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盗墓贼发现棺中躺着美人,他竟对同伴说:我先快活一下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08 14:32 2

摘要:赵连城早年前家境殷实,父母身康体健,妻子贤惠,女儿乖巧,小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滋润得很。可谁也没料到,他后来竟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那段时间他就像是被勾走了魂一般,短短时日就把家底败得一干二净。更让人齿冷的是,为了抵偿赌债,他竟狠下心肠,将妻女都变卖了。父母得知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赵连城早年前家境殷实,父母身康体健,妻子贤惠,女儿乖巧,小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滋润得很。可谁也没料到,他后来竟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那段时间他就像是被勾走了魂一般,短短时日就把家底败得一干二净。更让人齿冷的是,为了抵偿赌债,他竟狠下心肠,将妻女都变卖了。父母得知此等丧尽天良的事,一口气没上来,双双气绝身亡。

即便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赵连城的赌瘾也丝毫未减,脑子里整天盘算的,还是去哪儿能捞着银子,然后再去赌场里翻本。

这天,他晃悠悠地路过刘员外家,无意间听见旁人闲聊,说刘员外是个大孝子,为老母亲预备的陪葬品多得连棺材都快装不下了。这话像根针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 盗墓,这可是桩不用本钱就能发大财的买卖!一个念头,在他心里悄然生根发芽。

可赵连城心里门儿清,盗墓这活儿虽说是无本买卖,可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干的,没点真本事根本搞不定。于是他就开始到处打听跟盗墓沾边的事儿,一门心思想找个懂行的搭伙。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还真让他撞上了个合适的 人选,这人叫吴六,虽说不喜欢赌博,可却十分好色,整天泡在青楼里,还总想着给相好的姑娘赎身,这档子事儿烧起钱来,可不比赌博差。

俩人本就都是想走歪门邪道捞钱的主儿,一合计立马就对上了眼。没几天功夫,俩人就合伙把刘老太太的坟给刨了,居然还真摸出了一大笔值钱的玩意儿。拿着这笔横财,俩人可劲儿潇洒了好一阵子,赌场青楼两头跑,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可好景不长,这天他俩又盯上了另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夜里正偷偷摸摸往下挖呢,没成想正好撞上守墓人巡查。这一下可把俩人吓得魂儿都快飞了,赶紧往坟地深处的乱葬岗里钻,趴在又冷又潮的泥地里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硬生生冻了大半宿,浑身骨头缝儿都跟裂开似的疼,直到天快亮守墓人走远了,才连滚带爬地逃出坟地。

从坟地逃回来后,俩人冻得哆哆嗦嗦,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赵连城搓着冻得发僵的手,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咱得想个辙,就算被人撞见也能脱身的办法!” 吴六也被冻得龇牙咧嘴,一听这话立马凑过来,好奇地问道:“你有啥点子?”

赵连城压低声音说道:“咱扮成黑白无常咋样?那玩意儿谁见了不发怵?真被发现了,就装成来勾魂的,保管把人吓得屁滚尿流!” 吴六一拍大腿:“这主意绝了!”

说干就干,俩人立马前往去布庄,扯了块黑布和一块白布,缝成两件宽大的袍子。又找了硬纸板,自己糊了两顶高帽子,白帽子上写着 “一见生财”,黑帽子上写着 “天下太平”,歪歪扭扭的字看着倒有几分邪性。

等天黑透了,俩人就开始折腾:赵连城往脸上抹了一把锅灰,涂得跟锅底似的;吴六就往脸上扑白粉,连脖子都涂得煞白。俩人再往嘴里分别叼根红布条,耷拉在下巴上,手里攥着根哭丧棒,往院子里一站,风一吹袍子呼呼响,活脱脱两个从坟里爬出来的无常鬼。赵连城自己瞅着都心里发毛,却嘿嘿笑个不停:“就凭这扮相,管保没人敢靠近!”

还真让他俩说中了。之后每次去盗墓,俩人就这身打扮,夜里在坟地里飘来飘去,有回正好撞见路过的村民,那人远远瞅见两个高个子黑影,白脸黑脸的,当场 “妈呀” 一声吓晕过去,第二天就大病一场,逢人就说撞见了无常爷。

靠着这招,赵连城和吴六的盗墓生意越来越顺,没再被人逮住过。俩人的胆子也越来越肥,不光盗墓,见这扮相这么管用,竟动起了歪心思。有时候夜里在偏僻路上撞见单独走路的,就故意飘过去,伸出哭丧棒往人跟前凑,嘴里还呜呜咽咽地装神弄鬼。胆小的当场就吓晕过去,俩人就趁机摸走人家身上的钱财;胆子大点的也被吓得魂飞魄散,扔下包袱就跑,他俩就捡起包袱扬长而去。就这么着,俩人靠着装神弄鬼,一边盗墓一边劫道,日子过得越发荒唐,也越发没了底线。

有一回,俩人在城外小道上撞见个独自赶路的年轻妇人,穿着一身素色衣裳,瞧着倒有几分清秀。他俩故技重施,挺着高帽子飘过去,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响。那妇人本就胆子小,猛地见着两个黑白影子扑过来,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赵连城伸手摸了摸妇人的钱袋,掂量着没几个子儿,正想骂骂咧咧地走,眼瞅着妇人晕过去时鬓角散开的发丝,露出白净的脸蛋,他忽然邪笑一声,用胳膊肘碰了碰吴六:“你看这娘 们,长得不赖啊。” 吴六本就好色,凑过去一瞧,顿时两眼放光,俩人心照不宣,那点兽性彻底压过了理智。

等糟蹋完妇人,赵连城怕事情败露,咬着牙说:“一不做二不休,这娘 们留不得!” 吴六也怕吃官司,连连点头。俩人连夜把还没醒透的妇人塞进麻袋,趁着月色偷偷摸摸出了城,找了个人贩子把人卖到了几百里外的青楼,换了些碎银子。

就这么着,俩人手上沾了脏事,却半点没收敛,反倒觉得自己手段高明,越发无法无天。

这天吴六又泡在常去的青楼里,搂着相好的姑娘喝酒,耳朵却没闲着,听见邻桌几个酒客在闲聊。一个大胡子呷了口酒,压低声音说:“听说没?城西郑老爷家的独生女,前几天没了。” 旁边的人接话:“我也听说了,说是病死的?可郑老爷家那姑娘,前阵子我还见过,身子骨看着挺结实啊。”

大胡子摆了摆手,神秘兮兮地说:“什么病死的,我听府里的下人说,是殉情死的……”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断:“嘘!这话可别乱说,郑老爷在城可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小心祸从口出。”

邻桌的酒客见大胡子被劝住,又压低了声音聊起来。一个瘦高个说道:“其实啊,这事儿跟郑老爷的关系不大,听说另有隐情…… 具体是啥,我也说不清,反正没那么简单。”

另一个圆脸汉子叹了口气:“唉,不管咋说,都可惜了郑小姐。听说她长得那叫一个好看,柳叶眉杏核眼,笑起来俩酒窝,谁见了都夸。”

瘦高个接话:“可不是嘛!郑老爷家大业大,可如今就这么一个闺女没了,还不是断了后?挣再多钱又有啥用?”

“谁说不是呢,” 旁边一个戴方巾的文士模样的人插了句,“我还听说,郑老爷早就为小姐挑好了上门女婿,是个知书达理的秀才,本来都快定下日子了,这下…… 啧啧,真是世事难料。”

这话刚落,大胡子又忍不住开口了,声音压得更低:“你们还不知道吧?郑老爷疼女儿疼得厉害,舍不得让她就这么入土,听说棺材都没往坟地里埋,就停在郑家坟地旁边那间守墓人的屋子里,打算请风水先生选个上好的日子再下葬呢!”

吴六在一旁听得眼皮直跳:郑老爷家有的是钱,死的又是宝贝独生女,那陪葬品还能少得了?肯定都是些金玉珠宝,随便摸两件就够他俩挥霍好一阵子的!

他哪里还坐得住,跟相好的姑娘打了声招呼,拔腿就往赵连城家跑。

见到赵连城,吴六一把将他从牌桌上拽起来,把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遍。赵连城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连忙问道:“真的?棺材还没下葬?”

“千真万确!” 吴六拍着胸脯,“咱本来还想等下葬了再动手,现在你瞅瞅,棺材就停在屋里,咱不是有那身行头吗?扮成黑白无常过去,谁见了不躲着走?怕啥?”

赵连城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狠戾的笑:“你说得对!这可是送到嘴边的肥肉,不能让它跑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咱立马去!”

俩人穿戴好那身行头,摸到了郑家坟地边上。瞅见那屋里有两个仆人守着,俩人早就合计好了。吴六拿哭丧棒一甩,就把屋里的蜡烛打灭了。赵连城紧跟着挥舞着哭丧棒,发出那种阴森森的怪笑。

那俩守夜的仆人,果然吓得魂都没了,撒腿就跑,连滚带爬的,生怕慢了一步。

“嘿嘿,搞定。” 赵连城摘下嘴里的红布条,得意地笑了起来。吴六也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咱这招管用。” 俩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贪婪的光。

他们摸索着找到棺材,那棺材是上好的楠木做的,一看就价值不菲。赵连城和吴六合力,“嘎吱嘎吱” 地推开了棺材盖。本以为会看到满棺材的金银珠宝,可俩人定睛一瞧,都愣住了 —— 棺材里哪有什么陪葬品,只有一个年轻女子静静地躺着。

那女子生得绝色,柳叶眉,杏核眼,肌肤雪白,就算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难掩其美貌。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脸色并非死人的青白,反倒是透着一丝红润。赵连城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那女子的鼻子微微动了动,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

“活…… 活人?” 吴六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吴六本就是满脑子的男盗女娼,此刻见棺材里躺着这么个绝色女子,眼睛都直了,那点好色的心思立马像野草似的疯长起来。他咽了口唾沫,冲赵连城挤眉弄眼:“你去门口瞅着点,我先跟这小娘子好好快活快活。”

赵连城虽也觉得这女子姿色出众,但想着先把正事办了,可耐不住吴六催促,便不耐烦地摆摆手:“快点快点,别磨蹭!” 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吴六早就按捺不住,“哐当” 一声把手里的哭丧棒扔到地上,搓着手就往棺材上爬,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念叨着:“小美人,别怪哥哥粗鲁,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呢……”

这边赵连城站在门口,只觉得穿着这身袍子闷得慌,便伸手把黑袍子撩起来,露出里面的短褂,一边用袍子扇着风,一边扭头冲吴六喊道:“你他 娘的快点,别出什么岔子!”

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一阵 “桀桀” 的冷笑声,那笑声比赵连城刚才装出来的还要阴森,听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凉气。赵连城和吴六同时一愣,吴六正爬在棺材边上,吓得一哆嗦,差点摔下去。

没等俩人反应过来,屋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两个身影 —— 竟是一黑一白两个无常!那高个子的黑无常,脸黑得像泼了墨,身上的黑袍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暗光,手里的哭丧棒黑得发亮;旁边矮个子的白无常,脸白得像涂了一层霜,白袍子飘飘荡荡,手里的哭丧棒白得刺眼。

这俩无常站在门口,眼神像淬了冰似的,直勾勾地盯着赵连城和吴六。只听那高个子黑无常阴森森地开口,声音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咱俩奉命来勾魂,没想到竟碰上了两个冒牌货。这俩人作恶多端,留着也是祸害人间,干脆一并把他们的魂勾了,交差了事!”

矮个子白无常 “嘿嘿” 一笑,声音尖细刺耳:“哥哥说得是,这种败类,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此时的赵连城和吴六,早就被吓得浑身上下跟过电似的抖个不停。他俩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天天扮无常装神弄鬼,今儿个居然真撞上了正主!俩人眼珠子飞快地转着,瞅见两个无常分立在门两边,中间正好留着条道没堵死,心里头那点求生的本能瞬间压过了恐惧。

赵连城用胳膊肘悄悄碰了碰吴六,吴六也正眼巴巴地瞅着门口,俩人眼神一对,啥也没说就达成了默契。下一秒,俩人跟兔子似的猛地跳起来,连滚带爬地就往门口冲,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嘴里还胡乱喊着:“无常爷饶命!饶命啊!”

眼看那俩货连滚带爬地跑没了影,门口的两个无常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矮个子无常赶紧几步跑到棺材边,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女子扶起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颗黑黢黢的药丸,撬开女子的嘴喂了进去。

高个子无常也快步走过来,眉头紧锁,一脸担心地盯着女子的脸,低声问:“咋样?能醒过来不?”

矮个子无常刚点点头,就见那女子眼皮动了动,没过多久,眼睛 “唰” 地一下睁开了。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等看清眼前的两个 “无常”,顿时露出了喜色,声音还有点虚弱:“是你们!可算来了,咱们赶紧走,别让我爹发现了!”

两个无常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一左一右搀着女子的胳膊,正要往门口挪步。没成想,脚步还没迈开,屋门 “砰” 地一声被推开,赵连城和吴六竟然去而复返,堵在了门口。

其实吴六刚才从那白无常旁边跑过去时,就闻到了一股脂粉香。再说了,棺材里的女子根本就没死,无常来勾哪门子的魂?这俩无常明摆着跟他俩一样都是假扮的,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女的。

一想到棺材里那女子的美貌,吴六心里就火烧火燎的。他跟赵连城一合计,拉着他又跑了回来。这么一来,四个 “无常” 再加上那个女子,就这么在屋里僵住了。

还是吴六先开了口。他一肚子坏水,心里清楚郑老爷的女儿诈死肯定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就说:“我们知道郑小姐是装死。想让我们不乱往外说,就得给我们点好处。”

“你想要啥好处?” 那个矮个子 “白无常” 问道,声音脆生生的,果然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这位八成就是跟郑小姐私奔的公子吧?” 吴六没接白无常的话,眼珠子一转,倒先冲那高个子 “黑无常” 开了口。

那 “黑无常” 一听这话,脖子明显往里缩了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过了好一会儿,才硬邦邦地憋出一句:“少扯这些没用的,你到底想要啥好处?”

吴六咧着嘴嘿嘿一笑,突然把嗓门扯得老高,手指着门外大喊:“郑老爷来了!”

屋里这几人一听,脑袋 “唰” 地全扭向门外,眼睛瞪得溜圆。赵连城跟吴六早就串通好了,趁这功夫,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悄悄绕到 “黑无常” 身后。他抄起地上的哭丧棒,瞅准了 “黑无常” 的后脑勺,狠狠一下砸了下去。那 “黑无常” 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身子一软,“扑通” 就倒地上了。

郑小姐和那个 “白无常” 见状,吓得 “啊” 的一声刚要叫出来,吴六和赵连城反应快得很,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人一个捂住了她俩的嘴。紧接着,俩人毫不客气地抬手就给了一巴掌,把这俩直接打晕了过去。

赵连城扛起郑小姐,吴六也拽起那个 “白无常”,俩人低着头就往外走,脚步匆匆,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可没走出去多远,俩人脚步猛地一顿,都愣住了 —— 前面不远处,赫然站着两个特别高大的黑白无常,跟两座小山似的,挡住了去路。

“假的吧!” 赵连城皱着眉,转头对吴六说,“这一晚上哪来这么多无常?也太邪门了!”

吴六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道:“肯定是假的!你想啊,刚才那小子就是被敲晕了,又没死透。没死人,无常哪会来勾魂?八成又是谁装神弄鬼!”

他俩本就不是啥胆小的主儿,刚才被假无常吓过那么一回,这会儿反倒跟豁出去了似的,胆子比之前更大了。赵连城甚至还掂了掂手里的哭丧棒,眼神里露出几分狠劲。

“嘿嘿,假的?……” 对面的两个无常发出一阵低沉的笑。紧接着,俩人对视一眼,竟同时伸出手,“咔嚓” 一声,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就那么轻飘飘地抱在了手里。

“啊!是真的…… 真的无常爷!” 赵连城和吴六亲眼瞧见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腿肚子一软,“噗通” 一声瘫坐在地上。想起自己干过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 盗墓、抢劫、拐卖妇女…… 俩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看着那两个抱着脑袋、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的真无常,眼前一黑,白眼一翻,齐刷刷晕了过去。

这时候,就见那两个无常把手里的 “头” 往地上一扔,原来竟是两顶做得活灵活现的面具。他们赶紧摘下身上的袍子,露出里面的常服,快步走到郑小姐和 “白无常” 身边,把人叫醒。四个人也顾不上地上晕着的赵连城和吴六,匆匆往不远处停着的马车走去。

到了马车上,几人才松了口气。原来,那个被赵连城敲晕的 “黑无常” 叫孙文,本就和郑小姐情投意合,郑老爷也早就点头,让他入赘郑家当女婿。可谁曾想,县丞老爷那个浪荡儿子不知从哪儿见了郑小姐一面,就跟丢了魂似的,非要把她纳成自己的第十八房小妾。郑老爷虽说家境殷实,但毕竟民无法与官斗?万般无奈之下,郑老爷就想出了这个金蝉脱壳的办法,先是让孙文假死,接着安排郑小姐 “殉情”,然后让孙文和女儿的贴身丫鬟扮成无常,趁夜把女儿接走。两个心腹按照事先安排跑出去后,立刻赶往不远处,向等候在那里的郑老爷回话。

郑老爷一听,情况跟事先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心里疼女儿疼得厉害,也顾不上害怕了,当即驾着准备好的马车亲自赶来看情况。结果到了地方,就看到女儿和丫鬟被人扛着往外走,孙文却不见踪影,他心里一急,赶紧让两个心腹扮成无常去救人。

原来马车里本来就准备了不少扮无常的东西,就是怕路上遇到坏人,用来吓唬人的。两个心腹不敢耽搁,赶紧找出东西打扮好,驾着马车绕到前面,在路边等着。

再说赵连城和吴六,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这时候,月亮恰好从云里钻了出来,明亮的月光照在那两个 “头” 上。一开始俩人还吓得不行,后来定了定神仔细一看,发现那所谓的 “头” 竟然是两个冬瓜。俩人又气又恨,咬着牙发誓,一定要把郑小姐诈死的事宣扬出去,让郑家不得安生。

俩人骂骂咧咧地把那身扮无常的袍子、帽子还有哭丧棒胡乱塞进随身的布包里,打算先回家再说。折腾了大半夜,别说金银财宝了,连个铜板都没捞着,还被吓得半死,俩人心里头都憋着一肚子的火。

可刚走没几步,俩人脚步又顿住了,面前突然又站着两个无常,还是一黑一白,跟之前见过的没啥两样。

“又来了,又来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吴六这下是真不耐烦了,嗓门都拔高了八度,“扮无常很好玩吗?真当爷俩好欺负?”

赵连城也觉得窝火,他伸手就去推旁边的白无常,想把人推开赶紧走。可手一碰到那白无常的袍子,就觉得冰凉凉的,像是摸在冰块上。他反倒乐了,嘿嘿笑了两声:“别说,这回扮得还挺敬业,连身上都弄得冰冰凉凉的,摸着还挺舒服!”

那两个无常都愣了一下,黑无常手里的哭丧棒都差点没拿稳。他俩活了不知多少年,勾过的魂更是不计其数,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凡人,见了他们不光不害怕,还敢动手推搡,甚至拿他们身上的阴气说笑。

赵连城觉得新鲜,还想再伸手摸一把,那白无常却突然双脚离地,“呼” 地飘到半空中,居高临下地冷冷盯着他,眼神里不带一丝温度。

这一下,赵连城后脖颈子的汗毛 “唰” 地全竖起来了,冷汗 “噌” 地就冒了出来,瞬间湿透了后背的衣裳。他声音发颤,结结巴巴地对吴六喊:“吴…… 吴哥,这个…… 这个…… 怕是真的……”

他转头去看吴六,腿肚子一软差点坐地上 —— 吴六早已经直挺挺躺在地上,没了气息,一缕灰蒙蒙的魂魄被黑无常像拎小鸡似的攥在手里,满脸惊恐地蹬着腿。

旁边还跪着个年轻妇人的魂魄,正对着两个无常连连磕头,声音呜咽着感谢黑白无常为她伸冤。

赵连城眯起眼仔细一瞧,那妇人的脸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被他和吴六糟蹋后,卖到青楼里的那个年轻妇人吗!再看她脖子上,赫然挂着根粗麻绳,眼睛瞪得溜圆,舌头伸得老长,分明是上吊死的模样,看着格外瘆人。

“啊 ——!” 赵连城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子一软,慢慢倒了下去,没了声息。一缕和吴六相似的魂魄从他身体里飘了出来,刚想往旁边躲,就被半空中的白无常一把抓住。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各自拎着一个魂魄,转身往黑暗深处走去。那方向,正是传说中阴阳两隔的鬼门关。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留下两具渐渐冰冷的尸体,在月光下无声地躺着。

来源:小冉讲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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