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鉴娃非亲生,老公提分手,我该说出雨夜秘密吗?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11 15:17 2

摘要:幼儿园放学铃响时,我蹲在铁栅栏外给小宝系松了的鞋带。他圆乎乎的小脚丫在粉色运动鞋里扭来扭去,发梢还沾着午睡时蹭上的碎纸片,像只沾了草屑的小奶猫。"妈妈,爸爸今天带糖炒栗子吗?"他仰起脸问,鼻尖冻得通红,像颗刚从糖炒锅里捞出来的小山楂。

幼儿园放学铃响时,我蹲在铁栅栏外给小宝系松了的鞋带。他圆乎乎的小脚丫在粉色运动鞋里扭来扭去,发梢还沾着午睡时蹭上的碎纸片,像只沾了草屑的小奶猫。"妈妈,爸爸今天带糖炒栗子吗?"他仰起脸问,鼻尖冻得通红,像颗刚从糖炒锅里捞出来的小山楂。

我刚应了声"带",就看见陈建国骑着电动车从巷口拐进来。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后背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水泥灰,最近他在工地当监工,总念叨着赶工期。小宝像只小企鹅似的扑过去,陈建国笑着把他举过头顶,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灰的秋衣——那件秋衣还是我们刚结婚时买的。

"这小子,越长越像他奶奶了。"陈建国把小宝放下来,伸手揉他软乎乎的脸蛋,"尤其是这塌鼻梁,跟你姥姥一个模子刻的。"

我手一抖,保温桶差点砸在地上。上周社区医院体检,医生说小宝是AB型血时,我耳朵嗡地响——我和建国都是O型,这血型根本对不上。半夜我翻出结婚证看了又看,小宝2016年10月出生,我们2015年8月结的婚,时间线明明卡得紧巴巴的。

"建国,要不...做个亲子鉴定?"话出口时我舌头都打结,保温桶里的排骨藕汤晃出来,烫得我手指发疼。

陈建国正给小宝剥栗子的手顿住,栗子壳"咔"地裂成两半。"你发什么疯?"他声音不高,却像块冰砸进热汤里,"咱俩从夜市摆摊到现在十年,你说这孩子不是我的?"

那晚我们没吵架。陈建国背对着我睡,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想起2015年冬天,我们在夜市卖炒粉。他怕我手冻着,把我的手揣进他怀里焐着,说等攒够钱就买间带暖气的房子。后来真买了这老破小,他却总说"够住就行",把工资都攒着给小宝报钢琴班。

第一次亲子鉴定是我偷偷做的。我趁小宝梳头时捡了几根头发,又偷拿了建国刮胡刀上的胡茬,一起寄去机构。等待结果的三天里,我数着秒过。小宝趴在我腿上画霸王龙,说长大要保护妈妈;建国蹲在地上给他拼乐高,说等上小学要带他去看大海。

结果出来那天,我在楼梯间蹲了半小时。"非生物学父亲"那几个字像烧红的铁,烫得我手指直抖。我攥着单子冲回家,正撞见建国半跪在地上给小宝喂药——孩子发烧三天了,他跟工头请了假在家守着。

"建国,我..."我喉咙发紧,单子在手里团成皱巴巴的球。

他接过单子的手直颤,药碗"当啷"掉在地上。小宝被吓哭了,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反复摩挲那行字。"不可能。"他突然笑了,笑得眼角发红,"小芸,你记不记得?你生小宝那会儿,我在产房外守了三天三夜,你疼得直喊我名字..."

之后建国像变了个人。他开始翻我手机聊天记录,查我每笔消费,甚至偷偷跟着我去幼儿园。有天我下班早,看见他蹲在幼儿园墙外的冬青丛边,手里夹着烟,烟灰落了一身。我走过去,他猛地掐灭烟头:"小芸,你是不是...当年有过别人?"

我脑子"轰"地炸开。2015年夏天确实出过事。那天雨下得大,我收摊晚,巷子里突然冒出个醉汉。我喊破喉咙,是隔壁卖烤肠的王姐举着擀面杖冲过来,才把人砸跑的。后来发现怀孕时,建国知道后连夜去买了红鸡蛋,逢人就说"我家要当爸爸了"。

"建国,我发誓..."我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冷得像块冰,"那年的事我早跟你说过,真没瞒过你。"

第二次鉴定是建国提的。我们去了省城大机构,抽血时小宝攥着我的手哭:"妈妈疼。"建国站在旁边,喉结动了动,到底没说话。

结果出来那天,建国特意请了假。我们在医院走廊等,他买了三瓶矿泉水,自己那瓶原封不动,全塞给小宝。"爸爸,我要喝橘子味的。"小宝指着自动售货机,建国立刻跑过去,回来时额角都是汗。

"非生物学父亲。"医生的话像重锤砸下来。建国手里的矿泉水瓶"啪"地捏碎,水渗进地砖缝里,像道蜿蜒的泪痕。小宝哭了,他蹲下来哄,声音哑得不像样:"宝宝不怕,爸爸在。"

那晚建国在阳台抽了半宿烟。我听见他压低声音打电话:"姐,你说小芸能骗我吗?我们从二十岁熬到现在,她连件三百块的衣服都没买过..."

第三次鉴定是我求他做的。我翻出压箱底的存折,里面是结婚时攒的三万块。"建国,要是这次还是..."我喉咙发紧,"我带小宝走,不拖累你。"

他没说话,只把存折推回来。抽血时小宝哭得厉害,建国抱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我站在门口,看见他后颈新冒的白发,突然想起刚结婚时他说的话:"我得活到一百岁,给你们娘俩养老。"

结果出来那天,我们坐在鉴定中心的椅子上。建国盯着窗外的梧桐树,黄叶一片一片往下掉。"小芸,"他突然说,"你记不记得?那年冬天你摆摊,手冻得握不住铲子,我偷了工地的电,在摊位装了个小太阳。"

我点头,眼泪掉在鉴定单上,把"非生物学父亲"晕染成模糊的墨团。

"其实我早该信你的。"他摸出根烟,又慢慢放下,"可每次看小宝喊我爸爸,我就想,要是他真不是...我这十年算什么?"

那晚建国收拾了行李。他把小宝的乐高装进纸箱,把我的羽绒服叠得整整齐齐,连我梳头的木梳都擦了又擦。"我搬去工地宿舍住。"他站在门口,提着旧帆布包,"等你想通了,或者...等我想通了,再谈。"

我攥着他的衣角,像攥着最后一根稻草:"建国,我真没骗你。那年夏天的事,我从来没..."

"小芸,"他打断我,声音轻得像片叶子,"有些事,信一次就够了。"

现在抽屉里躺着三张鉴定单,边角都卷了毛。小宝趴在我腿上写算术题,突然仰起脸:"妈妈,爸爸啥时候回来呀?他说要给我买大黄蜂变形金刚的。"

我摸着他软乎乎的发顶,想起建国第一次抱他时的样子。那时候他红着眼圈说:"小芸,咱们当爸妈了。"现在,我该怎么告诉小宝,他爸爸可能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又该怎么告诉建国,当年那个雨夜,我差点失去的不只是孩子,还有他?

你们说,我该把当年那个雨夜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他吗?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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