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提出AA制,我点头同意,第二天我把家里东西全卖了,他懵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8-15 08:07 1

摘要:老公冷不丁提出要实行 AA 制,我既没吵也没闹,他反倒先慌了神。“以后过日子 AA 制,我只管我自己。”

老公冷不丁提出要实行 AA 制,我既没吵也没闹,他反倒先慌了神。“以后过日子 AA 制,我只管我自己。”

他撂下这句话,语气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的冰碴子。我未作反驳,连半句回应都没有。

次日,我便将家里能变现的物件一股脑全挂到网上售卖。紧接着,和闺蜜合开的那家小店一开业,生意火爆得排起了长龙。

老公瞧着家里日益空旷,账单却越积越厚,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煮熟的紫茄子般难看。

他哪里知道,我的“AA 制”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午夜的空气沉甸甸的,仿佛灌满了铅。玄关的灯光将张东明疲惫不堪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

他脱外套的动作满是不耐烦,随手一甩,那摞印着刺眼红色催款字的账单便被扔在了餐桌上。

纸片在光滑的桌面上划过,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最终停在我手边,宛如一份冰冷无情的判决书。

“以后过日子 AA 制,我就管我自己。”他的声音平淡得如同在陈述“明天会下雨”这般稀松平常之事,没有一丝波澜。

那一刻,我感觉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咚”的一声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七年的婚姻,我从职场新人一路熬成了全职太太。

这屋子里每一块地板的纹路我都了如指掌,他每双袜子的存放位置我都清清楚楚,闭上眼睛都能做出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我一直以为这是用心经营,是默默付出,是深沉的爱。

可没想到,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一场随时都能算得清清楚楚的买卖。

如今,他要结束这场买卖了。

我没看他,目光聚焦在那碗早已凉透的汤上。油花漂浮在上面,一片浑白,恰似我此刻的心情。我没哭,也没问为什么。

跟一个把你当成室友,甚至当作累赘的男人大吵大闹,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默默起身,开始收拾碗筷。瓷器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一下下敲打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

手指用力过度,泛白,关节还轻轻颤抖着。

他或许以为我在闹脾气,又或者是在用沉默跟他较劲。他连多看我一眼的兴致都没有,径直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仿佛将我们隔成了两个世界。

我把碗筷洗净、擦干、放回橱柜,动作精准得如同精密的机器,没有丝毫差错。做完这些,我没有回卧室,而是直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未眠。

天亮了,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一点点透进来,缓缓照亮了这个我曾经视作全世界的家。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瞟向墙上那张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我笑容甜美,依偎在他怀里,眼中满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多么讽刺啊!

第二天早上,张东明身着一身正装走出卧室,迎接他的不是热气腾腾的早饭和熨得笔挺的衬衫,而是空荡荡的餐桌和坐在电脑前、背影僵硬的我。

“早饭呢?我今天得去开早会。”他眉头一皱,语气中满是被忽视的不满。

我没回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飞快。“AA 制,自己解决。”

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他被我这话噎了一下,脸色瞬间变了。这或许是他头一回从我嘴里听到如此直接的顶撞。

他走过来,想看看我在做什么。电脑屏幕上是我刚编辑好的二手交易页面,标题写着“家里闲置,低价出”。

图片里有他送我的第一个名牌包,有我自己攒钱买的几件首饰,还有客厅那套刚换没多久的真皮沙发,甚至还有他视若珍宝、用玻璃柜精心装着的那排限量版球鞋。

“林幽晚,你疯了吗?”他声音陡然提高八度。

我终于转过头,直视他惊讶又愤怒的眼神。

“我没疯。”我关掉页面,站起身来,“我这是在为我的‘AA 制’生活做准备。这些东西,要么是我婚前买的,要么是我自己挣钱买的,现在我需要用钱。”

我指了指电脑屏幕上那双特意标明的球鞋,补了一句:“哦,对了,这双鞋是你买的,我没挂出来。

毕竟要 AA 制,我不能碰你的私人物品,你说是不是?”他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 你这是在耍脾气!”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他根本不相信,那个过去对他言听计从七年、百依百顺的林幽晚,竟然真的敢反抗。

他以为我这只是故意欲擒故纵的戏码。

他冷笑一声,抓起车钥匙,重重摔门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连墙上的婚纱照都跟着晃了晃。

我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冷笑。

这笑容冰冷刺骨,却丝毫未达眼底。

张东明啊,你不知道,这可不是闹脾气。

这是清算。

一场由你点燃,由我来执行的彻底家庭清算。

我的“AA 制”才刚刚开始。

我行动迅速得令人咋舌。

上午,第一个买家就找上门来,看中了客厅那套真皮沙发。

我熟练地与他讨价还价,买家爽快付了钱,当场就叫来了搬家公司的货车。

中午的时候,张东明没有回来。

他大概以为,等他晚上回家,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下午,第二个、第三个买家陆续到来。

我那满是名牌包的衣帽间,很快就被清空了一半。

我亲手种的那些贵重花草,连盆带土,一起打包送到了闺蜜陈宇曦家。

厨房里,那套我宝贝得不行的进口厨具,也被一个新婚小姑娘以不错的价钱买走了。

家里的东西一件件被搬走,空间越来越宽敞。

但同时,家里也变得越来越冷清、孤寂。

傍晚,张东明提前回来了。

他一推开门,本想给我一个“台阶”下。

可他在玄关处就愣住了。

客厅中央,他最爱的那套沙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大空箱子。

两个搬家工人正小心翼翼地抬着电视柜往外搬。

“林幽晚!你到底在干嘛!”他声音里满是震惊,还有抑制不住的怒火。

我从次卧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打包好的箱子,里面装的全是我的书。

我根本不搭理他的咆哮,只是对搬家工人说:“师傅,麻烦小心点,别碰坏门框。”

他几步冲上去想拦人,被搬家工人礼貌地挡开了。

“先生,这位女士已经付过钱了。”

张东明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把我的家全卖了?”

“你的家?”我听了这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张东明,AA 制是你提出来的,你只负责你自己的那一份。那这个家的东西当然也得分清楚。这些东西是我买的,现在手头紧,我卖了它们,有什么问题?”

我指了指门口那被搬走的电视柜。

“这电视柜是我爸妈结婚时送我的,是我的婚前财产。我卖它,完全合理合法。”

我又指了指他脚边。

“你放心,你那些鞋,我一双没动。你的财产,我一分没碰。”

我语气平静得如同寒冰,每一个字都像带刺的针,精准地扎向他。

“你…… 你不可理喻!”他气得全身发抖。

“是你先不可理喻。”我冷冷地盯着他说,“你亲手扯碎了我们最后一点情分,把婚姻变成了冷冰冰的买卖。现在我照你说的做,你倒不适应了?”

他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墙上因为搬走柜子留下的白印子格外刺眼。

再看看我,眼神陌生得让他害怕。

里面没有爱,也没有恨,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只有荒凉和死寂。

他第一次,从心底感到真正的不安。

他仿佛…… 真把事情搞砸了。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家”以摧枯拉朽之势,一点点变回了“房子”。

空旷、冰冷、毫无生气。

张东明下班回家,面对的不再是温暖的灯光和热气腾腾的晚饭,而是一片回声四溢的大空壳。

他开始变得暴躁易怒。

“我的衬衫呢?怎么没有干净的了?”

“我只负责我自己的。”我头也不抬,继续收拾行李箱。

“冰箱里怎么啥都没有?晚饭怎么办?”

“这是我的财产。”我指着空空如也的冰箱,说:“我把它卖了。晚饭,AA 制,自己解决吧。”

他本想点外卖,结果才发现我的外卖会员被注销了,家庭地址也早被我改成了陈宇曦家的。

想洗个热水澡?燃气费欠着,一切都停了。

水电费、物业费、网费…… 一张张催缴单像雪花一样塞满了信箱。

以前这些事儿都是我操心的。

现在,我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只管我的。

和他那边狼狈不堪的生活相比,我这边简直有天壤之别。

我和闺蜜陈宇曦,在大学城附近悄悄开了家“时光咖啡书屋”。

过去七年里我照顾家的耐心和细致,全都倾注到了这家小店上。

从桌布的颜色选择到每杯咖啡的拉花设计,再到书架上每本书的精心挑选,都是我亲力亲为。

我用对生活美学的独特理解,将店里布置得温馨又有格调,充满了文艺气息。

开业当天,陈宇曦动用了她所有创业圈子的人脉,我则发了朋友圈的第一条动态。

没提家里的半个字,只配了九张店里最美的角落照片,文案是:“新的开始,不为取悦谁,只为点亮自己。”

这条朋友圈,我屏蔽了张东明,还有他所有的亲戚朋友。

效果出奇地好。

第一天店里就人满为患。

大学生、周边上班族,还有慕名而来的网红博主,把小店挤得水泄不通。

门口还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我忙得晕头转向,内心却久违地感到踏实和喜悦。

真有人称赞我:“老板娘,你这店真有品味。”

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比这七年来任何时候都更加灿烂、真诚。

而与此同时,张东明那边,似乎开始走向崩盘。

他渐渐意识到,以前不管不顾的那些账单,如今都成了他头顶沉重的巨石。

更要命的是,我给他发了一份 Excel 表格。

上面明明白白地列着儿子晓诺本月的学费、兴趣班费、保险费……我发去一条信息:“实行AA制,这是晓诺这个月的开销,你承担你那部分。”

彼时,他在公司忙得晕头转向、焦头烂额。

同事们察觉,向来注重穿着、风度翩翩的张经理,如今衣服皱巴巴的,胡子拉碴,吃饭也随便对付。

他满心想着找同事诉苦,说我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可这话,他终究难以启齿。

毕竟,这AA制是他先提出来的,如今却被我用这AA制反将一军,他面子上哪能过得去?

那晚,他大概是不经意间,在某个共同好友的朋友圈里,瞥见了我店里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身着围裙,站在吧台后,笑容明眸皓齿、灿烂夺目。

背景中,客人满满当当,门口还排着长长的队伍。

他又低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家,再瞅瞅手里那叠厚厚的催缴单。

刹那间,一股冰冷的恐慌如汹涌的海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终究按捺不住,给我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与怒火:“林幽晚,你到底想怎样?还没玩够吗?”

彼时,我正在吧台后擦拭咖啡杯,店里播放着舒缓的爵士乐。

我把手机开启免提,放在一旁,平静地回应:“我没在玩,我在认真生活。不是你说要AA制吗?我这不正努力赚我那份钱呢。”

话还未说完,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张东明攥着手机,脸色青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吓人至极。

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闹着玩。

我是真的认真了。

而这场由他挑起的“游戏”,他似乎……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真正的风暴,总喜欢在最宁静的时候悄然降临。

晓诺突然发起高烧,体温高达38.9度。

老师给我打电话时,我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我急忙赶到学校,抱起烧得满脸通红的儿子,一路飞奔至最近的儿童医院。

挂号、就诊、化验、缴费……医院里永远都是乱哄哄的,人声嘈杂。

我抱着昏昏沉沉的晓诺,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感觉自己就像一位孤军奋战的勇士。

诊断结果为急性扁桃体炎,需要住院观察。我一边忙着办理住院手续,一边给陈宇曦打电话,拜托她帮忙照看店里。

电话那头,陈宇曦焦急万分:“晚晚,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过去帮你?”

“没事,我能应付,你帮我看着店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我故意说得轻松,不想让她过于担心。

安顿好晓诺,看着他挂上点滴,那张苍白的小脸终于渐渐安稳下来,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坐在病床边,我拿出手机,给张东明发了条信息。

“晓诺患了急性扁桃体炎,已经住院了。在市儿童医院,住院部83床。”

我没选择打电话,是因为我实在不想听他那套敷衍的借口和理由。

我只是尽到一个母亲应尽的告知义务。

没过多久,他回了信息。

短短几个字,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刺进我的心窝。

“知道了,我这儿走不开,你先照顾,费用你先垫着,回头AA。”

“回头AA。”这四个字,如同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虎毒尚不食子,这个男人在孩子生病时,第一反应居然还是那套冷冰冰的AA制。

我心里最后那一丝温情,在这一瞬间彻底熄灭。

我没有回复他。

默默收起手机,擦干眼泪,挺直了腰板。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对任何人抱有幻想。

我一个人,也能为孩子撑起一片晴朗的天空。

此后,我没再给他打电话,也没发一条信息。

挂号、缴费、取药,我一个人跑前跑后,忙得不可开交。

给晓诺擦身、喂水、讲故事,我整夜守在他身边,不敢合眼。

张东明第二天才姗姗来迟。

他手里拎着一个果篮,脸上带着刚开完重要会议、匆忙赶来装作关心的疲惫之态。

他走到病床前,看着挂着点滴的晓诺,又瞥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怎么搞的?孩子病成这样,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懒得戳穿他的虚伪,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忙吗?我怕打扰你。”

他被我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试图表现一下父爱,俯身想摸摸晓诺的额头,却显得手忙脚乱,动作十分生疏。

为了挽回一点颜面,他主动开口:“住院费多少钱?我去交。这次我全包,不用AA了。”

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恩赐。

以为我这会儿会心软,对他感激涕零。

我抬眼,静静地看着他。

眼神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不用了,我已经全付清了。”

他表情瞬间僵住。

“你已经付了?”

“对。”我点头,语气冷静而坚定,“这是母亲的责任,和你没关系。”

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张错愕的脸,一字一句地补充道:

“你不是喜欢AA吗?我只负责我自己的那份。孩子的健康,是我一个人的事。”

他的脸色先是变得苍白,接着泛青,最后又涨得通红。

他没想到我会拒绝。

没想到我会把“AA”执行得如此彻底。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忙想要解释。

我直接打断他。

“你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现在,请你回去。这儿,有我就够了。”

我的冷漠和果断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最后的侥幸。

他被激怒了。

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林幽晚,你别太过分!你真以为没有我你能活?”

我笑了。

一声冷笑从喉咙里冒出来,轻轻的,却足够锋利。

“我活得好好的,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强。”

目光扫过他那皱巴巴的衬衫和眼底的血丝。

“倒是你,张东明,没有我,你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家都快没了。你确定你还能‘活’?”

他盯着我眼中那团从未见过、燃烧得旺盛的火焰,再看看病床上儿子苍白的睡颜。一股透心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全身,让他浑身僵硬。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我这次是认认真真地要把一切都结束了。

而他呢,似乎真的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输得一败涂地。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晓诺出院那天,我没把他带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直接带他去了我和陈宇曦新合租的公寓。地方不大,但温馨宜人。

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洒进来,暖融融的,连心都跟着暖和起来。

两天后,张东明才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他以为我会带孩子回家,可当他推门而入,看到不仅我的东西不见了,连晓诺的玩具、衣服、书本也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顿时慌了神。

这种慌乱不再是平时的焦虑,而是彻底失控的恐惧,如同被大水淹没时的那种无助。

他开始疯狂地发消息、打电话,手机在我包里震个不停,但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他的信息,一开始是愤怒地质问,接着变得焦躁地咒骂,后来又变成苦苦地哀求,甚至拿孩子来威胁我。

“林幽晚,你把孩子带哪儿去了?你这是绑架!”

“你快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说AA制,你回来好不好?”

“你再不回来,我就报警了!”

我一概不接不回。对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来说,哪怕一点点回应,都是他能攀住的救命稻草。但我,连这根稻草都不想给他。

找不到我后,他开始骚扰我们共同的朋友。但我早有准备,事先交代过几个信得过的朋友,统一口径:“夫妻俩闹点小矛盾,我回娘家散散心。”

朋友们都站在我这边,别人打听时,他们要么模棱两可地回应,要么直接怼回去。

“张东明,你都看不好老婆孩子了,还有脸来问我们?”

就在张东明满世界找我,四处碰壁的时候,我和陈宇曦开办的“时光咖啡书屋”突然火了。某本地知名生活媒体主动找上门来,要做专访。

采访那天,我化了点淡妆,穿着一条得体的连衣裙。面对镜头,我侃侃而谈,讲述我们俩的创业梦想,分享我们对生活美学的理解,探讨女人该如何实现自我价值。

整场采访,我表现得自信满满,优雅又从容,跟那个只会围着灶台转的家庭主妇,简直判若两人。

报道一出,反响巨大。我的咖啡店成了新的网红打卡地。张东明则是在公司茶水间,从同事的手机上看到了报道。

“哎,张经理,这不是你老婆吗?她什么时候开了这家店?还上电视了?”

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中带着羡慕,如同针一样扎进张东明的心。

他一直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了,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每天只会呆在家里带孩子,毫无生气。可现在,原本那个“庸妇”,摇身一变成了媒体眼中的美女创业者、独立女性代表。

而他自己,却成了同事们背后的笑柄。

“听说他老婆是因为他太抠,硬逼着搞AA制,才逼得她不得不开店。”

“真的假的?那人也太糟了吧?”

“没错,有这样能干的老婆不要,真活该!”

这流言蜚语,如同一把钝刀子,一次次割着他那点破碎的自尊。

他的父母也从亲戚那里看到了报道。打来的第一通电话,根本不是关心我,而是满满的指责和谩骂。

“林幽晚!你一个女人家,不好好待在家相夫教子,跑去外面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我们张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赶紧把店关了,给我回来!”

电话那头婆婆那尖锐刻薄的声音,在我耳边刺痛着,我的心陡然凉了半截。

我压着声音,冷静回应:“妈,您不是以前老说,女人得独立,别总想着花男人的钱吗?现在我独立了,自己挣钱了,您咋又不乐意了?”

“再说了,是你儿子非得跟我AA制的。我不出去赚钱,拿啥跟他分账?这样一来,你们也省心了,不用总帮我们补贴了。”婆婆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气得“啪”地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转过头,张东明便成了家人的情绪宣泄口,火气全冲他去了。

“你看看你!这么好的媳妇,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你简直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张东明被家里父母责骂,公司同事也在背后议论纷纷,整个人濒临崩溃边缘。

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开始守在我店门口。

他满心想着要当面跟我好好谈一谈,试图挽回我。

只见他孤零零地站在马路对面,望着我的店里人来人往,生意红红火火。

他看到我和顾客谈笑风生,瞧见我和陈宇曦配合得默契十足,还看到我眼中那从未有过的熠熠光彩。

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失去的,不是一个任劳任怨、免费的保姆,

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能力,浑身散发着蓬勃活力的鲜活女人。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冲进了店里。

“林幽晚!”

他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那股蛮劲让我吃了一惊。

刹那间,店里所有的音乐声和欢笑声戛然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们两人身上。

陈宇曦第一时间冲了出来,用力掰开他的手,将我护在身后。

“张东明!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公共场合!”

我冷冷地盯着他,眼神冷漠如冰,仿佛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他被这目光刺痛,情绪瞬间彻底爆发。

他声嘶力竭地大喊:“林幽晚!我错了!我收回之前的话!我收回AA制!你跟我回家吧!家里不能没有你!孩子也不能没有你!”

那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凄惨又满是悔恨。

店里的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我看着他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心底没有一丝动容,唯有冷嘲热讽。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可吃。

张东明在我店里上演的这场闹剧,最终被陈宇曦和几位热心男顾客“请”了出去。

我自始至终没有多看他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转身,对着被打扰的顾客们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刚刚的事打扰大家了。今天全场八折,算我请客。”

客人们纷纷报以理解的笑容和掌声。

仿佛刚才的闹剧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但我心里清楚,对张东明来说,这无疑又是一场公开的羞辱。

他不肯离去,一直守在店门口。

像一块僵硬的石像,眼神里满是哀求和悔恨。

第二天,他开始送花。

第三天,送各种我曾经喜欢的小礼物。

甚至还学着帮我点下午茶外卖,送到店里。

我统统毫不留情地拒收。

我让店员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们老板说了,要是再来骚扰,直接报警。”

软的不行,他便开始打起亲情牌。

他找上了我爸妈。

爸妈虽然心疼我,但毕竟观念传统。

在张东明哭着苦苦哀求下,他们也有些动摇了。

我妈小心翼翼地给我打电话,“晚晚啊,夫妻没有隔夜仇。张东明都知道错了,你就给他个机会吧。晓诺还那么小,不能没有爸爸啊。”

我听着,心里一阵酸楚。

但我知道,自己绝不能心软。

一旦动摇,必将万劫不复。

我对着电话那头语气平静却坚决:“妈,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先要跟我算账。”

“他非要搞AA制,现在我也跟他AA制了。如果他真想挽回,真想让我相信他,那不能光靠嘴上喊。”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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