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聚会,让每个人交1000,我直接退群,这1000自己吃不香吗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8 11:16 3

摘要:"凭什么聚会要掏一千块?自己在家吃顿好的不香吗?"我退群的瞬间,心里这个念头清晰得像刀切豆腐。

"凭什么聚会要掏一千块?自己在家吃顿好的不香吗?"我退群的瞬间,心里这个念头清晰得像刀切豆腐。

手指轻轻一划,屏幕暗了下来,窗外的雨敲打在玻璃上,哒哒作响。

屋里只剩下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我放下手机,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那是我们村第一次出了大学生,1986年,我捧着那张盖着红章的录取通知书,站在村口的大榕树下,被乡亲们团团围住。

"老张家有福气咯,儿子吃上商品粮了!"村长拍着我爹的肩膀,笑得嘴都合不拢。

父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衣,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通知书,手指微微颤抖。

那双常年操持农活的手上布满厚茧和裂缝,就像田里干涸的土地。

"考上了就好,考上了就好。"父亲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

那个晚上,母亲破天荒地炒了四个菜,还开了一瓶存了多年的汾酒。

我至今记得那顿饭的香味,还有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第二天,父亲骑着自行车去了乡里,回来时,车后座绑着家里唯一值钱的缝纫机。

"这个能卖多少钱?"母亲心疼地摸着那台缝纫机问道。

"一百八,再加上咱家存的钱,还有向你大伯借的两百块,够孩子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父亲点着手指头算道,脸上的皱纹里满是疲惫与期待。

我站在门口,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爸,要不我不去了?"我低声说,"我可以去县里的纺织厂,听说那里招工,一个月能有四十多块钱。"

父亲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你说啥?咱老张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你要是不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母亲在一旁擦着眼泪,嘴上却笑着说:"去,必须去!咱家砸锅卖铁也要供你读完大学!"

就这样,我背着一个旧书包,装着两身换洗的衣服和母亲亲手做的鞋垫,踏上了去省城的绿皮火车。

大学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精彩得多。

宿舍里六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说着不同的方言,但很快就打成一片。

晚上,我们挤在一张床上,围着一台收音机,收听香港电台的流行歌曲,听着张国荣、梅艳芳的歌声,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宿舍里,老李家境最好,是城里的"小开",每月生活费有五十块,几乎是我的两倍。

每次他收到家里的汇款,都会请我们吃食堂的红烧肉,那香味至今让我回味无穷。

"老张,别客气,咱兄弟谁跟谁啊!"老李总是这么说,然后往我碗里夹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班长王强是个有心人,看我生活费紧张,就介绍我去学校附近的饭馆洗碗,每周末去一次,能挣五块钱。

那时候,五块钱可以买二十个大馒头,或者两斤猪肉,对我来说是笔不小的收入。

最苦的是期末前,为了省钱,我常常一天只吃两顿,中午就泡一包方便面对付。

晚上饿得睡不着时,就听肚子"咕咕"叫,像是在责备主人的苛待。

毕业那年,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在学校后门的小饭馆摆了一桌,我第一次喝醉,抱着王强的肩膀哭得稀里哗啦。

"兄弟们,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常聚啊!"我醉醺醺地举着啤酒瓶子说。

当时,多么天真的誓言。

毕业后,我留在了省城一家国企,做了一名技术员。

每月八十多块的工资,扣除房租和生活费,所剩无几。

有时候实在没钱了,就煮一大锅白米粥,配上几根咸菜,一顿饭能对付大半天。

那会儿,我住在单位分的集体宿舍里,六个人挤在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每人一张铁架子床,一个简陋的铁皮衣柜。

冬天洗澡要去公共澡堂,拎着搪瓷脸盆,里面放着肥皂和毛巾,走上半小时的路。

夏天的晚上,热得睡不着,就搬着竹椅子到楼下乘凉,和其他同事一起摇着蒲扇,聊着天南地北的事。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1993年,厂里开始推行"婚姻介绍制度",鼓励年轻人成家立业。

我被安排和会计科的小芳相亲。

第一次见面,是在厂区内的小花园。

小芳比我小两岁,瘦瘦的个子,梳着一条马尾辫,说话轻声细语的,一看就是温柔的性子。

"你喜欢看什么书啊?"我紧张地问,手心都是汗。

"《简·爱》,我最喜欢这本书了。"小芳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呢?"

"我啊,平时就看看《工人日报》,还有一些技术手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小芳却没有嫌弃我的无趣,反而笑着说:"那很好啊,说明你是个务实的人。"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约会,半年后,我鼓起勇气向她求婚。

婚礼很简单,就在厂区的食堂办的,厂领导和同事都来了,热热闹闹的。

我们的新房是单位分的一间小平房,虽然简陋,但却是我们的小天地。

结婚那天晚上,我对小芳说:"我可能给不了你富贵荣华,但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好好爱你。"

小芳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苦日子,我也愿意。"

日子就这样一年年过去。

1996年,小强出生了,给我们的小家增添了无限欢乐。

每天下班回家,一推开门,看到小强在地上爬来爬去,就觉得再累的活也值了。

然而,好景不长。

2003年,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而来。

厂里效益不好,开始裁员,作为技术部的普通员工,我被裁员的名单赫然在列。

记得领导宣布这个消息的那天,食堂里鸦雀无声,只有勺子碰撞碗沿的声音。

"老张,别灰心,你技术好,肯定能找到新工作的。"同事小刘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

那一刻,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拿着一万多块的补偿金,站在厂门口,望着自己工作了十五年的地方,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那段时间,我尝试过各种工作:送过外卖,看过门,也在建筑工地上搬过砖。

每天晚上回到家,腰酸背痛,双手布满了水泡和伤口。

小芳从没抱怨过,总是默默地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然后给我揉肩捶背。

"老张,苦日子会过去的,我们一起撑过去。"她总是这样鼓励我。

小强那时候刚上小学,懂事得让人心疼。

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发现桌上放着一个小草人,是用路边的狗尾巴草编的。

"爸爸,这是我给你编的'不倒翁',老师说它能带来好运。"小强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蹲下身,紧紧地抱住他,生怕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泪水。

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一个做小型电子产品的私营企业招技术主管。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去了。

没想到,老板看中了我的技术底子和稳重性格,当场就录用了我。

薪水虽然不算高,但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就这样,日子逐渐步入正轨。

我们搬出了那间小平房,用积蓄和贷款在城郊买了一个小两居室。

虽然离市中心远了点,但好歹是自己的房子,不必再担心搬家的问题。

每天早出晚归,回家陪陪妻子,辅导小强功课,周末去菜市场买菜,偶尔带全家去公园走走,这就是我平淡而充实的生活。

直到上个月,一条微信打破了平静。

"兄弟们,毕业二十五周年了,该聚一聚了!"班长在新建的群里发言。

看到熟悉的名字一个个冒出来,我也忍不住加入了讨论。

刚开始,大家都很克制,只是简单地问候几句,渐渐地,话匣子打开了。

"老王现在是什么职位了?"

"听说老李在深圳发财了?"

"赵红嫁到国外去了,现在过得怎么样?"

大家纷纷报上自己的近况:老李成了一家上市公司的副总,老王在南方开了工厂,赵红嫁给了一个澳洲华侨,移民去了墨尔本......

听着他们的语音,看着他们发的照片——豪车、别墅、国外旅游的照片,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好几次,我想发言,但又犹豫着按下了删除键。

该说什么呢?说我这些年经历了下岗,做过没有保障的临时工,现在在一家小公司勉强维持生计?

"这次聚会,咱们每人出一千块,包个包厢,好好聚一下!"班长突然提议。

"没问题!"

"小意思!"

"必须的!"

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我的手指却迟迟按不下发送键。

一千块...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一顿饭钱,但对我而言,却是家里半个月的生活费。

上个月,小强的学费刚交了两千,家里的电冰箱也坏了,换了个二手的花了七百多。

我静静地退出了群聊。

"叮咚"一声,微信又响了。

"老张,怎么退群了?"是班长的私信。

我没有立即回复,放下手机,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雨丝发呆。

楼下的小区花园里,几个老人正在亭子里下象棋,旁边围着一圈看热闹的。

不远处的单元楼上,飘出阵阵饭菜香,那是晚饭的时间到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平凡而真实。

"爸,吃饭了!"小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这孩子今年已经高二了,长得比我还高半个头,整天埋头学习,成绩在班上一直很拔尖。

小芳从厨房端出一盘青椒炒肉,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

"今天加班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小芳关切地问道。

"没,就是有点累。"我勉强笑了笑。

晚饭后,小强回房间做作业去了,小芳见我心事重重,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告诉了她。

"老张,咱们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拿不出这一千块啊?"小芳疑惑地问。

我摇摇头:"一千块钱,可以给小强买一套参考书,可以给你买件新衣服,可以改善几天伙食......"

"可是,这是二十五年的同学聚会啊,多难得。"小芳打断我。

"可是......"我欲言又止。

"是怕见到那些比你'成功'的同学吗?"小芳犀利地问。

我沉默了,她一语道破我的心事。

是啊,我怕什么?怕那些昔日的同窗用怜悯的眼光看我?怕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这些年的"失败"?

那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不停地回放大学时的画面。

老李送我的那本《电子技术基础》,至今我还保存着,书页已经泛黄,但上面的笔记依然清晰可见。

班长王强帮我介绍勤工俭学的工作,每次我去洗碗,他都会陪我一起去,一边聊天一边干活,让枯燥的工作变得有趣起来。

还有赵红,期末复习时总是把她的笔记借给我看,那整齐的字迹和清晰的思路,曾经多少次帮我理清了复杂的知识点。

这些人,曾经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如今,二十五年过去了,我们各自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迹。

但那些青春的记忆,那些共同奋斗的日子,难道就因为现在的差距而变得不值一提了吗?

第二天一早,小芳悄悄在我枕边放了一个信封。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整整一千块钱,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

"这是我这几个月省下来的家用,你拿去参加聚会吧。"小芳柔声说道。

"这钱......你准备干什么用的?"我有些哽咽地问。

"原本是想给小强买双篮球鞋的,他的那双已经开胶了。不过没关系,再等等也行。"小芳笑着说。

看着妻子朴实的脸和略显粗糙的双手,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这么多年来,她不曾抱怨过什么,总是默默地支持我,照顾这个家。

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也从不埋怨,只是更加勤劳地工作,让这个家维持正常运转。

"老婆,我不是舍不得这一千块。"我握住她的手,"我是觉得,那已经不是我的世界了。"

小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老张,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你们单位组织的露天电影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了:"记得,那天放的是《牧马人》,你穿着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

"对啊,那天散场后,你说了什么?"小芳追问道。

我回想着:"我说,我可能给不了你锦衣玉食,但我会用心经营我们的小家,让你和孩子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这么多年,你做到了。"小芳微笑着,"小强能考上省重点高中,我能在社区找到稳定的工作,我们有自己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很温馨......"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老张,我们的生活也许不够光鲜,但我们有自己的骄傲。那些同学的成就是他们的,我们的幸福是我们自己的。去参加聚会吧,不是为了攀比,而是为了纪念那段青春。"

听了小芳的话,我心中的结忽然解开了许多。

是啊,人生不是场比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的路也许平凡,但也同样值得尊重和珍惜。

第二天,我重新加入了班级群,告诉班长我会参加聚会。

"哈哈,老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缺席的!"班长在群里欢呼。

聚会定在周六,地点选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

那几天,我特意去理了发,还在小芳的建议下买了件新衬衫,深蓝色的,很衬我的肤色。

聚会那天,我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了酒店门口。

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我不自觉地整了整衣领,有些局促不安。

"老张!"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了班长王强,他还是那么精神,只是鬓角多了几分银丝,脸上的笑容却一如当年阳光灿烂。

"班长!"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别叫班长了,都这么多年了,叫我老王就行。"王强拍着我的肩膀,"走,咱们上楼,其他人差不多都到了。"

电梯里,我忍不住问道:"老王,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在南方开了个小厂,就是累了点,一年到头没几天休息的。"王强揉了揉肩膀,"你呢?"

"我啊,下岗后换了几份工作,现在在一家小公司做技术主管,日子过得去。"我如实回答。

王强点点头:"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好,钱多钱少都是过日子。"

他这么一说,我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

电梯到了十六楼,大家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老张来了!"李明第一个看到了我,热情地迎了上来。

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腕上戴着我一个月工资都买不起的手表,但眼神和笑容还是那么真诚。

"哎呀,二十五年不见,还是这么面熟啊!"

"老张,听说你一直在省城发展?"

"来来来,咱们坐一起,好好叙叙旧!"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候着,就像当年在教室里一样自然亲切。

我被安排在主桌,身边坐着班长和老李。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轮流讲述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李明确实如传言所说,成了一家上市公司的副总。

"看着光鲜,其实挺苦的。"他摇着酒杯感慨,"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家都顾不上,孩子都不认识我了。"

王强在南方开了工厂,生意还不错,但银行贷款让他压力山大。

"昨天刚和一个客户吵完架,欠款拖了半年了还不给,这年头做生意真难啊!"他叹了口气。

赵红嫁给了澳洲华侨,去了墨尔本,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生活并不如意。

"语言不通,文化差异大,老公又忙,整天就我一个人在家发呆,有时候真想回国。"她语气中透着一丝落寞。

轮到我时,我本想简单带过,却鬼使神差地讲起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从国企的稳定工作,到突如其来的下岗;从四处奔波找工作,到如今在小公司安定下来;从结婚生子,到拼搏奋斗供孩子上学......

我没有粉饰,也没有夸大,只是平实地讲述着自己的人生百态。

说完后,我有些忐忑地看着大家的反应。

"老张,你真不容易啊。"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敬意。

"我记得你大学时候物理最好,没想到后来经历了这么多。"李明感慨道。

"其实,我们看起来光鲜,但谁又没有自己的难处呢?"王强举起酒杯,"来,敬老张一杯,敬所有不认输的兄弟姐妹们!"

大家纷纷举杯,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李明突然问我:"老张,你儿子今年多大了?"

"高二了,在省重点,学习挺不错的。"我有些自豪地回答。

"那挺好的,我儿子小学数学还得补课呢,我这个当爹的忙着赚钱,根本没时间管他学习。"李明摇头苦笑。

赵红在一旁插话:"老张,你老婆现在在哪儿工作啊?"

"她在社区做健康指导员,工资不高,但离家近,能照顾家里。"我回答。

"真好,你们夫妻能一直在一起。"赵红眼里闪过一丝羡慕,"我和我老公聚少离多,有时候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

一时间,大家都放下了伪装,开始真诚地分享自己的人生百态。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和无奈,那些看似成功的面孔背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疲惫与焦虑。

聚会结束后,我和班长一起走出酒店。

夜色已深,街上的霓虹灯闪烁着五彩的光芒,远处传来阵阵汽车喇叭声,城市的夜晚依然热闹非凡。

"老张,说实话,当初看你退群,我挺惊讶的。"班长突然说。

我苦笑了一下:"我怕自己在你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傻小子,"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人生不只是物质上的成功。你知道吗,我最羡慕的是你那份平静和满足。我虽然是厂长,但压力大得要命,连陪家人的时间都没有。有时候我真想像你一样,过平凡但踏实的生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还记得这张吗?"

我接过照片,是我们毕业那年在学校门口拍的合影,大家都穿着整齐的白衬衫,青春洋溢,满脸笑容。

"二十五年了,我们的容貌变了,身份变了,但那份情谊没变。"班长语重心长地说,"老张,不管你过得怎么样,在我们眼里,你永远是那个热心肠、有才华的老张。"

听了班长的话,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我们在路口分别,约定下次再聚。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我们的青葱岁月。

那时候,我们都怀揣着梦想,渴望着改变命运。

二十五年过去了,有人成功,有人平凡,但我们都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前行着,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回到家,小芳和小强正在等我。

"爸,聚会怎么样?"小强好奇地问。

我环顾着这个简朴却温馨的家,墙上挂着我们的全家福,茶几上摆着小强的奖状,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香——这就是我的全部财富。

"很好,我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幸福。"我由衷地说。

小芳递给我一杯热茶,眼里满是关切:"遇到老同学,聊得开心吗?"

"开心,很开心。"我点点头,"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看似光鲜的背后,也有说不出的辛酸。"

小芳笑了:"人生如戏,每个人都是自己戏份里的主角。"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看着班长给我的那张老照片,心中满是感慨。

曾几何时,我因为害怕面对差距而选择逃避,却忘了真正的友情不会因为物质的不同而改变。

那一千块钱,值得。

它不仅让我和老同学重逢,更让我和自己和解,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价值。

第二天,我给班级群发了一条消息:"谢谢大家昨晚的真诚相伴,让我明白,人生的价值不在于攀比,而在于坦然面对自己的选择,珍惜当下所拥有的一切。二十五年前,我们因为共同的梦想而相聚;二十五年后,我们因为各自的人生而相互尊重。这份情谊,比任何成功都更珍贵。"

消息发出后,点赞和回复纷纷涌来。

我关掉手机,站在阳台上,看着初升的太阳洒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楼下的早点摊已经支起来了,飘来阵阵豆浆和油条的香味。

不远处,工人们扛着工具走向工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这座城市,每个人都在为生活而奔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辛苦与甜蜜。

人生路上,我们都是赶路人,各有各的步伐,各有各的风景。

无需仰望别人的辉煌,也无需俯视他人的平凡。

活出自己,才是最好的成功。

那一千块钱,教会了我这个道理。

它不是一顿饭的价格,而是一次心灵的洗礼,是对自我的重新认识。

当我再次站在镜子前,看到的不再是一个失败者,而是一个有着自己生活方式、有尊严地活着的普通人。

这,就足够了。

来源:风与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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