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救命啊!我娶了田螺姑娘!但屋里只剩下一张人皮?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8-01 18:56 1

摘要:这天傍晚,水生划着小船在村后的藕花湖收网。网沉甸甸的,他心头一喜,以为捞着了大家伙。拉上来一看,不是大鱼,是个碗口大小的田螺,青幽幽的螺壳在夕阳下泛着光,看着有些年头了。水生寻思着这么大的田螺少见,便捡了回家,随手丢进了墙角盛水的瓦盆。

藕村有个后生,名叫水生。水生爹娘早亡,独自住在村西头两间土坯房里,靠打鱼种菜糊口,日子过得清苦。二十好几了,也说不上媳妇。

这天傍晚,水生划着小船在村后的藕花湖收网。网沉甸甸的,他心头一喜,以为捞着了大家伙。拉上来一看,不是大鱼,是个碗口大小的田螺,青幽幽的螺壳在夕阳下泛着光,看着有些年头了。水生寻思着这么大的田螺少见,便捡了回家,随手丢进了墙角盛水的瓦盆。

第二天一早,水生扛着锄头去坡上侍弄他那片薄地,直干到日头偏西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来。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柴门,一股饭菜的香味就飘了过来。水生心里纳闷:我这光棍屋里,哪来的饭菜香?

灶屋的破木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一碗糙米饭,一盘猪油炒的嫩青菜,还有两个烤得焦黄焦黄的贴饼子。水生饿极了,顾不得多想,狼吞虎咽吃了个精光。这饭菜滋味着实比他自己胡乱做的强上百倍。

水生以为是谁家好心大婶帮忙做的,也没深究。

怪事却接二连三。往后几日,无论水生是下湖打鱼,还是去远处赶集,只要天擦黑回到家,桌上准有一顿热乎喷香的饭菜等着他。脱了泥浆的粗布衣服,也总是干干净净叠放在床头。四处打听,邻居都摇头说没进过他家门。水生心里犯了嘀咕,这事透着邪性。

这日一早,水生照例说要出门去几十里外的集市卖鱼。他把几尾小鱼挂在屋角檐下做样子,故意把门虚掩着,自己却悄悄绕到屋后,隔着破窗户纸上的一个小洞往屋里瞅。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瓦盆里那大田螺忽地冒出一股淡淡的青烟。青烟散去,水波微动,竟站出个穿淡青色布衫的姑娘来!腰肢柔软得像柳条儿,模样更是俊得晃眼,比村里最俏的姑娘还好看几分。水生倒吸一口凉气,大气不敢出,心跳如鼓。

只见姑娘熟门熟路走到灶前,利索地生火添水,择菜淘米。不大会儿功夫,又是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摆好了。她抬起细白的手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青布袖子滑落,露出手腕上一圈奇异的金色螺纹。

水生看得呆了,又见那姑娘环视屋内,眼神温柔,像是眷恋这个小窝似的。他顿时觉得浑身血都热了——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姻缘!家里有了这么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还愁什么日子过不下去?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撞开柴门冲了进去。

“妹……妹子!是你?”

姑娘被突然闯入的水生吓了一跳,转身看他,惊得后退半步,脸上迅速掠过一丝慌乱,随即化作羞怯的红晕。她微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低声道:“水生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水生扑通一声跪下,一把抓住姑娘冰凉的小手:“好妹子!我水生活了二十几年,没见过你这样好心又俊的人!是老天爷可怜我,把你送到我跟前来了!你……你就留下来,做我的婆娘吧!我定好好待你!”

姑娘闻言,先是一怔,那双含羞带怯的眸子飞快地掠过水生激动涨红的脸和精壮的身子。她轻轻一咬红唇,细如蚊蚋地应道:“水生哥既然开口了,不嫌弃我,灵儿愿……愿意伺候哥哥一辈子。”

水生狂喜过望,村里头登时炸开了锅。都说水生不知走了啥大运,捡了个天仙似的媳妇,叫灵儿。水生怕灵儿跑了似的,没几日便求了村里的老秀才写张红纸,杀了一只鸡,请几户近邻吃了顿饭,简单把喜事办了。

村里人人都夸新娘子模样俊,还勤快得不像话,水生的破屋子被她收拾得利索清爽。水生更是乐得找不着北,见人就笑。

新婚之夜,月牙儿挂在老柳树梢。

破败的新房里点着一对白蜡烛,烛油无声滴落。灵儿已经换上了水生赶集新买来的红布衫子,更衬得小脸红润娇艳。她乖巧地坐在铺着半旧被褥的床边,看着水生又喝了半碗劣质的浊酒。

“来,灵儿,咱们歇息吧。”水生醉醺醺地站起身,一把搂住灵儿柔软的腰肢往床上带。

“哎,水生哥…”灵儿一声娇嗔,顺势倒在他怀里,温软的身体挨蹭着他。

水生只觉一股甜得发腻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抱着心心念念的娇妻,欲火难耐,就要俯身亲下去。

就在他嘴唇即将碰到灵儿额头的一刹那,怀里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令人骨髓发冷的笑意。那笑容冰冷刺骨,哪有半分情意?水生的酒意霎时间吓醒了三分。

他猛地对上灵儿的眼睛——那双眸子哪里还有先前的含羞带怯?不知何时,变得浑浊暗沉,眼瞳深处一点诡异的金色竖纹,正如同深渊般旋转。

水生魂飞魄散,想张嘴喊叫,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响。浑身的力气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被抽干。他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袋般瘫软下去,直挺挺摔在冰冷的地上。

灵儿慢慢站起身,垂眸看着地上那张迅速失去血色的脸,毫无表情。她抬起左手,手腕上那圈金色的螺纹印记在摇曳烛光下亮得妖异。凑到水生微张的口鼻上方,深深一吸。

几缕肉眼可见的淡淡白气,迅速没入她那圈金色螺纹印记之中。

水生的眼珠彻底失去了光泽,干瘪下去的身体只剩下一层灰败的皮包着骨头。

灵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餍足的神色,脸颊似乎比刚才更加娇艳。她看也不看地上的干尸,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身上的红布衫子,目光却瞥见了自己腕子上那枚水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俗气笨重的铜镯子。

她嫌恶地皱了下柳眉,像弹开一只苍蝇般将那镯子“铛啷”一声撸下来,砸在干尸身上。转身,一缕淡淡的青烟飘起,钻入角落那个瓦盆里的大田螺中。瓦盆里的大田螺,青幽幽的螺壳似乎更亮了些。

次日清晨,隔壁早起的老鳏夫发现水生的柴门从里面紧插着,叫门不应,喊人也无声息。众人撞开门,只见到一具吓死人的干尸卧在地上,旁边孤零零躺着个铜镯子。新媳妇灵儿,没了踪影。

桌上是昨晚没动过的饭菜,早已凉透。只有供桌上那对白蜡烛,烧了大半,烛台里凝了一大坨厚厚的白色烛泪。

角落的瓦盆里,平静的水面微微晃动了一下。

村里人凑钱草草葬了水生,都说他是叫狐狸精迷了,吸干了阳气。日子该咋过还咋过,提起这事就是一阵惋惜摇头,也有叹一声:“贪不得的艳福啊!”

瓦盆里那只大田螺,不知什么时候沉到了盆底,青幽幽的螺壳,盖着一层薄薄的淤泥。

夜深时,盆底淤泥还在微微晃动。

来源:柚子讲故事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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