨道旁的小路——那是老上海人才知道的近道。雨幕中,陈赓摸出怀表看了眼时间,表盖内侧嵌着泛黄的照片:伏龙芝学院中国班全体学员在红场前的合影,第三排最右侧站着年轻的李士群,他脖子上的羊毛围巾是当时最紧俏的物资。

三天后的深夜,周恩来在霞飞路安全屋的台灯下读完陈赓的报告。钢笔尖在"生活作风"四个字上顿了顿,洇开墨蓝色的漩涡。"让他去闸北当交通员吧。"周恩来突然咳嗽起来,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他若真受了委屈,基层工作最能检验初心。"

次年春天,李士群在静安寺路被捕那日,巡捕房的档案记载他刚从"凯司令"咖啡馆出来,西装口袋里的手帕还沾着奶油。而陈赓此时正躺在苏区野战医院的担架上,高烧中恍惚听见有人说起上海来的电报。他烧焦的军装口袋里,藏着李士群当年在伏龙芝学院的成绩单:爆破课满分,俄语会话优秀,思想鉴定栏里用红墨水写着"对物质待遇过分关注"。

03

1933年的上海,秋风卷着梧桐叶在法租界的柏油路上打着旋儿。李士群蜷缩在巡捕房的审讯室里,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水滴落在青砖地上。铁门"咣当"一声打开时,他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却听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

"阿拉先生是文化人,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叶吉卿裹着貂皮大衣站在光影交界处,指尖夹着的香烟在昏暗里明明灭灭。她身后跟着个穿长衫的老者,巡捕房探长见到那人立刻堆起笑脸:"季老板亲自来保人?早讲是您朋友嘛......"

季云卿的拐杖在地砖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李士群被搀出巡捕房时,霞飞路的霓虹正好亮起来。他在汽车后座剧烈颤抖,叶吉卿往他嘴里灌了口白兰地:"中统的人比青帮狠十倍,下次我可救不了你。"

然而命运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次年深冬,李士群再次被捕。中统特务的皮鞭抽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刑讯室里焦糊的血腥味让他想起伏龙芝学院的射击训练场——当年他们用真枪实弹打靶,如今他是枪口下的活靶子。

"李同志,"审讯者用钢笔轻敲着案卷,"你在《申报》写的反共文章,周佛海部长很是欣赏。"钢笔突然戳在他锁骨的血痂上,"但徐恩曾处长想知道,你上个月去虹口公园见的那个卖梨膏糖的小贩......"

李士群的瞳孔在强光灯下收缩成针尖大小。三天后,他在自白书上按了手印,油墨印迹像朵枯萎的梅花。

成为中统特务的李士群被安排在南京西路的办公室里,每天用德国进口的钢笔誊写反共宣传稿。某日黄昏,他在字纸篓里发现张皱巴巴的纸条:"马绍武每周三在卡尔登舞厅。"落款画着他们当年在特科用的联络暗记——半枚五角星。

"李科长最近气色不错。"丁默邨某次在档案室"偶遇"他时,手指掠过书架上的《曾文正公全集》,"听说马处长上个月查封了共党在愚园路的印刷所?"

李士群盯着对方西装翻领上别的金丝眼镜造型领针——那是去年莫斯科领事馆的赠礼。两人目光相接的刹那,舞厅留声机般沙沙的电流声在空气里流淌。

04

1935年春天的卡尔登舞厅,马绍武倒在血泊里时,白俄乐队的萨克斯还在吹奏《夜来香》。李士群在安全屋用剃刀刮掉小胡子,收音机里女播音员正字正腔圆地播报:"沪上发生恶性凶杀案......"突然插进来一串摩斯密码的电流声,他握剃刀的手一抖,在下巴拉出细长的血线。

中统的牢房比巡捕房阴冷百倍。李士群被吊在刑架上时,听见隔壁丁默邨正用日语和什么人交谈。三天后,丁默邨的牢房空了,而他的指甲缝里被竹签扎进了盐水浸泡的棉纱。

"李先生还认得我吗?"叶吉卿这次穿着护士服出现时,李士群溃烂的眼皮已经看不清她的脸。她往看守手里塞金条的声音,像极了当年在伏龙芝学院,同学们用卢布赌牌时的脆响。担架抬出监狱时,李士群在剧痛中恍惚想起陈赓说过的话:布柳赫尔元帅问你们好。现在他终于明白,那根本不是寒暄,而是最后通牒。

1938年香港的半岛酒店,留声机里放着《何日君再来》。李士群摇晃着红酒杯,对面日本特务影佐祯昭的仁丹胡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李桑,这是大日本帝国的一点心意。"檀木匣子里躺着把镀金手枪,"听说令堂在乡下病得很重?我们可以安排最好的军医..."

酒杯突然在李士群手中炸裂,红酒像血一样漫过雪白桌布。他想起上周收到的家书,母亲歪歪扭扭的字迹:"阿群,村里人都说你在给东洋人做事..."

他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我要整个江苏。"话音未落,窗外响起了空袭警报,英军的战斗机正掠过维多利亚港上空。

"李先生在中统每月领多少薪水?"日本领事突然用流利的中文问道,眼睛却盯着窗外英国军舰的桅杆。

李士群把玩着镀金打火机,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动:"二百八十块法币,不够买半箱盘尼西林。"他顿了顿,"听说大日本陆军医院的磺胺药都是免费配给?"

中村丰一笑起来像撕开一张牛皮纸:"上海虹口区有家德国诊所,他们的老板很欣赏李先生写的时评。"领事从公文包推出一张船票,"下周三的'皇后号',头等舱。"

回到上海的李士群搬进了愚园路的花园洋房。某个梅雨绵绵的午后,他躺在真皮沙发上听留声机里的《樱花谣》,新任秘书毕恭毕敬地递上文件:"处长,这是今天要处决的军统名单。"

李士群用钢笔尾端轻轻点着名单,突然笑出声:"老王?这不是当年在伏龙芝帮我偷面包的山东汉子么?"他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墨水晕染了"立即枪决"四个字,"告诉宪兵队,用新到的达姆弹。"

05

1940年汪伪政府成立典礼上,李士群佩戴的中将肩章在镁光灯下闪闪发亮。酒会上,周佛海晃着香槟杯凑过来:"士群兄还记得陈赓否?听说他在太行山打游击呢。"

"陈赓?"李士群掏出手帕擦拭勋章,纯金打造的梅花瓣边缘割疼了他的指腹,"怕是早饿死在哪个山沟里了。"话音未落,侍应生端着的银盘突然坠地,香槟塔轰然倒塌的声音惊得满座宾客鸦雀无声。

三年后的中秋夜,李士群在寓所设宴招待日军顾问。当影佐祯昭的副官端来北海道空运的帝王蟹时,他正用象牙筷给客人布菜:"中国有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话音未落突然面色铁青,筷子"啪嗒"掉在描金碟子上。

剧痛像火钳捅进胃里时,他恍惚看见1931年莫斯科的冬天。伏龙芝学院的布柳赫尔元帅拍着他肩膀说:"小李同志,真正的战士要经得起糖衣炮弹的考验。"当时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如今眼前却浮现出陈赓在苏区野战医院看电报的模样——那张电报纸上,是不是早就写好了他今天的结局?

凌晨的急救室里,日本军医摇头摘下了听诊器。李士群抽搐的手指将床单抓出蛛网般的裂痕,瞳孔里最后倒映的是护士托盘中的注射器,不锈钢针尖闪着冷光,像极了当年他签批死刑令的钢笔尖。

来源:三联影咖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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